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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趙蝸擡起左手不好意思的撓頭

“小蝸你是要把你的表送我嗎?”梁若依看着趙蝸左手腕上的表問道,其實梁若依也知道,趙蝸今天沒帶禮物。之所以這麽問,除了給趙蝸一個臺階,二來,以後也可以留個念想……

恩?表?對啊,自己還有個表,可是……這表自己已經用過一年,也不知道若依是不是會介意……趙蝸猶豫着。

“怎麽?你是不想送我嗎?”

聽着梁若依有點生氣了,趙蝸趕緊解釋,“不是若依……我……這表是我去年買的,我已經用了一年了,我怕…你介意……”

“有什麽好介意的,不就是用過一年嗎,我只是用來作紀念而已。”

聽見若依不介意,趙蝸随即将表摘下來遞給若依。梁若依接過趙蝸遞過來的手表。

兩人面對着站了有一會沒說話,梁若依多次想和趙蝸說點什麽,可話一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趙蝸覺得時候不早了,就說:“那個,若依,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

“恩”梁若依笑了一下,趙蝸,你也沒話說嗎……

“恩,那什麽,初中,你要好好的。”

“恩,會的,你也是。”

“拜……”趙蝸斜側着身朝梁若依揮手

梁若依揮手看着趙蝸轉彎消失不見,笑臉一下消失。梁若依走回自己屋裏,她坐在自己那張書桌前,打開自己的抽屜,從抽屜裏抽出了一張紙。她打開卷着的紙,紙上畫着一只Q版的蝸牛,要是趙蝸見了,肯定目瞪口呆的看着畫驚訝自己七年前剛見面時送梁若依的畫竟被她一直收藏到現在。

梁若依看着畫苦笑了一下,“也許,我們真的只是兩道不相交的鐵軌,你的眼睛一直跟着李田田轉,可你知道嗎,還有一個人的眼睛卻在跟着你轉……和你保持距離,是因為,有些人很重要,所以要選擇做朋友,因為可以一輩子……”

梁若依将趙蝸的手表放在了那張畫着蝸牛的畫上,有些泛黃的紙,跟着風的節拍動着……

梁若依不知道怎麽地心裏就有了個叫趙蝸的人,也許,是因為趙蝸太優秀了點,所以将對趙蝸的崇拜當做了……

梁若依還記得,四年前在看電視的時候,哥哥說許仙是女的的事,當時自己看着電視中愛着白娘子的許仙,很久都沒有搞清許仙到底該是夫還是妻,也許,是從那時候開始,自己對趙蝸的感情就開始變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蝸牛多謝那些看我瞎扯的讀者,希望文筆還能過得去,希望故事沒太爛,希望……

☆、南下學習

……

“喲呵,這不是大美女梁梁嗎,真巧,上個學還偶遇。”騎着自行車的郝帥對前面騎車的梁梁開玩笑。因為初中在另一個村,所以趙蝸他們每天得騎自行車上學,去學校的路有三條,不過最後都要合到一條總路上。梁梁家因為和趙蝸家在一條街上,所以她們走一條路。趙蝸他們今天出發的有點早,所以碰到了梁梁。

梁梁沒搭理郝帥,繼續騎車向前。趙蝸無恥的看着郝帥碰了一鼻子灰的模樣大笑。郝帥見趙蝸取笑自己,騎車加速追着要打趙蝸,趙蝸不怕死的繼續取笑着郝帥,等轉彎到了去學校那條總路上時,趙蝸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李田田和她表妹,叫住郝帥別打鬧了,兩人加速追前面的李田田。騎車走了的趙蝸沒有看見身後梁梁那失落的樣子……

……

初中分班,趙蝸并沒有和李田田一個班級,不過和郝帥這貨倒是在一個班。

趙蝸扭頭看了看和自己隔着一排的郝帥,這貨在和郭娟娟說悄悄話,全班除了歷史老師講課的聲音就他嬉笑的聲音最大,專注于悄悄話的郝帥全然沒看見歷史老師由黃轉紅又轉黑的臉,趙蝸在心裏對郝帥表示同情,願阿蝸真神保佑你……

