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過度章
第27章 過度章。
志願報考開始了。
謝驚鴻和紀然都報考了青藤大學, 按照原定計劃選取專業。"
沒多久就接到電視臺采訪,這于他們而言屬實是種新奇的體驗。
記者看看着兩人充滿膠原蛋白,又青澀稚嫩的長相問:“請問是什麽讓二位堅持不懈考上狀元的呢?”
了解到兩名理科狀元住在隔壁, 青梅竹馬,還都出子京暨實驗, 不少人都比較驚訝。"
紀然笑得乖乖巧巧, 回答:“因為我想當醫生, 希望成為很好很好的醫生。”"
“我啊, ”眼見話筒抵到謝驚鴻跟前,她枕着頭吊兒郎當瞅了眼紀然, 壞笑道:“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怕他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畢竟他真的挺好騙的。”"
紀然悄悄掐了把她的大腿,面上波瀾不驚。
什麽叫他挺好騙的?他一點都不好騙。Μ
“像我這樣好的青梅, 不多了啊。”謝驚鴻疼歸疼,面不改色抓開他的手沖記者道:“可得好好表揚。”"
“哈哈,”記者見他們互動,“看得出來, 你們感情挺好的。”"
紀然聞言臉頰微微泛紅, 不好意思道:“我跟她關系才不好。”"
感情挺好是什麽意思?難道記者看出來了?他心裏一陣七上八下。
謝驚鴻則不然,攬着他肩膀大喇喇道:“我們都認識十年了, 感情怎麽會不好?”"
記者又問了些例行常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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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家庭教育,談談求學途中的煩惱,又談了談對專業的想法和想告訴學弟學妹的話。
這采訪進行了一個小時。
沒多久這報道就在省電視臺播出, 盡管只截取了小部分采訪, 但鏡頭裏的謝驚鴻和紀然五官實在長得太好看,再加上青梅竹馬互動有趣, 謝驚鴻隔三差五言辭裏就逗逗紀然,紀然屢屢憋着笑。"
路人看着開始磕糖,由于是2045屆考生,于是就把謝驚鴻和紀然的CP取名叫45狀元。
夏日漫長。
紀然旅游回來繼續在咖啡店打工,還去給倪念補課。
至于謝驚鴻,剩下的時間沒再去找工作,幹脆些留在家把以前做的破爛小游戲拿出來修改修改,增強可玩性,順便把一些編程書籍和理論書籍啃一遍。
她經常帶着電腦去紀然的咖啡店坐在角落裏工作,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跟紀然上下班。
謝置得知謝驚鴻失業這事兒倒不驚訝。
畢竟小年輕需要多嘗試,再加上她的游戲賬戶上收入還剩幾千塊,看她熱衷改游戲也沒多說話,讓她愛幹嘛幹嘛,也不管了。
程耀代班一周,上班上出瘾來了。
紀然一回來,直接跟老板說願意再咖啡店上班,就算工資開低點兒都行,小嘴叭叭說着在咖啡店工作實在太好玩兒了,極力要求在咖啡店上班,店長當時就震驚了,考慮再三後沒同意。
“那我免費給你打工!”
程耀擲地有聲:“就這麽說好了,我明天跟然然一起來上班。”
店裏莫名多了個勞動力,店長何樂而不為,同意了。
就這樣,紀然、程耀和刑臻在咖啡店上班,謝驚鴻在咖啡店裏編游戲,下午下班就拉着紀然出去玩兒。
像學溜冰、學游泳、學彈鋼琴什麽的,反正在紀眠和謝置跟前找了不少義正嚴詞的理由。
兩人經常膩歪在一起玩兒。
許是看演唱會期間,有紀眠和謝置在旁,喪失許多獨處的機會。
謝驚鴻跟紀然分外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在街上大大方方十指相扣,偶爾哄得紀然高興躲在隐蔽些的地方親吻。
日子日複一日過着。
謝驚鴻覺得自己像鑽進糖罐子般,每一天都過得很有意義。
甚至,她把未來幾年的規劃都做好了,給兩人寶寶名字都取了好幾個。
至于紀然,甜蜜的同時又觀察到程耀和刑臻的不對勁。
其實,他見到刑臻在店裏還挺驚訝的。
一開始他以為程耀是為了跟刑臻呆在一起才來上班的,可上班期間瞧着這兩人話都不說兩句,眼神都沒個交彙,下班也是各走各的,稍稍一問,程耀用随便得像談論天氣的口吻說:“你說刑臻啊,我跟她早就分手了啊。”
紀然懵了。
刑臻和程耀感情之前不是很好麽?怎麽就分手了?
