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辦公室戀情

辦公室戀情

我蓋着白色的薄被子,懶懶散散地趴在男友的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着他順滑、富有光澤的長發。

而他眯着眼睛,咬着一根煙,一手從一旁拿起打火機,“吧嗒”一聲,有白煙騰起,他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脖頸上,不輕不重地捏着。

“這算事.後煙嗎?”我單手撐在他腿邊,擡起上半身,他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腰間,被子從肩膀滑落,我渾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從男友嘴裏拿出那支煙——然後自己果斷抽了一口。

“咳…”我不自覺皺起眉毛,“沒有之前的好…有點嗆人。”

他擡眸瞥了我一眼,輕笑一聲,一手從我嘴裏強硬地把煙拿出來掐滅,一手移到我的後腦——然後狠狠地壓下。

我連忙用手支在牆上,但還是有些狼狽地pia在了他的身上,緊接着,我們交換了一個含着煙味的吻。

就在這時,男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七個孩子的旋律。

他最後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把我按在懷裏,伸手去拿手機。

他翻開手機蓋,瑩瑩的屏幕光映在他刀削般淩厲兇狠的臉上。

看着男友的臉在手機光下變得晦暗不明,我微微側身按開床頭燈,把臉也湊了過去。

“又臨時有事情嗎?”

我的男友——琴酒——兼我的上司,瞥了我一眼,勾起了一個仿佛含着血腥氣的笑容,“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算什麽嗎?”

拿着手機的手卻微微傾斜。

“查——崗”我笑着說,看着屏幕。

[Boss:Gin,明天配合Vermouth處理山口會社的社長,回收或銷毀資料,時限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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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uth,和那位Boss最親近的人。

“看來我又要一個人住在這個公寓了。”我閉上眼癱在琴酒身上,想了想,轉了個身,把手交叉搭在琴酒的肩膀上,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會很孤單的,阿陣。”

“我這裏還有幾個沒處理的暗殺任務。”琴酒按了按手機,語氣裏含着不易察覺的笑意,“發給你了。”

我露出死魚眼,從枕頭下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那幾條最新的未讀消息,眼不見心不煩地又合上手機。

“你故意的,嗯哼?”我聽着從琴酒唇間溢出的輕笑,撒嬌似地掐了一把他的腰——fine,沒掐動。

“我不會和Vermouth發生什麽。”琴酒伸手摟過我的腰又把我圈回懷裏,頭埋在我的頸間低聲說着。

“你知道我不會因為沒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算賬的。”我嘟囔着,“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前任男朋友——黑衣組織的預備役,不緊不慢地問道,“大河田中…我好像很久沒有聽到他的名字了。”

“嗯”琴酒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熱氣撲在我敏感的耳朵上,“說他幹什麽?”

“只是突然想起來了。”我挑了挑眉,玩着琴酒的手指,“你在吃醋嗎?”

“他死了,我下的手。”琴酒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只是用平淡而冷酷的聲音說道,“以為我們是什麽來去自如的觀光景點嗎?”

“他害怕了。”我篤定道,“嘛,倒也不意外,本來就是一個想錢想瘋了的膽小的人。”

“真不知道你當時怎麽看上他的。”琴酒聲音難掩不屑地點評道,“或許我知道你那段時間射擊分數下降的原因了。”

不就是暗示我視力變差了嗎?還用這麽拐彎抹角的。我撇了撇嘴,直接道,“可能是因為他那張臉…唔,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技術還算不——!”

