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

第 20 章

音樂聽過了,情操陶冶了,當然也少不了去親近一下真實的大自然。

小孩子們總喜歡登山和露營,因為他們熱愛大自然的樹木與森林,但志保和灰原內心最愛的還是水流與海洋。

剛巧,八代商船即将出航的豪華客輪--阿芙洛迪特號的處女航就在近期。

去參加海上航行吧。天空上的飛行船都坐過了,大海上的船自然不能落下。

相對于少有人煙的深山,深不可測萬物靜寂的海洋也是很治愈的。而且,大海才是鯊魚的歸宿。

灰原看着電視上播報的輪船與海面,想着,如果哪天走到生命的最後,她希望可以舉行海葬……

“看什麽呢?”志保拆開一袋零食,塞到灰原手中。

“夏天快要走到末尾了,最近天氣不錯,海上也不會太冷。”

“海?”志保也動心了,“手頭的項目快結束了,恰好有時間出游。”

靠近了看,阿芙洛迪特船屬實是一座海上豪宅,比在電視上看到的壯觀了不止一星半點。與普通貨輪不同的是,它光是船艙就有八層,而且室內各種設施齊備,無論是包廂套房還是宴會廳,甚至游樂場所都應有盡有。

處女航的今天,天公也作美,晴天萬裏無雲,料想會是一段愉快的旅途。和前些天聽音樂會一樣,大家都到齊了。志保看了眼毛利小五郎與毛利蘭、柯南寸步不離的樣子,這大叔最近也都不窩在家喝啤酒看賽馬和沖野洋子的節目了,是察覺到什麽了嗎?

一行人站到甲板上,沐浴在海風下,看向下方洶湧的水,無不感慨大海的壯闊。

波光粼粼,海水并不是透徹的那種,無法一眼望到底,但無疑深度駭人。志保讓步美三人遠離了船舷,囑咐他們看海也需要握緊欄杆。

陸地在慢慢遠離,港灣的船只漸漸變成一個個小點。只有在無垠的海面,人類才能體會到自身的渺小,而腳下堅固的甲板上,又彰顯着人類的偉力。船在向前行駛,海水一浪推一浪,人類也在時代的浪潮中大步向前走,洪流滾滾聲生不息。

甲板上駐足了不少的人,看天看地看海,看雲看船看魚,現代社會的人,只有安靜下來才能感慨人生和世界。忙碌的人依舊忙碌,沒時間為似乎一成不變的風景停留的人,永遠無法欣賞人生道路旁的美景,無論多美都無暇顧及。

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追逐真相的時候,也在追逐美色與酒色,但妃英理是他內心深處的美景與寶藏,他倆的心有靈犀使他永遠不會迷失,不過,這艘船上美女不少,現在的他明顯又在眼花花口花花了。沒有愛人陪伴在身側的鈴木園子已經開始拍照,打算回去給京極真看,連美男都無法吸引她的目光。阿笠博士也低頭看着手機,不過沒有信號,他就是有心想做些什麽也做不到了。

初見驚豔,但美景一直看也有些枯燥。沒多久,步美光彥元太就開始覺得無聊起來。大海中的形單影只的船,形同孤島,陡然四顧一片茫然,會讓人産生一種孤單的感覺。小孩子沒那麽敏感,只以為是無聊,想玩點游戲。船上的游樂設施不少,但沒有他們感興趣的,桌游也不适合他們來玩,足球倒是有,可是不在草地上,他們也沒有多大的興致來踢足球。轉了一圈後,他們回到甲板上。

“夕陽好美哦。”毛利蘭把柯南抱在了胸前,趴到欄杆最上方看風景。柯南卻覺得很遜,一點也不羅曼蒂克。

剛好被回來的步美三人看到了,他們沖過來:“哦~是柯南又在沖着小蘭姐姐撒嬌!”

