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好戲繼續
第116章 好戲繼續
殿中的武将紛紛上前,只可惜他們的兵刃未帶在身上,好在門口的錦衣衛聽到呼喚,紛紛跑了進來,他們奪了錦衣衛的兵刃,護佑在趙連章身前。
楚真來到近前,擔憂地說道:“陛下,這黃金蛇的力道極為強大,我們一路護送都在用着軟筋散,也不知為何會突然發狂?”
“那快讓人準備軟筋散!”趙連章急忙說道。
錦衣衛指揮使徐坤忙吩咐手下人準備,随後說道:“皇上,這裏不安全,您趕緊離開。”
趙連章正猶豫間,那黃金蛇一個猛沖,撞倒了鐵籠,發出一聲震天巨響。他不敢再耽擱,慌忙下令道:“所有人退出奉天殿!”
衆人早就想離開,只是礙于趙連章沒有下令,他們怕事後被清算,現在得了命令,便慌慌張張地往殿外走。*本*作*品*由*
也不知是誰猛地推了周玉清一下,周玉清的身子不受控地猛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她‘哎呦’一聲。荔枝見狀連忙去扶,也不知是被誰推了一下,她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猛沖,一腳踩在了周玉清的腰上,随後被絆倒在地。
荔枝心裏一驚,被吓得面無人色,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去扶周玉清。
周玉清眼看着荔枝從她身上踩踏過去,心中又怕又氣,見她過來揚手就是一巴掌,憤怒道:“賤婢,你想害我!”
荔枝忙解釋道:“不是的,娘娘,方才不知是誰猛地推了奴婢,奴婢才……娘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奴婢扶您起來逃命要緊。”
周玉清看了看猛烈撞擊着鐵籠的黃金蛇,在荔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若本宮的皇兒有任何不妥,本宮要了你的命!”
荔枝被吓得面無人色,卻不敢多言,心中祈禱周玉清肚子裏的孩子安然無事。
衆人相繼離開奉天殿,齊齊站在大殿門口,留意着殿中的情況,不是他們不想離開,是趙連章不走,他們也不敢走。
荔枝扶着周玉清走出奉天殿,忙喊道:“皇上,娘娘摔傷了,需要太醫診治。”
趙連章聞言眉頭一皺,轉頭看了過去,道:“宣太醫。”
“是,皇上。”德輝忙應聲。
待兩人走進,趙連章擔憂地問道:“愛妃感覺如何?”
周玉清見狀裝起了柔弱,眨眨眼的功夫,眼淚已續滿眼眶,道:“皇上,嫔妾不知被誰推了一下,以至于嫔妾狠狠摔在地上,現在隐隐覺得有些腹痛,不知是否傷了皇子。皇上,定是有人嫉恨嫔妾懷了龍種,才趁機迫害,求皇上為嫔妾做主!”
“腹痛?”趙連章的眉頭皺緊,道:“來人,去搬個椅子來。”
德輝連忙吩咐內侍去搬椅子。
趙連章則掃了在場衆人一眼,最後看向周玉清,道:“愛妃可看到方才是誰推的你?”
周玉清看了于慧娴一眼,卻搖頭說道:“嫔妾不知。”
于慧娴見狀出聲說道:“清嫔可是懷疑本宮?”
“嫔妾萬萬不敢。”周玉清這話說得模棱兩可。
趙連章見狀心生不悅,再次掃視衆人,道:“是誰撞到清嫔,自己站出來,朕可從輕處罰,若無人承認,而被朕查出來,那就別怪朕不念舊情。”
內侍搬來了椅子,荔枝忙扶着周玉清坐下。
人群中面面相觑,過了許久也沒人站出來。
而就在這時,徐坤從奉天殿中走了出來,來到趙連章近前,躬身說道:“啓禀皇上,那條黃金蛇已安靜下來。”
“這麽快?”趙連章微微一怔,随即問道:“可是用了軟筋散?”
