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兩相缱绻
西陵鶴聞言立馬便黑了臉:“合着你是騙我呢!”
爾後他又無奈地在我唇上親了親,将舌兒伸進我的口內掃蕩了一回,才道:“你就是欺負我,因我在意你,你就變着法兒的欺負我。”
事實上,在宿山月和我說西陵鶴總是去捧醉夢影的場,還說出那樣一句話來,我便知曉西陵鶴打的什麽主意。更兼宿山月和的交情甚好,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了一說,我便更知曉了。他只是從同窗中聽到這句話便來框我,卻不知道那句話原是我說的。
于是乎,我将才便将計就計,和西陵鶴唱了這麽一出。然而西陵鶴接下來的話卻叫我吃驚臉紅,他笑道:“我是知道的,當初你在那個什麽勞什子醉夢軒胭脂鋪中偶遇那個醉夢影,便說了這麽一句話,是也不是?爾後你還買了一盒胭脂,是也不是?”
我臉紅了一紅:“那你還......”
西陵鶴無奈道:“這不是你喜歡麽?我只得跟着唱這一回戲,好叫你高興高興。”
我聞言,眼眶有些濕潤,心口咚咚地,叫我臉都紅了,羞人答答的。我撲進西陵鶴那帶着竹的清香的小胸膛:“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西陵鶴無奈地寵溺地睨着我:“雅娘這是答應要嫁把我了?”
我羞澀地在他胸口前點了點頭。西陵鶴清朗的笑聲如山間流泉一般清澈悅耳,卻叫我恨得牙根兒癢癢!他說:“其實我這般行事還有一個緣由。”
我眨巴着眼看他,他笑道:“你總未贏過我,難免心中有怨氣,我便叫你如一回意,說不準你一知曉真相便答應要嫁把我了,多好!”
我耳邊盡是他得意的笑聲,看見他那如水墨畫中花兒的盛開一般的臉,我便氣不起來,感情還是他贏過了我!只是這心裏為甚是甜滋滋的咧?
我在他的小胸膛又咬了口,便聽見他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我亦得意道:“橫豎你的就是我的,我便是不大聰慧也不打緊,橫豎有你,我這輩子只管做個游手好閑的富貴閑婦便好,又不勞累又不操心,多好!”
咱們這是誰贏了?我從小兒就打定注意要嫁把他,他卻不曾知曉,總想叫我說将出來!我呢?總是在口角上争不大過他。可是,我為甚要争過他?
西陵鶴笑看着我道:“這天也亮了,咱們快些起來罷!”
我們才将将梳洗完畢,西陵嬸子便過來了。她和西陵鶴耳語了一陣兒,爾後才道:“今兒你別去書院了,先生那兒我着人去說知,在家陪着妹妹!”
西陵鶴點頭說好,卻在西陵嬸子将将走後便告知我:“息夫府現下吵嚷起來了,息夫叔叔要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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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麽?我驚了一驚。我的繼母雖說不大守婦道,到底還算是個美人胚子,如今呢,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紀,正是女子最有韻味兒之際,爹既不知曉前事,如何要把她休了?
“我們去瞧瞧。”我拉了西陵鶴的袖子,央道。
西陵鶴雖說是少年老成,但天生的有些愛玩,是以一有甚可做耍子的他便要做出一副小大人模樣湊個熱鬧,自然,這湊個熱鬧,也得捎帶上我。
西陵鶴點頭,便帶着我出去,便是遇到個把人也只說帶我去看景。當我們兩個摸入息夫家的正房時,才看到昔日美豔的婦人,我的繼母,如今竟然哭着跪倒在地上,雙手抱了爹的腳道:“相公!我自問嫁進息夫家這些那年一直盡守婦道,便是雅娘非我親生,我也從不克扣甚,亦不虧待于她,且又為您育有一子,我是犯了甚錯你要休了我?便是不看在別人的份上,為着阿益也不該休了我啊。”
她便是哭着,也是別有一番風韻。她的丫鬟們以及息夫府上的管家都一同跪下向我的父親求情。
爹此時卻抿了唇,他道:“如今瓊華回來了,這府裏如何能容得下你?當初你使手段爬上我的床,氣殺了瓊華,便知曉該有今日!”
我驚了一驚,原來......聽着這意思,俞瓊華竟是我的生母麽?只是看她如今的年紀,比我大不得幾歲,如何會是我的生母?
