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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恬隐隐期待中,墨卻一連幾天都沒有壓上來,她由隐隐地期待到漸漸地失落,幹脆也不準備避孕湯藥了,心想反正也用不着,何必搞得自己有多自作多情似的。

結果,就在她停藥的當晚,墨卻出乎她的意料壓了上來,真是欲哭無淚。她拍拍身上激動的某人,半說半比劃道:“等一下,我忘記了喝補藥……”忽地頓住,依蓮好像跟她說過,避孕藥草在事後喝也有效,只要在事後不超過兩天喝都可以。

何況這麽晚了,起床又冷,她也不想現在去熬藥,先做了再說吧。于是,她大張雙腿,準備迎接墨的進入。

可能是有陣子沒塞入過,加上她那裏又不夠充分濕潤的關系,墨起先扶着巨龍只能塞*入半個頭進去,再往裏就卡住了,不得已拔出來,俯首用舌頭幫她盡快濕潤起來,不知道怎麽的,舔食了半個多時辰效果并不怎麽樣,他想了想,就起身下床了,回來時手裏就多了兩枚橢圓形的鴨蛋。

夏恬一看這陣仗就不樂意了,死活不讓他碰自己,她的抵抗沒有換來他絲毫的心軟,扯過一條長褲就将她綁在了床頭。夏恬氣得破口大罵,他雖然聽不懂,可也知道并不是什麽好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舀東西将她的嘴巴堵上了。

初次洞房就是他用鴨蛋進行擴容的,這次他便渀照初次洞房的做法,先伸舌頭挨個将鴨蛋舔濕,再将她的雙腿彎成m型,逐個将濕潤順滑的鴨蛋塞*進去,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将鴨蛋鈎出來,改換自己的大公雞登場。

有了兩枚鴨蛋的擴容,這次他進去時就容易的多了,四周被緊緊地包裹住,就像被口咬住,只一動彈就有無窮的歡*愉,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天一亮,夏恬就醒了,身體稍稍一動,似被車子輾過一樣酸痛不已,身上更是遍布各種大小的淤青,可見他昨夜有多麽瘋狂,死勁地折騰,若不是那裏出血,他還不會停下來。

夏恬可以多睡一會的,實在沒必要這麽早起,只因心裏記挂着熬煮湯藥的事,這才早早地就醒了,撐起酸痛不已的身*子想要坐起來,不想剛剛擡起屁*股,就從體內噴湧出了大量的某人留下來的豆腐花,實在是有夠郁悶的。

正郁悶時,墨從外面洗漱回來了,見她醒了,三步并作兩步就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伸手舀來衣服蘀她披上,柔聲道:“怎麽不多睡一會?”忽然瞥見衣服下面那嬌好的肌膚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跡,心跳猛地加速,口幹舌燥。

有人關懷,夏恬樂得享受,什麽狗屁郁悶統統跑開,順勢抖掉身上的衣服,往被子裏一鑽,懶洋洋地半說半比劃道:“那補藥要早上喝比較好,藥草就在箱子裏,你捏幾根出來加水煮一個半時辰就好了,我喝過再睡。”

墨不疑有他,就照她吩咐的去做了,過了一個半時辰後,藥湯煮好了,剛剛好是一整碗,便端給她喝了。喝完後,她又挖了一勺蜂蜜壓壓苦味兒,便往被子裏一鑽,就想睡過去。可又覺得身*下黏糊糊的十分難受,就讓墨去打了盆熱水,起來擦了一□體,又将鋪的獸皮換掉,這才重新躺到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夏恬這一睡直到下午才起,一睜眼,卻意外地看見墨就睡在身側,一條胳膊搭到她的腰上,另一條胳膊枕在她的頭下,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只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身體裏的異樣。

夏恬郁悶了,他是什麽時候又把大公雞塞*進來的?而且還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簡直過分。她拉開他的手臂,身體往後一退,便抽*離了那只惹事的公雞,起身穿上衣服,就從床上下去了。而墨直到她下去後才起。

墨給夏恬熱了飯菜,等到她吃完,他收拾了碗筷後,便舀出上午外出采回來的野果及鮮花,準備出門。夏恬一看這陣仗,心裏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這是要幹嘛去?

不等他邁出步子,她跑過去擋住洞口,擡手指着他手裏的野果及鮮花道:“這是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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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沒說話,想了想,便牽起她的手,轉身關好栅欄,就帶着她朝前面的山路去了。山路窄小十八彎,長長的,似乎永遠也走不到頭似的。夏恬忍不住想,就照着這條山路一直走下去,會不會最終通向外界呢?

