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善後
胭脂:“兩天之後,就是魏忠拿着酒杯前來要挾我。我無奈委身于他的第二天就寫了一封信給李陽,囑咐他盡早趕來一見,有要事相商。我希望他能來帶我離開這裏,将我納入尚書府的庇護之下,保我安危。”
“只是,”胭脂自嘲的一笑,說道:“李陽癡情的話兒倒是說了一堆,就是遲遲不說帶我回府的事情。我再三逼問之下,他才吐露實情,他擔心尚書大人不滿與我的交往,遲遲不敢跟家裏提及我的事情。他又再三允諾,對我的确是癡心一片,只要他今年能登科,他就去求父親同意将我接回去。聽了他的話我雖然憤懑不滿,但是我還是寄希望于他能先帶我離開這裏,先擺脫魏忠的糾纏。”
胭脂:“我按下心裏的不滿,溫言請求李陽能先把我帶去京城安頓下來,哪怕是在外租賃一個小小的院子住着也行,我願意在那裏等到他說服父親後前來接我。他卻為難地說自己銀錢有限。我只好對他坦白有一個勢力很大的江湖人脅迫我,我願意自己出資租賃房屋,也能自己供給吃食,只求他帶我逃離這裏避禍。”
說到這裏,胭脂掃了一眼衆人,問道:“你們可知,堂堂尚書府的七公子聽聞我被江湖大佬脅迫之後是怎麽安慰我的嗎?”
看到衆人面面相觑,胭脂大聲笑道:“他說“胭脂,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但是,你放心,我對你的感情日月可鑒,即使你委身于這個惡人後,我也定會體諒你,絕不嫌棄你。你暫且忍耐着,帶我回去好好掙得功名後,再來看你!”
衆花魁舞姬聞言俱是一陣噓聲,饒是身為男人的秦鑫,謝坤,申大夫臉上液混合着不恥和身為男人被羞辱的些些羞愧。不過尚書府的管家李春依然神情自若的喝茶:廢話,要臉還走什麽仕途!
胭脂笑完之後,眼裏閃着一抹微微的淚光,她狠狠地眨着眼睛,把眼淚阻了回去,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把李陽當作了下蠱的試驗品,在六月十一的游湖船上,我在他胳膊上種了蠱,看見他一點一點慢慢的死掉,然後将船上的泥鳅都丢到湖裏,接着,尖叫,喊人,報案。”
“既然這名妓女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我就要将她帶回去,聽候尚書大人發落。”李春摔摔袖子,對秦鑫命令道。
“她是殺害我兒子的兇手,自然要随我回名劍山莊!”謝坤自然是不會讓殺害兒子的兇手被他人帶走。
“放肆!我們尚書府的決定豈容爾等不從!”李春一拍桌子,笑話,這女子知道了大少爺收受春闱賄賂的事情,怎麽能讓她被別人帶走。
“你少拿朝廷上的權勢來吓我,我們江湖人不吃你們那一套!”謝坤的劍在手裏霍霍作響。
“你們誰也別想帶走我!”只見胭脂喊了一聲,迅速将一粒紅豆狀的藥丸塞到自己嘴裏。
不一會兒,胭脂咳出了一口鮮血,她提着氣說道:“我生前為生活所迫,身不由己,但是,我的死我自己說了算,不用你們作主。”
話音剛落,胭脂倒在了地上,方山上前探了鼻息,號過脈搏,宣布道:“胭脂姑娘已經死了。”
“胭脂姑娘已經死了,她的屍體你們帶不帶回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不如交由秦老板派人殓葬了吧。”高貴妃不忍一代花魁之首如此凄涼,出言勸解。
樓裏衆莺莺燕燕自然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紛紛跪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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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鑫抱拳一禮,道:“胭脂殺害諸位至親雖說是罪大惡極,但是她終究是以命抵命。稍後,秦某願為諸位奉上補償,還望大家給逍遙樓一個面子,讓秦某命人将胭脂的屍首簡單殓葬了吧。”
謝坤等人見事已至此,又聽秦鑫有補償奉上,只得息事寧人,就此作罷。
這番忙亂之後,已是華燈初上,秦鑫名人将謝坤,李春,魏姚氏等人帶去客房好生伺候晚膳,高貴妃也帶着天澤回了自己的頂級客房。
晚膳後不久,秦鑫去了李春的客房拜會,申大夫去拜會謝坤,高貴妃則來找魏姚氏談心。
李春的房間裏,秦鑫将一個木匣子遞給李春。
李春打開一看,滿臉的驚喜:“秦老板,這麽貴重的禮物,在下受之有愧呀!”
