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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大黑狗一副要朝着梁若依沖過去的樣子,趙蝸趕緊朝梁若依跑過去。

“去!死狗一邊去!”趙蝸将梁若依護在身後,狠狠盯着前面那條大黑狗。

大黑狗看着突然出現的趙蝸,愣了一下,随即看到趙蝸看着自己的眼神知道來者不善,以更加兇狠的眼神瞪着趙蝸。

趙蝸心裏一涼,泥煤啊,我怎麽惹你了你要這麽龇牙咧嘴……算你倒黴,敵若強我更強。趙蝸雙手握拳。

趙蝸身後的梁若依則擔憂的看着這一切,眼前那黑狗擺出了一副要幹架的模樣讓她擔憂趙蝸,畢竟這狗可比趙蝸體型大很多。

事實也如她所願,大黑狗在與趙蝸眼神交流許久之後知道趙蝸不是好人,後腿一噔朝着趙蝸就撲了過來。

趙蝸看着眼前那突然變大的黑團,心裏大罵黑狗不道義,什麽都不說就開戰。可她難道沒想到狗打架不講什麽規則的嗎。

趙蝸小心接着黑狗使出的招數,氣運丹田,聚氣凝神。

只見黑狗身一閃,突然出現在了趙蝸頭頂上空!趙蝸冷笑,這樣的招數也太弱了,漏洞這麽多,哼哼,那就別怪我了,想罷,趙蝸右手握拳一揮,直朝黑狗肚子打過去。

黑狗,暈或卒,年四歲三月零六日。

梁若依瞪大眼睛看着躺地上不動了的大黑狗,又看看趙蝸,看趙蝸時眼神突然變得很……額,像看某外星生物一樣。

“小蝸,你不會……把它打死了吧?……”梁若依小聲的問道

“不…不會吧?……”我才用了一成的功力,不至于吧……趙蝸也有點拿不準

趙蝸和梁若依兩人這麽看着,一會,趙蝸心有餘悸的說道:“那…我過去看看,你先站着別過來。”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不知道是不是得賠人家狗的喪葬費……

趙蝸小心的慢慢朝着躺着的黑狗走過去,她捅了捅黑狗的肚子,發現黑狗還是不動,‘完了……真死了?……’趙蝸心裏一噔,愣在了那,想着和奶奶說過之後奶奶會怎麽罰自己,‘也許奶奶會賠了人家喪葬費之後把自己打一頓,或者罵一頓,或者……’

“小蝸!小心!”正在趙蝸想奶奶會怎麽自己的時候梁若依突然朝着她大喊

趙蝸聽言,擡頭正準備朝梁若依看的時候,突然第六感大啓,覺得有危險,她一轉頭,眼前突然被一片黑色籠罩,我勒個去……你丫還玩炸死!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ω^<)會努力更的

☆、蔣老離去

大白天的這黑色除了那黑狗還有啥,說時遲那時快,趙蝸下意識的朝後傾了一下,不過,還是沒躲過比她快一步的黑狗……

趙蝸,二戰敗。

“嘶……”趙蝸抽了口冷氣

“小蝸你沒事吧?!”梁若依朝趙蝸跑過來

“還好”趙蝸摸了下臉上那個火辣辣的部位,她感到有什麽東西順着臉頰流下來了,趙蝸擡手一看,次……出血了!

還好小賣鋪離着十字路頭不遠,要不然,估計現在被狗抓的就是梁若依了。

等趙蝸再看肇事者的時候,肇事者早就影都沒了。‘狗心狡詐啊……’

“都出血了還沒事!逞什麽強…走,跟我去我奶奶家清洗一下傷口。”

“不用了,沒事的,真沒事,對了若依,我奶奶還在家等我,不說了,回的遲了她又要說我。”趙蝸說着迅速拿上東西走了,不理身後梁若依的呼喊。要是被她叫住,指不定一頓磨磨唧唧。

等拐進大門,趙蝸感覺梁若依看不見自己了,才靠着牆,拿手帕擦了擦傷口,又用真氣修複了一下傷口處被損傷的細胞,“希望不會得狂犬病……”

等趙蝸回家,奶奶接過趙蝸手中的食鹽,并沒有注意到趙蝸臉上的傷,趙蝸剛剛已經将傷口複原了,只不過還是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疤。