柯南連連搖頭。

步美發現了華點,“柯南你臉紅了!“

柯南反駁:“亂說,明明是夕陽的原因。”

這句話和新一小時候說的是一樣的說辭,追憶到那時候的天真和純情,毛利蘭忍不住笑了起來。鈴木園子見狀,作勢捧着牙,太甜她蛀牙。

音樂會後,毛利蘭似乎更愛笑了,應該是和工藤新一之間更融洽了,也肯定有了許多進展。

灰原與志保在一旁安靜地看着幾人,享受着海洋上的廣闊視野。

晚飯時間到,大家起身去餐廳,西裝筆挺的紳士毛利小五郎被一個叫做日下廣成的棕發眼鏡男編劇搭讪了,同行的還有阿芙洛迪特號設計團隊副指揮秋吉美波子。

幾人拼了桌,男編劇上來就問傳聞中的毛利小五郎是否是因為案件才上船,這麽目的性太強的套話,讓桌上的幾個成年人都有些不适。

毛利蘭倒是好心情地介紹了鈴木園子的身份,解釋了說是托鈴木集團的福,他們只是和小孩子們熱熱鬧鬧來游玩的。

得知毛利小五郎是為了擔當小孩子的監護人而不是為了破案後,這個日下廣成的态度就有了變化,不再那麽殷勤。

不過好在沒人在意他的态度,大家該吃吃喝喝就是了,坐在位置上等待傳菜。

和毛利蘭鄰座的是秋吉美波子,過耳短發和框架眼鏡,讓毛利蘭很有好感,說實話,她和妃英理一樣有着輕熟的氣質,讓毛利蘭想起了母親。

餐廳的人慢慢多了起來,等待傳菜的時候,有些大人物也到了餐廳就坐,竟然有前首相,八代集團的會長和社長居然也親自出馬,同行的還有一些知名藝人。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下意識地一起看向了今晚表現有些大不一樣的毛利小五郎,卻發現毛利小五郎的眼睛開盯到其中一對姐妹花藝人身上。

毛利蘭的拳頭已經捏緊了,蠢蠢欲動。一直注意着毛利蘭的柯南的視線落到那拳頭上,替準丈人捏了一把汗。他可不想去勸慰,畢竟有毛利小五郎分擔火力的話,他就少許多唠叨,上次生氣毛利蘭還沒有消氣,哪怕是拉了小提琴,毛利蘭也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他懂她,就像她懂他,無需解釋自有默契。他知道毛利蘭是在擔心她無法追上他的腳步,而他又擔心拖累于她,也總改不掉單槍匹馬的習慣。毛利蘭有氣無處使,在武力值上進一步又更進一步,和那個京極真一樣,簡直就是日本的警備預備役。

元太打破了有些安靜的場面,他對那個眼鏡男有些好奇:“請問你寫的是乘豪輪船周游世界的故事嗎?”

如果真是那樣,那聽着不錯,步美和光彥也露出期待的眼神,那樣的故事一定很有意思吧。

灰原的冷場技能總會猝不及防上線,在她看來,那個眼鏡男有些陰郁的氣質,不一定會寫結局圓滿的故事:“也可能是處女航就遇難沉沒的災難劇。”

步美急了,她們坐的這艘船也是處女航啊,“那怎麽辦?”

元太也道:“我只會游七公尺。”

志保輕笑,灰原似乎有點預言帝技能,不過時靈時不靈,今天這話會不會一語成畿啊。

光彥更鎮定一些,猜測不必上升現實,他沖着灰原道:“灰原,啊呸呸呸。童言無忌,你快呸。”

“說到沉船。”毛利小五郎手撐下巴,“十五年前确實是有個八代商船撞到冰山的事故。”

瞧瞧小孩子們更為無措的面孔,毛利小五郎止住了話頭,他端起酒杯:“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讓我們舉起酒杯…”

“我來吧。”鈴木園子打斷毛利小五郎的話,既然毛利蘭已經表明了她的鈴木集團的代表的身份,她來說祝語也很适當,哪怕是舉着橙汁,“首先,慶祝這次愉快的游輪之旅。還有~恭喜蘭在關東大賽奪冠!”

話語一轉,鈴木園子轉頭對着毛利蘭笑嘻嘻。舉着的橙汁也比拿的紅酒的氣勢足,“幹杯!”

鈴木園子話落,衆人也舉杯,“幹杯!”

