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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狐貍化形啦◎
對于小狐貍的挑釁,蕭最無動于衷。
黎綿從被子裏探頭,見暴君已經阖上了眼睛,“????”
這就睡了,都被說體虛竟然還能睡得着?是不是男人啊?
寝殿裏沒了說話聲,一時之間靜谧下來,黎綿隔着單薄的寝衣趴在暴君身上,整只狐貍似是毫無阻擋地被冷香味包裹着,極是舒服充盈。
乖巧不過片刻,黎綿再次探頭,不知是不是今日“陽氣”吸太多了,黎綿的限定聲音還在,他用氣音小聲喊道:“陛下?陛下?你睡了嗎?”
蕭最懶得搭理它。
黎綿沒得到回應,自顧自哼道:“不是說我太重了?竟然還能睡得着?”
蕭最:“……”
黎綿知道暴君還沒睡,什麽年紀啊?這麽一會就能睡得着的?孫公公不都說了陛下覺淺,黎綿就是故意的,今晚暴君別想睡!它要吵死他!待黎綿還要開口,一只大手直接蓋住了它的小臉蛋,将它強行塞回了被子裏,暴君威脅的話語自上而下傳來——
“再出聲,朕就将你丢出去。”
黎綿一身反骨,伸出小肉墊扒拉着暴君的手想從它臉蛋上拿開,搖頭中不知道怎地,暴君的大手就滑到它腦袋上,頭頂那對小耳朵被暴君手指無意中輕摩挲,小狐貍直接一個激靈,急促地“啊”了一聲。
蕭最手指頓了頓。
黎綿很快意識自己只是被碰了耳朵,就發出這種丢人的聲音,整只狐貍臊到不行,羞憤難當。
可惡!怎麽狐貍耳朵這麽敏/感啊?
不給黎綿緩沖的機會,暴君的手指試探地點了點小狐貍那豎立起的小耳朵,這對白玉般小巧的耳朵平時藏在毛絨絨的腦袋裏,只有在小狐貍得意之時,神氣地立起來,沒想到手感竟也這般好。
小狐貍抖個不停,一個勁躲着,想要藏住自己那羞人的聲音,惱道:“……你別太過分!”
蕭最顯然已拿捏住這頑劣的小狐貍了,指尖壓在小耳上,“還鬧嗎?會乖嗎?”
小狐貍被欺負的淚汪汪,“乖乖乖!我不鬧了,你睡吧!”
蕭最這才收手。
黎綿簡直氣死了,卻也老實了,那滋味實在遭不住,就在蕭最确定小家夥真的被整消停了,再次阖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懷裏的小狐貍動了起來,又探頭出來。
蕭最寒着臉睜開了眼睛,就見昏暗的燭火映襯下,小狐貍臉蛋皺成一團,此刻眼淚漣漣。
蕭最很是佩服自己,在這麽暗的光線中都能捕捉到小東西那毛絨絨的臉蛋此時帶着一種難以啓齒的羞澀。
“?”
剛剛那顆藥丸下肚,遲遲沒反應,黎綿還以為這玩意對動物沒什麽效果,一時之間大意起來,眼下仿佛帶了痛苦面具一般,肚子實在難受極了,嗚嗚嗚嗚,它又不好意思開口,太丢人了!
蕭最和它對視了兩眼,很快明了,“糖豆起作用了?”
黎綿小小聲說道:“我想上茅房。”
蕭最:“……”
黎綿只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麽丢人,什麽叫自食惡果!什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小鳥雀本來見危機解除,它家恩公還爬上了舒服的龍床,瞬間松了一口氣再次回到小窩裏繼續夢小鳥媳婦,好不容易又進行到造鳥蛋的環節,寝殿內再次燈火通明,它又又又被吵醒了,氣得小鳥雀恨不得罵街,不情不願睜開眼就見倏地一下,眼前一道白色竄了過去,奔向了寝殿外。
???
剛剛什麽東西跑了過去?好像是它家恩公!
小鳥雀頓時顧不上小鳥媳婦了,立即從窩裏撲棱起來,就見孫公公追了出去,還能聽到他那極具特色的哎呦聲,“祖宗,夜裏黑,您慢點啊!”
随即暴君從內殿不疾不徐走出來。
小鳥雀計算了一下剛剛小狐貍那飛奔出去的速度,就算它現在跟了出去也追不上,偷瞄暴君的臉色,依舊是毫無表情,并未見怒容,當即放心,就是不知道恩公做什麽跑那麽急?