趙蝸洗了個臉,洗去了臉上那點血漬,她站在衣櫃前看着衣櫃上鏡子裏的自己,“果然還是留下疤了嗎,重生了還是躲不過臉上留疤的事實……”

趙蝸又在家窩了幾天,非典期間,空氣都是肅殺的氛圍。

“小蝸?”奶奶朝裏屋喊道

“恩?”正在練字的趙蝸回應

“小蝸,去叫你爺爺,讓他回來吃飯。”

“哦”趙蝸收拾好東西走去村外,爺爺在‘守村口’。

趙蝸走到村外的時候,看到的是這麽一副場景。

有個看起來和爺爺差不多大小的老人兩手扶着自行車,站在村外進村的大道上,被本村三四個‘守村’的人圍着。

“外甚(方言:那啥),就讓俺進去吧,俺這來健康怎麽會有病呢!”老人朝周圍那幾個郝村的說道

“不行啊老順,恩(方言: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天那啥非典鬧得厲害捏。”郝村的人圍着,就是沒讓那個叫老順的進村的打算、

“捏們(方言:你們)要是不信就給俺噴那啥消毒水,俺來捏們村是有事了,沒事誰這個時候會來啊!”

“不行不行,俺們也是工作,不能放恩進來,恩要是進來了那來的人多了俺們村的人都得了非典怎麽辦?!”

不論老順怎麽說,郝村人就是不放他進來,老順站那想了一會,随即跨上自行車朝來時路騎了回去,上自行車的時候還自言自語着:“郝成啊這可不怪俺,是捏們村的人不放俺進去的,要想拿東西就自己來俺們村,不過進不來可不怨俺!”

聽到這話,趙蝸爺爺在內的守村人都哈哈大笑。等老順走遠了,趙蝸告訴爺爺回家吃飯,爺爺讓趙蝸先回去,說自己還有一點事處理好了就回去,趙蝸無奈,只得先走。

路上,趙蝸竟與梁若依不期而遇。

‘這不是飯點嗎?她都吃過了?梁媽做飯好快……’趙蝸心道

“嘿若依,你怎麽在這?”趙蝸見梁若依那樣子是看見自己了,躲不過只得打招呼。

“趙蝸……”

“恩?”

梁若依扭扭捏捏半天不開口,趙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那個……那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

“恩?哪天?”趙蝸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仔細一想明白梁若依說什麽了,最近也只有那只黑狗事件了,“哦,那事啊,沒什麽的,你看,我不是好了嗎。”

“若…若依,你盯着我看什麽?難道我臉上有什麽東西……”趙蝸見梁若依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的臉,伸手摸了摸自己臉問道

“咦,不是流血了嗎,怎麽沒有結痂?”

“額……這個……”趙蝸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突然,對面的梁若依湊近趙蝸,看着趙蝸受傷的地方,趙蝸不好意思的往後挪了一小步。

一會,梁若依歉疚的說:“果然還是有傷疤……”

“額,真沒事的,這麽小的疤長大後就會變淡消失的。”趙蝸安慰梁若依道

“真的?”梁若依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騙你幹啥。”趙蝸信誓旦旦的說

“哦……”梁若依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趙蝸見梁若依不說話,想是沒啥事了,就說道:“那個,若依,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吃午飯了……”

“喂,你等一下。”梁若依叫住趙蝸。“這個給你!”

趙蝸只看到梁若依将一個紅色的東西塞到自己手裏,塞給自己後就跑遠了。趙蝸莫名其妙的看着梁若依跑遠,低頭一看手裏的東西,竟然是個福字結。

“紅色的?真是喜慶,不過姑娘,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蝸除了練字練畫就是練功,寒假作業早就被消滅。

“師父,你在幹嗎?”趙蝸擡頭看見閉眼坐了半天沒動的蔣老問道,趙蝸記得,要是擱平時,蔣老這個點早就不知道去了哪了,今天竟然反常的乖乖待在第二世界打坐。

過了一會,蔣老緩緩地睜開眼,深沉的說道:“為師,在打坐。”

趙蝸聽完這話就一撇嘴,你打坐,鬼才會信。

蔣老見趙蝸那模樣,不樂意了,随即狠狠敲了趙蝸腦瓜一下帶怒的說道:“怎地?就不興為師打坐?!”

趙蝸揉揉腦袋趕緊違心的說:“怎麽能呢!師父打坐誰敢阻止!”

