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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這一句話砸得阮沅頭昏眼花。
她愣了愣, 放在口袋焐熱的手慢半拍地探了出來。
“嘶。”阮沅輕蹙眉節。
宴深的手是涼的,他無意識地磋磨阮沅的指腹,一團火把玩在掌心, 暖烘烘的, 舍不得離開。
阮沅抖了抖肩, 宴深将她的手放進他的大衣口袋裏。
宴深偏頭:“還冷麽?”
阮沅嘟哝:“還不是你手冰。”
宴深笑, 煞有其事:“嗯, 我的錯。”
的确是他的問題, 可為什麽他這麽一笑,倒成了她不對。
阮沅搖了搖頭,勸自己別多想。
走在街道, 宴深問她:“你明天有空嗎?”
阮沅明天沒約:“有,怎麽了?”
宴深:“我們去訂一對戒指?”
話畢,他解釋:“結婚了,像樣的禮數還是要到位。”
宴深說得有理, 阮沅無權拒絕, 她嗯地一聲,同意了。
畢竟抽時間的是宴深,她随時都有空。
從南街頭走到上光大道需要一個小時,阮沅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無聊到同人一起散一個小時的步。
她是連小區大門到樓下都不願意多走的懶人。
和宴深待在一起, 時間都變快了不少。
一眨眼間, 從上光大道折返回南街頭,攏共走了兩個小時, 她開始氣喘呼呼, 瞟見宴深神态自若, 不想讓他瞧見自己的狼狽,稍稍偏過頭喘息。
坐回副駕駛位上, 阮沅舒了聲氣。
她的腳板發麻,心想要是明天不買戒指,她一定要再去找阿姨按摩。
阿姨按得好啊,她全身都不疼了。
要不是宴深,她現在腳板也不至于這麽的疼。
阮沅惡狠狠地惱了眼宴深,他專心致志地開車,沒瞥見。
但阮沅心滿意足了。
火鍋店離家半個小時,阮沅竟在車上睡了一覺,直到亮了紅燈,宴深剎車,她才悠悠地睜開眼。
“幾點了?”阮沅啞着聲問。
宴深:“剛過十分鐘。”
那還早,阮沅用鼻音嗯了聲,重新閉了眼,縮到一旁入寐。
到了家,阮沅徹底清醒,一身火鍋味,她只得又洗了次澡,舒舒服服地窩床上。
從前家裏有電熱毯,這回沒帶過來,睡前進床總是冰冷的,阮沅凍得直打哆嗦。
仔細想想,她挺多東西沒帶來的。
那時只想着馬上離開,哪想過長住。
體溫令半邊床回暖,阮沅原以為自己會很精神,側躺着刷視頻,不知不覺中阖了眼,臨睡前,渾噩地将手機關閉屏幕丢在一旁。
一夜好夢。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阮沅洗漱後出房門,宴深還在家裏。
他溫文爾雅地拿了兩篇面包放烤箱裏準備烤,阮沅連道:“早啊。”
宴深一頓,“早。吃早飯嗎?”
阮沅等的就是他這句:“好啊,麻煩了。”
宴深點頭,徑直到冰箱拿了兩個雞蛋,又拿了兩片面包。
打散雞蛋,均勻塗抹在面包上,再和他的一起送入烤箱。
兩分鐘,宴深将自己的面包拿了出來,又将阮沅的再次送進去,烤了三分鐘。
他開了罐午餐肉,切了四塊,在平底鍋裏噴了點兒橄榄油,煎好。
面包好了,宴深有條理地用洗淨擦幹的筷子夾起兩片午餐肉,放在阮沅面包上,兩片面包合上,切了個三角形。
擺盤好後,宴深熱了一杯牛奶,磨了一杯咖啡,将牛奶和面包遞給阮沅,再把自己的早飯放到阮沅對面。
金燦燦的面包與對面的寡淡不同,阮沅梢了梢眉,笑靥如花,打趣道:“我是豪華版?”