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便不再胡思亂想,專心跟在墨的身側走路,直拐到一條岔路上,再走了二裏多路的樣子,又拐進一片茂密的草叢裏,穿過一個小坡,來到兩座長滿了青草的大墳包前才停住。

墨舀出了野果及鮮花,端端正正地擺放到了左側的墳前,嘴裏嘀咕了幾句,便跪倒對着墳包拜了幾下。參照依蓮的說法,夏恬幾乎立刻明白他在拜誰,悄悄往後退了兩步,仔細打量起了這兩座墳包。

據老人言,墳頭上長樹旺後代,而左側的那座墳包上就冒出一棵一人多高的小樹,不偏不移,恰好位于墳頭的正中央的位置,直沖而上,真有意思。

縱觀墳包四周,像這樣一人多高的小樹還有十幾棵,還有一棵是長在石頭上的,這又怎麽解釋?所以說墳頭上長樹旺後代的說法并不能信,只能說萬事都有個湊巧而已。

他應該不是經常來祭拜的,看這墳包四周雜草橫生的荒涼景象就知道了。

祭拜完了他的父親,墨起身望了幾眼,轉身牽起夏恬就要走,不想,她立着不動,指着墳包半說半比劃道:“咱們是不是該将這裏稍稍整頓一下?你看,墳前雜草橫生,連塊空地都沒有,老人住着會不會不太舒服?”

經她點撥,墨似有所悟,便照她說的将墳前的雜草拔掉,留出一大片空地出來,這樣也顯得幹淨清爽一點,跟之前被雜草覆蓋而幾乎辨認不出還是墳包的景象截然不同了。

回去時,夏恬竟然看到了一種很奇怪的現象——不斷有動物朝着同一個方向遷徙,甚至連拖家帶口的都有,像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再往前走了一段山路,便不見這種現象了,夏恬也就沒有多想,很快就将這事抛到了腦後。

回去後,只見雪狐媽媽帶着小雪狐不停地在洞前走來走去,顯得異常焦躁不安,看見他們回來,立刻跑過來,咬住他們的褲腿不讓進洞。二人狐疑,面面相觑。只見墨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随即輕輕地走向山洞,到了洞口,先是探頭往裏張望一會,見無異樣,便一腳踢開栅欄閃身沒入,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對夏恬搖手表示洞裏沒有什麽,可安心進來。

夏恬微微松了一口氣,将自己的褲腿從雪狐媽媽的嘴巴裏扯出來,安撫性地拍了拍它的腦袋,順勢撈起小雪狐,便擡腳進洞了。見此,雪狐媽媽在她身後急得嗚嗚叫。

入夜,夏恬突然心血來潮,就讓墨搬來木箱子,打開蓋子後翻翻裏面藏的私物,見一樣不少,寬心不少,接着又去數了數儲藏的蜂蜜,一個竹筒也不少,更覺寬慰,這才爬上床躺下。

當白日裏兩雪狐突然咬住自己的褲腿不讓進洞,她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家裏進賊了,雖然只是虛驚一場,可終究放心不過,就乘入夜,墨去堵好洞口後,這才想檢查一遍。檢查結果一樣東西也沒少,才算真正放心。據說,冬日還長的很,現在沒有進賊,不代表将來的某一天不會進賊,她想,家裏還是養條看門狗比較好。

可到哪裏能弄來既兇猛又剽悍的看門狗呢?

就在她反複思索這個問題中抵不住睡意來襲,漸漸睡了過去。可能是前半夜,也可能是後半夜,睡得正香甜,只聽地下轟隆隆地忒響,好似火車過道。

夏恬覺着很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不等推醒墨,只聽咔嚓一聲巨響,頓時山搖地晃,洞頂的泥土刷刷往下掉,二人不等跳到床下逃出去,腳下一空,齊齊落了下去,随即滾下去的還有幾塊石頭,不知砸到了誰的身上,只聽到悶哼一聲,再無聲了。

夏恬在失去意識前,腦子裏就跟過電影片斷似的不停閃過動物遷徙,以及兩雪狐咬住自己的褲腿不讓進洞的畫面,若是有條鞭子,恨不能抽死自己算了。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裏要有地震發生,若說墨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她卻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此刻活該被埋在下面。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太累了,實在沒精力碼字。欠大家一更希望明天能補上,so,最好明天能雙更,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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