蔣老白了趙蝸一眼,一會後說:“其實,為師在想一個問題……”說完這話,蔣老擡頭四十五度擡頭仰望天空…

想問題?什麽問題?溫飽還是富裕?趙蝸腹诽。

“為師在想”蔣老又說道,“為師之前從哪裏來,之後又會到哪裏去……”

‘咳咳’,此時趙蝸若是在喝水,肯定會噴對面蔣老一臉水。‘什麽問題不想想這問題,吃飽了撐得?我看就是最近沒事幹閑的。’

“這有什麽好想的,自然是從來處來,去往去處去。”趙蝸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說

“這為師自然懂得,可是哪裏又是來處,哪裏又是去處呢?”

“額……”趙蝸無話應答,想了一會後趙蝸詭辯道:“這有什麽難的,來處在過去的某時某處,去處,自然在未來的某時某處。”

“臭丫頭,就知道狡辯!”趙蝸剛說完又收受了蔣老一記爆栗。

“嘶……師父你就不能輕點?!這麽好的腦袋總有一天會被敲傻了,到時候我可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對了,這都晚上了徒兒你還不回家吃飯去?”

“呀,天黑了?那師父我先回去了啊。”

“恩”蔣老看着趙蝸急匆匆走出第二世界,目光漸漸放得更遠,‘徒弟,為師也不可能一輩子陪你,接下來的路,也只能你一個人去走了……’

……

幾天之後,趙蝸興沖沖地跑到蔣老家,卻發現找不到蔣老,在仔細找了所有的房間,趙蝸看到了放在蔣老最愛的茶幾上的一封信。內容大致如下:

致吾徒:

徒兒,為師游走四方去也,你就不要在找我了,能教的,為師都教你了,至于以後能不能出息,就看你自個兒了。……縣城裏有個本派的人,叫高衛邦的,他算起來應該叫你祖祖祖師叔,你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找他去,不過盡量少去找別人幫忙,雖說是本派自家人,可是找了人家還是會欠下人情債雲雲……哦對了,為師還給你留了幾本書,你要是有時間就自己琢磨琢磨……

師蔣老

……

趙蝸看完了蔣老的信,心裏全是酸到苦的水。師父,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要走了……難怪你這些天教了我那麽多,那你為什麽不辭而別?我最讨厭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不知道在第二世界待了多久,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淚的趙蝸走出第二世界,默默的關上了蔣老那間老屋的門走遠……

作者有話要說: 小蝸很感激還有讀者看我瞎扯,小蝸會在最近幾章轉到gc,估計會過十萬就完結,第一次寫的完本,就當做自己送自己18歲的成人禮了。言語之幼稚,還望見諒…

有本寫了兩萬多字的言情,額,估計會有點枯燥,《我家老師很賢惠》,希望能有讀者朋友給點建議提點意見,蝸牛會努力寫的!

☆、李文化

……

“師姐,你作業在哪?借我看看。”今天見了郝帥,這貨等師傅剛出去就問趙蝸要作業。

“怎麽?你要抄?那不行,師傅說了,抄作業只會害了你。”趙蝸不借

“師姐~”郝帥帶着撒嬌的語氣說道,“難道你忍心我陣亡?再說,誰說我是抄了,我只是對對答案!”

“對答案?”趙蝸不信

“對!只是對答案!”郝帥一副我不說謊的模樣,差點就讓趙蝸相信了他。

“得了師弟,你就是抄答案,就承認了吧,你那本比你臉還白的作業本早就從你書包裏露出來了。”握筆練字的李田田雲淡風輕的說着

郝帥趕緊伸手去塞自己作業本回書包,可等他回頭一看,哪裏有作業本露出來,完全是李田田在扯。

“田田你別瞎說了!我作業本哪裏有我臉白,還有,都說了不準你叫我師弟!”

“師弟師弟師弟,我就是叫了怎麽了。”李田田挑戰郝帥底線,“沒你臉白?也是,不僅沒你臉白還沒你臉厚。”

“你!……”郝帥握拳,一副要沖上去和李田田大戰的樣子。

“得了得了,你們兩行了,別每次見面都硝煙四起。”趙蝸無奈了,好不容易三個人聚到了一起,怎麽這兩人每次見面都要鬥嘴,每次還都是因為個稱呼的問題……“小帥子,我是不能給你作業抄了,不過我可以教你做你那些不會做的題,現在離開學還有時間,只要你努力點是可以做完的。”

“好吧……”有人教總比自己一個人瞎寫的好

趙蝸榮幸的成為了郝帥的作業指導師,可是每當講到某個在趙蝸認為很簡單郝帥卻不懂的題的時候,郝帥露出的那一臉單純天真無邪的模樣每每挑戰着趙蝸的心理底線。

……

“小蝸啊”奶奶叫趙蝸

“啊?……”發呆的趙蝸回過神來,“奶奶你找我?”