結果,郝帥自然受到了歷史老師的‘獎賞’,出去打掃操場。

郝帥挫敗的拿着笤帚出去了……

下了歷史課,郝帥灰溜溜的拿着笤帚回來了。郝帥将笤帚放回原地,坐到座位上,可憐的看着趙蝸。他原以為趙蝸會數落一下自己,這樣自己好歹也就不會怎麽在意那失去的面子,哪知趙蝸竟連瞅都不瞅自己。感到再次挫敗的郝帥只好去找郭娟娟尋求慰藉了。

趙蝸此時正在忙着研究一個學術問題哪有時間數落郝帥,她左眼皮從剛才起就一直跳個不停。左吉右兇,那自己左眼皮跳就是有好事要來了!可是男左女右……對女的來說不應該是左兇右吉?那難道是說自己最近有劫數?

趙蝸皺眉認真想,可是怎麽也想不通。在趙蝸不覺間竟已經上課了,她只得先放下想左眼皮跳是兇是吉的事聽課。

一直到下學,別說好事,壞事趙蝸都沒遇到,這讓趙蝸不得不懷疑眼皮跳和兇吉有關的傳說。

“奶奶我回來了。”趙蝸踏過門檻朝屋內喊

“奶奶?你在嗎?”趙蝸找了所有的屋都沒看見自家奶奶的身影,她站門口奇怪,奶奶平時這個點都在家啊,今天怎麽回事?難道……趙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不對啊,就是兇兆也不至于……’

刺啦……就在趙蝸胡思亂想的時候奶奶回來了。

趙蝸一轉身,見是奶奶,趕緊跑上前去問道:“奶奶你沒事吧?!”

聽趙蝸這話,奶奶剛進門時還帶着的笑意一下消失,“死丫頭俺能有啥事?!”說完,奶奶白了趙蝸一眼。

趙蝸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這不是因為平時想象力太豐富了點嗎……

“今天有人來找恩了,說是有什麽事,俺也沒聽懂,恩去找恩師傅問問,她也在場。”

“有人找我?什麽事啊?……”趙蝸不解

“俺哪知道,不過貌似是好事。”

“好事?”趙蝸在想是什麽好事,奶奶受不了她磨蹭,催她趕緊去師傅家問。

趙蝸到了師傅家,推開門,見師傅在收拾東西。

師傅見趙蝸來了,領她到裏屋。

“小蝸,你奶奶和你說了那事了吧?”師傅問道

“師傅是什麽事?奶奶說她沒聽懂。”趙蝸搖頭表示不知道

師傅見狀,開始跟趙蝸講訴今天發生的事。原來今天有少年書法協會的負責人來通知趙蝸協會有活動,協會組織成員去南方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學習,基本定于三天後出發。

“三天?!那不是說我只有三天的時間做準備了嗎?”

“基本是這情況,小蝸你去學校請一個月假吧,我想以你的能力,曠一個月的課時能補的上來的。”師傅信心滿滿的說道

“哦,恩。”南方?真好,可以去旅游了耶!趙蝸此時心裏早就笑開了花。

等第二天趙蝸找班主任請假的時候,班主任滿面春風的跟趙蝸說:“趙蝸同學啊,既然是為了學習,學校肯定是支持你請假的,不過請一個月的假,你要注意自己抓緊自己的學業,不要因為學習書法荒廢了自己的學業,畢竟……”

趙蝸面上虛心的應着,等出了辦公室,趙蝸扣了扣自己的耳朵眼,然後又敲了敲耳朵才覺得自己能聽見聲音了。

“啊!”

趙蝸剛下樓梯就看見有人把N多作業本當花一樣灑落在地。‘咦,這不梁梁嗎?’趙蝸緊走兩步過去幫梁梁撿作業本。

梁梁忙着撿作業本,并沒有發現幫她的是趙蝸,等最後趙蝸将作業本遞給梁梁的時候,梁梁頭沒擡的就說了聲“謝謝”。然後她擡頭往上走的時候,才瞥見站她前面的趙蝸。

趙蝸看着對面梁梁突然瞪大眼看着自己,心道難道自己長得就這麽可怕。

梁梁先是因為突然見到趙蝸瞪大眼,然後突然又莫名的不好意思起來,這下換趙蝸瞪眼看着梁梁了。‘我說姐們,咱害羞個啥啊……’

趙蝸見梁梁一副害羞臉紅的模樣,心裏起了逗她的念頭,她看着梁梁痞痞地說道:“喲,梁大美女,你臉紅了啊,難道是思春了?”