毛利小五郎為鈴木園子的慶賀語愣了一下,他當然也是為自家女兒自豪的,但确實沒有隆重地廣而告之。轉眼看到秋吉美波子也舉杯對着羞赧的毛利蘭道賀,毛利小五郎又扭頭,不過這種比賽灑灑水啦,他的女兒一定能走到更高的位置的。

餐品已經一一擺滿了桌面,鈴木園子又小聲揶揄工藤新一有沒有給毛利蘭準備禮物,在得知沒有什麽特殊表示後,撸了撸袖子,準備下次見面好好罵他一頓。

牛排很好吃,老少鹹宜,大家都吃得很飽。日下廣成說有些暈船,就先離開了。見了美酒就不撒手的毛利小五郎已經醉意上臉,酒氣從腦袋頂冒出,整個人都飄飄然。

因為沒有別的娛樂項目,晚飯後大家就回房間休息。

“那麽,柯南~”毛利蘭頭疼地看着毛利小五郎,對柯南招了招手,“我爸爸就麻煩你照顧了。”

毛利蘭在對柯南溫聲細語,元太和光彥察覺到言語中的親昵,但還是大神經地沒有多想,只是嬉笑着鹦鹉學舌地取笑柯南。

柯南木着臉看元太光彥陰陽怪氣的演繹,在小孩子面前他們并不特意設防,他和毛利蘭之間的進展,已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吧。摸了摸口袋裏的藥盒,柯南決定要更加配合着日本警方盡快解決那個組織,然後好恢複身份。

柯南伺候着毛利小五郎洗洗睡的時候,元太光彥卻和步美一起,找到了灰原。白天的時候,游輪在某個海島曾停留了一小會兒,他們三人溜達下去撿了些貝殼。剛剛在餐廳得知毛利蘭姐姐得到空手道關東大賽冠軍了,現在在船上根本無法準備其他的禮物,只能用這些貝殼鼓搗些小小心意。

三人撿的貝殼量不少了,元太擺弄着一桌的大大小小的貝殼,有些期待成品:“我們想做個金牌給她當賀禮,這些貝殼漂亮吧?!”

灰原鼓勵了一番,穿着寬松睡衣的她打了個哈欠,“我先去洗澡了。”

在海上的第一天,确實會更累一些,灰原困了,志保的腳步也跟上。

還想着把自己的絕美想法介紹給志保的光彥愣:“志保姐姐怎麽也走了?她們難道要一起洗澡嗎?”

海上的早晨到來地很早,第二天甲板上的人也不少。

鈴木園子坐在椅子上,一邊喝紅茶一邊看風景,感覺日子美滋滋。

步美三人嘀嘀咕咕着,悄悄把精心準備了一晚上的禮物放到毛利蘭的外套口袋裏,外套是八代集團贈送的統一紀念外套。

大功告成的三人頓時有了玩游戲的興致:“等會做些什麽呢?雖然是海上,但是去展望浴場游泳好像也沒什麽意思,因為還沒到正午,溫度并不高。但又沒有什麽可以讓大家都一起運動的游樂項目。”

“我想玩捉迷藏!”步美想起了很久沒玩過的游戲,“玩捉迷藏怎麽樣?”

“捉迷藏啊,真令人懷戀。”毛利蘭也很久很久沒玩過了,不過這可也是她的強項哦,“我們小時候也經常玩……”

“可以。”灰原也覺得剛好能打發時間。

阿笠博士表示他預約了按摩,且一把老骨頭不方便躲來躲去地,就沒有參加游戲。毛利小五郎與麗人姐妹佳人有約,他要去玩大人的游戲,才不要玩小孩子的游戲。

毛利蘭确定了游戲參與人數:“好了,我們說一下規則——時間三十分鐘,躲藏的時候不能躲到廁所和展望浴場。”

“贊成!”步美三人舉手。

大家都露出了拳頭:“那就來猜拳吧。”

“剪刀石頭布!哦!園子姐姐當鬼。”

大家都是剪刀,只有鈴木園子一個人是布的發生幾率很低,但也确實發生了。

鈴木園子有些傻眼:“等等!讓我在三十分鐘內找到你們七個人,臣妾做不到啊。”

