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番外二、車內纏綿

成親之禮完後,西陵鶴并息夫雅又住了兩天,便向西陵鶴的雙親并息夫雅的父親繼母等辭了行,仍舊回自家去,于是兩府之人都傷感了一回,又對這小兩口兒叮囑了一回,才目送二人帶着跟來的婢仆浩浩湯湯而去。

說來也是合當有事,二人将将才出了松江府,便聽見前方有吵嚷之聲,息夫雅撩開較簾看時,只見前邊兒好些人為着,看不見是除了何事。西陵鶴遣了小厮去問了,方才探聽清楚回來禀給二人:“那是一個姑娘家,披麻戴孝的,說是要賣身葬父。”

息夫雅聞言,對着西陵鶴笑道:“阿鶴,這也特巧了些,趕巧兒我們路過了,前邊兒就有人賣身葬父了。”

西陵鶴将息夫雅往懷中攬了一攬:“咱們管它做甚?只行咱們的路便是。天下間不平事多了去了,咱哪能都管得過來?”

息夫雅往西陵鶴肩窩子埋了埋臉,而後靠着他笑道:“話也不是這般說,既叫咱們遇上了,看會子熱鬧又何妨?”

西陵鶴撫着息夫雅的背,眼睛微微眯着,柔聲似水地道:“這不過是些鄉野之人、市井中騙徒慣常使用的伎倆罷了,咱若是一時貪者好玩,要看看熱鬧,只怕反倒要惹一聲騷呢。”息夫雅笑道:“我卻看不慣這些個事兒,咱們教訓教訓他們也無妨。便是被賴上了,橫豎有阿鶴在呢。有甚煩難事時阿鶴解決不了的?”

西陵鶴笑着點了點息夫雅:“你呀!”

正說道着,便聽見前邊兒的女子哭喊起來。西陵鶴命車夫停車。

“大爺,不要啊......”聲音中是帶了哭腔的。

此時一個腰圓膀闊的男人給了女子五兩銀子,勾起嘴角笑道:“小娘子,我既給了你銀子你便該是我的人了。”

說着便吩咐家丁:“将這小娘子的父親擡去葬了。”自去便去拉那女子。

誰知那女子卻哭得梨花帶雨道:“大爺,不要啊。請大爺放過小女子吧......”

那男子皺眉,扯着女子粗聲粗氣道:“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女子見狀一急,這粗魯男子,跟着他去哪能有甚好日子過?她見旁人都只是指指點點地看着,并不幫她說一句話兒,低頭咬了男子手臂,趁男子吃痛放開便扒開人群出車可憐地撲到了息夫雅和西陵鶴的轎前:“請貴人救我!”

她今日賣身葬父這出戲,原不是唱把那等粗壯男子聽的,等的,而是她和同夥商議探測好的、今日會從這裏路過的一戶富貴人家,正是這一行人吶!那男主人不僅有錢,還生得一等一的好看,若是她能攀上他,憑她的手段,定然能将那傻子原配擠将下去,到時候,那幾十萬的家財可不就是她的?呼奴喚婢,穿綢緞,戴金銀,這日子是想怎麽好怎麽好吶。

正在她想得美的時候,那粗魯的漢子亦走将近來,要抓她走。小厮們攔了,那男子便罵罵咧咧起來:“好囚囊的,敢擋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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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那車中穿出一個極是和軟好聽的聲兒:“攔他做甚?這女子要賣身葬父,人家銀子也給了,人也要葬了,如何反不和人去了?這賣自己個兒也算是個生意,如何能失信于人?”

那女子臉憋得通紅:“可他......着實......”

還沒說完,便被那男子捉住往回拉。這時西陵鶴扶着息夫雅出得轎來,西陵鶴道:”這般人慣會為禍騙人。”

息夫雅望着西陵鶴,眼中脈脈含情:“就是。這賣身葬父的,原不是為葬父,而是為尋婆家呢。若是給她銀子的生得好看些,便要以報恩為由,以身相許,若是生得魯直些的,便說人家要強占她,當真的不好看相。”

圍着看的人指指點點,那女子掙脫男子,索性破罐子破摔,撲倒在西陵鶴跟前兒跪下:“我不是啊,請爺憐惜,救救我。”

“這女子當的不要臉。”

“是啊,人家都識穿她的伎倆了,還厚着臉皮求人家呢!”

“還不是仗着她自家有幾分姿色!”

“這卻是不長眼了,這位爺和他夫人看着可不知要比她好看多少咧。”

西陵鶴此時望着息夫雅,看她說話兒,只覺怎麽看都看不夠,哪裏聽得到旁人的話。息夫雅則吩咐小厮:“還不趕緊地把這野婦拉開?”

