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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看,你們到底誰做的自己心裏清楚。二十多年的朋友,你們還真對得起朋友這兩個字。”

“陸燃你真是……”淩宇成氣急,甚至是有些痛心疾首,“你怎麽會變成今天這樣……當初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究竟是我們當初瞎了眼還是你真的變了。”

陸燃只是在哭,一邊哭一邊說着對不起,另一只手卻緊緊扶着着姜尚,幾乎整個身子撲在姜尚身上,生怕唐旭堯突然又朝他揍去。

陸然像個局外人般看着這一切,想看鬧劇般,有種回到四年前的感覺,只是沒再像當年那樣手足無措。

“鬧夠了嗎?”陸然平平靜靜地開口,安靜往衆人掃了眼,視線落在陸燃和姜尚身上,揚了揚手裏的手機,“我開着錄音,既然一個個都想替對方頂罪,那就把你們當初做過的事一一交代清楚,就作為呈堂證供好了,正好也省去彼此的時間。”

姜尚望向她,臉色因為唐旭堯剛那一撞蒼白着,大滴汗珠從臉頰上滑下,看來唐旭堯剛才下手不輕。

唐旭堯往陸然望了眼,松開手,放開了姜尚。

手剛一松開,姜尚的身子已經靠着牆上軟軟滑下,微弓着身子捂着下腹,陸燃急急伸手扶住了他,又急又哭。

陸然拿着手機往前走了兩步,面色始終淡淡的:“說啊,怎麽一個個都成啞巴了?當初做的時候不挺理直氣壯的嗎?不就想着我沒人依靠沒權沒勢性子軟以為好欺負,配不上你們一群人,打掉一個孩子算什麽,就是不小心整死了把所有問題賴給我孩子就沒事了,反正意外流産致死的案例也不是沒有。”

唐旭堯往她望了眼,她過于平靜的神色讓他心裏隐約生起些不安,下意識地伸手要将她攬過來,指尖剛碰到她的肩膀陸然已經側開身子避開了,只是執着地盯着姜尚和陸燃,捏着手機。

嚴末有些擔心地往陸然望了眼,又往唐旭堯望望,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陸然的性子看着溫婉安靜,卻是他所認識的人裏,他最摸不準的。

“不想說也沒關系。”陸然把手機收了起來,“反正不是你姜尚就是你陸燃,或者兩個都有份,結果怎麽樣警方會調查清楚,我們法庭見。”

陸然轉身走了,唐旭堯急急追了出去。

“陸然。”他急聲叫着她的名字。

陸然沒應,也沒回頭,只是走得飛快,頭也沒回。

唐旭堯一顆心突地就直往下沉,從後面追上她,拉住了她手腕:“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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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然想也沒想就甩開了他的手,唐旭堯又握住,她又甩開,他再死死握住,扣着她的肩強行要将她摟入懷中,陸然突然用力将他推開,有些失控地沖他吼:“唐旭堯你到底想幹什麽,別再纏着我我很煩你你知不知道。”

唐旭堯本欲伸向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神色複雜地望着她。

陸然垂下眼睑,唇角動了動,一聲不吭地轉身走了。

唐旭堯站在原地看着她沒動。

陸然走着走着腳步就慢了下來,人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沖唐旭堯發脾氣,其實唐旭堯剛才在裏面一直在護着她,替她說話,只是他的朋友的那些話,總提醒着她一些不愉快的過去,把她對過去以及他的朋友的一些情緒轉嫁到了他的身上來。

陸然腳步不自覺停了下來,在原地轉了一小會兒,轉過頭。

唐旭堯還站在原地看她,視線一直膠結在她身上,黑眸很深,高大的身影孤零零的,像極了她那天匆匆趕到醫院,他站在走廊盡頭留給她的背影,孤獨蕭瑟,任憑周圍怎麽繁華熱鬧,他始終只剩下一個人,孤獨冷漠地看着這個世界。

陸然鼻子突然有些酸,抿了抿唇,一聲不吭地又走了回來,在他面前站定,拉過他的手,低低說了聲“對不起”。

唐旭堯被她拉着的手掌微微一動,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将她拖入了懷中,擡起她的臉,唇就疾風驟雨般壓了下來,吻得又兇又狠,将他所有的情緒都傾注在了這個吻裏,手臂勒得她腰生疼,唇舌也被吻得發疼,他卻像沒察覺,只是将她狠狠揉在懷裏,用力地吻,想要将她吞噬般,直吻得彼此都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了她,手掌還是按着她的頭把她壓在胸前。

