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和威士忌們
和威士忌們
第二天早上,我從男朋友的懷抱中醒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帥氣的睡顏,控制不住地偷偷親了他一下。
然後就像被揪住後頸肉的貓一樣被睜開眼睛的琴酒按着頭親了個痛快。
等我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男友已經不見蹤影。
——假裝是一個分鏡——
1.和諸星大的場合
我從卧室走到客廳,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擦槍的諸星大。
想起對方是通過明美才進入的組織,我不免戴上有色眼鏡——利用感情的都是人渣——雖然我本身也是一個非法組織的高層成員,在社會的廣泛認知中也是“人渣敗類”。
“準備好了嗎?”我從樓梯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卻悄無聲息。
“嗯。”諸星大不冷不淡地回複着我。
我也不願意給他好臉色,我們倆用如出一轍的冷臉完成了任務。
⑴
他的狙擊技術确實不錯,有千裏之外取你狗頭的氣勢。
⑵
……
Advertisement
⑶
這種射程真的科學嗎?我不由得懷疑自己,我以為我的動靜态遠程狙擊已經是人類極限了呢!
他真的還是人類嗎?
怪不得我的親親男友琴酒會想選擇他作為搭檔。
⑷
沒有說我男朋友不是人的意思。
⑸
“總之,這次的任務算你圓滿完成。”我拿着分析報告拍着黑發男人諸星大的胸膛,微微挑眉,語氣卻隐含着威脅,“不論你抱着什麽目的接近明美,現在你還算令我們滿意。”
“當然,最好別令我們失望,你不會想知道令組織失望的後果的——明美的男、朋、友。”
諸星大繃緊了下颔,用他那像狼一樣的目光盯着我。
我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別這麽看我,組織裏有點地位的都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最好別讓他們小瞧你,也別給找了你這麽個人做男朋友的明美和身為你考核官的我丢臉。”
琴酒在聯絡器那頭冷笑一聲,“我倒不知道你和她關系那麽好。”
2.和綠川光的場合
第二天早上,我吃完他做的早飯,起床氣有所緩和。
“今天我們一起做任務,準備好了嗎?”我語氣溫柔地說道。
黑發男人點了點頭。
在做任務的途中——因為資金有限——我們坐了公交車。
我看着他安慰好了一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并成功在下車之前讓全車小孩喜歡上了他。
下車後,我用新奇的目光觀察着他。
“看我幹什麽?”綠川光對我就完全沒有那種溫柔了。
“沒什麽,只是感慨原來看起來溫和友善的人也會成為人渣。”我咂咂嘴。
“人渣”他挑着眉看向我。
我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一根荔枝口味的棒棒糖,拆開後含入嘴裏,聞言拿出糖果,笑着看向他,
“怎麽不是人渣你以為我們這種職業在外界看來是什麽?正義的夥伴?”
“……”綠川光撇過了頭,生硬地說,“我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麽”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沒想到我自我認知這麽準确”
“你剛剛也想拿出糖去安慰她吧。”綠川光轉過頭看向我,神色認真。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我只是想讓她安靜下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我更想用什麽東西怼在她太陽穴上讓她安靜。”
“別把你的觀察力用在我身上。”我咧出一個兇殘的笑容,大步向前走去,“當然,如果你之前觀察到位的話,應該能知道我男朋友是誰?”
“你覺得能和他談戀愛的我會是什麽真善美的小綿羊”
“你為什麽會進入組織”他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冷着臉回頭瞪了他一眼,“如果你面前的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涼了。”
接着我舔了舔嘴唇,“因為我的父母都是組織成員,他們死後組織就把我接走了。我從小就在這裏長大。”
“現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雖然在我上面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從現在開始,一旦你有背叛的舉動或者讓我知道你是卧底——我将親自追殺你,綠川光。”
“你剛剛應該就是想用糖果安慰那個小姑娘。”琴酒的聲音從聯絡器裏傳出,似乎有些是真,“為什麽不承認”
“沒必要,這種事情沒必要說,綠川光也沒有必要知道。”我用望遠鏡看着綠川光進入任務地點,低聲回複道。
⑴
最大的感受可能就是,他做的飯很好吃。
⑵
我什麽也沒說。
難道我會因為他做的飯好吃就很輕易讓他通過考核嗎?
⑶
我不會。
⑷
但是我會想方設法把他拉到我的小組。
⑸
“沒想到你成長這麽快。”我抱着手看着綠川光走到面前,贊賞似地說道,“完全看不出你第一次看見處決卧底叛徒時還是不忍的呢!”
