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chapter 29
chapter 29
chapter 29
意外得到後四部心法,千載難逢的機會,扶珠鉚足勁修煉。
一年後,她心法修到第六層,修為順利突破金丹中期,升至金丹後期。
瀑布水聲隆隆。
蹲身,手放在深潭之中。
片刻後,水面就像是燒開似的,“咕嚕咕嚕”開始冒泡。
冒上來的氣泡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最後竟生生頂住飛流直下的瀑布,而後水流逆行,如利劍沖向藍天。
不過勢如破竹的水流撞到半空中的結界,瞬間碎裂,水花如天女散花般落下,被明媚陽光一照,宛如萬千琉璃光彩閃爍。
扶珠自深潭邊站起身,剛放在水中的手五指合攏,捏了捏拳。
感受着靈力随着自己的意念湧至身體各處。
金丹中期與後期看起來不過一步之遙,但實際卻是咫尺千裏,許多人耗費一生,也無法突破。
她之前在金丹中期停滞許久,好不容易突破,體內靈力卻如洪水潰堤,在經脈之中橫沖直撞,像是想要破體而出。
費盡心力,現在終于漸漸随心收放這股力量。
心情一如今日的天氣般晴朗。
扶珠擡頭,看到半空中自己布下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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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靈力大漲之事不可外洩。若是被人知道,恐怕不僅麻煩不斷,還會毀了自己的計劃。
暮蒼門的人向來行蹤神秘,又多單打獨鬥,不知道有多少藏在暗處的眼睛,以防萬一,只要修煉,她都會在周圍布下結界。
擡手正要将結界收起,忽覺不對——
“誰?!”
随着視線看過去,一陣勁風穿過密林。
扶珠随風而至結界外的一處。
樹後的草叢有被人踩過的痕跡,但人已經不見蹤影。
扶珠擰眉。
不過結界完好無損,應該沒有發現什麽。
但就算結界布防,也不可能藏一輩子,她還得加緊修煉才行。
只不過這裏最近不方便來了。
扶珠收起結界,一閃身,人便消失在林中。
*
暮蒼門的一處弟子院。
匆匆将房門關上,歐陽麟背靠在門上急喘氣,腦子裏全是剛才經歷的那一幕,心跳遲遲平複不下來。
深呼吸再深呼吸,用力咽咽口水,總算是慢慢冷靜下來了。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他前些日子偶然碰見扶珠,雖然她一句話沒說,但他總覺得她像是有哪裏不太一樣了。
于是這段時間一直追蹤她的行蹤,只是兩人修為天壤之別,次次失敗。今日是他花了點小心思,好不容易才跟上,追到那處山谷。剛進去就發現林子裏結界,怕被發現,他特意避得遠遠的。
自覺以這距離是絕對不可能被發現,然而這個念頭剛在腦子裏閃過,自己的行蹤就暴露了。
那一句“誰”出口時,他只覺一道勁氣如利刃朝他面門刺來。
速度之快,逼迫之緊,他差一點就沒反應過來。
其中驚險,哪怕只是回想起,還是陣陣心悸。
當初在一人林裏,險些被她亂劍刺死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這麽些年,只有一個人讓他有過這種感覺。
那就是坐在議事堂屏風之後的那人。
歐陽麟心頭忽然一跳。
難道是她的修為已經……
轉瞬又覺得這個念頭荒誕可笑。
修為越高越難有精進,哪怕進寸步也難如登天。而自己上上次見到她不過一年多前。一年時間從金丹到元嬰,絕無可能。別說從金丹到元嬰,哪怕金丹前期到金丹中期,短短一年時間,也是天方夜譚。
可她的修為又的确像是比之前高了。
短時間內,修為提高……
歐陽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東西——
沛靈果。
但是入門試煉時,任由他們吃的東西,在暮蒼門裏卻是禁物。
哪怕只是舔一口,一旦被發現,連去思過崖的機會都沒有,就地誅殺。
若是別人,還有可能以身犯險碰沛靈果,但她跟齊萱絕對不會。不然,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他們早就是一條陣線上的人了。
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肯定有……
歐陽麟手握拳,細細想。
*
齊山從議事堂出來,往自己住處走。
齊山長得人高馬大,再加上腰間的天字令牌,一路上收獲不少豔羨目光,于是走得更加昂首挺胸。
回到住處,剛進屋,有人跟着進來。
見是歐陽麟,齊山立馬迎上前:“大哥,你來了。”
雖然現在齊山在暮蒼門的地位比歐陽麟高了不止一點半點,但還是沒有改口。
歐陽麟找位置坐下,随口“嗯”了聲。
齊山趕緊倒茶:“大哥找我有什麽事?”