俞瓊華在一旁則是理所應當的模樣,她淡淡地看着我的繼母,使着淡淡的聲兒道:“莫青娘,強走的終歸是該還回來的!當初你既然使了計謀叫我死,便該想到會有今日。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俞瓊華說着這句話,這句話如如一座大山,直向我壓将下來!我頭昏腦脹,不知道該說甚。
我想到了前兒那個夢,夢中我行騙後慘死于自家相公之手,可不就是報應?後來堕入一起子行騙之人手裏,可不就是報應?錯在哪裏,必然報在哪裏。
“雅娘!雅娘......”我聽見西陵鶴有些焦急地小聲兒喚我,忙回過神來,向他擺了擺手,複又聽爹如何說話。
只是爹再為說甚別的的話,只是淡淡地吩咐小厮們:“将莫式的箱籠一件也不要地擡回莫家。”爾後,竟是再不曾理她。
只是将俞瓊華的手執了,一起走開。
“咱們跟上。”西陵鶴聽見我說話,便将我挾着使輕功腳不留聲兒得跟上,直到看見爹和俞瓊華進了間屋子,叫俞瓊華坐一張美人椅上做出那起子羞人答答的事兒,我才紅着臉轉身,和西陵鶴一道兒離開。
我眼下是不想在息夫府上呆的,是以和西陵鶴回了他的府上。
奇的是,西陵鶴的眼又有了些潋滟的水色,他将我攬在懷裏,在我耳邊道:“雅娘還摸摸我,如何?”
我臉紅了,扭頭道:“不要。”
西陵鶴雙眼直勾勾地望着我,朦胧的媚色盡顯,越發叫我不好意思起來。他低低地問:“為甚?”
我将頭往他的胸膛裏埋:“羞人答答的。”
西陵鶴好笑地揶揄我:“那你今早兒如何不羞了?”
我用指頭戳了戳他的前額:“爾何其太迂!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早上不羞和現下覺着羞有甚幹系?就不該叫你整日看書,連人都看得呆了!”
西陵鶴搖頭笑得清朗:“并非是我看書看得呆了,而是你看我看得呆了。”
這模樣當真的有些兒好看,我又戳了戳他的臉:“沒有城牆厚啊,怎地慣說些擡高自己個兒的話?”
西陵鶴抵着我的額頭,笑道:“難道不是?呃......”正在他說話時,我驀地伸手隔着衣物抓住了他下面,叫他疼得臉都青了起來。
“你......”他話還沒說完,便輕輕地喘了起來。我的手伸進了他的褲腰,直将他握住了,并學着他早上握着我的手上下的動作,上上下下地圈着他,我在他耳邊問:“可舒适麽?”
西陵鶴喘着聲兒恨道:“個小妖精!當真是要我的命了。”
我湊到他耳邊道:“我怎會要你的命呢?”話是這般說,手上卻越發快了些。
正在我覺着手中的物事越漲越大,就要如早上那般有那白色的東西出來時,我抽開了手,将小小的手舉到了西陵鶴的跟前兒,委屈道:“手軟了。”
原本微微瞑目的西陵鶴睜眼,看着我,很是無可奈何。而後我将頭埋在我的頸窩,使那物兒在我股間頂了數下,方才停歇,覺着我大舒服躲開時,卻見他的袍子一片黏濕。
當西陵鶴換衣時,我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并不願移開眼。當我看到他雙腿間那粉色的某物時,忍不住搖頭嘆道:“怎地你上邊生得這般好看,下邊卻生得笨拙得緊捏?”
西陵鶴臉上還有些紅色,他板着臉:”下次可不許再戲我!”
我見他板着臉,心下頓時便有些着慌,不敢再造次,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說出的話,也是風牛馬不相及:“阿鶴,我覺着那個什麽俞瓊華有些兒不對,你叫人看着她,如何?”
西陵鶴看着我,默了一默,爾後才深深地看着我:“好。”
“阿鶴,我這是引狼入室了麽?”我苦笑。若非我将俞瓊華帶回了家,即便爹知曉了繼母曾和別人......休棄繼母,我也不覺有什麽。他們大人的事原該他們自家決斷的,我們小孩兒家看看也就罷了。可是如今,爹依然被俞瓊華所迷,之怕息夫家将有一場大劫咧。
西陵鶴道:“莫想着許多,原是我的不是,不該和你賭氣,叫你一氣之下将她帶回了息夫家。”
我搖頭:“如何怪得你?也是我息夫家該遭此大劫。”
我點點頭,頭有些暈,便伸開雙手要西陵鶴抱:“阿鶴,我頭暈得緊。”
西陵鶴走過來,将我攬在懷中,長嘆了口氣道:“也罷!雅娘先歇息會兒罷!”他将我打橫抱起,放進早用暖爐捂暖的被窩,在我的額上烙下一吻。
朦胧間,我似乎聽見了西陵鶴的嘆息:“雅娘,你何時才能醒來?”
幾度春秋,又是梅花盛放時。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蔣小韞有些抽風,決定折騰折騰西陵鶴和息夫雅,二人聞說消息前去問她:“這又是為甚?”
蔣小韞搖頭晃腦,煩了個白眼道:“接應乃二人不給力,點收評三君遲遲不歸,不折騰你們折騰誰?”
息夫雅:“相公,莫要多言,咱們先折騰她。”
于是,風乍起,蔣小韞躺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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