“這不廢話,我不找你叫你幹啥。”

“哦……”

“小蝸,我剛做了些炒土豆絲,把這些給你大娘送去,你哥哥姐姐愛吃這個。”

“哦…恩…”

奶奶見趙蝸心不在焉的,問道:“你是不是最近沒好好睡?是不是快開學了忙着趕作業?”

額……趙蝸無語,奶奶在您心裏我到底有沒有點正面印象?我就至于這麽拖拉嗎……這麽些年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沒有!奶奶!我剛放假就都做完了!”趙蝸不滿的說道

“哦,做完就做完了,這麽大聲幹啥嘛,趕緊送去!趁着菜還熱乎。”

在奶奶的各種催促下,趙蝸終于乖乖拎着土豆絲出發了。剛出院大門趙蝸就遇到了買東西回去的梁梁,梁梁像沒看見趙蝸這麽個大活生物似的從趙蝸眼前走過,趙蝸就這麽無奈的看着梁梁那目中無她的模樣嘴角抽筋。這麽窄的路,路上就她和梁梁,趙蝸打死也不會相信梁梁會沒看到自己!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梁梁傲嬌了。幼稚啊,趙蝸感慨道,小孩就是幼稚,為了一個第一至于嗎。趙蝸殊不知,自己也如梁梁般幼稚,要是不幼稚,那為什麽不把第一讓出來,每次和梁梁搶第一難道只是為了改變前世搶不過梁梁的歷史?那用着前世記憶的趙蝸可真謂是作弊界第一奇才了。

這幾天趙蝸一直在想一些事情,關于自己重生的一些事。趙蝸想,既然自己重生了,自然是要做一些與前世不同的大事,可做這些事不就是在改變歷史嗎?這次的非典沒有傳到Y縣,這是不是神在暗示自己別去随意改變歷史?那自己修煉者一身的本領到底是用來做什麽的?是救己不去救世嗎?……

趙蝸想不通,“算了,與其糾結,不如随機應變。”這麽想着,趙蝸到了大娘家,說明來意後,趙蝸就放下土豆絲回去了。哥哥姐姐在忙着補假期作業,因為不久就要開學了,現在非典局勢早已被控制,世界太平?也許。

終于,在開學前一天,趙蝸幫着郝帥趕完了假期作業,而郝帥最後一天才趕完作業的事實,又受到了李田田的取笑。趙蝸無奈的看着兩人,也許,他們八字相克……

開學還是像之前一樣,一樣的發書預習,不同的是現在趙蝸他們已經三年級了。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趙蝸才知道自己的數學老師換了,換成一個和田田一樣姓李的男老師,全名是李文化,之前的趙老師現在只教語文了。趙蝸清楚的記得,這是自己最讨厭的老師,至于原因,是因為這位李老師每次心裏有什麽不開心的時候總會拿學生出氣,比如問一些很奇怪的沒有答案的問題,然後在學生答不上來的時候罰他們寫千字檢讨。趙蝸一直就不明白了,這答不上問題和檢讨有什麽毛線關系,回答不上來就是犯錯?

剛開始上的兩三節課,趙蝸的同學們還沒摸清李文化的底細,不過慢慢的,他們也覺察出李文化不是個善茬,因為他上課并不像其他老師一樣‘和藹’。果然,在一個多月之後,李文化就露出了自己的‘魔爪’。

說起李文化的脾氣的形成,是有很多因素的。李文化剛大學畢業就到了郝村小學,剛從大學那種高素質場所出來的李文化怎麽能适應教這一群無知頑劣的郝村小孩子,對現實的不滿以及對這一群笨小孩的不滿的情緒慢慢積聚,最後自然就造成了他拿這群小孩出氣。郝村人将孩子送到郝村小學,自然是希望孩子學習能更好,對老師那是畢恭畢敬,李文化摸清了郝村小學生家長的底細,自然就敢‘放開來’折騰這群小屁孩,反正自己那是‘為這群小孩好’。

