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35章

許瞳暗暗地想。

走進電梯, 按下四樓,縣城醫院住院的病人一貫不多,她稍一打聽便知道了。

許瞳走到病房門口,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也不知道李仞睡下沒有。

她一路急匆匆風風火火趕過來, 走到門口,卻突然間放慢步調。

有點緊張。

這麽想來,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從九月份開學以後,近四個月了。

也不知道李仞是什麽樣子。

而且許瞳明顯能感覺到, 他最近很忙——除去“晚安”, 兩人一天之內幾乎沒有別的交集。

她站了一會兒, 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設, 還是輕輕地推開了病房門。

是兩人間, 開着燈,但兩張床都是空的。

許瞳愣了一下。

難道她走錯了?還是護士記錯了?

但很快,她認出靠窗病床上李仞的背包——是一只黑色的背包, 容量很大, 他們去雲山旅游時他背過。

包外表像是被人用力擦洗過,有些濕,底部還有點暗色血跡。

許瞳打量幾秒,猜測李仞可能是有事情出去了, 便站在房間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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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些冷。

許瞳搬了只木凳子坐在他的床邊,好在她早猜到北方會很冷,來時穿了衣櫃裏最厚的一件羽絨大衣。

她裹緊羽絨服等來等去, 始終不見李仞人影。

原本以為他是上廁所洗漱之類,可這麽久也沒回來, 難道是去做檢查了?

難道是又有什麽事?

許瞳想到這裏,又看一眼包上的血跡,有些不安。

她也不再等,起身往門口走去,剛要伸手拉門,病房門突然從外面推開了。

下一秒,兩個人都是一愣。

還是許瞳最先反應過來,她怎麽都沒料到李仞會傷得這麽重——明明電話裏說得也是還好,她忍不住“哇”了一聲,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許瞳?”

李仞下颌猛的收緊,喉結也跟着滾了滾,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但還是克制着,指間垂下。

“你怎麽會在這裏。”他語氣也依舊淡,細聽才有一絲暗啞。

許瞳抱了兩秒,見李仞卻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驚喜,有些失望,她動了動,又怕自己弄痛了他,只得将手臂緩緩放下,放開他。

“我問過小妤和鑫新他們,他們說得不清不楚,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先過來了。”

許瞳說到這裏,擡眸望着他,咬了下唇,“你是不想我來嗎。”

“沒有。”

“騙人,你就是不想讓我過來,你看到我一點驚喜都沒有。”許瞳不滿,又好委屈,只有她是那麽迫切地想要見到他,擔心他。

李仞低頭望向她,眉心隐約蹙了蹙,最終也沒有解釋,他也似是剛從外面進來,身上還有冷意,撐着一支不鏽鋼拐杖。

他在外面站久了,有些痛,緩緩地移到了床邊。

“可是,你怎麽會傷得這麽重。”許瞳忙去扶他。

李仞擺擺手示意不用。

許瞳盯着拐杖,瞳孔驟縮,也顧不上和他置氣或者委屈,在他身邊坐下,把椅子往前挪,着急地問,“李仞?”

“我沒事。醫生說沒事,都是外傷。”

他坐在床上,稍喘了一口氣,還刻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将一條腿彎起來,上身往後靠去。

他身上穿着病號服,外面披了件黑色夾克,另外一只手好像還拿了什麽東西,想往旁邊藏去。

許瞳雖然有點委屈——他真的不想讓自己來,但現在更關心他傷情,眼尖注意到,立刻拿了過來,不敢置信翻了翻,“不會吧李仞,《單詞3600》你有沒有搞錯,你看不到你現在傷成什麽樣了嗎!!”

病房裏面晚上燈光不怎麽亮,李仞躺了一天實在是難受,就去走廊上刷了刷單詞。

“宇宙不爆炸,單詞不能停。”見她關心自己,李仞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動了一下,疏冷的臉色溫和,看向她低聲說:“不是你說的?”