這藥丸實在是厲害,小狐貍差點拉虛脫了,待它四肢顫抖地出來,外面天色已大亮,有雪花飄落在它鼻頭,直接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再然後,它又拐進了官房,嗚嗚嗚,真的太要命了!
-
劉太醫急匆匆過來,向陛下請罪,經過太醫院小半夜的盤查,終于發現丢了一瓶腹瀉之藥,太醫院壓根沒人進去,聯想到昨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狐貍取走的,确實是失職,劉太醫想到昨夜小狐貍将藥丸咽了下去,便把解藥一并帶過來了。
不用太醫院禀報,就小狐貍這狀态,蕭最也了然那藥丸到底是什麽?
“每人各罰三個月俸祿。”
劉太醫領罰謝恩離開。
黎綿四肢虛浮,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升天了,現在整只狐貍很是後悔,它慢吞吞挪到了寝殿門口,連擡起前肢過門檻都有些費力,孫公公在它身後想幫忙又不敢冒犯它,陛下的愛寵他們哪裏能碰得,且不說小狐貍除了只讓陛下抱,也不喜別人碰。
黎綿差點從門檻上一頭栽下去,就被走過來的蕭最俯.身将它抱起。
蕭最簡直在它心口撒鹽:“自食其果。”
黎綿詞窮理屈,最後幹巴巴道:“誰讓你打我的!”
蕭最:“做了錯事理應受罰。”
黎綿此時又難受又委屈,直接撇過腦袋,不想搭理他。
蕭最抱着它走到桌前,從盒子裏取出解藥,“張嘴。”
黎綿防備地看着他。
蕭最将藥丢進盒子裏,淡聲道:“那不吃,你且難受着。”
黎綿一聽趕緊仰起脖張大嘴巴,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趕緊喂自己。
蕭最瞥了它一眼,又撚起那粒解藥塞它嘴裏,“不怕朕喂你的是毒藥?”
已将解藥咽下去的黎綿:“……”
蕭最刻薄道:“又蠢又沒心眼。”
黎綿恨不得撓花他的臉,但是它此刻太虛了,實在沒力氣了,折騰了一晚上沒睡,蕭最見将它抱回了龍床,交代孫公公在跟前守着,這才離開。
孫公公:“小主子睡會吧。”
黎綿蔫了吧唧,“難受,睡不着。”
孫公公心疼之餘又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小主子,別怪奴才多嘴,陛下這是寵您才沒怪罪您,無論如何您也不該給陛下喂這藥,換了旁人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黎綿:“……”
嗚嗚嗚,別說了,它已經很後悔了!
孫公公見它蔫頭蔫腦的,也沒再多說,“小主子服了解藥,約莫很快就好了,等一會奴才讓禦膳房給您熬些粥喝。”
黎綿雖然腹中已空虛,但是實在沒胃口,正想開口,臉色猛地一變翻了個身趴床邊嘔了起來。
孫公公見狀趕緊拿過痰盂放在床榻下,又命人備熱茶,小鳥雀撲騰着翅膀趁暴君不在,飛了進來,見這一夜的功夫,它家恩公憔悴了不少,很是擔憂。
黎綿第一百零八次後悔,這什麽瀉藥啊?怎麽不拉肚子改為嘔吐了,關鍵它肚子裏空空,什麽都吐不出來,幹嘔實在難受。
孫公公見狀只能命人傳召劉太醫。
劉太醫回去屁.股都沒坐熱,又匆匆趕了回來,自從小狐貍出現後,他來這寝殿的次數比他過去十幾年加起來都多,見小狐貍服了解藥嘔吐一時之間也一籌莫展,畢竟這藥都是針對人的,孫公公見老太醫折騰來折騰去,一夜都沒睡,眼睛下烏青一片,派小太監将人送回了太醫院,又讓宮人去宣王砺。
王砺過來時,黎綿剛喝的熱茶又吐了出來。
孫公公着急道:“王大夫,小主子不慎吃了腹瀉之藥,服了解藥卻一直嘔吐,您快來瞧瞧這是怎的回事?”