陸然安靜地貼在他的胸口,他的胸腔劇烈起伏着,心髒的脈搏也劇烈跳動着,他的情緒起伏得很大,只是被他隐藏在了看似平靜的表象下,陸然不确定她剛才的任性是不是吓到他了,從他剛才他吻她時想要将她吞噬掉的狠勁裏隐約覺得,他以為她又要像上次那樣了。

“對不起。”陸然悶悶地在他懷裏又道了聲歉,擡起頭來望他,“剛我無心的,我沒有煩你,只是剛在裏面心情有些受影響。”

“是我不好。”唐旭堯垂眸望她,聲音很沙啞,指腹在她臉頰上摩挲着,“剛才又忽略你的感受了,對不起。”

陸然癟癟嘴,抿着唇,抿出一個笑痕來,有些別扭地看他一眼:“好了,就別道歉來道歉去了,怪別扭的,都有錯。”

唐旭堯忍不住笑笑,低頭又在她唇上吻了吻,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啞聲對她說了聲“謝謝”。

陸然也忍不住笑笑,不太自在地看他一眼,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從兩人離開便也跟着急急追出來的嚴末和淩宇成看着兩人,總算松了一口氣,原本繃着的臉色都不自覺地松了下來,看兩人吻完了,這才走上前來,在兩人身後輕咳了聲。

陸然沒想到兩人都在,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垂着眼睑沒怎麽敢看兩人。

淩宇成也有些尴尬,卻還是別扭着說道:“那個……嫂子,剛才的事……很抱歉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事,事先也沒通知阿旭姜尚他們會來,好心辦壞事了,以前也是我們太混蛋,害你嫁給阿旭受委屈了,你……也別太介意哈。”

話剛說完嚴末已經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人又有些吊兒郎當起來:“那麽客氣幹啥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而且人家小然然不是小氣的人,才不會和你計較以前的大不敬,是吧,小然然?”

嚴末邊說着邊朝陸然擠眉弄眼,尴尬的氣氛瞬間被沖淡,陸然無言地瞥他一眼:“嚴總,您能不能改個稱呼啊?”

“那嫂子好了。”嚴末從善如流地改了口。

作者有話要說:不懂該說啥了,向昨晚等更的妹紙道聲歉,本來說好昨晚更的,結果沒寫完就趴着睡着了,鎖小黑屋裏出不來,早上又要去醫院,一直拖到了現在才更新……

☆、094.

“……”陸然默默瞥他一眼,“叫陸然。”

“叫陸然容易讓人誤會是別人,還是跟着阿旭叫然然好了。”

嚴末話音剛落便被唐旭堯一掌扣在了肩上,“然然不是你能叫的。”

“還是叫嫂子吧,順口。”淩宇成笑着接口。

“作為她曾經的老板,叫嫂子太那啥了,還是叫陸然然好了。”

“好了好了。”唐旭堯把陸然攬緊,打斷大家的調侃,“嫂子就嫂子吧。”

陸然擡起手肘往他肋間撞了下,“又沒嫁你,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陸然。”

淩宇成笑着随了陸然的意思,幾人有說有笑地往電梯走去,剛才包廂裏的尴尬氣氛早已被沖散,抑郁的心情也因這場調侃纾解許多。

陸然任由唐旭堯摟着她,随着大家一道兒離開,在電梯拐角時,不經意扭頭看到了剛從包廂裏出來的姜尚和陸燃。

嚴末淩宇成也看到了,原本調笑的臉上安靜了下來,沉默地往那兩人望了眼,都移開了視線,沒再說話。

姜尚和陸燃也往這邊望了眼,微抿着唇,也都沉默着移開了視線,腳步停了下來。

唐旭堯沖兩人淡淡瞥了眼,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一只手将陸然攬緊了些,另一只手按下電梯按鈕,看着電梯門打開,便摟着陸然進去了,嚴末和淩宇成也一道進去了,電梯門關上時,還是不自覺地往陸燃姜尚那邊看了眼。