“那我還說過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要好好注意休息呢!”許瞳一噎,回怼道。

“嗯。”

李仞就是出去把今日該背的單詞過掉,也沒再做旁的。

只是這樣,确實有些疲憊。

“那好吧好吧,要不你快休息吧。”許瞳見此,也不再跟他鬧別扭,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伸手去調整他倚靠着的枕頭,想讓他趕緊躺下休息。

李仞側了側頭,黑眸靜靜地望向她。

這個姿勢,兩人離得很近。

李仞甚至能聞到她發尾的味道——溫暖幹淨的花香。

年輕男人滾燙的氣息落在她耳垂。

許瞳也有點臉紅心跳,調整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他還沒有脫下外套,又低下頭,小心翼翼幫他把那件黑色的沉重夾克外套脫掉。

“許瞳。”

“嗯嗯?”

離得太近太近了,許瞳能清晰聽見他的心跳,甚至能察覺到他寬闊胸膛的熱意。

那股花香更清晰了,是雛菊的淡香,混雜着一味露水的味道,還有少女身上純澈的甜香。

讓人聯想到夏末的田野,陽光下的小雛菊,清新自然又富有生命力。

李仞再沒有控制住,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的腰。

許瞳一愣。

她下意識要去掙紮,但年輕男人的手臂堅實而有力,她根本動彈不得,頓了兩秒,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

他在做什麽。

他們也不是沒有抱過。

但那些擁抱,更像是孩子、朋友之間的友誼。

和這個有些不同。

她停頓了幾秒,從小到大還從未被異性這麽抱過,更何況是這樣強悍有力的異性。大腦本能反應是逃避,但身體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

不僅不想要逃避,還想要靠近。

靠得更近一些。

幾秒後,許瞳也真這麽做了。

她順着他手臂的力度上了床,跪坐在他身側,将頭靠近了他的懷裏。

“許瞳。”

李仞聲音突然啞了,許瞳從來沒聽過,他聲音這麽啞過。

“嗯嗯。”

“我不是不想讓你來。”他喉結動了一下,低頭凝視她的側臉。

“那是什麽。”

她将頭埋在他懷裏,他的胸膛比她想象中還要結實健碩,氣息也要比她想象中好聞。

很好聞。

煙草味很淡,幾乎聞不到了,不過還有一點經常騎摩托車的油脂和汽油的味道,狂野性感。

許瞳覺得,很有男人的感覺,吸了吸鼻尖。

她呼吸溫熱,又這麽蹭來蹭去。

李仞不禁清了下喉嚨,用沒受傷的大手控制住她的腰,讓她不要亂動。

“我是——不想讓你看我狼狽的樣子。”他還在凝視着她。

“哦。”

許瞳隐有察覺,擡眸看了他一眼。

又飛快低下頭去,靜靜窩在他懷裏。

李仞也轉開了目光。

“李仞。”

“嗯?”

他穿得病號服很單薄,但隔着面料,許瞳也能看出到他胸前結實的形狀,肩膀很寬,很好看。

“那個……我能捏一下嗎?”她忽的有了這個念頭。

其實很久以前,有一次在衛生間裏看見他赤/裸的上身,許瞳就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她自己是沒有肌肉的,就算運動鍛煉,也會盡量不讓自己長肌肉,覺得不好看。

所以一直很好奇。

李仞沒懂她的意思,“什麽?”

許瞳擡頭看他一眼,也知道李仞這人喜怒無常的,一會兒說不定又冷着張臉,當下也不再猶豫,擡起魔爪,戳了他胸肌一下。

李仞:“……”

“诶,怎麽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許瞳難以形容,沒有那些小說中描寫的什麽堅硬如大理石雲雲的,相反不硬不軟,有點彈性,不過能感覺到和自己身上軟軟的肉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種手感極奇怪,又有難以言喻的質感和力量感,許瞳忍不住想捏,捏完,又想再捏一下。

“……”

“要我給你繃一下麽。”

“哇好硬!”

許瞳驚呆了,霎時間瞪圓了眼睛,這下變得非常硬,連揪一下都難,她從來都沒有覺得人體的肌肉是這麽有趣過,低下頭忍不住捏來捏去,“可是它怎麽會變得這麽硬呢,明明都是肉啊,真的好硬啊,而且好大。”

“李仞你真的好厲害!”

許瞳真的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明明都是人類,居然有人能把肉練成這個樣 子。

她話還沒說完,被李仞揪着後脖頸丢了下去。

許瞳嘟起嘴巴:?