而後她又道:“去看看他那父親,到底是個什麽狀況!”說着便向小厮使了個眼色。

小厮不顧坐在地上被衆人指指點點地滿臉楚楚可憐的女子,便向那漢子的小厮放下的一個白布蓋着的人走将過去,掀開布,往那五十幾歲的老翁身上一紮,那人便“啊喲”一聲叫喚着跳将起來。

衆人一陣兒哄笑,便散開來。

那魯直的漢子見狀也笑了:“多謝這位爺、這位奶奶!我原看着這姑娘生得俊,又有孝心要賣身葬父,想着我自家不曾有妻子,要娶她的,誰知竟是個騙子。”

西陵鶴淡淡笑道:“這娶妻還是要娶個知根知底的。”

魯直的漢子直行禮道謝。息夫雅也樂得笑了。

這廂地上的女子等着西陵鶴息夫雅上轎後一行人走遠了,才起身,和那魯直的漢子道:“死人!還不拉我一把!可累死我了。”

那魯直的漢子忙去将做女子打扮的婦人拉将起來:“那位爺對他夫人可真好,還專叫我們演戲叫他夫人開心咧。”

女子拍拍身上的土,沖那跳腳起來的男子道:“二叔,沒事罷?咱們今日可賺了好幾十兩銀子咧!夠咱們過兩年的了。”

那躺在地上妝做死人的老人家亦笑:“沒事!那個小兄弟對着我一使眼色,我便知曉我該起來了,他并沒紮到我呢!”

三人并着那兩個擡人的一起說說笑笑把家還。

這廂西陵鶴和息夫雅一上轎,息夫雅便窩在西陵鶴懷裏懶懶地。西陵鶴穩住息夫雅的嘴兒,笑道:“怎地了?”

息夫雅蹭蹭西陵鶴:“有阿鶴在真好。”她如何會沒看出将才那魯直的男子和那婦人之間的情意呢?只是他的阿鶴要哄她開心,她便妝做不知道罷了,這是他一片心吶。他摟住西陵鶴的脖子,将舌了伸進了西陵鶴的口內,與他嬉戲着。

西陵鶴被她前面越發鼓脹的兩團一曾,小腹便蹿起一股子酥麻來,他将息夫雅的雙腿一提,便使得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息夫雅被他的舌兒攪得意亂情迷,并未發覺,西陵鶴那物已硬硬地隔着衣物頂在她那處了。她猶自将手伸進西陵鶴的衣領內,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游蹿取暖。

西陵鶴被她驀地眼神兒一暗,低頭便将息夫雅的衣襟解開,叫她露出那如兔一般的物事來。他的唇離開了息夫雅的嘴,順着脖子一路向下,直含住了那盛放的紅梅,一手在另一邊滿鞠着那雪也似的滑膩,叫息夫雅的身子直顫着。

當酥麻從骨子裏蹿上來時,息夫雅咬住了唇,方才不致喊出聲兒來。西陵鶴似是知曉她的知覺一般,又往上将她的嘴兒含住。

忽的她覺着身下一冷一熱,便有一個滾燙的物件兒挺将進來,輕輕地研磨着她,她極想出聲,偏生西陵鶴将她的嘴兒堵着。

原來西陵鶴趁她不注意間已将二人的褲子褪在胯上,行起夫妻之事來。想起外邊兒的車夫,息夫雅便揪了西陵鶴的腰一把,誰知這一揪可了不得,直叫西陵鶴從個翩翩如玉的貴公子化身為禽獸,掐着她的腰便往上狠狠地頂弄j□j起來,一時之間水聲響起也顧不得了,只是下下到底,次次深入,直将個息夫雅弄得軟綿綿地攤在他懷裏還不罷休。息夫雅早已被他弄得洩了幾次身,見他此時竟還沒罷休的意思,身下邊便狠狠地一絞,便叫西陵鶴差點子丢盔棄甲。西陵鶴在她那裏面不動,将堵着息夫雅的唇移開,在她耳邊笑道:“雅娘如今越發壞了。叫我差點子就丢了。”

這時馬車忽的一颠,西陵鶴又深深地送了進去,息夫雅被這忽來的一下弄得“啊”地叫了起來,只是未曾喊得出聲兒來,便又被西陵鶴的嘴巴堵住。他又極慢地研磨着最叫她受不住的那處,低聲兒道:“外面可有車夫咧。”

馬車轱辘轉地歡快地響,外邊的小厮笑道:“這馬車咕嚕咕嚕地想着,我們那裏聽得到裏邊兒的聲兒呢?爺和奶奶放心,我們是聽不到的。”

外邊另外一個小厮騎馬走進那喊話的小厮,打了下肩膀:“這分明是告訴爺,咱們都聽到了。”

息夫雅臉通紅通紅的,便要撐着西陵鶴的肩膀起身兒,誰知才起到一半兒,這馬車又颠了一颠,她便狠狠地坐将下去,落進了西陵鶴的懷裏,西陵鶴被這一激,可不許她逃,又捧着她的臀大動起來。直弄了将近一個時辰,才使手帕子将二人腿間擦淨,理好衣裳。

西陵鶴餍足後将息夫雅攬在懷裏問她:“為何你這幾日總是懶懶的,沒甚精神氣兒呢?現下可是好多了?”

息夫雅苦着臉道:“我月信遲了十來日了,我能有精神麽?”

西陵鶴聞言一喜,便問:“可是有了?往常你換洗也遲過幾日,只是不曾這般長的。”想着想着額,西陵鶴越發覺着有理,回去便延醫為息夫雅看脈,果真是有了!

其實往日息夫雅還處于混沌中之時,換洗等事都是他操持的,他哪能不知道呢?只是騙着自己個兒再心安理得地樂一次罷了。

那在外邊兒的小厮,雖則樂了一陣兒,苦了一陣兒,然他們家的爺是個記愁的,竟然在回到那邊的家後,便叫他們幾個寫了一千遍“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視”,至此,那些個小厮們再不敢多主人家的事多話,當着的做到了“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視”。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個番外,蔣小韞默默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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