秦鑫:“李管家在尚書府地位卓越,秦某此次還要仰仗李管家周全。”
李春眼珠一轉:“這次之事有些棘手呀!李陽畢竟是我家老爺的七子呀!”
秦鑫從袖兜裏掏出一本帳簿,遞給李春道:“秦某偶然得了一本帳簿,這是我拓寫的一份。”
“你怎麽會有這份帳簿?!”李春甚是驚懼,這是李尚書嫡子貪墨春闱的帳簿!
秦鑫一撩袍子,坐下回道:“秦某偶然得來的。李管家放心,原本秦某藏在了一個謹慎的地方。李尚書效力廟堂,秦某只想偏安江湖一隅,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此次誤會還望李管家從中周旋,秦某此後定是與尚書大人相忘于江湖。”
李春本就是一個人精,現在見了無價財務和帳簿,又聽了秦鑫一席話,心中就有了決斷:“我家七公子乃是為情所困才落得如此結局,這些實情和秦老板的殷勤配合,?我自會禀報給我家大人。我家大人自來看中府中的嫡長子,相信在大公子的陪伴下,大人很快就能走出喪子的陰霾。”
“秦某在這裏多謝李管家!”秦鑫說完,又塞了一張銀票給李春。
李春收下銀票,就端起茶杯喝茶,秦鑫見狀,就告辭離去。
申大夫這裏進行的也很順利。
“我江湖兒女最是講義氣,重名節!謝掌門放心,謝少俠之事我們逍遙樓內所有的人都會三緘其口,不會傳出有辱他名聲的言論。”申大夫柔中帶剛的勸解。
謝坤手握成拳,終是心裏有所不甘。
申大夫再接再厲:“這是老夫最近配置的丸藥,是專門用于調節劍氣反噬的。聽聞謝家的聽雪劍法容易反噬心脈,故此,秦老板讓老夫日夜不休配置了這瓶丸藥。”
謝坤心裏一驚:我謝家的劍法竟讓被秦鑫知道了破綻!這口氣只能忍下了。
謝坤接過瓷瓶,說道:“謝過申神醫厚愛。我名劍山莊自此與逍遙樓兩不相欠。”
申大夫見目的已經達到,也就抽身告辭。
魏姚氏的房間裏。
高貴妃将一封信遞給正在抹眼淚的魏姚氏,說道:“奴家知道夫人心裏一定極是委屈,所以姚大人的信一送來,奴家就拿來給夫人。”
魏姚氏在燈下讀着哥哥的來信,臉色漸漸有些蒼白。
高貴妃自是知道心中自是要魏姚氏不要在魏忠的死上不要多做糾結,因為吏部侍郎已經跟姚大人透過升遷的氣了。
“想來,這女子不管什麽時候受了委屈,還是要娘家人來心疼,要娘家人撐腰啊。”高貴妃拿帕子拭拭眼角,故意說道。
魏姚氏又拿起帕子小聲啜泣。
高貴妃:“奴家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要對夫人說幾句逆耳忠言。”
魏姚氏:“請講。”
高貴妃:“奴家觀夫人的相貌氣度,魏忠實在是高攀了!他沒有好好珍惜夫人,反而幹出這等無恥之事,實在是不值得夫人為他再搭進去後半生!”
聞言,魏姚氏的哭聲漸漸停了。
高貴妃:“依奴家之見,夫人還是如花的樣貌,大好的年華,實在不可辜負!況且,我們天朝民風開放,再婚再嫁習以為常,夫人的大哥又即将高升,不難再覓良婿!”
魏姚氏低頭扯弄手中的絲帕,高貴妃知她心思已動,就抽出一把銀票放在她手裏。
“這是?”魏姚氏問道。
高貴妃:“秦老板也感嘆夫人命苦,命奴家将這些銀票帶給夫人,算是為夫人添嫁妝。”
魏姚氏嘆一口氣:“我與魏忠終是緣分淺薄,還望代我謝過秦老板。”
“夫人想開就好!奴家不打擾夫人休息了。”高貴妃說完就開門離去。
秦鑫,申大夫,高貴妃三人碰頭,知道全部搞定後,才各回各屋,各找各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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