抱着作業本的梁梁喝道:“你才思春了!混蛋趙蝸,你就不能正經點?!”

趙蝸怎麽聽着這聲裏透出來的是滿滿的嬌羞啊。

“好,你要正經是吧?”趙蝸正身站好,做了一個樓上請的姿勢對梁梁說道:“美女您請,樓上第二間是教師辦公室。”

“趙蝸你……哼!”梁梁一跺腳,白了一眼趙蝸上樓了。

趙蝸聳聳肩,回教室收拾東西。郝帥見了問道:“師姐,你這是?”

“哦,我有事請假一個月,要去外地學習。”

“學習?學習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增加藝術情趣。”趙蝸癟癟嘴說道,“我先走了,拜。”

“哦,拜。”

趙蝸趕回家将收拾好的東西帶上,因為時間比較緊,趙蝸必須先去省會和協會的人集合一下,然後去首都,最後從首都一起出發。謝絕了師傅要來送的好意,趙蝸一個人踏上了去省會的路。

想起昨晚的‘熱鬧’,趙蝸就有點頭疼。雖然這幾年自己一直在表現着多成熟多有自主自立能力,家裏那幾位長輩還是不放心自己,後來自己拉來了師傅作證自己可以一個人,折騰到過了午夜自家那幾位才勉勉強強的同意了,不過還是要求自己拿上老媽的手機,每過半小時發條短信報方位每過一小時打個電話報平安。

趙蝸無奈的看了看手機,一條短信剛剛發過去。趙蝸摸了摸自己的褲兜,抽出了自己那張剛領到手的身份證,自嘲道:“咱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不是嗎。”

等趙蝸趕到火車站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趙蝸到售票口買下火車票,按火車票上的時間,到了T市最快也得下午四點。趙蝸給那個負責人發了條短信,通知他自己火車到站幾點。在趙蝸等火車的時候,梁村初中也放學了。

梁梁在車棚取車的時候,看見李田田和她表妹一起過來,沒見着一直圍着李田田轉的趙蝸,心下感到奇怪,等郝帥來車棚的時候,還沒見到趙蝸。梁梁有意無意的問郝帥:“小帥子,就你一個人?”

“啊?要不然呢?”郝帥解開了車鎖。

“趙蝸呢?怎麽沒和你一起?”梁梁開門見山的問道

“哦,我師姐去南方了。”郝帥推出自行車

“南方?!”梁梁瞪大眼睛,“她去南方幹什麽?”

“不知道,說是去培養藝術情趣了。”郝帥扶着車子聳聳肩

梁梁皺眉,今天上午還見着了她,中午就去南方了,難道她今天早上那是去請假了?……

“郝帥,走不走?”武俊他們騎着車在校門口喊郝帥

“這就來了。”郝帥朝武俊喊道,“梁梁,沒事我先走了,拜。”說完,郝帥騎車走了。

梁梁苦想了一會無果後,悶悶的騎上車回去了……

……

“哎同學,你是本校的不?”門衛喊道。趙蝸想離火車到站還有不少時間,所以去自己前世的高中看看,剛在校門口站了一會就有門衛來管了。

趙蝸朝那門衛一看,心情瞬間變得不好了。這不是前世最讨厭的那個門衛嗎,記得前世他老是愛多管不是自己份內的事,廣播操訓練的時候就他對學生不好了。記得前世同學說過,這門衛占着有一點點的勢力,就暗地裏收那些為了孩子能上個好高中的家長的血汗錢。記得有個同學的同學和他有一點很遠很遠的親戚關系。有一年收了紅薯之後,那同學周日從家裏來學校,剛進校門口就被他拉住問什麽時候給他送紅薯?後來那同學無奈,從家裏給他拿了紅薯,可他拿了之後還嫌棄太少太差。那年地裏缺水,紅薯本來長得就少……

“哎同學,讓開路,別擋着放學。”那門衛又沖趙蝸喊道

擋着放學?你才擋着了!現在都12點半多了,學生早就走光了。趙蝸對那門衛心裏窩火,可無奈沒有辦法解氣。總不能打他一頓吧?雖說自己功力不淺,可是仗着是修者就打人可是會有報應的。