于是毛利蘭決定再一次猜拳,選兩個人當鬼。這一次決出的是灰原。

志保看着灰原走到鈴木園子身邊,手指敲了敲胳膊。

這些人中,她和灰原,與鈴木園子的接觸倒是比較少的。不過,以她的家世來說,是最不用擔心遭受牽連的。想到可能在不久後就會發起的戰鬥,志保若有所思。

兩個隊伍,泾渭分明,灰原和鈴木園子站到一起,毛利蘭志保和步美元太光彥站在另一側。

隊伍已經定了,灰原擡頭看向鈴木園子:“請多指教。”

“嗯…彼此…”鈴木園子不知為何有些笑不出來,不過,她轉頭看向元太,“你身上的偵探徽章借我一下。我們現在是兩個鬼,分開找你們,需要有及時有效的溝通。”

元太不太情願,這大海上,手機沒信號,徽章可比手機有用多了,但他還是拿出來,叮囑道:“別弄丢了。”

毛利蘭說:“好了,我們對一下時間。九點五十開始,三十分鐘後就是十點二十結束。”

“分散!”

步美三人呼啦跑開了,各自找着藏身之處。柯南跑了一會兒卻注意到一個孤零零的皮球,用腳掂了掂,球瘾上來,他踢了一球,發現自己的球技下降了。這段時間比較忙碌,他都沒能好好玩足球,于是這下更是一球接一球地練了起來。毛利蘭則在上一層的甲板上安靜地看着專心練球的柯南,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五分鐘的等待時間裏,鈴木園子安靜地和灰原呆在原地。

鈴木園子總覺得時間有些難捱,頻頻擡頭看表。感覺怪怪的,雖然她不怕與人交際,但怎麽和這個小丫頭獨處的時候既尴尬又有些莫名的壓力?總感覺自己大小姐的氣勢好像被壓制了。難怪世良真純總是打聽她。現在想來,這個也總是小大人模樣板着臉的小孩,不顯山不露水地,本身就很不一般啊。

“五分鐘到了,我們開始找人吧。5樓以上歸我找,其餘地方就麻煩你了。”灰原已經分配好了任務。

“啊?嗨。”園子愣,人小鬼大當司令,那她就是聽話的小喽啰呗,“那我們用偵探徽章聯絡咯。”

灰原點頭轉身,踏着輕盈的腳步往樓梯處走。今天十點鐘好像有電影放映,也不知道好不好看,不過現在肯定趕不上了。也許她可以抽時間什麽時候和志保去看電影,之前經常和步美三人看動漫電影,很少與志保一起看,下次注意些。

這麽想着,灰原的腳步愈加輕快起來,在樓梯轉角就看到了靠牆站着的志保。

“你這也沒有好好在躲着嘛,一眼就看到了。”

“因為我想讓你在拐角的地方第一個看到我啊,我可不想離你太遠。”志保裝作擡手腕看表的姿勢,“這已經是看不到小哀的第六分鐘了,我迫不及待。”

“油嘴滑舌。”演技有點誇張了啊。灰原撇嘴,卻很受用。“走,瞧瞧那幾個小孩子。”

元太體型大,特點尤其鮮明,志保直接就走到餐廳去,找到了自以為躲藏位置絕佳的元太。

元太癟着嘴,“志保姐姐過分了,怎麽臨陣倒戈。”

“唷,還會用成語了,果然不能講話的那幾天看書看多了也學了好多。”志保輕輕從桌底下拉起元太,以免他腦袋撞到大圓桌,“當然是小哀把我策反了,我也變成了鬼。”

下一個被找到的是柯南,柯南他踢球入了迷,根本忘了躲藏。

再下一個是光彥,灰原找到了在休息室僞裝偵探的光彥,無他,小孩子穿大人衣服,還在報紙上戳兩個孔的人,特別顯眼。

緊接着就是步美,鈴木園子在服務員的手推車裏面找到了步美:“想不被我找到,再過十年吧!我可是戰無不勝,除了小蘭。”

步美驚訝:“她很厲害?!”

“你等會就知道了。”

被抓到的人聚集到一起,只顧踢球忘了游戲的柯南談起毛利蘭與有榮焉:“現在就只有小蘭沒有被找到了,她從小就擅長捉迷藏。”

鈴木園子也是滿臉自豪,在捉迷藏游戲裏,毛利蘭也是妥妥的冠軍選手,“捉迷藏時的小蘭簡直就是忍者。你們能想象到小學生會爬到天花板上,躲池塘裏嗎?!”