而且這陣仗是分手就絕交,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對方。
紀然下意識朝角落裏正在敲鍵盤的謝驚鴻望去,握着托盤的手緊了緊。
到底,驚鴻是怎麽想的?
他覺得她好像也是喜歡他的,不像确定關系時她說得那麽玩笑,也不像她說的是專門為了負責。
否則她為什麽兩次易感期都拼命黏着他,第二次易感期甚至瘋狂表白,好像不說出喜歡得到他一點點回應就要哭;不然她為什麽要精心準備演唱會形成,那兩張門票不便宜,住酒店的錢也不便宜……而且她還總愛偷偷摸摸牽他手……
這些,難道不是喜歡麽?
紀然滿腹疑惑。
以前他有一點點問題就會直白問謝驚鴻,可是現在的他反而不敢問了。
沒隔幾日。
姜缪來了咖啡店,穿得花枝招展,渾身上下俱是穿戴名牌,臉上畫着精致的妝容,舉手投足間透着股雍容華貴。С
這日,謝驚鴻沒在咖啡店編寫游戲。
姜缪點了杯冰島拿鐵,并且要求他坐在對面陪聊。
“對不起,夫人,我們這裏沒有陪聊這項業務。”紀然面上露出職業微笑,不是很想跟這個女人說話,他對她甚至是排斥的,微微鞠躬道:“您慢用。”
姜缪并不善罷甘休。
她親自找店長,把店鋪裏的飲料都點了一杯,并且表示只是簡單聊幾句,不會耽誤太久時間,店長略微一思索把紀然摁在姜缪對面:“您慢慢聊。”
紀然知曉是躲不掉了。
他面容稍霁,彬彬有禮道:“夫人,您有什麽要對我說的麽?”
姜缪沒立即說話,細細打量着他,良久唇角微微勾起來笑道:“你很好,無論是學業還是長相,又或者是性格,都很好。”
“多謝誇獎。”紀然聽過許多人贊賞。
可是他并不喜歡姜缪像看物品般評價他的眼神。
“但是你和驚鴻不适合,”
姜缪表情透露出種可惜,言笑晏晏道:“驚鴻遲早要跟我離開這裏,跟你只是短暫相處,你對她未來的發展只會是阻礙,像她這麽聰明的人,未來必然是不可限量的,她更應該找一個對她有幫助的……而恰恰我就認識很多……”
紀然微微蹙眉,并不認同她的觀點。
但他出于尊重長輩不反駁,只沉默看着她。
“你是劣性Omega,她是高階Alpha,相信我,我見過太多這種Alpha和Omega在最後都因為無法相互安撫而分開,從一開始,你們就不可能在一起。”姜缪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高高在上勸說着:“如果你是為她好,你應該勸她跟我走,應該跟她提分手。”
紀然眉頭緊皺,緩緩道:“您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說實話,他有些失望,甚至為驚鴻感到難過。
“這些,足夠改變驚鴻現在糟糕的狀況。”姜缪篤定說着。
紀然沉默了下道:“恐怕,我幫不了。”
姜缪擡眼看他,覺得跟前這小男生似乎跟她想象得不一樣。
“首先,我不會跟驚鴻分開,就算分開,也是我們相互厭倦對方,”紀然定定看着她,不卑不亢道:“其次,她已經選擇了跟謝置叔叔一起生活,拒絕了你,我尊重她的選擇,就算以後她改變主意,我也會尊重她的意見,至于我,我不會幹涉她的決定。”
“你不希望她過得好?”
“我當然希望她過得好,但是每個人對好定義不同,說不定驚鴻更喜歡現在的生活,這就是好,而不是一定是物質上多麽富足。”
“這只是你們年輕時的想法,遭受生活的毒打,你們就不會那麽覺得了。”
“那,就等遭受生活毒打再說吧。”
這場談話不歡而散。
紀然回家沒跟謝驚鴻提這件事,不想她跟着糟心,畢竟她每次聽到姜缪都不高興。
姜缪的話沒怎麽影響他,他覺得現在的驚鴻一切都很好,命運好像全部把握在他們手中,就算現在過得不富足也沒什麽。
晚上九點。
紀然在房間看漫畫,收到謝驚鴻去樓下跑步的邀請。
這是他們兩見面的暗號,他稍微拾掇了下敷衍了下紀眠就蹬蹬蹬下樓去了。
謝驚鴻準備了燒烤和可樂。
紀然在榕樹下吃東西,謝驚鴻把人摟在懷裏,親親他臉頰,說着一日的思念。
“真想大學就住在一起,不用分開。”她想起談戀愛跟打游擊似的,感慨道。
紀然不以為然,提醒道:“租房不要錢麽?不要說得那麽輕巧,而且同居,你真不怕被我媽媽打死?”