話說那天,李文化的魔掌伸到了梁梁身上……

李文化在一周之前就已經開始了他冠冕堂皇的‘教育’,已經有不少學生淪為‘受害者’。這些受害者剛開始時被定下了一千字的檢讨,因為是第一批‘受害者’,所以他們不知道怎麽寫檢讨,其實他們壓根沒聽過檢讨是個什麽東西!所以,到了李文化要收檢讨的那一天,自然他們也就沒寫。這下挑戰了李文化的底線了,李文化怒了!他用手使勁把那些個沒寫檢讨的學生從座位上拽出來,然後像丢垃圾一樣把那學生朝門口一扔,他呀牙切齒的将那學生的書包使勁從座位上扯下來,然後那書包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抛物線,丢在了那學生的臉上,書包落在了地上。這難道是李文化的初衷?這當然不是!李文化三步并兩步的走(或許确切點說是疾步小跑)到那學生前,“把你的書包撿起來!”李文化命令那學生

那學生愣了一會,然後低頭身體發抖着将自己的書包撿了起來。李文化立馬搶過了書包,直接将書包挂在了那學生的脖子上,那叫一個幹淨利落。

“去!出去!愛站哪站哪,別讓我看見你。”李文化指着門口吼道

那學生站在那,或許他早已怕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李文化見他不動,更氣了,他猛地将那學生一轉身,推着他就出了教室門,然後猛地關上了門,‘啪’的一聲響,吓得教室裏其他人心驚肉跳。

被李文化‘招待’的自然不止他一個人,而這些‘幸運兒’最後受到了從一千提到一萬字的檢讨‘獎勵’。

話回到梁梁被問的那一天。由于李文化是拿着名單提問的,所以誰被問到誰沒被問到都靠人品。不幸,梁梁那天人品不好,被李文化提問了。

話說那天的氣氛,比夏天暴雨時烏雲還烏雲。梁梁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她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一元二次方程的含義是什麽?”李文化那深沉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學生的耳朵裏,現場死寂……

“只含有一個未知數,且未知數的最高次數是2次的整式方程叫做一元二次方程”梁梁回道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終于,李文化說話了,不過他說的話卻沒讓梁梁心好受。

“不對。”李文化說完,現場又陷入了死寂。

‘不對?哪裏不對了?!書上都這麽寫着。’梁梁皺眉疑問,同樣疑問的還有趙蝸,趙蝸明白,估計梁梁是躲不過這劫了。

“知道該怎麽辦了吧?”李文化淡淡的說道,不過這淡淡的話傳到梁梁耳朵裏卻猶如萬斤石頭之重。

“恩……”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說的……

“五千字,明天早上自習課給我。”李文化說完,又開始講課。梁梁坐下,不過卻沒什麽心情聽課了……

……

什麽?你說趙蝸運氣好沒被提問沒寫檢讨?那你就錯了,趙蝸什麽時候人品這麽好了,再說了,李文化幾乎提問了每一個人,檢讨是他想讓誰寫誰就得寫。只能說趙蝸平時太肆無忌憚了點,所以李文化看她不順眼了點,趙蝸也就自然領到了五千字的檢讨大獎。

趙蝸聳聳肩,寫就寫誰怕誰。回家後趙蝸到小賣鋪買了一沓稿紙,回家一晚就寫完了。趙蝸寫了差不多二十頁,每頁大概三段,每段五到六行,因為稿紙一行大概二十多字,所以,加上标點大概算得上一百字,其實也有些段落算上了那些空着的格。剛開始幾頁,趙蝸那叫一個‘感情真摯’!認錯态度那叫一個真誠,雖然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不過一到後面一點,趙蝸就調皮了。感情表達是各種對李文化的控訴啊有木有!到了結尾,趙蝸又認真的認錯,那感情,不知道該說是做作到真誠了呢,還是真誠到做作了。寫完後,趙蝸看着自己的‘大作’,這才叫龍頭豬肚鳳尾嘛!