王砺依舊是先前那副進宮的打扮,應了一聲,走到龍床前,單膝跪在床榻前,都不用把脈,便道:“草民之前也遇到過此種情況,獸類與人體并不同,是以服了解藥會有所反應。”
黎綿有氣無力道:“大夫,怎麽治啊?嘔——”
說完它又嘔了起來。
孫公公在一旁心疼不已,接連催促着王砺趕緊醫治,畢竟招他進來就是給小狐貍看病的。
王砺震驚于眼前這只狐貍竟能說人話,斂了斂神色很快恢複先前憨厚之态,“草民需要給小主子施針。”
孫公公聞言趕緊讓宮人去太醫院取,王砺他們這些外人進宮,身上是不能帶任何東西的,就是進入這寝殿,在門外也會由侍衛例行搜身。
黎綿一聽還要施針,當即緊張起來,它很怕疼的,“我不要施針!有沒有什麽藥吃了可以不嘔的?我吃藥就好!”
王砺:“回小主子,這嘔吐不用針,您恐怕要吐上三天。”
孫公公:“奴才已經派人禀告陛下了,陛下馬上回來,小主子別怕。”
黎綿:“……”他回來有個屁用啊!又不是他挨針。
黎綿心裏再一次悔上加悔,如果再從來一次它一定不選給暴君喂藥。
蕭最進來時,王砺已經攤開針袋取出銀針,黎綿被那銀光晃了眼,媽呀,這麽長!當即哆哆嗦嗦滾進了龍床裏,“我已經不嘔了,我好了!”
蕭最瞥見那麽長的銀針,不由蹙眉,正待開口,只見銀光一閃,那些銀針朝自己飛來,孫公公大驚,當即扯着嗓子大喊:“護駕!有刺客!”
蕭最反應極快,側身避開,王砺見一擊未中,知道外面侍衛進來,自己沒有勝算,進宮一直未找到機會近身殺狗皇帝,好不容易等來今日的好時機,不成功,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剛好這小狐貍是狗皇帝的愛寵,一個畜牲竟然也能當小主人!
黎綿目瞪狐呆,沒想到見到活的刺客了,不等它有所反應,就見在這刺客直接将它喝水的碗捏成兩半。
???怎……怎麽做到的?
不等它更為震驚,鋒利的那一半朝自己襲來,那架勢是想要它死!
救命!怎麽刺殺暴君不成,改殺它了啊!
黎綿上吐下瀉虛得很,根本沒力氣跑,眼瞅着這裂口距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不會今日命喪于此吧?黎綿下意識閉上眼睛,下一刻砰的一聲耳邊是重物撞擊,大力落地的響聲,随之而來的是屏風應聲而倒。
王砺被蕭最一腳踹翻撞到屏風砸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五髒六腑都移了位,不等被沖進來的侍衛擒住,王砺直接咬舌自盡了。
顯然這種刺殺的戲碼不是頭一回了,上回下藥還是借宮人之手,就是小狐貍在禦花園初遇見暴君下令将宮人出死那次,現在宮人都是新換的一批。
蕭最那張臉上并未有別的表情,只覆了些冰霜眉眼極鋒利。
孫公公尖着嗓子:“陛下受傷了!快宣太醫!”
剛剛情況很危急,蕭最離得遠,擔心這蠢狐貍受傷,直接用手接的,掌心被劃了一道,此刻在流血,孫公公這一嗓子直接喚醒了黎綿,它下意識看向蕭最那滴血的掌心,不自覺咽了一下口水,只覺得蕭最的血比他身上的冷香味還要誘人,小狐貍此時眼裏只有那鮮紅的血。
要……忍不住了!
只見小狐貍一躍而起,哪裏還有剛剛的虛弱,大力撲向了蕭最,再然後小狐貍抓起他那被割傷流血的手,舌忝起了他的掌心。
蕭最:“……”
孫公公看到這一幕,差點暈過去,“哎呦,小祖宗,您,這——”
蕭最擡手制止了孫公公的話,垂眸落在專注舌忝他掌心的小狐貍身上,掌心下一片柔軟,那處傷口并未有痛感。
等劉太醫背着藥箱氣喘籲籲趕過來之時,寝殿已經收拾幹淨。
本來嘔吐不止的小狐貍神采奕奕被陛下抱在懷裏,正一下一下舌忝着陛下的掌心,遖鳯獨傢恨不得把腦袋都埋陛下掌心裏。
孫公公:“小祖宗,太醫來了,陛下傷口還需處理,您……”
黎綿假裝沒聽見,貪心地想再.吮.出點血,最後實在舌忝太幹淨了,它才不情不願念念不舍地從蕭最的掌心移開。
劉太醫看着陛下掌心,極深的一道口子赫然在大拇指下方蜿蜒快到手腕,按理說該是血流不止,此刻血竟然止住了,他仔細處理了一下,撒上藥,包紮好,又叮囑孫公公一些注意事項,“陛下失血過多,近日需要好生修養,不可勞累。”
孫公公一一點頭:“太醫的話,咱家記下了。”
劉太醫又看向了黎綿,猶豫了一瞬方開口,隐晦道:“小主子這幾日還是要離陛下遠一點,獸類極易受鮮血的刺.激,恐做出一些事。”
黎綿本來是在盯着那包裹的嚴實手掌,撒上藥後遮蓋住鮮血那誘人的味道,它心尖癢的厲害,恨不得撕開那包裹的紗布,聞言聽到這話,頓時有點心虛。
孫公公看向蕭最,蕭最開口“嗯”了一聲,劉太醫這才退下。
黎綿覺得自己再繼續趴在暴君腿上,指定要控制不住,它此刻身子極反常,只覺得五髒六腑像是泡在了溫泉中,舒暢極了,可四肢卻一會冰,一會熱的,很是奇異的感覺。
黎綿頓覺不妙。
蕭最見小狐貍安靜起來,還有些不習慣,撥了撥它藏在頭頂的小耳朵,“怎麽不說話?吓到了?可還想嘔吐?”