“不怕。”謝驚鴻笑得跟偷腥的貓似的,想了下道:“反正遲早要被她揍一頓的。”
紀然點點她額頭,“你知道就好,所以你要對我好點,不然等我媽媽打你的時候,我就不幫你。”
“小壞蛋!”謝驚鴻捏捏他鼻子,控訴道。
紀然吐吐舌頭,得意洋洋道:“就壞!”
跟他兩還在吃燒烤不同。
程耀下班畫着煙熏妝,穿得跟個妖精似的跟朋友們去酒吧蹦迪,喝得醉醺醺的,跟刑臻打電話讓她來接,口吻非常霸道,打完電話後還得意洋洋跟朋友說:“我女朋友超愛我!超超超愛我!”
分手這事,他還沒跟朋友們說。
這群朋友只知道這兩談戀愛,見狀禁不住打趣。
刑臻沒半個小時就來了。
看到趴在沙發上焉了吧唧的程耀,面無表情把人抱起來就走,招呼都沒跟程耀的朋友打。
程耀身上混了些亂七八糟的味道,Alpha的,Omega的都有。
她沒好氣把他塞進出租車,有些生氣把人推到一邊兒去,偏偏程耀嗅着她味道循着過來,跟八爪魚似的挂在她身上,黏人喊她的名字。
這回,刑臻是真生氣了。
她根本沒想過程耀會到這種地方來,這裏面魚龍混雜,要是遇到個好歹如何是好。
“阿臻……”程耀喃喃喊着她名字。
刑臻聞着他身上的酒氣,黑着臉掙脫開去。
程耀被推開有些煩躁,一膝蓋壓在她腿上,單膝跪着環着她脖子,居高臨下看她,歪着頭一點疑惑問:“你……你生氣啦?”
刑臻別開眼道:“沒資格生氣。”
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你就是生氣了嘛。”程耀嘿嘿笑了下,扣着她下巴掰着她視線跟他對視,咧嘴一笑道:“我好喜歡你生氣的樣子。”
刑臻瞪了他一眼,更氣了。
醉鬼的話,當真比正常的時候更氣人。
程耀覺得她模樣可愛極了,稍稍低頭就吻上她的唇。
“松……”刑臻被吻得滿唇瓣酒味,微微一驚後要推開他,熟料在她說話的當口,Omega的舌尖趁機偷襲,引得她渾身酥酥麻麻的,痛苦又甜蜜承受着小酒鬼耍酒瘋。
程耀跟刑臻親吻過很多次。
程耀也最愛跟刑臻接吻,每次親吻都好像踩着棉花糖似的。
可這次這個吻不像以前。
這個吻充滿勾引挑逗意味,Omega輕輕撫摸着她的喉嚨,身子緩緩軟在她懷裏。
刑臻懷裏抱着心心念念又不敢靠近的Omega,偏偏他又那麽主動,她哪裏禁得住,像以前那樣摟着人在懷裏肆意親吻,汲取着他唇齒間的芬芳和甜蜜。
程耀留在咖啡店心思就不單純。
他要搞刑臻,打定注意就是要搞刑臻,把刑臻搞到對他欲罷不能。
這榆木腦袋白日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愣是半句話不說,虧深更半夜親得熱火朝天。
程耀等來等去都沒等到刑臻主動些,幹脆些裝醉發瘋,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他就不信她受得了她撩撥。
事實證明,刑臻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都很能暴露本性。
程耀得意他對刑臻的影響力,雖然這是他以前沒發現的,不過現在挺自豪的。
這吻斷斷續續親了幾分鐘。
刑臻就把他從身上扒拉下來,死死摁在懷裏,不肯再繼續。
程耀心說你就悶騷吧!看我怎麽收拾你!
“別鬧。”刑臻恢複了下情緒,眉頭緊鎖道。
這話不知道是對他說得,還是對自己說得。
程耀:就鬧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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