歐陽麟端起茶杯,淺淺抿了口,眼睛往門口那邊掃了眼。
齊山會意,手一揮,房門關上。
這邊歐陽麟喝完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開口道:“你想不想再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一聽這話,齊山立馬來了興趣,答:“想!當然想!這暮蒼門誰不想。”
歐陽麟又問:“護法那邊可有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
齊山搖頭:“還沒有。”
歐陽麟露出笑:“你要是想再不看別人的臉色,那就陪我去趟襄津城。”
“襄津城?去那兒幹什麽?”
歐陽麟湊近,神秘兮兮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扶珠跟之前有哪兒不一樣了嗎?”
“記得。”
“我看她如今的修為怕是能跟護法一拼。”
“護法大人?!”
齊山驚詫,随即否定:“不可能吧,護法大人可是元嬰期大能,她才多大,怎麽可能是護法大人的對手。”
見他不信,歐陽麟還是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繼續道:“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修為能有如此大的提高,尋常途徑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肯定是用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方法。”
“我查過了,自從她跟齊萱從襄津城回來之後,行跡就開始變得可疑。所以,想知道答案,只能去襄津城找。”
“你收拾一下,我們盡快出發。”
聽完歐陽麟的話,齊山卻沒有太積極反應,道:“我沒記錯的話,那次回來,她跟齊萱都受了傷吧。”
“齊萱的修為都在我之上,她們兩個都沒能讨到好,我們還要去,只怕……”
齊山的言外之意,歐陽麟當然能聽出來,但偏追着問:“只怕?只怕什麽?”
歐陽麟臉上透着笑,但話裏可沒有愉悅可言。
歐陽麟逼了一句:“難道你甘心一輩子屈居人下?”
“可我也沒覺得我有多屈居人下。”
齊山随口一應,随即發現自己言語有失,立馬解釋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就算她的修為有所精進,就像大哥你說的那樣,這麽短的時間裏,再有天賦也不可能有什麽大突破。況且,門中還有護法大人在,元嬰坐鎮,她翻不起,也不敢翻出什麽風浪。大哥只管放寬心。”
被勸阻,歐陽麟嘴角的笑意不減反增,加深幾分,仿佛自言自語般喃喃一句:“是嘛。”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聽得齊山後脊微涼:“大哥……你沒事吧?”
面具下的眼睛笑眯起來,道:“你說得對,我是想多了,想太多了。”
眼一眨,歐陽麟語調輕松道:“你這一趟辛苦了,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起身離開。
齊山沖着人的背影道:“大哥慢走。”
這話一出,原本已經走出房門的人忽而止步,回過頭,看着房間裏的人:“小山。”
“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能碰見你,是我三生有幸。”
齊山茫然片刻,只客套應:“大哥言重了。”
“可惜我已經這樣了,這輩子是回報不了你什麽了,下輩子吧,下輩子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屋外的陽光斜斜照過來,站在門口的人擋住了陽光,可即便站在光裏,因為逆着光,身後陽光越是燦爛明媚,就越是無法看清臉。
*
燭臺上靜靜亮着的火光,落在地上,柔柔一團。
旁邊蒲團上靜坐的人手忽然動了動,火光随之微微一跳,地上的那一團光亮也跟着晃了下。
剛要蜷起來的手,被有意識地重新打開。
可沒撐一會兒,蒲團上的人突然起身,沖出屋外,直接跳進院子裏的池塘裏。
良久,已經恢複平靜的池塘水面再次被打破,沉在水下的人冒頭出來。
扶珠從池塘裏爬出來,渾身濕透,水弄得地上都是。
但好在身體裏那股像是要把人燒成灰燼的灼熱終于退了下去。
扶珠手撐在地上,緩緩氣息。
修為才剛有所突破,還沒高興兩天,問題就冒了出來。現在只要她想再往上修煉,靈根就像是被置于火上烤,靈力行至何處,火便灼燒至何處。
燒得人胸悶氣短,氣息全亂,渾身血液都像是化為岩漿。
起初還勉強能忍,可越往上修煉,就灼燒得越厲害。
逼着她不得不停下來。
這無疑是巨大的鉗制。
苦惱之際,扶珠忽然想起從山洞裏帶出來的瓶瓶罐罐。
那老道煉丹,說不定有解決之法。
于是又将那些東西翻了出來,翻找的時候,一頁紙從書裏掉出來。
扶珠撿起來随意一掃。看清那張紙寫的內容,她都不得不感嘆自己運氣之好。
這紙上所記錄的症狀與她現在的症狀相差無二。
扶珠趕緊找到掉出那頁紙的書。
書頁殘破,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
匆匆翻開,看內容是一本丹藥方集,只是破損的破損,殘缺的殘缺,一時找不到那頁紙是從哪一頁掉出來的。
扶珠只好挨着翻,着急找到解決之法,一目十行。
看着看着,忽然發現,這書裏記載的藥方幾乎都有同一個東西——
“雪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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