黎綿猛地從他腿上跳了下來,仿佛屁.股後面有火燒一般,朝殿外竄,嗓音顫抖丢下一句:“我去上茅房!”
蕭最:“?”
-
小狐貍都快跑出殘影了,它沒去宮房,而是埋頭漫無目地一直往前竄,所經之處掀起一陣熱風。
最後力氣殆盡,鑽進了高牆之下的狗洞,這宮殿破敗,院子亂糟糟的,不用想在氣派輝煌的皇宮裏有這麽一處無人問津地,應該是冷宮。
黎綿的猜測沒錯,它靠在牆角那處光禿禿的老樹,只覺得渾身正在舒展,白絨絨的毛發發出柔和的光,四肢慢慢變得透明,身子冷熱交替,越來越重。
約莫一刻鐘,白光消失,原本靠着老樹的小狐貍化形成未着寸縷的男子,墨發如水一般長至腰.下,一身的皮肉白的晃眼。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下章入v哈,歡迎大家來捧場,一起圍觀化形的小狐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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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昱打小多病身子弱,被家人捧在手裏小心呵護,養了一身壞毛病,不僅嬌氣貪吃還慫包,空有一副美貌皮囊。
小少爺好不容易熬到成年,誰料病情反複一命嗚呼,再次睜眼穿成小說裏與他同名同姓觊觎主角攻的惡毒反派炮灰。
被告知必須走劇情才能活命,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身體健康吃嘛嘛香,裴璟昱可不願意再死一回,只好捏着鼻子走劇情,充當大惡人,做小說裏那些惡毒事,讓主角攻受感情升溫,有情人修成正果。
第一件惡毒事——爬床勾引醉酒的主角攻,脅迫主角攻和自己成親。
小慫包再三給自己打氣,終于鼓起勇氣鑽進主角攻的被窩。
蕭遠铖進門就覺察到不對,挑眉看着床上哆哆嗦嗦鼓起的一塊,哪裏來的小狗?
掀開被子,一個人影光溜溜獻身般撲進他懷裏,表情決絕,大有英勇就義之意。
蕭遠铖抱住人想了會,這不是他侄子外出游歷帶回來小家夥?
裴璟昱好不容易跨出一大步,誰料撲錯了人,主角攻沒撲到,撲成了主角攻他小叔,鼻子差點氣歪了。
手腳并用掙紮着從人身上爬下去,邊撈地上掉落的衣袍邊道歉,“對不起!我走錯房間啦!”
聲音洪亮,理直氣壯。
蕭遠铖:……哦?
裴璟昱難得聰明一把,害怕做盡惡毒事後會被主角攻剝皮做燈籠,于是一邊勾搭主角攻走劇情,一邊扒着他那權勢滔天的小叔,祈求大佬最後能救他狗命。
蕭遠铖頭回見膽這麽肥的小蠢貨,一邊勾着他,一邊惦記着他侄子,明目張膽腳踩兩條船。
真是不給他點教訓,小蠢貨就不知道王府到底誰做主?
被小叔一杆子支使到外地上任的主角攻一臉懵逼:???不是,你教訓你媳婦和我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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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戰戰兢兢走完劇情後,終于不用擔心有生命危險,裴璟昱開心收拾小包袱跑路了,兩個月後食欲不振頻繁嘔吐,招來大夫檢查身子被告知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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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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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