趙蝸又看了學校一眼,當做是告別過去了,那些前世的好友,今生估計是無緣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高迪

“喂,您好,我到T市了……什麽?您在出站口?……黑色外套紅色帽子是嗎?……”趙蝸舉着手機站在火車站出站口四處尋找來接自己的人,突然,她眼神對上了那個同樣和她舉着手機,并且符合手機那邊人描述的穿扮的人。

那人也看見了趙蝸,邊挂電話邊朝趙蝸走過來。趙蝸看着來人,奇怪自己怎麽感覺像見過他。

“趙蝸?你好,好久不見我是高迪,還記得嗎?高迪。”那人笑着對趙蝸介紹

‘高迪?……!我說呢怎麽這麽熟悉!’趙蝸看着高迪,腦海裏無數‘呵呵’飄過,沒想到幾年沒見,當初的鼻涕蟲都長這麽大了……‘我能不能原路回去?……’趙蝸嘴角抽了抽。

“我們走吧。”高迪說着接過趙蝸的行李

坐車上,趙蝸每時每刻都想回去,每次見高迪準沒好事!咦,貌似自己只見過他一次,不過一次也夠了,那次可都和判官‘第二次親密接觸’了!……

“趙蝸……那次……真的謝謝你救了我……”在趙蝸亂想的時候高迪感激的說道

“恩?”趙蝸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次……我欠你一個情,将來你若有事,我一定拼死相助!”高迪信誓旦旦的說道

喂哥們,別這麽說成不,那次就是一美麗的誤會……您別說這麽……趙蝸不動聲色的往離高迪遠的一邊挪了挪,她只期望遇到高迪別黴運纏身就好……

車在市內繞來繞去,繞了不知道多久之後終于停下了。

高迪開了車門出去,“趙蝸,家父想見你一面。”高迪笑着對趙蝸說道

什麽?……!趙蝸總感覺自己像是被賣了一樣……

“請”高迪請趙蝸進前面那座居民樓,見趙蝸半天沒動作,高迪說道:“你別怕,家父是市公安局副局長,不會做什麽對你不利的事,家父只是想找你聊聊。”

不做對我不利的事?鬼才信!公安局副局?……趙蝸皺眉,尋思自己沒做什麽壞事啊……

趙蝸想到高迪也是個修者,那……他爸估計也是個修者。他爸突然想找自己‘聊聊’……這讓趙蝸不得不提高警惕,目測目前這形勢,不去是不行了,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趙蝸心下一橫,本着見形勢不利就跑的心态,像敢死隊成員一樣跟着高迪走進那座不知是吉是兇的居民樓。

事實證明,趙蝸是想多了。高爸從趙蝸進來就一直和藹的招呼着趙蝸,時不時還關心趙蝸适不适應學習之類的。不過趙蝸還是覺得這微笑的背後暗藏着刀……

高家客廳……

“小蝸,這麽叫你不介意吧?”高爸問

“不介意不介意,叔叔你客氣了。”趙蝸謙虛道,剛才進屋時她用靈識查看了下,發現高爸其實才是大劍師,比自己小兩級,這麽着趙蝸心裏才有了把握,要是出什麽事自己也能跑得掉。

高爸笑着斟茶,“聽說你也是Y縣的,你家在縣城裏嗎?”

“不是,我家在村裏不在城裏。”趙蝸解釋道

高爸從趙蝸剛進門就暗暗試探趙蝸是不是修者,結果卻沒探到趙蝸身上有靈力,只覺出趙蝸呼吸平緩,不過每個體育好的人呼吸都平緩,這倒不是什麽突破點。

“哦”高爸略一沉思,又說道:“你家在哪個村?也不知道我去過沒。”

“郝村……”趙蝸怎麽覺得這像是在查戶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病?……

高爸聽完趙蝸說出郝村,眼睛一亮,難道她就是……這些信息不會這麽巧合的全符合,那,她就是太祖師信裏所說的他最後一個入室弟子?