淩宇成長長地呼了口氣,唇角不自覺地笑笑,什麽也沒說,只是一只手掌在嚴末肩上拍了拍。

嚴末也是苦笑着搖搖頭,手掌在他壓在肩上的手上拍拍,彼此都沒有說話。

陸然看着兩人的神色,隐約是猜出一些心思的,他們二十多年的朋友,如今這樣,都不好受。

陸然忍不住擡頭往唐旭堯望了眼,唐旭堯側臉淡淡的,感覺到她看他,側頭沖她露出一個笑容,手掌在她頭上揉了揉。

淩宇成大概覺得剛才的神色動作有些不妥,歉然地沖陸然笑笑,又道了聲歉:“嫂子,以前的事真的挺對不住的,尤其陸燃那個……”

陸然笑着打斷:“诶你別老給我道歉啊,聽着怪不習慣的,陸燃做的事跟你又沒關系,我真要怪人也只會怪他啦。”

說着就推了推唐旭堯,原本說這話只是調侃,想要化解淩宇成的尴尬而已,只是她剛才甩開唐旭堯離開,以及失控沖他吼的那些話,聽者總有些別的心思。

唐旭堯若有所思地往她望了眼,黑眸深深,抿着唇沒有說話。

淩宇成沒留意到唐旭堯這邊,看陸然沒計較,松了口氣,也就調侃着聊了起來,氣氛很融洽。

從會所出來,各自道了聲別便各自回去了。

唐旭堯看着嚴末和淩宇成離開,這才垂眸望向陸然:“回我們以前的家?”

陸然撅着嘴,想了想,點點頭:“好。”

唐旭堯擁着她上了車,邊啓動車子邊扭頭望她:“陸然,搬回來一起住吧。”

兩人雖然已經算是重新和好了,卻并沒有住在一起。當初回來後第二天陸然便飛去廣州了,今天才算是回到殷城來,兩人并沒有讨論過搬到一塊兒住的問題。

陸然正單手支頤撐在車窗邊休息,聞言側頭往望他,微微蹙眉:“還是先別吧。”

唐旭堯側頭往她望了眼,眼神有些深,陸然不自覺地沖他露出一個笑,有些撒嬌:“讓我再考慮考慮好不好?”

唐旭堯唇角動了動,勉強勾出一個淺淺的笑痕:“好。”

陸然笑笑,頭撐着車窗又睡了過去,回到家門口才悠悠轉醒。

陸然推門下車,等唐旭堯挺好車後才随他一塊兒上樓。

唐旭堯拉着她的手,開了門,先進屋開了燈。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只要是兩人一起從外面進屋,唐旭堯都會走在她前面,就像陪她過馬路時,無論是哪個方向,他總站在車頭的方向,擋在她旁邊。

陸然對于唐旭堯這些小細節還是挺感動的,看着他一只手将她摟着護在懷裏,另一只手伸過去開燈,陸然忍不住問:“唐旭堯,要是真有人從裏面出來,你會怎麽做?”

“馬上把你推上去。”唐旭堯淡淡應着,拉開了燈,語氣特別認真正經。

陸然忍不住撇撇嘴:“真不會浪漫。”

剛說完便覺得腰間突然一緊,唐旭堯突然摟着她旋了個身,另一只手已經撫上她的臉,捧着她的臉擡起,唇就突然壓了下來,又重又狠,吮着她的唇就用力吻她。

陸然被唐旭堯的動作鬧得有些懵,有些後知後覺地發現今晚的唐旭堯有些異樣,一路上特別的沉默,如今吻得也用力粗暴,想要将她吞噬般,像剛才在會所裏他吻她時的樣子,又重又狠,只是比剛才還帶了一絲急迫,吻上她的唇後手掌已經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手掌略帶着粗繭,沿着她赤%裸的身子的身子愛撫,掐着她的身子很用力地揉入懷中。

“唐旭堯……”陸然嘤咛着想要推他,卻被唐旭堯拉下手困在身側,急切的吻從她的唇沿着下颔線往頸側游移,又咬又吮,力道有些重,在白皙的脖子上吮岀一道道紅色的痕跡,陸然雙手抱着他的頭想要将他推開,有些氣急:“唐旭堯你幹嘛啊……呃……”

氣急的嗓音因為他的啃吮一出口便變得綿軟無力,陸然抱着他的腦袋,不讓他往下,唐旭堯擡頭又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意亂情迷時,推着她往牆邊一靠,拉開她的腿就進去了,力道很猛,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動,每一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又重又狠,陸然被他頂弄得受不住,沒多久就被他弄得高%潮了,身子軟軟的像一攤春水,根本站不住。