宴深嗯了聲,默認了。
許久沒吃早餐,阮沅餍足感爆棚。
吃好後,她換了衣服,想到畢竟是去買戒指,還是要莊重些,便坐到化妝臺前打算化個淡妝。
化妝臺是她後來買的,輕便不占地。
化好妝,阮沅垂睨了眼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
宴深該等着急了。
開門,邁步。
宴深坐在沙發上,擡起頭瞥她一眼:“走嗎?”
阮沅點頭,“剛才在化妝,久了點。”
宴深:“嗯,漂亮。”
阮沅紅了耳朵,任誰都不想自己被說化妝前後差距不大,若是差距不大,又為什麽要化妝。
只是想要更美而已。
今天依舊是宴師傅當司機。
阮沅如常坐到副駕駛上,宴深在雲邊門口停車,帶她到了一家名為‘unknown’的店裏。
導購見到宴深,恭敬地鞠躬:“宴總好。”
阮沅不明白,這是宴深旗下的嗎?
她似有似無地瞥向四周,展臺放着各式各樣的鑽戒,手镯,項鏈...大理石磚被擦得發亮,桌臺一塵不染,幹淨得不像樣。
這的确是宴深的風格。
他卻說:“這是秦如溪的店。”
阮沅微訝,宴深若和這樣的店鋪銜接,頂多只是有些奇妙,但店主是秦如溪,簡直荒謬。
是她對秦如溪帶有偏見的原因,還是秦如溪并非她想象中那樣沾花惹草,花花公子做派?
一家店看不出什麽,阮沅告訴自己。
她克制與宴深交談八卦的想法,默不作聲地站在他身旁,宴深淡漠地吩咐:“把我前些年瞧的那對戒指拿出來。”
導購答了稍等,阮沅好奇道:“你想結婚多久了?”
宴深一噎,似乎想說:你這是什麽問題?
他好整以暇地解釋:“前些年如溪剛創品牌,給了我一個冊子讓我選一對,說以後給我結婚用,當時也就随便看看,沒想到真瞧上眼了一對,等會兒拿出來你看看,要是不喜歡,我們換別的。”
故事由來竟是這樣,阮沅了然。
導購将冊子拿了出來,笑着對阮沅說:“這是宴總瞧上的,秦總将它視為非賣品,說這世上僅此一對,等着宴總和您來定制呢。”
導購從善如流,不帶有任何貶義,倒是會誇。
阮沅笑笑,拿過冊子,認真看了起來。
阮沅原以為只是随意買對素戒瞞天過海,卻沒想到他會這麽認真。
前些年的宴深眼光依舊是好的,男戒上刻着一條蛇,卻不可怖,女戒上是只刺猬,縮着腦袋好不可愛。
的确是有創意的,難怪宴深選擇了它。
“喜歡嗎?”宴深問她。
阮沅傻乎乎地彎眉:“喜歡。”
宴深:“那就它?”
阮沅:“好。”
量了指圍,宴深不顧導購勸阻,付了錢。
看着賬單的八個零,阮沅吞了吞口水,心尖兒一顫。
八個零,不,是八開頭的八個零。
八千萬。
兩枚戒指,比她還貴。
阮沅顫睫,阖了下眼。
出了店門,宴深察覺到她的情緒:“怎麽了?”
阮沅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這麽沒世面,可她...
她畫筆下的男主買的鑽戒才十萬好不好!
霸總,十萬。
果然是她小看了這個世界。
阮沅臉揪在一起:“好貴。”
末了,又謹慎地說:“謝謝。”
畢竟花了這麽多錢,不說句謝謝顯得太心安理得了點。
宴深頓了一秒:“是我要謝謝你。”
“謝我?”阮沅心中忐忑,謝她什麽?謝她花了他九千萬?...不對,戒指是一對,還有宴深的部分,她只花了五千萬。
...五千萬!
她打了一哆嗦。
宴深淡然道:“謝謝你讓它有了歸宿。”
阮沅滞聲。
宴深:“前些年選的時候,只是覺得秦如溪在旁邊吵吵嚷嚷,煩。選一對讓他閉嘴也沒什麽損失,當時沒想到後來我有你,所以應該是我對你說謝謝,謝謝你實現了秦如溪的夢想。”
這話題拐得太偏了,阮沅啞然,“為什麽是秦如溪?”