正在高爸疑惑的時候,趙蝸撤回了試探高爸功力的真氣,這麽一撤,空氣中有些許的波動,而這些波動,正好被一直試探趙蝸的高爸感覺到。

‘沒錯了!就是她!身上那點透露出來的氣息的确說明她是本派的!年紀輕輕就已經知道慎重,難怪剛剛……’高爸滿目贊許的看着趙蝸

“師叔!”高爸突然跪在趙蝸面前

“哎!……”趙蝸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突如其來的一跪,反應了兩秒之後趕緊也跪下。原來他就是師父說的高衛邦,可是大叔,您別這樣突然成不?折壽啊……

“師叔別這樣,我們小輩跪您是天經地義。前些年就聽祖師爺說有個師叔在Y縣,如今總算見到了!師父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叫衛邦,衛邦一定赴湯蹈火!”高衛邦信誓旦旦的說,那神色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高叔您別這樣……折小蝸的壽了……”趙蝸想把高衛邦扶起來,奈何後者用盡力氣跪着……

“爸你……你們……”高迪進門就看到這麽一幕:自家爸和趙蝸對跪着。

“小迪你過來見過師叔,這就是本派祖師爺最年輕的弟子。”高爸激動地說

“什麽?師叔?……!”高迪瞪大眼睛看着趙蝸,難怪……難怪之前能救了自己……

趙蝸無奈的看着這一切欲哭無淚,這也忒折壽了吧……

“師叔您快起來!您這樣讓衛邦情何以堪!”

是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吧!趙蝸無奈了,這高衛邦怎麽就這麽有毅力……

“你不起來我也不起來!”趙蝸語氣堅決,不能再這麽跪着了,再跪地板都被捂熱了。

“這……”高衛邦為難了

“這什麽這!你還說我是你師叔,師叔說的你都不聽我還是什麽師叔!”

“那……”高衛邦想了一會後說道:“好吧,既然師叔有話衛邦一定聽。”

趙蝸看着高衛邦終于站起來了,趕緊起來揉揉自己快跪青了的膝蓋,這大叔實力都這麽強嗎?……跪這麽久都不累……

“爸……”高迪過來想扶自己老爸

“小迪啊,叫師叔。”高衛邦笑着對高迪說道

高迪疑惑的看着趙蝸。

“高叔您別這麽說,折煞我了……”趙蝸奇怪,這高衛邦怎麽就這麽在意稱呼問題、

“不行!”高衛邦堅決的說,“這不能亂了輩分,要是亂了本派還怎麽繼續下去!”

高衛邦堅持,高迪聽從自家老爸的話叫趙蝸師叔,被高迪這麽一叫,趙蝸立刻就有了一種滄海桑田的凄涼感,欲哭無淚,自己就有那麽老嗎?!……

高媽熱情的招呼趙蝸吃飯,讓趙蝸有一種在家的親切感,高爸說,因為就趙蝸和高迪從T市去首都,再因為趙蝸是自派師叔,所以今天就安排趙蝸在家住了。

趙蝸感到奇怪,難道沒有柴菲嗎?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初柴菲和自己還有高迪一樣都進了協會了啊。趙蝸小心的問了一下高迪,畢竟之前柴菲有要高迪命,雖然趙蝸不知道柴菲和高迪有什麽深仇大恨……

聽到趙蝸提起柴菲,高衛邦和高迪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凝重。趙蝸看着對面高家父子的臉色,心道自己是不是問的不應該……

“師叔,這其中的緣由說起來就有點麻煩了,等吃過飯之後我給您解釋。”高衛邦說

好吧……趙蝸默默地舉着自己的碗吃飯,生怕自己再開口又鬧得氣氛緊張了。

飯後,高衛邦給趙蝸講了一個很狗血的故事。高家和柴家是敵人,根源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其實這敵的樹立,本不是高家或者是柴家的原因,原因在于兩家所代表的兩個門派不和……

高衛邦說,他根本不知道為何兩派勢不兩立,不過柴家一直找高家的麻煩,他也就只能應戰。提到那次柴菲竟然對高迪下死手,高衛邦就滿肚子火氣。之前高家一直沒主動找柴家麻煩,柴家每次挑釁不說,那次竟然要小迪死,從那時開始,高衛邦就立誓以後絕不對柴家手軟。

趙蝸聽高衛邦講着,在腦子裏整理這其中的關系。後來高衛邦又說,自從那次之後,柴家突然就消停了,自己去學校調查了一下,發現那個叫柴菲的已經向學校請了長假,後來自己從Y縣調到T市也沒發現有柴家的什麽動作……

聽到這趙蝸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蓄積力量準備總攻?