唐旭堯穩穩地扶住了她,大力地進出了好一會兒,直到他也釋%放了,緊摟着她靠在牆邊,彼此氣息喘得很急,陸然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任由他健壯的手臂按着她的頭将她緊緊壓着懷裏。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手掌在她頭發上輕輕地揉,不時低頭在她頭發上落下幾個輕吻,很親昵。

“陸然……”唐旭堯低頭在她頭發上吻了吻,叫着她的名字,聲音很暗啞,“我真擔心你又跑了。”

箍着她腰的手掌收緊了些,下巴磨蹭着她被揉亂的長發:“你讓我越來越無法心安了,真害怕哪天你又突然對我說,你不想再這樣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很不好受,真希望你能快點懷上孩子快點生下來然後牢牢綁住你。”

陸然鼻子突然有些酸,隐約明白他剛才的急躁,有些洩憤地在他胸膛上捶了捶,聲音悶悶的:“唐旭堯你笨得真不可愛。”

唐旭堯沒有應,只是蹭着她的頭發,捏着她的下巴擡起頭,望着她眼睛:“陸然,你不能再說走就走說分手就分手了知道嗎,我真的沒有能力再回到過去,把所有的傷害都……”

“我又沒說什麽。”陸然嘟嘴打斷他,望他一眼,“你不胡思亂想不行嗎?”

“我不放心你。”唐旭堯說。

“我又不會跟人跑了,而且這不是還沒人出現嘛。”

唐旭堯瞥她一眼:“你跑了三次沒一次和男人有關系。”

“……”陸然無言看他一眼。

唐旭堯也在垂眸望她,靜靜地望着,瞳孔很黑,深邃的眼眸深處除了陸然熟悉的情%欲,還夾着別的情緒,繃緊着。

“陸然,搬回來住,嗯?”唐旭堯問道,聲音沙沙啞啞的,很低沉。

她不答應搬回來總像還在猶豫,她做事一向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無論是當初離開還是離婚或者每一次離開,總能特別幹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偏偏就在這件事情上就顯得猶豫不決了,這讓唐旭堯總沒辦法真正心安。

陸然猶豫:“可我去上班路程會遠了一半……”

“……你只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肯搬回來?”唐旭堯問,手指捏着她的臉頰。

陸然:“要不然因為什麽。”

“……沒什麽。”唐旭堯捏着她的臉頰,眸心緊繃着的情緒似乎放松了下來。

陸然不懂怎麽的就讀懂了,嘟哝了聲“笨蛋”後手就繞過他的脖子拉着他的頭壓了下來,墊着腳尖在他唇上吻了吻:“唐旭堯,我把公司搬回華辰吧,以後有不懂的你也可以教我,我想和你一起上下班。”

唐旭堯黑眸中的墨色濃了一些,暖柔暖柔的,從眸心深處軟軟化開,聲音啞啞的:“好。”

手掌有些難捺地插入她發中,側低着頭吻,一下一下地吻她。

陸然被他吻得忍不住“咯咯”地笑,一邊學着他一下一下地回吻,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唐旭堯,今天你讓我特別有成就感,翻身農奴把歌唱啊,我愛死這種感覺了。”

唐旭堯掐她的腰,一下一下地瘙癢,有些懲罰的味道,陸然癢得想躲開,唐旭堯卻捏着不放,側低着頭吻她,扶着她的腰又進去了,有些報複似的,動得特別狠,一整夜摟着她不肯出來。

陸然被折騰了一整晚特別受不住,第二天直接起不來,不得已在床上賴了半天,唐旭堯也體貼地在家裏陪了她半天,工作的事電話安排,在家親手給她下廚做飯。

唐旭堯會做飯,但不喜歡下廚,以往都是陸然下廚做飯,現在換唐旭堯伺候她,陸然吃飯時就忍不住又調侃唐旭堯,唐旭堯這次沒直接把她剝了抛上床,只是拉過她,低頭就在她唇上吻了吻:“只要你不再走了,我天天伺候你,我的公主。”

他說這話時以着慣有的低沉聲調說,還刻意壓低了幾分,特別好聽誘惑人,陸然差點把持不住,被他的話逗笑:“唐旭堯你真肉麻。怎麽就不說是你的女王。”