“……”綠川光沉默地看着我,黑發下的眼眸似乎泛着陰郁。
“總之,給了我一個驚喜,我會給你滿分的。”我把文件遞給他,“這是我給你寫的分析報告備份,你自己看看——在組織裏,沒有能力或者能力不足都會被處理掉——就像廢品一樣。”
“這是看在你做飯好吃的份上給你的,我可沒有給另外兩個人的打算。”
聯絡器裏傳來琴酒不爽的啧聲。
3.和安室透的場合
我一推開門就差點撞進安室透的懷裏——如果不是我反應迅速的話。
“”我擡眸看向他,“站在我門外幹什麽?”
聯絡器裏琴酒吩咐什麽的聲音一頓,他冷笑一聲。
“快到時間了。”安室透冷冰冰地說道。
看着對方的背影,我挑了挑眉毛。
任務完成得很完美,但是收尾時卻出了意外——一個“路人”無意間進入了現場,我坐在安室透的車上,看着身後漸漸看不清身影的追逐着我們的車群。
“你失誤了。”聯絡器裏琴酒的聲音不含感情。
“嗯。”我打開車窗,小聲肯定道。
想了想,我拿出手機給琴酒發信息。
[L:有人洩露了這次任務。]
[L:追我們的不是官方的人,是xx組的,我看到其中一個司機的臉了。]
[G:我來處理。]
⑴
我第一次想念牛頓。
⑵
近乎于與地面平行的我整個人扒在車窗上,看着駕駛座上開車的金發男人。
⑶
哦,原來這是在開車,不是在開高達什麽的東西啊—v—。
⑷
誰會把車開到牆上去啊!
⑸
“別把你刺探情報的本領用在同為組織成員的人身上。”我擡眸看着他蜜色的皮膚和柔順的金發,似笑非笑道,“我雖然不是腦力派,但還是有腦子的。”
我看着對方冰冷的表情,抄着手,微風吹起長發,我一邊擡手捋了捋頭發,一邊笑着說,“這次任務我會給你一個滿分…你做任務時候展露的一切讓我想不由得感慨一句——你可真适合黑暗,如果你本來并不是黑暗這邊的人,只能說——你擁有着常人不敢擁有的理想——将整個國家劃到自己保護範圍這種”
“所幸,你是個聰明人。”我狐疑地看着他的表情,“所以應該不會有這種愚蠢的夢想”
“呵呵,說着不允許用刺探情報的手段去打探同為組織成員的人……”對方低笑出聲,聽起來真是性感得要命,他把自己的劉海向後捋了捋,露出額頭,他微微低頭,漂亮的卻仿佛灌着黑泥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銳利地質問道,“那你現在在幹什麽呢?Liqueur”
我挑了挑眉,用卷成筒的文件挑起他的下巴,語氣充滿戲谑,“別對我使用蜂蜜陷阱哦,而且你用得也太生疏了。”
聯絡器裏傳來琴酒的冷笑。
“不過之前說不定我會接受這生澀的蜂蜜陷阱…”我微微一笑,當着安室透的面,扯了扯自己的choker,低語道,“但是現在嘛~我可是有鏈子的哦。”
聯絡器裏琴酒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幾聲。
4.四人場合
這三個人不能說有默契,只能說各幹各的。
我揉着眉心給他們善後并在他們的報告上标注了一句——建議不要分在一組。
5.
考核結束後,我成功地讓綠川光成為了我的下屬。
從此我就多了一個男媽媽(劃去)好用的下屬。
六個月後。
“Scotch,草莓。”我懶洋洋地靠在Scotch的公寓沙發上,纏着繃帶。
“我是下屬,不是保姆吧。”Scotch端着洗好的草莓走出來。
“給我拿出你當時畏懼我的樣子啊。”我伸手拿出一顆草莓,“現在都面無表情敢吐槽我了。”
Scotch臉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如果你連續幾十次被Gin半夜叫出去、在他不斷地質問和冷笑下做任務,還能真情實意地笑出來的話。”
我又拿起一顆草莓,笑道,“事實上,除開特殊情況,我每天晚上都和Gin睡在一起,質問和冷笑我聽到的不比你少。”
“可他不會拿槍比着你。”Scotch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神色郁郁。
“這可不一定。”我意味不明地低語道,拿出手機開始例行騷擾。
[L:你會拿着槍對着我嗎?]
[G:你在說什麽槍]
“啧。”我癱回沙發上,懶懶散散地回消息。
[L:這話我很難接。]
[G:你能保證你沒有這個意思]
[G:什麽時候回來?]
[L:不想回去了,我累了,而且Scotch做的飯真的很好吃。]
[G:]
[G:你等着。]
我笑出了聲,看着Scotch疑惑的眼神,裝作抱歉道,“你可能又要迎來一段任務高壓期了。”
Scotch捂住眼睛。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完成的好,會升職也說不定~”
“你看看你的同期們,現在還在給Gin和Vermouth打下手,而你很快就要脫穎而出啦!”
