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章
第 48 章
【男女主還沒見面,就腰斬了x】
1
“我不做這種殘忍的事情!”彌漫着鐵鏽一樣味道的房間中被稚嫩又尖利的叫聲沖破。陰暗的角落裏有一絲火苗在攢動,隐約看得見兩個人影。
“啊——”聲音是從那個身材嬌小的孩子口中傳出了,另一人手中拿着還在滴血的小刀。
“那麽會死的就是你。”冰冷徹骨的聲音,讓人想到這裏最寒冷的冬天。那是絕不會有一絲溫暖陽光出現的日子,即使你還抱着期待這也是必然的事實,一直堅信着到最後結果瘋狂的是自己。
一陣冷戰,鼻尖飄過的是新鮮的腥味。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發出猶如從地獄的裂縫中傳出的笑聲,顫抖着幾乎要撕碎血肉,夾雜着無法泯滅的痛苦。
“幹得好。”笑聲突然停下,女孩被擁入懷裏,“從今以後你要一直這樣聽話,媽媽才會愛你啊,親愛的麒麟。”
【夏塵。Kylin.】
在地上跳舞,沙沙作響,狂亂的影子
2
-
“我絕對不會接受這個工作!”麒麟一手揮開桌上的茶壺,它落到地上碎裂時發出的尖銳聲音向潮濕的空氣中放射出一股寒氣,可心中的憤怒卻無法平息。麒麟覺得不平,從小到大她的一切幾乎是被母親掌控,現在她也只是斜靠在躺椅上,淡淡地看着自己大吼大叫。那雙上挑的狐貍眼微微眯着,好像要把麒麟整個活剝下來,為什麽她那麽确定自己會接受呢!這樣僵持了很久,麒麟終于是忍不住,關門離去。
最近是雪季,島嶼上人們已經做好了入冬的準備。麒麟喜歡冬季,比起黏糊糊的夏季來看的确如此,她不會感到寒冷。漫無目的地在島嶼上走着,不知不覺去了最南端的地方。小時候常被母親帶到這邊練習忍術。
“啊,這個是當時......”麒麟用手輕撫一塊巨石上的傷疤,像是被哺乳動物銳利的爪子劃開的三道長痕,一股濃濃的懷念湧上心頭。“說起來,那個時候母親也......”一下語塞,麒麟垂下頭,忽然覺得眼睛幹澀,疼痛從下腹一陣陣向上湧來,蔓延過全身的經絡,特別是心髒,都要被切出一個大口。她伸出雙手,在空氣中聚起一股水流,緩緩覆蓋在巨石上,包裹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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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不可以随便用這個術。”母親蹲下身說道。
“為什麽。”麒麟看着包裹住母親全身的水流,眼裏滿是驚喜,像是初生的嬰兒。
“會死的。”她突然覺得手心隐隐作痛,擡起來看驚訝地發現是被自己的指甲摳出了血。
“但母親您剛才說我已經很厲害了啊,以後會追上您的啊。”
“你還小,查克拉的量太少,這種術會耗盡你的生命。”
“那等我長大了就能用了吧。”麒麟又重新綻開笑顏,手合攏成爪子的形狀,對着巨石一揮,三道長痕貫穿了巨石。
“還不行,要繼續修煉。”母親淡淡地說,“等到你十三歲左右的時候就可以使用了。”
“那母親您是多少歲的時候會的?”
“七歲。”
麒麟大叫了一起,對着母親不平地吐了吐舌頭,集中查克拉。
-
“アロエ。”麒麟喃喃道,如她所料,巨石愈合了。
“今天正好十歲呢,早了。”麒麟突然轉身,身體歪了一下差點倒下去,這樣意外的失誤讓她不安,“安卡?你怎麽在這裏?母親她......”她看着一直陪伴在母親身邊的安卡在自己的身後,它在自我焚燒。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什麽了!”麒麟抱起安卡飛速朝北邊的家中趕去,她能感覺到安卡渾身滾燙,一定要在那之前趕到,一定!