作者有話要說:

☆、若依要走

可第二天趙蝸将自己的大作交給李文化的時候,人根本沒多瞧趙蝸大作幾眼就把趙蝸那引以為豪的大作塞到冬天取暖用的爐子裏了。

“哎,世俗之人那,本蝸的大作,哎……”趙蝸看着爐子搖頭

……

也許是因為最近被李文化罰過檢讨所以梁梁心情十分郁悶,最近梁梁一直不茍言笑,天天繃着臉,那臉就像是在石頭上硬生生的雕刻下的。可總有犯二的人不懂這些,就愛觸黴頭。

梁梁兼職學習委員和班長,在老師不在的時候還是紀律委員。今天正好老師開會,整整半天不在。自習嗎,總會有人說話,不說會被憋死的。小孩嗎,嗓音難免就尖銳嗎,一片尖銳的聲音混在一起,那就是極品噪音。不巧,這噪音正好打擾到了學習的梁梁。

“武俊!你就不能閉嘴嗎?!”梁梁扔下筆,朝離自己最近的搗亂者吼道

教室一下子安靜了,武俊不以為意的癟癟嘴,随即又開始和他後桌愉快的聊起來,這讓梁梁的怒火更上一層。

梁梁身體發抖,很顯然,她在憋着不發火,可無奈有人就是不聽她說的。

“要是再說你們就給我出去站去!”梁梁忍無可忍了

愉快交談着的武俊等人被這聲吼打斷,然後,短暫的安靜,梁梁又開始學習。武俊和他一哥們悄悄一合計,兩人站起來,然後在全班人的目光中走出教室……

梁梁氣壞了,坐在座位上努力保持冷靜,雖然她沒有停下手中寫字的筆,可看得出來,她寫字的速度已經降了幾個檔。

梁若依看了下,擔憂道:“梁梁,老師就快回來了…要是老師回來看見他們在外面站着,會罰你的……”

梁梁停下手中的筆,坐在座位上目光狠狠看着前方,胸口起伏着。教室裏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梁梁往後一踢凳子站起來,因為現在教室十分安靜,所以她踢凳子發出的刺啦聲響十分響亮。她走出教室,“你們回不回去?”梁梁盯着武俊的臉問道

靠牆站着的武俊和另一個人一對視,不以為意的笑笑又看着前方。

“你們不回去?難道要我求你們你們才回去?!”梁梁呼吸加速

武俊還是沒理她,梁梁站了一會,什麽都沒說的回了教室。教室裏其他人都在等着看梁梁怎麽解決。

又過了一會,梁梁突然丢下了手中的筆,又出了教室。

“那我求你們,武俊我給你跪下還不行?你們就不能回去嗎!”說話間梁梁已經跪在地上……

因為教室隔音效果不好,所以教室裏其他人都聽見了梁梁說的,梁若依和李田田她們趕緊放下筆跑出去。

趙蝸搖搖頭,心道梁梁太沖動了,跪豈是可以随便跪的嗎。另一面,趙蝸也罵武俊不懂事,因為一個說話被管的事至于這麽做嗎!

趙蝸也跟出去,看事情還有沒有能緩和的餘地。

“武俊,你到底回不回去?!我都給你跪下了你還要怎樣?!”梁梁快哭了,不過一向堅強的她強忍着眼淚。

武俊有點不知所以,他看着跪着的梁梁不知道該怎麽辦,事情變成這樣并不是他的初衷。

梁若依和李田田一邊拉梁梁起來一邊勸武俊回去,趙蝸看着鬧矛盾的兩人,知道兩人都需要一個臺階下。

趙蝸搖搖頭,無奈走上前,開始跟武俊講大道理,幫梁梁挽回些面子。

“武俊,今天這事是你們不對好不,梁梁她管你是因為你們說話打擾到別人學習了,你們不僅不停下來還跑出來站着,你們難道以為這樣老師會幫你們?別瞎想了。現在梁梁都已經做到這了你就回去吧,就當今天沒這事發生。”

趙蝸也不知道自己這話管不管用,畢竟自己也沒勸過打架的。不過武俊一會之後回去了,趙蝸想,武俊是想明白關系利害了。

等武俊他們回去梁梁才站起來,趙蝸看着梁梁的臉色,明白梁梁現在對武俊肯定很窩火,趙蝸想了一下,随即對梁梁開玩笑道:“別氣了,就當你是提前過了一次清明節,提前祭拜先人了。”

梁梁憋氣看着趙蝸,突然噗嗤一下笑了,這一笑把她憋了很久沒流的淚水一下全沿着臉頰流了下來,“趙蝸你混蛋!”梁梁邊擦眼淚邊罵趙蝸。

趙蝸皺眉,好嗎,想當個好人還被罵混蛋。趙蝸走回教室,路過梁若依和李田田的時候小聲對她兩說道:“別說今天跪的事,就當沒發生。”