話還沒說完,我的臉就被他強硬地扳向他,嘴唇被狠狠咬住。

這倒不像是在親吻,而是像在咬仇人的肉一樣了——當然,沒有咬嘴唇的仇人。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霧野萘禮。”琴酒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我推開對方,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什麽,表情嚴肅起來,“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阿陣。”

琴酒憤怒地把我怼進被子裏,随手把燈關上,惡狠狠地說,“閉嘴。”

我把頭探了出來,眨了眨眼睛,手自動抱上對方結實有力的手臂,念叨着,“你最好了,阿陣,各方面都是。”

琴酒的回複是冷笑着把我摁進他的懷抱。

我悟了,到閉麥的時候了。

“晚安。”但還是狗狗祟祟地小聲說了一句。

“……”琴酒摸着我的頭發,輕輕嘆了一口氣,“晚安。”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旁邊就沒有人了。

我見怪不怪地穿着吊帶睡裙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窗戶換空氣,洗漱完後不意外地在桌子上看見了一份早餐。

我拖着拖鞋走到桌子前,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坐了下來,開始吃飯。

“近日來,早春會社社長早春滕在多地展開演講,稱必須加強資金管控……“

我覺得名字有點耳熟,打開手機翻找着昨晚琴酒給我發的那一沓任務——啊,找到了。

“早春滕,32歲,早年主動與黑衣組織交涉,借用黑衣組織的力量清洗資金,最近妄圖違背合約,出賣組織信息。”

我擡頭看着電視屏幕裏一臉正氣、侃侃而談的男人,又看了看對方這些年裏利用黑衣組織幹的腌攢事,嘲諷地笑了一下。

一個小時後,我把留在公寓裏的痕跡清理幹淨。

戴着有着巨大帽檐的漁夫帽,穿着露臍吊帶和高腰闊腿褲,外面穿着一件度假風的外套,肩上挂着小提琴包,手上拖着小行李箱——當然,琴包裏面裝的不只是小提琴,小行李箱裏面也不都是旅行必備品就是了,走出了公寓。

繞開人群密集處,我站在了一家酒店門口。

我走了進去,用地道的美氏英語口音問道,“Excuse me, are there still rooms available”

和前臺服務員交流了一番,我拿着鑰匙進入了電梯。

進入酒店房間後,我随手把手機扔到一旁,排除着這間屋子——沒有發現一個攝像頭/錄音器,才放心地癱在床上。然後才開始給琴酒發信息。

[L:第四個任務我在做。]

我以為琴酒在忙完,沒想到他立馬就回複了消息。

[G:那些任務都是你的,我不會給其他人。]

[L:給其他人的任務也不會發給我,i know,我只是沒有感情的做任務機器。]

[G:。]

[L:我要收拾一下了,麽麽o3o]

[G:那個符號是什麽?]

[L:親親。]

[G:……]

[G:沒想到你還玩這些小女生的把戲。]

[L:你不想和我親親嗎?那以後我們就不親了]

[G:啧。]

[G:你最好有膽子當面和我說這句話]

[G:o3o]

[L:做任務的動力一下子就有了,^3^]

[對方已讀不回]

我冷哼一聲,腦子裏模拟着行動計劃。

當天晚上,我用電腦黑了自己所在樓層和最高層的監控,讓這兩個監控出現的畫面是前幾天晚上的(精挑細選)。

然後我拿着琴包坐上電梯,來到最高層,找到通往天臺的通道後,爬了上去并架好狙擊槍。

摸清早春滕時間表的我,在對方走出大廈的瞬間,給對方送去了最好的禮物。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再次黑進監控,把監控內容稍加修改後替換了今晚那充滿銜接痕跡的視頻。