“你hold不住女王這個詞。”唐旭堯捏她臉,“女王太霸氣了,你沒這架勢,還是公主适合你。”

“……”陸然無言吐槽他的謬論。

唐旭堯笑,陪她一起用過午餐才送她去上班,然後才回華辰。

因為昨晚會所的事,唐旭堯和姜尚多年的友誼也算是正式走到盡頭,唐旭堯一邊關注趙偉那邊的情況,一邊讓律師正式起訴姜尚和陸燃,工作上也利用關系全面封殺陸燃。

這件事動靜不小,唐旭堯這邊也沒打算冷處理,沒幾天敏感的媒體便聞出些許不對勁來。

☆、095.【補齊】

連着幾天來,陸燃好幾個節目的通告被無故取消。因為年初的那場鬧劇陸燃事業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前些時候與華辰有關的所有合作被全面終止,幾乎已經是四面楚歌,好不容易在姜尚有限的人脈幫助下接到幾個小項目,前些天還為此造勢了一番,宣傳得正有些人氣時,突然又無疾而終了,稍微有點觀察力的都能嗅出其中的不對勁來。

有媒體解讀是陸燃當初的舉動惹怒了陸家和唐家,遭唐陸兩家聯手報複。

雖說當時她在輿論上不占優勢,如今的結果有些咎由自取,但因她在家世背景上所處的弱勢,及她在當年唐家落魄時不離不棄過,古來只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說法,這樣的新聞一炒起來,多少為她賺了些同情分,在網絡上反倒有了部分支持者。

但很快,幾個月前爆出隐瞞醫療事故的醫院的事又再次被人翻炒了起來,那家醫院當初因為連遭起底,聲譽掃地,并面臨着多起刑事追訴和索賠。一向在業界混得風生水起青雲直上的醫院突然陰溝翻船,而且是在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醫療事故的最近一夕之間突然被掀底,雖然真相是如此的赤%裸裸甚至讓人難以接受,但其中原因一直讓媒體和大衆津津樂道,多數人猜測是業內競争導致,也有猜測是院方領導不小心得罪了知情的醫生護士慘遭報複,只是猜測歸猜測,卻一直沒有定論,相關事件也在炒了幾天後随着人們關注熱度的消退慢慢退出大衆視線,如今卻因為知情人爆料其中緣由再次進入公衆視線。

據媒體報導,該醫院遭起底緣于多年前一件很小的意外流産事件。

當年某知名企業家新婚妻子因懷孕身體不适住院保胎,安胎藥被人故意換成堕胎藥,導致意外流産并難以再孕,院方知情隐瞞,多年後不慎被爆出,成為此次事件的導火線。

報導中沒有明确說明到底是哪個知名企業家,只是意有所指“地産龍頭,三十多歲,已離婚,流産妻子出身權貴”,這些訊息很快将所有目光指向了唐旭堯和陸然,如今殷城裏符合這些線索的也只有唐旭堯和陸然。

報導中另有據知情人爆料,該企業家與前女友分手後很快閃婚,前女友依然心存幻想,利用工作之便制造機會,處處排擠該企業家新婚妻子,甚至不惜下藥殘害其腹中胎兒,以為将來掃清障礙。

有人将這起事件與新近處處遭封殺的陸燃聯系起來,許多看似複雜的東西似乎變得一目了然起來,陸燃的形象瞬間從一無辜小白花再次反轉成人人喊打的惡毒女配。

一向風平浪靜的姜氏醫藥企業也相繼卷入假藥和醫藥賄賂風波中,将行事低調的姜氏企業也推上了風口浪尖,頻頻接受相關質檢部門檢查,企業聲譽岌岌可危。

姜氏醫藥危機的爆發成功将外界對華辰危機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華辰因為唐越笙黎芷琴夫婦雙雙出事及之前唐旭堯抛售內地房産引起了不少的震蕩,這段時間一直處于危機處理和調整中,如今向來以口碑和質量取勝的姜氏企業深陷假藥門,成功将公衆部分注意力轉移了過去,反倒讓華辰這邊暫時松了口氣,唐旭堯的壓力無形中也輕了一些。