“行了我們還不知道。”李田田立即回道,難道自己就不懂分輕重嗎。

趙蝸癟癟嘴,好不容易做次好事還被連續嫌棄兩次,算了,還是回去吧。

趙蝸看向梁若依,後者卻似有意躲着她的眼,趙蝸搞不明白,自己最近做了什麽讓她不高興的事她要躲着自己……

等趙蝸回了教室,一群人八卦的看着她,趙蝸沒理他們坐回自己的座位。安靜了一會之後前面有人小聲對自己的同桌說:“哎剛剛梁梁真的給武俊跪下了。”

“真的?”聽講的人八卦的問

“真的!騙你幹啥。”那人信誓旦旦的說道,剛說完就收到了趙蝸一記眼刀。那人被趙蝸眼神吓得心突然猛跳,識相的閉嘴。等梁梁回來的時候,教室裏既沒人說話,也沒人議論剛剛發生的事。

……

安逸的小學生活讓趙蝸覺得蔣老修者還有高迪柴菲什麽的只是一場夢,可每次去蔣老家的時候,趙蝸又清楚的感到,修真不是夢。

趙蝸看着沒有蔣老的老屋,看着天上那些飛着的鴿子,讓趙蝸覺得,其實蔣老只是出去買東西或者去玩了,一會就會回來,可每等她從第二世界出來準備回家的時候,老屋還是一樣的寂靜。沒有蔣老的老屋,總感覺像缺少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趙蝸幫蔣老整理屋子,幫他喂養鴿子,為的只是蔣老可能某天會回來。就這麽,趙蝸等了蔣老三年,等到了自己已經上了初中。三年的等待,讓趙蝸慢慢覺得,蔣老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小學升初中是趙蝸人生的第一次分別,梁若依走了,去了縣城的初中,聽說是梁若依父母的決定,還有幾個人和梁若依一樣去了縣城的初中,為的是那裏高水準的教育。

小考前一個月,梁若依的老爸老媽就将梁若依的東西收拾回去了,趙蝸看着梁若依那張已經空了的書桌,才知道梁若依要走的事。

那天中午,趙蝸沒回家直接去了梁若依家,她站在梁若依家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

“現在進去會不會太冒昧了點,畢竟現在是午飯時間……算了,還是回去吧……”趙蝸轉身,剛走一步又停下。

“可是現在不去告別不知道過後還有沒有時間告別了,聽說最近她就要去那個學校報考了,那……”

“去……不去……去……不去……”就在趙蝸猶豫着進不進去的時候,梁若依家門響了。趙蝸緊張的往後一看,出來的不是梁若依是誰。

梁若依關上自家門,轉身一看,看到了同樣盯着她看的趙蝸,她臉上露出了驚訝。

“額……”趙蝸撓頭,“那個,若依,聽說你要去縣城上初中了,那個……我……”趙蝸吞吞吐吐說着。

梁若依聽着趙蝸吞吞吐吐的話,明白了,她今天是來和自己告別來了。梁若依莞爾一笑,這一笑,把對面看着她的趙蝸笑呆了。

其實梁若依也是很不錯的不是嗎,趙蝸呆呆的想着,不對!趙蝸你在想什麽!今天不是來送別的嗎!趙蝸趕緊搖頭,将那些想法搖出腦袋。

梁若依看着趙蝸發呆又發瘋,奇怪趙蝸在幹嗎。

“小蝸……”

“啊?……哦,恩……”趙蝸恢複正常,“哦,那什麽,若依,我今天……”

“是來和我告別的嗎?”趙蝸還沒說完就被梁若依打斷

“啊?恩。”趙蝸瞪大眼睛看着梁若依心裏疑惑,難道她都知道?

“哦,那你有給我準備什麽禮物嗎?”梁若依俏皮的說道

禮物?……趙蝸愣了,來的匆忙哪裏有準備啊。

“哦,原來沒有分別禮物啊……”梁若依語氣中透着失望

看着梁若依一副失落的樣子趙蝸急了,忙說道:“有!怎麽可能沒有!”說着,趙蝸摸索了自己全身,悲傷的發現今天身上什麽東西都沒帶,書包裏也是,只有紙和筆。

“那個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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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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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