-
“沒想到有人這麽不理解我的藝術,”迪達拉喘着氣說,“血繼限界真是......”他想起了鼬,十分不爽。
“快走吧,在叫我們回去了。”
“切。”
“下次再看你的新技能。”
“看不出蠍大哥有時候也很通人情。”
“你可別得寸進尺,迪達拉。”
“はいはい。”
紅雲大氅,還有褐色鬥笠。麒麟在空中看得極其清晰,在這片地區,只能看見這兩人的身影,除此之外就是大片血跡在厚重的雪地漫延,猶如春天開放的櫻花枝條,只是更加濃烈的顏色。懷中的安卡還在焚燒,就快到了,就快到了。麒麟一個俯沖,周圍卷起一陣狂風,她落在一片盛大的廢墟之上——那是她早晨剛剛離開的地方。
家中唯一的一面鏡子壓在一塊木板下,麒麟把鏡子拿了出來,在那一瞬間,安卡扭動着身體,焦黑的羽毛被淡藍色的羽毛替換,銳利的黑色眼睛散發出懾人的氣息。麒麟完全沒注意到這些,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在鏡子上,打亂了鏡中的水紋。時光之鏡裏是母親年輕時,那樣淡漠的母親竟也有如花般燦爛的笑容,她和一個紅發的男子在一起。
這種心情在我們的生活中大概會以這樣的情景發生:某一天,你在房中壁櫥的隔層中看到一個古老的木盒,你打開它,沒過塑的彩色照片被時間刻下了斑駁的痕跡,在金色的夕陽下閃閃發光,你的眼前不只是因為感動還是其他的情緒模糊了......
“Kylin,我不是預言者,但我知道某一天你一定會在這面鏡子中看到這些影像。是的,這是我年輕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珍惜的寶物。只是你的出現打破了我原本的夢想,你是我一生的噩夢。我想你肯定不記得了,小時候你多麽讨厭練習忍術,你讨厭陰暗的房間,讨厭血,讨厭一切用武力解決的事情。我還是将你培養成了這個島嶼中最年輕的忍者,是為了這個國家還是自己。這個問題我問了自己無數遍卻始終沒有弄清,”麒麟靜靜地聽着這些話,到底有什麽好哭的!她在心中大吼,可是淚水依舊不停地湧出來,“今天你十歲,被水影大人選為暗部成員,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從幾天前開始就對自己的生活感到不安,我的直覺向來是很準的,總有一天會我會出事。我在最後用術留下這段話。記住,你本不應出生的,是那個男人毀了你的命運。那個紅發男子,找到他殺了他......”之後的話語被陌生人的聲音打斷。
“蠍大哥,看來還有殘留下來的小動物呢。”
“恩。”
“我來我來,這次總算可以讓你看看我新的究極藝術了。”迪達拉把雙手伸進包中。
母親,你說你的直覺向來是極準的。只是你沒料到我會提早掌握アロエ,本來你不用這麽快讓我知道這些事情,而是留最後一口氣讓我救你。
麒麟把鏡子踹到懷中,安卡很乖地飛起來站在麒麟的肩膀上。
“她被你們殺了?”麒麟頂着快要将她淹沒的疲倦感問道,她突然一無所求。
迪達拉愣了愣,“啊。”另外一個聲音回答。
“為什麽。”
“為了曉要的東西。”迪達拉揚了揚手裏的紙張,手中的黏土已經成型。
“迪達拉,不要大意。”
“啊。但我不會連這樣的孩子都打不過吧,用我的終極藝術恩。”
“好歹是暗部的。”
迪達拉飛快翻動手中的紙張,“恩,是叫Kylin。年齡為十,生日是......”