淩宇成和嚴末是看着這一切發生的,卻不好阻攔也不能阻攔,只能眼睜睜看着,只是誰都不好受,畢竟二十多年的交情,曾經的青春年少,曾經的恣意張揚,一群人一起相扶持着從年少走到事業有成,一直以為會這麽一直走下去,哪怕到七八十歲,再一起喝酒聚會時,回憶着曾經的年輕歲月,總覺得還是美好而幸福的,如今卻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在這件事的處理上唐旭堯是做得最不遺餘力的,他越是做得狠,淩宇成和嚴末都知道,他心裏越是最不好受。五個人中就屬唐旭堯最重情義,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和陸燃分分合合了十多次拖了四年才算是徹底分手了,之後也不會還念着陸燃當初對唐家的情義在事業上處處幫襯着。

幾個人裏無論誰無論任何時候有困難,第一個伸出援手的永遠是唐旭堯,永遠的義無反顧。

他有這份心意,也有這個實力和魄力。就像當初嚴末被家人逼迫結束他的事業時,唐旭堯二話不說就把他的公司攬了過來,借着重組的名義讓他的事業得以繼續下去,不會因為家人的壓迫而放棄。

大概因為他這種重情義的性子,又是幾人中最早扛起整個家和企業的,性子本身又沉穩,在幾人中是最受敬重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姜尚和陸燃又是處在理虧的一方,嚴末和淩宇成也不好勸和或者阻攔,只能旁觀,有時候嚴末會忍不住想,如果唐旭堯的性子能像他給人的感覺般,淡漠寡情,如今大概也不會有這麽多的事。

對于陸燃和姜尚,以及這個已經分崩離析的小團體,嚴末和淩宇成也只能搖頭。

陸燃以前性子一向明媚大氣,人也爽朗大方,在這個男人為主的小團體裏,女孩子細膩的一面很多時候讓這個偶爾出現裂縫的小團體重新凝聚在一起,姜尚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和唐旭堯相似的背景,在工作上和心事上卻是和唐旭堯最談得來的,不像嚴末和淩宇成,插科打诨的時候更多,活絡氣氛而已。

如今幾人鬧成這樣,反目成仇的局面,擱誰都不好受,但處在唐旭堯的立場卻也不能因為不好受而放任不理,那個孩子是他和陸然心裏永遠的痛,陸然曾經因為那個孩子吃了那麽多的苦,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如今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替陸然讨回來的,二者只能取其一,只能逼自己狠。

有時候人心這東西,還真不是想看得透就看得透的,這世間什麽都在變,變得最快的卻只是人心。

*******

陸然一直都在關注這幾天的新聞,雖然唐旭堯沒有和她商量,也沒有和她提過,但陸然隐約還是能猜到,連日來的事都是唐旭堯一手策劃的,無論陸燃或者姜尚,誰都和當年的事脫不了幹系。

她沒有幹涉唐旭堯的做法,她的家人也都在看着,按兵不動地看着。

最看不得她受委屈的就是他們,可這次除了幹涉了陸燃移民的事和對趙偉陳婷的審訊,陸然家人卻沒再有任何舉動,大概是想看看唐旭堯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顯然唐旭堯這種雷厲風行的處理方式還是比較得陸呈海的心,周五的時候讓陸然回家吃飯時順道提了下唐旭堯,陸然就順勢探了探他的口風,提起想要帶唐旭堯一起回家吃飯,陸呈海難得沒有變臉,只是淡淡道:“想帶回來便帶回來,省得到時又念叨我不給相互了解的機會。”

陸呈海态度的變化讓陸然懸着的一顆心放下不少,和唐旭堯一道回家吃了頓飯。

飯席上氣氛很融洽,陸呈海的話也明顯比以往多了一些,會和他聊一些軍政的事。

陸呈海一輩子都在部隊裏過,最感興趣的話題除了下棋,也就只剩下部隊政治了。

唐旭堯是在軍校裏念過幾年也在部隊裏待過兩年的人,曾經的志向本來就只是從軍,哪怕最後因為現實問題放棄了,心裏總還是有些遺憾,這幾年來對軍政方面的東西還是比較關心,和陸呈海也特別有得聊。

陸呈海幾杯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從當年的戎馬生涯到如今的國內外大勢,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和唐旭堯兩人一起分析得頭頭是道,聊着聊着越發有些忘年交的意思,一頓晚餐便吃到了将近十二點,光顧着聊天了,把陸呈海最喜歡的象棋都給忘了。

聊完唐旭堯要離開時,陸呈海難得起身送他到門口,不忘叮囑:“有空多來坐坐。”