“只要別忙忘了你之前說要帶我去游樂園的約定就行。”
Scotch用我看不懂的眼神注視着我,最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6.
我沒說錯,一個月後,Scotch就升職了。
他現在和我同級,獨自帶領一個行動小組。
“我不會忘記游樂園的約定的。”走之前,Scotch這麽承諾道。
我看着琴酒越發危險的眼神,突然發現Scotch可能是一個腹黑,但還是嬉笑着點了點頭。
7.
後來,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綠川光是卧底。
我記着自己說的話,向Boss主動提出親手處理他這個叛徒。
我以為不會被同意——因為他曾經是我的直屬下屬,我還是他當初的考核官,但是Boss出乎意料地同意了,但同時他也給其他人下達了這個命令。
我及時趕到,打碎了Rye手裏的木倉,一腳揣在Scotch的腹部,他咳嗽着狼狽地倒在地上。
“Rye、Bourbon。”我踩在Scotch的心髒處,用M36在半空對準他的額頭,另一只手随便捋了一把垂到眼前的頭發,面無表情地側頭看向推門進來的Bourbon和站在一旁的Rye,“滾出去,這個人是我的。”
看着站着不動的兩個人,我啞着嗓子,咧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難道——你們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兩個人還是站在原地。
我低吼出聲,“再不離開,我有理由懷疑你們都是卧底——!”
“你在逼着我們離開,我也有理由懷疑你是卧底,Liqueur。”Bourbon眯着眼睛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一腳揣在Scotch身上。
“敗類。”我揪着他的衣領,拖着Scotch把他狠狠怼到遠處的天臺欄杆上,咬着牙罵着,眼睛發癢,“廢物。”
烏雲在天空聚集,雨,忽然傾盆而下。
“做卧底都做不好的廢物。”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只是把他不斷地怼在欄杆上,天臺回響着欄杆反複被撞擊的聲音。
我提起他的衣領,随便抹了一把眼睛。
“……”他咳嗽了幾聲,聲音在雨中含糊不清,“抱歉。”
我看着他隐含歉意的眼睛,心髒瘋狂跳動,被背叛的恥辱憤怒與莫名的悲哀要将我湮滅,嘴上卻片刻不饒人,“嗯你的卧底課程是這麽教你的嗎?——跟敵人道歉!”
“抱歉。”Scotch握住了我的手,“霧野。”
“說好的游樂園……”
“閉嘴。”我喘着粗氣,“可千萬別在提醒我我之前和卧底談笑風生的經歷了!”
“……”雖然雨很大,但是很奇怪的,我能看見他的眼睛滿溢着悲傷,“抱歉,沒讓你見識到光明。”
“……”我笑出了聲,歇斯底裏地,“你在勸我向善”
“你一直是一個好孩子。”他聽起來像是要哭出來了,“只是沒有人拉你一把。”
“而我明明暗自做出要拉你一把的決定卻反而要親手将你向深淵推去。”他咳嗽了幾聲,有血液從嘴角流出,“開木倉吧。”
“你在命令我?”我猛地站起來,提着他的衣領,“你憑什麽”
“‘拉我一把’你以為你是什麽英雄嗎?聖人嗎?”我冷笑一聲,“不過也對…如果你死在這裏倒是真成為了‘死在黑暗中的無名英雄’。”
“啊,對了,你不會以為我是什麽好女孩吧。”
“抱歉…我看了你藏在那個安全屋裏的日記本。”
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你在挑釁我嗎——用告訴我你是怎麽搜查我的情報的方式!”
他只是悲傷地看着我,又一次說道,“開木倉吧。對準我的心髒。”
我将槍對準他的額頭,“告訴我你的真名,說不定哪天我興起還能去找找你的墓碑。”
他搖了搖頭。
我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一切情緒都收斂了起來。
“記住我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我朝着他的腹部扣動扳機。
“我的壞是長在骨子裏、流進血液的。”我朝着他的大腿再次扣動扳機。
“那本日記從來就不是我的,你看的應該是明美的。”我慢斯條理地把木倉口對準他的額頭,歪了歪頭,“為了獎勵你成功惡心到我,”
“我允許你做無名英雄。”我拎着他的衣領把他大半身體壓在欄杆上,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道。
“感謝我吧,混蛋。”我扣下扳機。
腥紅的血液濺在我的臉上,我用手指擦了擦唇邊的血跡,難道活在陽光下的人血液也是炙熱的嗎——燙得發痛。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嘛。我蹲下來拍了拍這位無名英雄的臉,頗為惡劣地想着,你看,你被拉入地獄啦。
莫名地,我笑出聲來。地獄也好,你還可以讨個安寧,畢竟裏面空蕩蕩,魔鬼都在人間。
無名英雄,一路平安。
我瞥到對方胸口口袋裏的手機,恍然大悟,怪不得讓我對準心髒,好壞,自己淪落到那種田地還想着同伴…又或者家人嗎?