“我是不會死的。”麒麟說道。同時安卡飛到她面前,煽動翅膀化為了極大的鳥兒,“等我結束了任務後再來見你們。”她跳上了安卡的背,以迪達拉的爆炸完全追趕不上的速度沖上了天空。
爆炸後的煙霧袅袅升上天空,空氣中沾染了新的粘着物。
“真是麻煩的任務,直接抓來不就好了。”迪達拉十分不屑。
“八尺瓊勾玉的挂飾,”赤砂之蠍說,“又是紅葉的後代。相抵觸的兩者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變化。”
3
-
麒麟今天第二次沒有目的地活動。她躺在安卡的背上,島外的夜空太美麗,讓她再也不想回去,實際上也沒有什麽回去的必要,住處到處都有。
自己真的是十歲嗎?麒麟在心裏自嘲,連母親的離去也沒讓她的悲傷持續太長時間,這就是忍者沒有感情的那一部分?她反而覺得自己是被培養地失去了人性,母親一直說‘可以為在這世上卻沒有得到的東西悲傷但決不能為回不來的東西流一滴眼淚。’自己現在真做到了。她拿出懷裏的鏡子又看了一遍,看來母親和紅發男子是互相喜歡的,可最後沒在一起,母親說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具體緣由她還不清楚。閉上眼睛把紅發男子的相貌在心中描繪了一遍。記住了。
“安卡,降一些高度,我們去火之國。”麒麟撓了撓安卡的背部,鑽到厚重的羽毛下,秘術水遁·空消耗的查克拉多了些,同時還受到了沉重的心理壓迫的緣故,身體倍感疲憊。
從最近的國家開始,總能找到。
-
麒麟空腹了兩天,在空中抓到了野鳥卻沒有火,用水洗淨後,她盯着它看了好久依舊無法下咽,現在并不是什麽戰亂年代,能吃的東西可以找得到的,只是她不準備在大海上降落,随身也帶了兵糧丸,可是母親曾說不到執行任務的時候最好不要吃,會加速衰老。麒麟就是這麽個別扭的人,明明想掙脫束縛又常常把自己困在原地。第二天深夜,她到達了火之國境內。安卡向下俯沖,盤旋在散落着木質房屋可以算得上是個鎮子的上方,她一躍而下落在硬實的土地上,安卡也随之撲閃着翅膀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站到麒麟的肩頭,麒麟瞧了這家夥一眼,把手指放在安卡嘴邊,它用尖利的喙啄破,聞了聞後開始吮吸,主人的血是它唯一需要的。
當麒麟走到最近的一條溪邊時,安卡已經喝飽了,它一躍沖入雲霄。麒麟撿了些樹枝,互相摩擦了很久才擦出火星,她用粗一些的樹枝架成烤火架。安卡已經抓了好幾條魚丢在地上,它們徒勞掙紮着,試圖逃脫命運。冷風嗖嗖游走在空中,安卡閉眼假寐,麒麟從懷中拿出鏡子,輕輕撫摸着邊上的花紋。
時間帶來的痕跡沉澱地太快,她不确定,母親的逝去竟然才剛剛幾天而不是幾個月甚至幾年?聽說使人成長最快的事情就是經歷最親近的人的死亡,看來的确如此,這是她記憶中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覺到生命從手中溜走。
一切似乎是駕輕就熟,她甚至不用考慮第二步應該怎麽走,這裏的一切和島嶼一樣讓她覺得莫名熟悉。只要再半天她就能到木葉——火之國的中心,也是最大的村子。她現在只需想一個借口進去,對了。麒麟走到溪邊,伸出雙手捧起一剖水,只要在腦海中想象......水之國暗部的面具。毫無猶豫地用苦無把長發割至披肩長度,固定好面具,三道血紅的利爪橫貫中央,是從哪兒看到的呢?一股這種似曾相識的溫度從面具上散發出來。是誰隔着面具在親吻她的額頭?黑夜裏眼淚滑落下打在手背。
醒來的時候竟是清晨,麒麟靠在一棵樹上睡着了,陽光打在臉上喚醒了她。身體搖晃着站起來。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摸了摸自己的臉,面具滑到了脖子上。她用清水潑灑在臉上,重新戴好面具,安卡用銳利的黑色瞳孔盯着她好久才讓她坐到自己的背上,需要安卡的原因有很多種,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麒麟的體力并不是很好,無法像其他忍者一樣長時間奔跑。
水之國被海洋和山峰同時包圍,遠離大陸,因此很少介入他國的瑣事。麒麟執行過的任務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在本國,包括暗殺叛忍,不利于國家的人,以及大名。開始是和別人組隊,後來擁有一定經驗,每當要長時間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就會向母親借安卡,比起陸地,她更愛天空,高的地方讓她覺得心安。在天空上的時間不會無聊,她屬于大自然。
-
一眼就看到進入木葉村的大門,她站在距幾百米處,用瞬身術穿過去,空氣中的水分告訴她周圍查克拉密度的明顯不同,有結界。但搜索還是要開始。
安卡先在上空探查,看到木葉最大的湖泊後麒麟停在那裏。透明的液體映照着藍天的顏色,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水分|身術”
順利制造出五個分|身,讓她們跳入水中,本體能同時看見五個分|身看見的人和事,适用于遠距離的情報搜集。
飛來的苦無刺進麒麟的肩膀,血很快漫延,讓她的黑色風衣變得更深。
“你是誰?”充滿傲氣的男孩發出的聲音。麒麟慢慢回頭,是一個漂亮的黑發男孩。清楚感覺到男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是向着自己。難道他是某個事件的幸存者麽。瞬間炸開的水流爆發出巨大的響聲。
“切,水分|身嗎。可惡......”一把冰冷的苦無架在男孩的脖子上。
“你是誰。為什麽襲擊我。”
“你在裝什麽!”