宴深眨了下眼睛,“當時他一直撺掇我結婚,說是想體驗一下電視劇裏的...兩場婚姻一起辦?他一直是個傻子,做出什麽樣的舉動我都不意外。”
沒想到在宴深心裏的秦如溪竟是個癡呆兒,阮沅這回沒忍住,笑出聲。
“哈。”
阮沅咧開嘴,“他知道會不會打你?”
宴深調侃道:“你想謀殺親夫?”
宴深鮮少開玩笑話,阮沅不由得怔了下,手搭在腰兩側,一副要罵架的姿态,說出口的話卻是軟綿綿的:“是啊,不可以嗎?”
宴深:“可以,能饒我一回麽?”
好正經。
阮沅在心裏吐槽,唇角上揚。
“你等會有事嗎?”她主動邀請,“上次小熊鑰匙扣被我送給了唐生,我再給你抓一個?”
宴深:“在哪抓?”
阮沅引着他去,宴深這麽大人了,還沒玩過娃娃機,他面上不顯,眸子打量每個機器,得出結論:鈎子調過。
他把心裏想的說出來,阮沅道:“肯定調過了呀,不調他怎麽賺錢?”
說得大義凜然,殊不知自己是被宰的那一個。
宴深瞟了眼:“那只貓不錯。”
阮沅問“哪只?”,順着他視線望去,那她曾經抓過的那臺娃娃機,“好,我給你抓,”
阮沅充了錢,依舊是二十個幣。
裝幣的小框子交在宴深手裏,她從裏拿出兩個幣,專心致志地抓。
這次的運氣沒有上次好,連着抓了五次,貓還是不上鈎,阮沅有些挫敗,擡頭對宴深說:“你來試試?”
宴深懶洋洋地開口:“不是你給我抓麽?”
阮沅揉了揉臉,悶聲道:“自己的貓自己抓。”
宴深揚眉,不置可否。
他将小藍框放到一邊,阮沅站到一旁,随手拿過框抱在懷中。
宴深投了兩個幣,調整順序,一擊即中。
阮沅:“……”
宴深慢條斯理地從隔層拿出貓咪,撫了撫頭頂的毛,“這種機子是有次數限制的,多虧了你。”
阮沅木着臉“哦”一聲。
意思是多虧她浪費幣和時間,給了宴深機會?
宴深把貓咪鑰匙扣遞給她:“送你。”
阮沅訝然,心中那點兒不快頓時消散,“給我的?”
宴深還是第一次送人這麽便宜的禮物,就連禮物的錢都是對方出的。
但商人總歸是臉皮厚的,就算是這樣也能胡謅:“嗯,送你的新婚禮物。”
阮沅眸下閃過一絲亮光,捧在手中細細觀賞,對宴深說:“其實我小時候特別想養貓,初中的時候總是去喂學校的流浪貓,那時候特別想把它們抱回家去養。”
宴深安靜聽着:“後來養了嗎?”
阮沅搖頭,林建強妻子并不喜歡貓,她寄人籬下,自然不敢聲張做主。
阮沅摸了摸玩偶貓的毛:“野貓難馴嘛,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養好,所以就算了。”
宴深颔首:“那現在呢,怎麽不養?”
阮沅:“之前是因為沒錢,後來有了點錢,本來打算等到二十六歲生日送給自己一只貓的。”
宴深沒問為什麽是打算,他們彼此都明白未說盡的後續原因是什麽。
宴深問:“現在還想養?”
阮沅豁然,體貼道:“還好,沒有從前那麽想了。”
宴深沉吟:“我們養只貓吧。”
她愣住。
睫毛顫了顫,有些不敢相信。
宴深道:“我經常出差不在家,家裏有只貓陪你,沒那麽孤單。”
她心下一動。
是想養的,一直都想養。
全職做畫家時,她就迫切想養只貓陪伴自己,可出租屋太小了,夏天炎熱,她獨自一人都舍不得開昂貴的空調,這樣的經濟條件下,阮沅無權養貓,她無法給予它好的環境。
那是一條生命,阮沅做不到因為一時沖動讓它跟着自己一起吃苦。
可現在不一樣了,若不是顧及宴深,她早就想養只貓陪着自己。
她有意藏着心裏的那點小雀躍,卻還是忍不住彎下眉:“真的可以嗎?”