餘光瞥到站在門口的兩尊大神,我嘆了口氣。
“好吧,就當是你給我做那幾頓飯的回禮啦!”我拍了拍手,将□□對準他的心髒。
“砰——”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大步走向通道門口,Bourbon和Rye站在門口兩邊。
“你違抗了命令。”Bourbon的神色晦暗不明,我感覺對方此刻的表情比我的還要陰郁,搞什麽啦,被背叛的又不是他。
“總得允許我發洩一下我的憤怒”
頭頂傳來直升機的聲音,我擡頭,看見琴酒從上面跳下來,他手裏甩着鐐铐,面色冰冷。
“Liqueur,我記得Boss說的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我方有三人,且對方手裏沒有武器的情況下,你給我看屍體嗎?”
他拿出他的貝雷塔 M9,怼在了我的額頭上,聲音低沉、又隐含興奮,
“你知道你要去哪嗎?Liqueur。”
我溫順地向他走去,路過他時突然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衣領,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與此同時,一枚子彈擦着我的臉頰飛過。
琴酒洩憤似地咬着我的嘴唇,手掐着我的腰,血腥氣彌漫開來。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琴酒松開了我,“咔噠”一聲給我帶上了鐐铐。
我被關在了審訊室。
一個月後,琴酒走了進來,掩在銀發下的表情看不真切。
我像只死狗一樣靠在牆上,手上帶着鐐铐,腳踝上拴着鐵鏈——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自己現在多麽狼狽——那些傷痕,無論是已經結痂的、還是正在流血的都泛着疼痛——更別提胳膊上那些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的針孔——痛感加強劑、吐真劑、催眠劑…還有各種能帶來痛苦的藥劑。
“怎麽”聲音嘶啞得不像話,我仿佛又想起被掐着脖頸怼在水裏、牆上時的窒息感,我下意識幹嘔幾下。
琴酒只是站在那裏,我卻能感受到他掃視着我的、熾熱的視線。
“我現在…咳咳…已經到了你認不出來的…地步嗎?”我咳出一口血,嗓子火辣辣的疼。
他走了過來,踩着地上幹涸的血液,然後蹲在我面前,感慨似地說道,
“真不像樣,Liqueur。”
我忍着快要湧上眼睛都酸澀,感覺自己仿佛聞到了血腥味——很奇怪,臉上的傷口應該已經結痂了才對——但是這不是重點。
被背叛的憤怒、一個月接連不斷的高壓審訊與琴酒冷淡的評語讓我心中翻湧着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這些情緒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我表面的冷靜自嘲。
“做吧。”我說道。
“現在”
“現在。”
“在這”
“在這。”
“這樣”
“這樣。”
琴酒讓門口的人撤走,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大衣外套,我強撐着爬了上去,雙手上的鐐铐、腳踝處拖着的鎖鏈聲嘩嘩啦啦地響起。
琴酒摘下自己的帽子,捋了捋自己過長的頭發,俯身靠近我。
……
我感受到了他嘴裏的血腥味。
……
我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他手心裏的黏膩,疑惑地半眯着眼,把他的手拿到面前——我看到了指甲留下的痕跡和仍在流淌着的血液。
看看他看過來的眼神,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阿陣…我很開心。”我勾着他的脖頸,笑出了聲。
他沉默地用手指輕輕摩擦着脖頸上的痕跡,把我抱在懷裏,威脅般地在我耳邊說道,“以後我不想在這裏看見除了我名字和刻着我名字的choker之外的任何東西。”
我笑着點點頭。
……
動作間,我看到了他側頸處的紋身。
疑惑地撥開那邊黏膩的銀發,我看見了一串英文字母——Liqueur。
“自己紋的。”感受到我的注意力轉移,他不滿地咬了咬我的耳垂,說道。
“知道。”除了他自己還有誰能或者說誰敢讓他露出脖頸然後在上面用銳器留下痕跡
可能是疼痛和歡愉同時交織讓我痛苦不堪,我不過腦子地脫口而出,“疼麽?”
“……”他沉默了。
本來也沒有想過要得到答案的我閉着眼睛感受着他帶給我的一切。
結束後,我半睡半醒間被他解開鐐铐和鐵鏈,接着,用不知道誰送過來——我猜是伏特加——的新的黑色大衣包着帶出審訊間。
就在我要陷入沉睡的前一秒,我聽見了琴酒在我耳邊的含糊不清的低語,“…不會有比這個月、比今天更加劇烈的疼痛了……”
我懷疑我在做夢,要不怎麽能聽見琴酒說出這麽ooc的情話!
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并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的頸間。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