“我要睡覺了。”李仞聲音沉了下來。

許瞳一頓,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人家還在養傷,自己對着人家胸肌玩個不停。

但被突然這麽兇,還是有點委屈。

“你睡覺就睡覺,兇個屁。”

果然如她猜測那樣,李仞喜怒無常,這才多久,就垮下個冷臉來。

李仞沒有理她,将枕頭放平,躺了下來。

“那你睡吧,我不陪你了,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我要回家了。”許瞳來時其實想好了,不告訴哥哥,晚上在這裏陪床,等明天晚上再買票回去,正好在火車上住一夜,早上趕周一的早八。

但他突然這麽又兇又冷冰冰,許瞳臉上挂不住,只能回家了。

“嗯。”

許瞳飛快走到門口,聽着他有些悶的聲音,偏了偏頭,突然有些後知後覺。

他……他不會是在不好意思吧?

許瞳大腦裏飛快過了一下自己的說過的話,臉霎時一紅!

天,她都說了些什麽!

許瞳在男女感情上是個很單純的人,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即使有人表白也是立刻拒絕,所以對李仞有了那麽久的好感,才能夠确定。

但這不代表她沒有看過帶顏色的小說之類……

“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瞳好像明白他突然的冷漠了,背上書包又坐回他床邊。

“我剛才說那些話,就是在說你的胸,真不是別的。”

李仞:“……”

她說完後,房間裏卻更詭異得安靜下來。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個人都在想什麽!!”

許瞳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幹脆全推到他身上。

病房愈發安靜,只能聽見外面雪花簌簌落下的聲音。

“許瞳。”半晌,李仞轉過身來,黑眸沉沉,漾着難以言喻的情緒,看向她,“睡覺吧。”

“那我可不可以不走。”

許瞳将椅子往前挪了挪,把灰色床頭櫃上的東西挪走,趴在上面,側過小臉來,看向床上的他,“我沒告訴我哥,我想明天再說,然後明天晚上我再走,好不好。”

“好。”

李仞幹脆應道。

他擡了擡手,遲疑幾秒,還是伸直手臂,極輕地摸了一下她的頭。

“李仞。”

“嗯?”

“真的好喜歡你哦。”許瞳來時就想說了,側過臉來看向李仞。

他瘦了一點,但更顯得五官棱角分明,就是還有些陰鸷,黑發更長,微亂遮着眉眼,不過現在在病床燈光下,有着若有似無的溫柔。

“胸的手感也很好……”她說着說着有些困了,胡說八道起來。

李仞:“……”

許瞳坐了整整一天的硬座,昨天又是社團活動,她真的累了,也顧不上洗漱,只想阖上眼睛。

“哦,對了!”

許瞳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一事,她拿起剛剛放在窗臺上的書包,從裏面掏出帶了一路的平安果。

“我本來想一人一個的,但——”許瞳打量他的傷勢,将一紅一綠兩只平安果都放在床頭,“都給你好了。”

李仞躺在枕頭上,靜靜地望着她。

“李仞,早日好起來,歲歲平安。”