與此同時,易容成我的模樣的底層人員——這次任務的搭檔——在酒吧蹦迪,淩晨兩點從前臺路過并打了個招呼。

第二天早上,提前用自己本貌定好房間的底層人員下樓吃早飯,在大廳玩了一會後就離開了酒店。

第二天中午我把自己整成看起來很精神但是仔細一看還有宿醉痕跡的模樣,在大廳草草扒拉了幾口午飯就準備離開。

恰好回來的底層人員在前臺附近和我擦肩而過。

好心的前臺叫住我并給我推薦了醒酒藥,我感動地直抹眼淚并“無意間”洩露自己有一個正在冷戰吵架的男朋友。

剩下的時間我一個人幹脆利落地解決了——早春滕算得上琴酒給我的任務目标裏最麻煩的一個了。

第三天早上,成功并完美地完成所有任務的我準備獨自在酒店度過最後的快樂時光——底層人員昨天就退房離開了(并幫我轉移了所有武器)。

當我在房間裏抱着被子看電影并哭成一個傻子的時候,酒店房門被敲響了。

一番詢問和調查之後,我成功洗清了嫌疑,并把鍋推給了那個底層人員——拜托,她也是我的清理目标——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酒精中毒死掉了吧。

送走前來調查的人員,我收到了比我低一級的負責善後的成員的消息。

[路人甲:任務完成。]

[L:OK。]

然後我就開始騷擾我的男朋友。

[L:QAQ]

[G: ]

好吧,他在做任務,于是我找到另一個通訊對象——肯定沒在暗鯊只是在等待最後拿情報的Vermouth。

[L:一會來接我吧。]

[V:嗯哼?]

[L:易容成我男朋友,來接我這個因為生氣離家出走的小女友。]

[V:哦呵呵,給我地址,我會準時到的,My baby~]

發完地址後,我躺在床上,關掉電影,拿着遙控器開始不斷換臺。

“初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鈴木集團再次收到基德的預告信……”

“前幾日襲擊早春會社社長早春滕的嫌疑人已落網,動機是前幾年早春滕對她……”

“……”

沒什麽好看的啊,我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想了想,拿出小提琴準備拉一曲。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G:在哪,我去接你。]

[L:Vermouth來接我,我們說好了,你回家等我。]

[G:……]

[G:男朋友?]

[L:這個人設比較方便嘛~o3o]

[G:。]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的消息也來了。

[V:我到了,寶貝~]

[L:馬上下來~]

我邊收拾東西邊給琴酒發信息。

[L:我要坐上漂亮姐姐的機車和她去遠行啦]

[G:。]

[G::)]

[L:你好可愛,寶貝 ]

洋溢着幸福笑容的我在前臺理解的目光下埋在“男朋友”的胸膛并坐上了我男朋友的車——之一——司機是伏特加。

“因為你拿着行李哦,摩托車可放不下行李~”男裝·貝爾摩德懶散地靠在後座座椅上,手指卷着我的發尾。

“而且你沒有開摩托車去的任務地點,是琴酒帶你去的。”我癱在後座座椅的另一邊,了悟地點了點頭,有點可惜道,“可我好久沒坐你的摩托車了。”

貝爾摩德聞言笑了一下,在琴酒要殺人的目光中一手撐在我旁邊的空隙把我困在懷裏,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輕輕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聲音磁性——她在僞音這一方面是我的師傅,

“總有機會的~baby,我們還可以約着一起賽車。”

我聞言眼睛一亮,伸手勾住她的脖頸,湊上去也親了對方一口,

“沒有比這更令人開心的約定了,My——boyfriend!”

車停下了,仿佛含了冰碴子一般的含着警告意味的聲音從副駕駛座傳來——是琴酒。

“Liqueur。”

我乖乖地松開手。

接着琴酒說道,“Vermouth,下車。”

貝爾摩德最後親了我一下,然後施施然地下車離開了。

徒留我一個人面對我可愛男朋友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Gin~”我眨了眨眼睛,趁着車還停在原地,動作艱難但熟練地從後座爬到副駕駛的位置,并面對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琴酒用手圈住我的腰,骨節分明溫厚有力的手不斷摩擦着,他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早就閉上眼睛的伏特加,又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我——鑽研琴酒很多年——琴酒學十級學者,果斷地貼上他的嘴唇。

幾分鐘後,我狼狽地爬回後座,車子啓動。

我坐在後座,捂着紅腫的嘴唇用幽怨的眼神凝視着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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