……

高衛邦講了大約一小時終于把那個故事講了個差不多,趙蝸也回了自個屋。

趙蝸想了半天兩派成敵的可能原因,還是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無果,趙蝸洗洗就睡了。(PS:趙蝸懶人,自主發明了一種睡着修煉的方法。)

趙蝸睡了,可高迪還在被自己老爸教育。

“這次去南方,你要保證師叔的安全,師叔有安排你要照做,勿逆了祖師的安排……”

高迪虛心聽着。

……

T市又到首都,集合之後趙蝸他們終于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車。聽高迪說,這次的目的地是H省,是為了找一個書法界的大師,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學習。趙蝸看着火車車窗外,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也許是多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住的城市,真好……

一周之內四季都來了

前兩天還30度穿半袖,昨兒就2度穿冬衣

雪鵝毛大啊有木有 壓得樹都折了啊有木有 兩天都沒消了啊有木有

☆、目的地巴難

一間海邊別墅,大廳裏坐在歐式的真皮沙發上的男人搖了搖右手上盛着紅酒的酒杯,這時門開了,兩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跟在一個女孩身後走進來。

女孩就是柴菲。

要說柴菲是女孩已經有些不恰當了。才15歲的柴菲身上透出來的那種成熟冷靜的氣質,讓人不敢接近。

坐沙發上男人自然是柴國強。柴國強滿意的看着對面走過來的柴菲,沒想到短短幾年自己女兒就已經達到這般了。

柴菲坐在柴國強對面沙發上,一如既往的冰冷。

柴國強對這樣的女兒很滿意,畢竟一個冷靜的助手比一個暴躁易沖動的助手好控制的多,也有作用的多。柴國強抿了一口紅酒,對對面的柴菲說道:“菲兒,這麽些年,我想你也明白爸爸的用心了。”柴國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見柴菲不回答,繼續說道:“那年我讓世弈帶你去冰壺小島,只是想要你冷靜冷靜。你要知道,給你媽媽報仇絕不只是靠你一時的沖動就行的,那需要從長計議。”

聽到柴國強說‘世弈’,柴菲冰冷的臉上才露出微微的動容。世弈和自己一起長大,雖然是柴國強的養子,可是卻像親哥哥一樣照顧自己,每次受傷時都是世弈哥安慰自己給自己勇氣……

見柴菲眼神呆滞陷入沉思,柴國強明白,也只有世弈能讓菲兒聽話。

“世弈已經被我安排去執行任務了,你去國外學習了幾年,功力都已經達到劍師1,加上這些年我在國內的安排,我覺得,報仇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所以我讓世弈先去,你休息幾天也去幫世弈,這次時機難得,不能出錯。”

聽到可以報仇的消息,柴菲眼裏精光不易察覺一閃,不過也就是這麽一閃就又恢複了之前的冷靜。

“還有事嗎?沒事我先去休息了。”柴菲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也許,她将自己的感情早就深藏在內心。這麽多年的鍛煉,她已經學會了怎麽控制自己的感情。

“沒事了”柴國強說道。

柴國強看着柴菲上樓的背影,透過柴菲,仿佛看到了那個一樣堅強的人,“不知道她在那邊是不是還一樣……”柴國強腦海裏浮現許多以前的場景,想着想着,他皺起了眉,以前那些事讓他感到煩躁,他猛地舉起桌上還剩半杯紅酒的酒杯,一飲而盡。他啪的放下酒杯,走出別墅,也許海風能讓他煩躁的心安分下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就一直忙着對付高家…想到這柴國強嘴角突然露出譏諷的笑,“對付高家”?那也只是過去式了,現在得知那個東西在哪,還需對付高家嗎?以前對付他們也不過是為了得到那個東西的下落,現在都知道了,高家,不過是一塊毫無用處的踏腳石了……

……

“好,同學們,現在映入眼簾的就是苗族自治州的地域……”

現在趙蝸他們已經下了火車換上汽車去目的地。趙蝸看了看車窗外,一眼望去,滿是綠意,遠處那山巒依稀可見,草原上那條從這邊連接着遠方的蜿蜒着的公路似乎預示着目的地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同學們,一會就要到了苗族的地界,我告訴你們一些必須注意的事項,你們可用心記住啊,要不然吃虧了我可沒法救你們。”負責安排趙蝸他們本次學習的負責人說道

“張監護,您就騙我們吧,還‘救我們’,有啥大不了的啊,來學習難道還有生命危險?”一男生玩笑道。

因為負責人一路上表現的都很平易近人以及極富有幽默感,再加上負責人那陽光帥氣的外表,所以大家都和他混得很熟,以至于經常和他開一些玩笑。‘張監護’就是學生給他取的外號。

“就是!張監護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又有人符合道

張監護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是危言聳聽,我這是有血淋淋的教訓的!”