宴深嗯了聲,“我打個電話。”
阮沅猜測:“你要打給任邢嗎?”
宴深默認。
阮沅:“你想讓他買只貓回來?”
宴深看着她,意思明确:你不是想養貓嗎?
阮沅撇嘴,又忍不住笑:“你不懂,合眼緣的貓才是最好的貓,我要自己選!”
宴深收了手機,放回口袋:“去哪選?”
宴深好笨,阮沅想。
“寵物店啦!”
她話音帶了幾分親昵,宴深笑笑:“現在走?”
“嗯!“阮沅尾音上揚,倏地想起什麽,“剩下的幣怎麽辦?”
“留着。”宴深漫不經心道,“下次我再給你抓。”
阮沅此刻的心情像極了冒着泡的碳酸飲料,她踮着腳走路,在心裏偷偷對初中的自己說:阮沅,你馬上能擁有屬于你的小貓咪了。
宴深對這方面不太了解,阮沅早就看好了地方,他定了導航,帶着阮沅到了青缇巷。
青缇巷正對面就是一家寵物店,阮沅走進去,坐在那休息的小姑娘起了身,笑吟吟道:“你好,請問需要買什麽?”
阮沅雀躍道:“買貓。”
小姑娘往她身後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人眼熟,又忘了是在哪兒見過。
高大的男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被強迫來的。
小姑娘輕聲道:“你們是...?”
阮沅別過頭瞥一眼,介紹道:“他是我先生。”
“哦...養貓是雙方的責任,你先生同意嗎?”
阮沅不解她這問題何來,又倏地想到什麽,笑着說:“他是臭臉。”
宴深:“……”
正大光明說他壞話。
那位小姐姐總算是舒了氣,笑着說:“我還以為你先生是被強迫來的呢,買貓這邊走。”
不同品種的貓咪,看得人眼花缭亂。
阮沅環顧四周,驚鴻一瞥。
她眼尖地瞧見趴在廂裏,恹恹的小貓咪。
它似乎注意到阮沅的視線,小腦袋動了動,‘喵’了一聲。
阮沅的心軟了一塊。
她走過去,克制地半蹲,手撐着腿:“喵喵?”
貓咪的爪子碰了碰玻璃,似回應她。
阮沅欣喜若狂,擡眸撞上宴深的視線。
她口吻道:“它好可愛。”
宴深勾了勾唇。
于是,這只矮腳貓正式成為他們的家人。
手續辦好,小姐姐給了他們一個養貓tips的小冊子。
阮沅又在寵物店買好了貓糧,奶粉,貓窩等必備的基礎。
宴深将物品放到後備箱,阮沅抱着貓咪,這回沒坐副駕駛,而是和貓一起坐到後座上。
她輕柔地抱起貓咪,對方似乎明白她是它的主人,膽怯地伸出舌頭舔了下阮沅的手指。
“宴深...”
感受到生命的慰問,阮沅頭皮發麻,驚喜道:“它舔我了!”
宴深嗯聲:“它很喜歡你。”
阮沅滿足地摸了摸它的毛,鮮活的生命此刻躺在她的腿上,阮沅說不準現在是什麽心情,可卻是開心的。
她顫抖着心,低頭嗅了嗅貓咪。
“喵喵,我是你媽媽。”她說,“坐在前面開車的是你爸爸。”
她湊上前,對着貓說:“看到了嗎?這是你爸。”
宴深失笑。
貓咪不知是聽懂還是沒聽懂,只‘喵’了聲,往她懷裏縮。
車行駛,阮沅出聲道:“宴深,我們給貓咪取個名字吧?”
宴深:“你不是取了麽?”
阮沅“啊?”了聲,揪眉:“喵喵嗎?會不會太簡單了?”
宴深道:“小名叫喵喵,你再給它取個大名。”
阮沅唔了聲:“我想不到。”
她現在詞彙匮乏,滿心都是喵喵好可愛。
紅燈,停下。
宴深往後座瞟了一眼,小貓趴在阮沅的懷裏,讪讪地看着他。
倏地,他道:“那就叫它....”
“阮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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