她低下頭,被他看得臉紅,幫他掖了掖被角,确定沒有哪裏被遺漏到外面,輕聲道。

……

夜慢慢深了。

李仞枕在枕頭上,卻有些睡不着。

病房裏的燈她睡時已經關閉了,只餘下一點走廊上的白光,從房門上方的玻璃撒落,淺淡的一層。

李仞躺了半刻,目光掠過床頭櫃上的兩只平安果,都裝在精美的盒子裏,在夜色裏像發着光。

他視線慢慢往下,最終落在少女的身上。

他剛才把自己的夾克外套蓋到了她身上,想讓她到隔壁空床鋪睡。

但許瞳覺得自己不是病人,而且那床看上去髒兮兮的,就拒絕了。

提議讓她躺自己這邊,他過去,她又怎麽都不肯,死死抱着桌子。

李仞依舊靜靜凝視她,目光深了幾分。

從剛才睡下後,他時不時就忍不住轉向她,又克制着收回去。

她裹在一層又一層厚厚的外套裏,可能是這麽趴久了,有些難受,脖頸扭了扭,臉轉向他這一側。

衣領也同樣厚,羽絨服的帽子遮過頭頂,帽子邊緣綴着一圈白毛,只露出一點小臉,膚色白皙清透,尖尖的下颌,長而卷翹的睫毛。

嘴唇柔軟,被冷風吹得稍有些幹,很淡的粉色。

李仞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她。

她小臉有些嬰兒肥,和她纖細的身段不同,這麽壓在胳膊上,有點嘟嘟的。

李仞又看了一會兒,忽地俯下身,一只手撐在桌邊,輕貼上了她柔軟的臉。

很冰。

李仞面色一沉,伸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

确定無事後,他緩緩松了口氣。

許瞳睡得極沉,絲毫沒有察覺,呼吸聲平穩。

李仞默了兩秒,最終還是支撐着從床上起來。

他另外一只手還打着石膏,只能用左手環住她的腰。

“怎……怎麽啦。” 許瞳半睡半醒,感覺被人抱住,小聲哼咛。

她特別困,就趴在他身上。

“到我床上睡。”

李仞連拖帶抱,還好椅子就在床邊,他将許瞳抱到自己床上。

許瞳坐了一天火車又累又倦,迷糊間感覺被放到一張柔軟舒适的床上——不知道比她那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少倍,她隐隐覺得到哪裏不對勁,但睡昏沉,而且床上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她翻了一個身,抱着被子,睡下。

李仞站在床頭看了她一會兒,将被子蓋好。

然後他拉開隔壁病床的窗簾,躺到了那張空床上。

……

翌日。

許瞳是被陳進輝一聲聲冷笑聲吵醒的。

她蜷縮着身體,感覺好舒服,蓋在身上的被子溫暖而厚實,枕頭高度合适,最重要的是,被窩裏還有一股很好聞很熟悉的氣息,聞了就讓人有安全感。

外面很冷,但床上卻特別溫暖。

這種奇怪的反差讓她睡得異常舒服、安心,甚至要比宿舍的床都舒服一百倍。

只是……凳子會那麽舒服嗎?

許瞳又聽見了那冷笑聲,揉了揉眼睛,才漸漸覺得不對。

她……她居然睡在李仞的床上。

那李仞睡在哪裏?

許瞳換了個睡姿,漸漸清醒,辨認出是陳進輝的聲音,正在和李仞說話。

“好家夥,所以就是輪到老子就是老子照顧你,輪到你對象就是你照顧你對象,反正老子最慘,是吧。”陳進輝冷嘲熱諷道。

李仞怕吵醒她,應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許瞳沒太聽清楚。

“陳叔叔。”

許瞳趕緊整理一下衣服,好在天冷,她身上還穿着毛衣長褲,只把外套脫了。

她拉開病床四角垂下的床簾,“陳叔叔是我不好,我本來昨天晚上過來是要來照顧李仞的,不知道怎麽就睡着了。”

“昂。”

陳進輝對李仞态度很差,對許瞳還算客氣的。

“行,那行吧。你坐車過來也是辛苦了,你們聊吧,飯給你們放這了,記得吃。”

“謝謝陳叔叔。”

陳進輝見她醒了,也沒再打擾他們,剜了一眼李仞,離開病房。

“現在幾點啦,你怎麽也不叫我?”

許瞳從床上起來,順手把病房的窗簾拉開,外面天色大亮。

她站在窗臺前,往外瞥一眼,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怎麽了。”

李仞不知道她在看什麽,從床上下來。

他忘記拄拐,走了兩步重心不穩差點滑倒,趔趄一下才來到窗邊。

“你看,雪哎!”

許瞳是北方人,但自小在南方長大,對大雪的記憶還是童年時回到蕪縣的那一年。

她看得呆住,聽見腳步聲,回過頭。

李仞立刻站穩,背脊挺直。

他擡起手來,微微眯起眼睛。

“你小心一點!”許瞳這才發現他沒拿拐杖,腿上還打着石膏呢,從腳掌一直到小腿。

“沒事。”李仞平淡地說。

許瞳上下看看他,伸出手臂,挽住了他的胳膊。

反正昨天都那麽那麽抱過了……

李仞果然沒有拒絕,只是垂眸瞥了她一下,又很快轉過頭去,下颌繃緊一些。

許瞳本來有些緊張的,但見他沒反應,也放下心,小心翼翼、又心安理得地将頭輕輕靠了過去。

她側臉貼着他的手臂,感受着他肌膚上的溫度,心跳得又有些快。

他臂上硬邦邦的,許瞳心又有些癢,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趁他不注意,伸手,偷偷捏了下他手臂的肌肉。

李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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