“回答我。”
“Kylin,宇智波鼬在哪裏!”
“你是誰?那又是誰?”麒麟拿着苦無的手垂落下來,眉頭蹙起,她有些莫名其妙。執行過的任務在腦海中一個個過濾,從未接觸過宇智波一族的人,聽說這個龐大的家族在五年前被滅族,只有唯一的一個幸存者,檔案上寫着,滅族的人叫宇智波鼬,早已是木葉的叛忍。活下來的人——
“宇智波佐助。快說宇智波鼬在哪裏!”一個普通的回旋踢掃了過來,“看你的表情難道要讓我——”動作和聲音幾乎是同時停了下來,男孩看着比他還矮的麒麟,黑色瞳孔突然放大。“你是?”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是,我的确是麒麟,但這是我第一次和宇智波家族的人照面。”麒麟緩緩摘下面具。
這樣漂亮的少年疑惑懷疑不安苦惱的表情同時浮現在臉上,她突然想笑。看來母親留下來的事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自己可要珍惜生命,活長些時間才好。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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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宇智波佐助有時候會記不住別人的名字。
那年夏天他和宇智波鼬在森林裏練習體術,前一秒還晴空萬裏卻突然烏雲密布,連天空都放低了姿态要拜伏在這片大地的腳下,翻卷着的風無聲狂奔,森林中的樹木仿佛在示威,要趕走這突兀而至的侵入者。
“今天就到這裏,回家吧。”宇智波鼬說着,拉起佐助的手。
“恩。”佐助仰起臉看了看哥哥,開心地笑了。
一道白光劈了過來,地面晃了晃,黑色的瞳孔中刻出從雲端飛馳而下的模糊影子,瞬間腦中閃過不知在哪本書中看到的一段不怎麽明白的文字:天授神物。龍頭馬身,生有雙翼,高八尺五寸,身批龍鱗,淩波踏水,如履平地,背負圖點。還沒等他明白過來,便被宇智波鼬橫抱着一躍而上。
“宇智波鼬,看來你可愛的弟弟是被吓傻了啊~”狂妄的笑聲在耳邊散開,佐助終于反應過來。
“你才傻了呢。”對着前方的人影叫着。愣了片刻,他起身,卻被宇智波鼬拉住。“小心,別掉下去。”深吸一口氣,耳邊呼嘯而過的風将他的驚呼聲向下壓,回蕩在空中,“好高!”
“呵呵,果然還是個孩子。”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別老是說孩子孩子什麽的,總有一天我要成為和哥哥一樣的——你是誰?”