“什麽血淋淋的教訓?趕緊說來聽聽啊張監護!”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聽張監護講這背後的‘隐情’,因為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大家都知道張監護講故事的能力實在不是蓋的。

“話說起來,就要講我那個大學同學了……”張監護說這話時仿佛回到了幾年前還是大學生的那段日子。“他是個苗族人,之前他給我們講過,在他大概十歲的時候吧,那時候他人小嘛,所以有點搗蛋。他家住在一個小巷裏,巷口每天會有一個老奶奶推車賣瓜子,他呀,每次都會偷人家一點瓜子吃,就算不偷,買人家一把瓜子也會多抓一點。後來有一天,他又多抓了人家瓜子,可這次,他回家後肚子就一直疼!還好他奶奶懂一點蠱的知識,看出來他是被人家下蠱了,趕緊找到下蠱那人替他解蠱,他才好過來,要不然,他也不會活到了上大學和我碰見……”

“張監護,你這話說的一點科學知識都沒有啊,這就是迷信啊。”張監護還沒說完就有人反駁道。

張監護笑笑,“你說它不科學,那你說什麽是科學的?有些事,還真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那人一時無話反駁,現代社會還真就有那麽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物,比如說埃及金字塔,不現在還沒人研究出它是怎麽修築成的嗎。

汽車又行駛了大概三十分鐘,車上的學生都在和張監護聊。車上這些來學習的協會成員,除了趙蝸還在上初中外,其餘人都已經是高中生了。

“張監護,我想問個問題。”

“什麽?”張監護看着那要問問題的人

“我想問,您為什麽叫‘張世一’?”

“額,這問題我怎麽聽着像問小明‘小明你為什麽要叫小明’一樣啊……”張監護一臉為難的看着提問的那人,這問題着實不好回答啊。

張監護一說完,全車笑了,小明系列又多了一個故事是嗎。

那提問的人也面露為難,張監護适時的說道:“我覺得吧,我這個名字,是為了表達一個美好的願望。”

“什麽願望?”有人問

“這願望嘛,就是,‘一生一世一個人’。”張監護轉頭看了看車上的人,“這願望難道不美好嗎?”

“美好,很美好,張監護,是‘一生一世做光棍’吧?啊?哈哈……”有男生起哄道,說完,全車人也都跟着他哈哈大笑。

張監護也沒忍住噗笑了,“臭小子怎麽說話呢?!是‘一生一世守護一個人’好不!這麽好一意境全被你給毀了!”張監護佯裝敲了一下那男生的頭。

“哎哎,別打了,小的知錯了。”男生配合張監護演戲。

……

從坐上汽車到現在大概有兩小時,汽車終于停了,不過張監護說,這還不是最終的目的地,這只是到了一個村莊,我們需要在這個村莊裏先買一些食物,然後再驅車前往目的地,前往目的地還需要走大概兩小時的山路。

聽到這大家不樂意了,坐了這麽久了竟然還沒到。大家也很适時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啊?監護,這還要坐車啊,我臀部都快由圓變扁了。”

“行了,別抱怨了,就最後的兩小時了,難道你要中途回去?”

“沒……我就是說說而已,您可別把我遣送回去……”抱怨那人小聲說,他的表情和動作逗笑了大家。

“大家下車選購東西時一定記住我說的話,你們要是弄上什麽蠱了我可是不會解,這又不像被蛇咬了吸出毒液就行。”張監護站門口對全車人說

大家都應着,其實都迫不及待的想下車看看這苗族風情。

……

成員甲:成員乙,不都說苗族美女帶銀飾嗎?怎麽一個也沒見到啊?

成員乙:成員甲,只有重大節日才那樣裝扮好不好

成員甲:哦,難道她們不怕人多被偷?

成員乙:……也只有你才幹那種沒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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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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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