态度的軟化讓陸然放心不少。

第二天唐旭堯過來陪陸呈海下了一上午的棋,下午和陸然順道去看了唐越笙。

黎芷琴在半月前就已經轉院回了殷城,唐旭堯請了看護,每天下班都會花些時間去看看她,哪怕她已經不會再睜開眼再時而慈祥時而氣急地叫他“阿旭”,唐旭堯還是會每天陪她說說話,給她洗臉擦手擦腳。

子欲養而親不待。唐旭堯從沒如此深刻地感受到這句話的悲涼。

黎芷琴不是一個好母親,但她一直有在以她的方式認真地想要做一個好母親和好妻子,只是心性太高也用錯了方法。以往總嫌棄黎芷琴為人處事太過勢力圓滑,總嫌棄她幹涉他的婚姻,甚至會痛恨她那樣對陸然,可是她在離去前為他做的,以着一個母親的身份替他打點好的一切,如今看着曾經總那樣趾高氣揚驕傲冷豔的人如今也像個沒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擺布,日漸消瘦,心裏卻是說不上的難受,有時候真覺得,人能醒過來就好,過往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唐越笙一直沒有轉院,從幫黎芷琴辦了轉院後唐旭堯就沒再來看過唐越笙,他所有的近況都是透過醫院那邊偶爾的電話了解一些,唐旭堯有時候真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這個他稱為父親的男人。

除了出軌這件事,唐越笙其實為人還是不錯,唐旭堯與他的感情原本是遠比和黎芷琴的感情要來得親近。黎芷琴性格和情感上的強勢讓他溫吞的性子被磨得越發明顯,這種溫吞的性子不适合生意場,卻适合一個慈父,在唐家,黎芷琴和唐越笙一直扮演着嚴母慈父的形象,唐越笙慈父的形象在唐旭堯爺爺唐正去世時表現得淋漓盡致,哪怕在唐旭堯和陸然的婚姻裏,他也是那個家裏唯一以着平常心态照顧陸然,真心把陸然當家人的人。

可是偏偏又是這樣一個人,親手毀了一整個家。

這樣矛盾的存在讓唐旭堯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他,哪怕在當初沖動地想要揍他一頓後,唐旭堯對于唐越笙的感情依然是矛盾的。

他本來沒想來看唐越笙,或者說是處于要不要看的矛盾中,陸然勸他過來的,就像陸然說的,唐家如今的悲劇,無論是唐越笙或者黎芷琴,甚至唐旭堯唐寧寧,其實誰都負有一定的責任,不能單單地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唐越笙身上。

唐旭堯和陸然過去時唐越笙還沒睡,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病床上,神色木然,眼神空洞,連唐旭堯和陸然推門進去時都沒一絲反應,顯得特別孤苦凄涼。

才半個多月不見,唐越笙蒼白瘦削許多,像一下子老了十多歲,形銷骨立,雙目無神,眼眶凹陷得厲害,臉頰也是瘦得幾乎只剩下骨頭,早已不見一個月前的神采。

陸然看着鼻子有些酸,不自覺地握緊了唐旭堯的手,唐旭堯也本能地握緊了她,臉色有些緊繃,看着很平靜,只是上下起伏的喉結洩露了他所有的情緒。

陸然只能下意識地扣緊他的手,望向唐越笙,輕輕叫了一聲:“唐伯伯。”

唐越笙像是終于緩過神來,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眼眸動了動,頭緩緩轉了過來,看到陸然和唐旭堯,瘦削的臉上劇烈顫動着,嘴唇也劇烈抖動着,話沒出口,兩行眼淚已經從凹陷的眼眶裏滾落。

“阿旭,我求求你告訴爸,你媽到底怎麽樣了,她到底還有沒有活着?”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寫到後面這裏突然有點心酸啊……唉,老人家……

☆、096.

唐越笙幾乎是哭着問出來的,嗓音嘶啞得像被誰掐住了咽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低聲下氣,近乎哀求,瘦削無神的臉上老淚縱橫,看着人特別心酸難受。

當初唐旭堯因為黎芷琴變成植物人失控闖進他的病房,唐越笙那時便知道黎芷琴的情況不好,但具體怎麽個不好法,人是否還活着,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沒有人告訴他。

唐寧寧還在看守所裏待着,唐旭堯沒過來看過他,又向醫生護士那邊叮囑了別把黎芷琴的情況告訴他,這麽久以來,唐越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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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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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