“我嗎?”聲源靠近了一些,“聽鼬說你看過《河圖洛書》。天授神物。龍頭馬身,生有雙翼,高八尺五寸,身批龍鱗,淩波踏水,如履平地,背負圖點。”女人的聲音在佐助的腦海中繪出一幅圖像,越來越清晰,“我叫Kylin。”
女人長至腰間的黑發竟如此優雅地在空中飄舞,同樣純黑色的瞳孔望着佐助,那眼裏的光彩仿佛能把所有的烏雲都驅趕回黑暗的地方,她單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拿着剛剛取下的面具,三道紅色的利爪,張揚有力,恰到好處的壓迫感把佐助整個兒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的身上,比起天空的包容與大氣,她的身上還多了一份神秘感和霸氣。
這就是麒麟。心中的疑惑全解。
“啊拉啊拉,被我迷住了呢,佐助。”
“誰,誰被你迷住了,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我媽媽比你漂亮多了。”佐助臉紅着大叫起來。
“恩,還懂得護短,孺子可教也。”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滴雨水如期打在佐助的額頭上。
“——,加速喽。”她轉身時叫的名字佐助聽不清,但也無妨。他張開嘴想要問哥哥關于這個女人的事情,卻看見哥哥盯着前方,他的眼裏沒有平常的淡薄,笑意被揉捏進去,藏在最深的地方但又無法控制地漂浮到表面。
轉眼他已經到家,落到地面的一瞬間佐助回頭,想要再一次看看女人的臉。可惜沒機會了,面具把她的氣收攏起來,不過也不會忘記的。
“麒麟......”他喃喃道。
“怎麽了佐助?”哥哥蹲下身來問他。
“沒什麽。”他搖搖頭笑着答道。
密集的雨點打落在地上,夏日陣雨的前奏結束了。
宇智波佐助不想告訴別人,今天他看見一個比自己更像自己的人。
-
“比起以前的你,不光身形小了,連氣場都落了好幾番。”佐助面對着麒麟,有一絲不知所措和猶豫,但他依舊堅信自己的判斷,“我看你現在不應該叫麒麟而是小貓了吧”。
“即使是貓也是貓又。”麒麟摸了摸肩上莫名顯得煩躁的安卡,朝佐助扔出一把苦無,“我先走了。”
水中暫時安全。木葉的水屬性忍者比例肯定很少,現在應該怎麽辦。現在只能讓安卡幫忙了嗎?或者和木葉的火影...怎麽可能。
“水遁·隐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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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
“佐助,你在這裏幹什麽。”
“卡卡西老師,你了解水之國的血繼限界嗎。”
“水之國的大部分國家都在海上,分散成不同島嶼。有血繼限界不奇怪,但我并不太清楚。怎麽突然問這個。”
“不,沒什麽。”佐助朝水中看了看,查克拉的存在消失殆盡。可惡,絕對要找到她問個清楚,麒麟。
佐助今天有些反常,身上又出現了殺氣。是想起有關鼬的事情了吧。卡卡西皺了皺眉,也朝河面看了看,剛才來的時候看到結界班的人在尋找什麽,難道真是鼬?不過他之前是暗部的,知道結界的口令不可能會這樣強行闖進來。
“佐助,別老是一個人呆在外面,好好回家休息。早上的任務才剛結束。”
“那種連D級任務都算不上,”想起早晨鳴人抓貓的窘态佐助不屑。
呵呵,還真是不可愛的小孩。卡卡西想着,不經意地掃視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總之先向火影大人報告,佐助不會有什麽事的,畢竟是親兄弟。嘆了口氣,卡卡西用瞬身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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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的感覺果然最好了。
麒麟閉着眼睛靜靜感受自然的變換,溫熱的液體讓整顆心都難得地感到溫暖。她多麽希望自己是個自由人啊。
花店裏的女孩把花瓣一片片摘下來,“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這樣的喃喃自語。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有人站在岸邊朝水中大叫,“為什麽佐助那家夥——”一邊投着石子兒。
身體不住顫抖,麒麟從水中一躍而出,驚恐的表情在臉上展露無遺,她看了一眼金發的孩子,并沒什麽特別的。但是這種幾乎要把她吞噬的火焰。......九尾妖狐!
“安卡,”幾秒後一個黑點落在麒麟身旁。“這個孩子是不是——”
“好痛——唉,這是什麽!”突然一下一陣飓風掃過,摔倒在地、漩渦鳴人反應過來時,發現一只類似于金雕的鳥正掀開他的上衣。
“果然有封印。”
“你在說什麽!”鳴人徹底火了,好好地今天早上抓只貓被佐助嘲笑在這種令人煩躁的時候還有奇怪的鳥啄他!“多重影分身之術。”上百個分身出現在河岸上。“要打一架嗎!”
“鳴人住手。”卡卡西及時出現在河岸上,恰好阻止了鳴人快要貼近麒麟臉頰的拳頭。
“卡卡西老師,為什麽阻止我啊!這個家夥——”
“火影大人找。”卡卡西沒回答,而是看着麒麟,好像在哪裏見過那張面具。
“請你帶路,謝謝。”麒麟很快反應過來,擡起手推開了擋在臉前的拳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是對方主動.......她下定決心了。回頭瞥了一眼叫鳴人的金發小子,一臉的不服氣。心說和剛才的宇智波佐助從骨子裏透出來氣有些像呢,是淩晨與傍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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