“不是,臣還未來得及用,那黃金蛇便平靜了下來。”
趙韓青拉了拉趙連章的衣袖,道:“父皇,兒臣方才便感受到它十分不安,現在平靜下來,應該是令它不安的人或者物件離開了奉天殿。”
“青兒說得不無道理。”
趙連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困惑地說道:“到底是什麽會令它不安?”
“這個兒臣便不知。”
德輝上前一步,回禀道:“皇上,太醫到了。”
趙連章轉頭看向在一旁候着的徐超,道:“去給清嫔瞧瞧,一定确保她腹中的龍胎安然無恙。”
“是,皇上。”徐超應聲上前,來到周玉清身邊,道:“還請娘娘伸一下手,微臣給您把脈。”
周玉清一看是徐超,下意識地問道:“怎麽吳太醫沒來?”
徐超神情一滞,随即答道:“回娘娘,吳太醫今日不當值。”
周玉清不疑有他,伸出手讓徐超給她把脈。
徐超一搭脈,神情便是一怔,不自覺地蹙起眉頭,又仔仔細細地聽了一遍,只是他的眉頭非凡沒有放松,反而皺得越發緊了。
周玉清見他如此,心中有些發慌,忙問道:“徐太醫,本宮的龍胎可有礙?”
趙連章本在思索黃金蛇的事,聽她這麽問,随之看了過去,見徐超眉頭緊鎖,出聲問道:“徐太醫,龍胎可有礙?”
徐超瞧了周玉清一眼,起身說道:“回皇上,微臣能否單獨禀告?”
趙連章聞言一怔,掃了一眼齊楚兩國的使臣,道:“你随朕到一旁回話。”
“是,皇上。”
趙連章大殿的東邊走去,徐超緊随其後,待他們與衆人拉開距離。
趙連章這才出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徐超深吸一口氣,躬身說道:“回皇上,清嫔并未懷孕。”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趙連章眉頭皺緊,有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徐超見狀心中一陣苦笑,說不準今兒要受到無妄之災,道:“回皇上,微臣方才給清嫔把脈,并未發現她有懷孕的跡象。”
趙連章面色沉了下來,“未發現她有懷孕跡象,這是何意?”
“皇上,微臣診了數次,不會診錯,清嫔并未懷孕。”
就算吃挂落,也總比欺君要好,至少還有命在。
趙連章的臉色變了又變,心中怒火壓都壓不住,道:“之前給她診脈的是誰?”
趙連章的臉色讓徐超心裏發顫,忙答道:“是吳江。方才清嫔還問奴才,為何來的不是吳江。”
“混賬東西!”
趙連章怒罵一聲,吓得徐超跪在了地上,道:“皇上,今日是您的壽辰,各國使臣都在,若傳出去,怕是不妥,還請皇上暫息雷霆之怒,待壽宴之後再行發落。”
徐超的話提醒了趙連章,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憤怒,道:“那便按你說得做。”
“是,皇上。”徐超聞言悄悄松了口氣。
衆人好奇地看着兩人,心中暗自揣測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看向周玉清的眼神也變得異樣起來。
趙連章轉身走向人群,看向錦衣衛指揮使徐坤,命令道:“将黃金蛇送去獸園,吩咐他們好生喂養。”
“是,皇上。”
徐坤領命,轉身走向奉天殿,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将鐵籠擡了出來,避免再發生意外,鐵籠上被蒙了一層黑布。
待黃金蛇被運走,趙連章這才轉頭看向衆人,勾起微笑道:“今日大喜之日,不能這麽草草結束,危險已經解除,大家各歸各位,宴會繼續。”
“是,皇上。”
危險解除,他們也就放了心,介于方才的表現,除了部分武将,一衆大臣是個頂個的心虛,自然要好好表現,讓趙韓青忘了之前發生的事,尤其是高懷。
周玉清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向趙連章,出聲說道:“皇上,徐太醫到底怎麽說,嫔妾的胎像如何,是否需喝些安胎藥?”
趙連章嘴角微勾,眼底卻沒有笑意,道:“徐太醫說龍胎無事,不過愛妃受了驚吓,需好生歇息。這樣吧,便讓人送愛妃去乾坤宮的偏殿歇着,待宴會結束,朕再好好安慰愛妃,如何?”
周玉清聞言心裏一松,眼底閃過得意之色,羞澀地低下頭,道:“多謝皇上恩寵。”
高懷見狀主動請命,“皇上,便由奴才送清嫔娘娘過去吧。”
聽完趙連章的話,高懷自認為這是周玉清複寵的機會,以後說不準周玉清會搶了于慧娴的風頭,介于于慧娴對他不假辭色,高懷果斷選擇扶植周玉清。
趙連章瞥了高懷一眼,方才遇到危險,只有德輝護在他身前,高懷不見人影,可見誰對他忠心,誰貪生怕死,只是現在還不是處置他的時候。
“好,那就由你護送清嫔過去吧。”
高懷來到周玉清身邊,谄媚地笑着說道:“清嫔娘娘請,奴才送您過去。”
周玉清起身,朝趙連章行了一禮,便随高懷走了出去。
只是不少人臉上浮現古怪的神色,若當真如此,何必要瞞着衆人,這其中明顯是出了問題,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趙韓青看着走遠的兩人,眼底閃過冷笑,随即走到于慧娴身邊,關切地問道:“母後,方才可曾吓到您?”
于慧娴回神,蹲下`身與趙韓青對視,面色嚴肅地叮囑道:“青兒,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趙國太子,身負着父皇和母後的期望,不能再做今日這般危險之事,可懂?”
趙韓青點點頭,愧疚道:“都是兒臣不對,讓母後擔憂了。”
于慧娴見狀心下一軟,伸手将趙韓青攬進懷裏,道:“青兒,母後就只有你一個孩子,若你出了事,你讓母後該怎麽辦?”
趙韓青伸手拍了拍于慧娴的脊背,安撫道:“母妃放心,兒臣以後定小心謹慎,不将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趙連章看着相擁的母子二人,想到方才徐超說的話,不禁有些後怕,懊悔道:“怪朕,方才沒有阻止青兒,現在想想不禁脊背發涼。”
趙韓青拉住趙連章的手,道:“方才父皇就站在身旁護着兒臣,兒臣才有勇氣做那般危險之事,父皇便是兒臣之後盾。”
趙韓青的話說得趙連章心裏舒坦,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道:“青兒說的沒錯,父皇便是青兒的後盾,只要青兒想做的事,就放手去做,父皇定無條件支持。不過你母後說得對,做事之前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別忘了你是趙國的太子。”
“多謝父皇,兒臣定銘記于心。”
一家三口說了會兒閑話,這才移步奉天殿,各自落座。
楚真起身,請罪道:“方才是小王的疏忽,還請陛下恕罪。”
“诶,漢王獻此異寶,朕不甚歡喜,這點意外不必放在心上。”
“陛下心胸廣闊,小王佩服,容小王敬您一杯,聊表歉意。”
趙連章舉起酒杯,道:“既然漢王如此說,那朕便收下漢王的歉意。”
楚真落座,楚熙站了起來,手中也端着一個酒杯,奶聲奶氣地說道:“陛下,熙兒想敬太子哥哥一杯,可以嗎?”
趙連章聞言嘴角揚起微笑,道:“七皇子為何要給青兒敬酒?”
楚熙認真答道:“太子哥哥方才英勇無敵,竟敢去摸黃金蛇,熙兒佩服,所以想敬太子哥哥。”=本=作=品=由=
“英勇無敵。”趙連章聞言不禁開懷大笑,道:“七皇子說的沒錯,青兒确實英勇無敵,朕允準你給青兒敬酒。”
“多謝陛下。”楚熙眼巴巴地看向趙韓青,道:“太子哥哥,熙兒敬你!”
楚熙和趙韓青年幼,被子裏都是茶,并非酒,就算喝再多,也不會有事。
趙韓青端起杯子,一仰頭将杯中的茶喝了喝幹淨。
宴會繼續,趙韓青百無聊賴地看着,前世他活到六十歲,見過形形色色的嘴臉,很清楚他們在想什麽,唯獨一個人,他想了一輩子,也沒想明白,那就是司華遙。
他被囚禁了兩年,司華遙用盡各種手段羞辱他,卻突然好似變了個人,說是已經膩煩了他的身子,要和他玩個不一樣的游戲。從那日起,司華遙變了,除非罪大惡極,他沒再舉起過屠刀。後院的人也被他遣散,安置在各處,不再強迫任何人。
短短時間發生巨大改變,讓他措手不及,卻也因此想要探究。原本他只是在演戲,讓司華遙對他放松警惕,可演着演着,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對司華遙不再是恨,而轉變成愛,這是他以前萬萬不敢想的。
他想不通到底司華遙為何會發生這樣的轉變,直到他救了趙小婉,得知她是穿越者的事實,方才恍然大悟,司華遙之所以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多半是因為他也是穿越者,不是真正的司華遙。
只是重活一世,他是司華遙,還是那個穿越者?
有了這樣的疑問,再加上對司華遙的思念,他設計去了凝翠山,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而在與他對視的那一刻,趙韓青就确定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雖然說不清緣由,但他就是有了這樣的判斷。
他也重生了,這是老天在給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只是司華遙的身份限制了他的行動,表面上他們之間依舊隔着國仇家恨,只是這種隔閡大大打了折扣。這也是他為何縱容司華遙發展,非但沒有阻攔,還出手幫助的原因。
趙韓青在心中暗道:“若身份是枷鎖,那我們便坐到那至高無上的位置,讓別人無法也不敢置喙。”
宴會持續了兩個時辰,衆人才盡興而歸,趙連章宣布宴會結束後,便帶着于慧娴和趙韓青回了乾坤宮。趙韓青本想回避,趙連章卻執意要帶着他,他明白趙連章的意思,為君者要了解這世間的陰暗,才能更好的應對來自各方的窺視。
周玉清自被送到乾坤宮後,在偏殿呆了一會兒,便想讓荔枝回宮幫她拿身衣服換上,方才摔倒又被踩了一腳,難免會弄髒。她要打扮的美美的,讓趙連章再度為她動心。只是荔枝打開殿門,發現外面站着兩名錦衣衛,見她出來便擡手擋住了去路。
雖然不知他們為何如此,但錦衣衛的威懾力在那兒放着,她不敢怠慢,賠笑道:“兩位大哥,奴婢奉娘娘之命,回宮取套衣服,您看能否行個方便。”
錦衣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皇上有命,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出入偏殿。”
荔枝聞言頓覺有些奇怪,道:“皇上怎會有如此命令?”
錦衣衛眼神微眯,道:“你在質疑君令?”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這就走,奴婢這就走。”荔枝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做糾纏,慌忙關上了殿門。
周玉清見她回來,眉頭微蹙道:“怎麽還不去,磨蹭什麽呢?”
荔枝慌忙解釋道:“娘娘,門口有錦衣衛攔着,說皇上有命,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出。”
周玉清眉頭皺緊,道:“你未說是去給本宮拿身衣服嗎?”
“奴婢說了,可門口的錦衣衛不讓奴婢出門。”
“沒用的東西!”
周玉清瞪了她一眼,起身走向門口。荔枝見狀忙跟了上去,打開了
殿門。
門口的錦衣衛再次擡手阻攔,周玉清見狀厲聲喝道:“放肆!竟敢攔本宮,是不想活了嗎?”
錦衣衛不為所動,重複道:“皇上有命,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出入偏殿。清嫔娘娘請回。”
“本宮身懷龍種,若有半點閃失,那便是誅九族的罪名,你們可想好了。”周玉清警告了一句,便挺着肚子往外闖。她對付不了于慧娴,難道還要受小小奴才的氣,真是豈有此理。
錦衣衛站在那裏紋絲不動,絲毫未将周玉清的警告放在心上。
“你們這是找死!”周玉清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能敵得過兩個男子的力氣,被氣得臉色漲紅,裝模作樣地捂着肚子,喊道:“哎呦,我的肚子,快來人啊,快宣禦醫,我的肚子好疼……”
錦衣衛不知內情,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若當真因此讓周玉清動了胎氣,傷了她肚子裏的龍種,那他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只是若放周玉清出去,那他們便是看管不力,甚至是欺君之罪,也不會有好下場。
兩人正猶豫間,只聽一聲尖利的呵斥聲響起,道:“你們在做什麽?膽大包天的狗東西,竟敢這般對待娘娘,想找死嗎?”
高懷送周玉清進入偏殿後,有些內急去了趟茅房,這剛出來便看到面前這一幕,這麽好的拉關系的機會,他怎能放過,幾乎沒有猶豫,馬上出言制止。
錦衣衛和東廠都是皇帝的情報部門,本就是競争關系,屬于面和心不和,而高懷又兼任東廠廠督,在錦衣衛這裏也算上了號的人物,別人或許怕他,但錦衣衛不怕。
“公公,皇上有命,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出入偏殿。”
高懷一怔,随即蹙起了眉頭,自以為是道:“皇上那是讓你們保護娘娘的安全,不是讓你們限制娘娘的自由。連皇上的意思都沒能體會,真是兩個蠢材!”
“高公公,本宮被這兩個混賬東西一氣,頓覺肚子隐隐作痛,怕是肚子裏的龍胎有礙,還請公公去禀告皇上,好好整治他們。”
“龍胎有礙?”高懷眉頭越皺越緊,道:“還不趕緊滾去請太醫,否則若龍胎有何閃失,咱家保證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周玉清臉上閃過得意的笑,伸手推了推錦衣衛,道:“趕緊閃開,讓本宮的婢女回去取衣服,否則只要本宮一句話,就能要了你們的腦袋。”
見兩人的态度有所松動,周玉清臉上更加得意,道:“現在本宮身懷龍種,那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皇上讓你們守在門外,是為了保證本宮的安全,不是限制本宮的自由。你們可想好了,若得罪本宮,你們以後的日子定不會好過。”
“還磨蹭什麽?趕緊讓開!”高懷一甩手上的浮塵,打在錦衣衛的手上。
兩名錦衣衛對視一眼,道:“清嫔娘娘見諒,屬下等不敢違抗皇命,不能放娘娘出去。”
“放肆!”周玉清臉上的得意消失,惱怒道:“高公公,他們兩個不識擡舉,你說本宮要如何做?”
趙連章對周玉清的态度,很容易讓人誤會,不知內情的高懷就是其中之一。再加上他一心想要拉攏周玉清,一時被利益蒙蔽了頭腦,所以在聽到錦衣衛說的話時,他真的認為他們誤解了趙連章的意思,以為現在就是他表現的最好時機。
“來人!”
高懷一聲召喚,圍過來幾名內侍。
“奴才在,敢問公公有何吩咐?”
“這兩人膽敢對清嫔娘娘不敬,以致娘娘龍胎有礙,實在膽大包天,給咱家拿下!”
幾名內侍看看手拿兵刃的錦衣衛,心中叫苦不疊,他們既沒功夫在身,手上又沒有兵刃,說白了就是比女人的力氣大點,拿什麽跟日夜操練的錦衣衛比,還讓他們拿下,到底誰拿下誰啊。只是他們不敢說,只能硬着頭皮上。
誰知門口的兩名錦衣衛絲毫沒有反抗的打算,幾人輕而易舉便将他們綁了起來。
他們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相較于傷了周玉清和她肚子裏的龍胎,以及私自放她們離開的欺君之罪,他們現在頂多是辦事不力,罪名要小得多。若趙連章問起來,他們就說是高懷命內侍将他們抓了起來,他們雙拳難敵四手。這樣他們最多被罵一頓,或者被打一頓,至少不會丢了性命。
高懷見狀微微皺了皺眉,總感覺哪裏不對。
周玉清則是一臉得意,揚手就給了兩名錦衣衛一人一巴掌,‘啪啪’兩聲十分響亮,他們的臉很快便浮現出清晰的指印,尖利的指甲甚至在他們臉上留下了刮痕。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