柯南與志保和灰原吐槽:“她從小就體力一流,為了一個游戲就敢跳到水裏搞潛伏也是夠拼的。這才是她,無論什麽都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志保不想聽人撒狗糧,她指了指甲板上挂着的大圓鐘,“距離游戲結束還有十二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走到結束,毛利蘭自己走了出來。

元太三人高呼他們贏了,卻也疑惑毛利蘭是否還未發現他們準備的小禮物。

灰原轉頭看了看,時間已到,鈴木園子怎麽還沒回來?

拿起偵探徽章呼叫鈴木園子,灰原卻聽到了呼救聲。

原本還在笑着的衆人神情凝重着,毛利蘭拿過徽章放到耳邊聽着鈴木園子虛弱的聲音:“園子!你在哪?!很冷嗎?!你不要睡!園子!”

很冷?箱子?

大家跑到餐廳後廚去找冷櫃,但是沒找到人。船上還有哪裏會很冷?

在柯南聽到元太一句害怕園子姐姐死了的話的靈光一閃下,大家來到了船上的太平間。

也對,像這種設施完備的地方,有醫務室,自然也會有太平間。

果然,在裏面發現了因為低溫而暈過去的鈴木園子。

毛利小五郎也趕到醫務室,幸好鈴木園子并無大礙,現在喝着熱茶披着毛毯,身體正在回暖。

“這是惡作劇?!不,這分明是殺人未遂,去報警。”毛利小五郎難得正色,對游輪上的船員道。

毛利小五郎朝着鈴木園子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鈴木園子回想:“我去船塢找小蘭,突然有人從後面跑過來用棒子打到我的肩膀,我就昏過去了。”

“那園子姐姐你有看到嫌犯的長相嗎?”柯南也問。

園子撓頭,“我有看到,不過想不起來了…”

“時間呢?記得嗎?”

“是十點十一分。”鈴木園子很肯定,“那時候我正好看了下時間!”

毛利蘭在醫務室陪鈴木園子,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進入船塢查看事發現場。

船塢離停屍房不遠。這裏面飄着幾艘救生艇,很安靜,但是有個鐵制的折扇在地上,應該是那位八代集團會長的八代延太郎随身攜帶之物。

閘門外面就是大海,既然鈴木園子在這裏遇害,那不排除她可能看到更大的事故現場,其他的線索可能被扔到茫茫大海中了,如果有人落海,那絕無幸存的可能。

毛利小五郎臉色沉下來:“聯絡海上保安廳,可能有人被扔下船了。”

因着八代延太郎可能已經遇害的猜測,毛利小五郎與柯南走向八代會長居住的604房間,卻發現,八代商船社長的女兒八代貴江也遇害了。

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死亡時間在半個小時左右。不是熟人作案就是有萬能門卡的船員內部人員作案。

毛利小五郎還想起了一件事,“我去麗姐妹房間的時候,有個家夥好像是從604號房出來,穿着紀念風衣戴上了衣服的連衣帽,立領拉鏈覆蓋了鼻唇部還戴了眼鏡,根本沒有看到臉,很有可能就是殺害貴江社長的兇手。”

緊急降落的目暮警官看到老熟人更加無力。他最近很忙,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憔悴了,連同跟在一旁的高木警官也是眼下青黑一片。

警官詢問了八代身邊的秘書辻本夏帆,依據兩人的行程安排猜測貴江社長和八代會長的遇害時間應該都在十點後的樣子。604房間的錢包和寶石之類的貴重物品都沒有遺失,客廳桌子下面發現了疑似裝過竊.聽器的痕跡,兇手應該是有預謀的尋仇。

主任服務員岬直也則是告知警官,船上擁有□□的人很多,甚至在三周前還遺失過一把□□。

□□管理不當到這種地步,旁聽的柯南都有些無語了,偌大一個集團,怎麽感覺這麽不靠譜的模樣,現在領頭人都死了,集團該不會要分崩離析了吧。

戴眼鏡的日下廣成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的時候,步美三人在因為毛利蘭遲遲沒有發現他們的小心意而沮喪着。

趕回來的阿笠博士照看着小孩子,并且寬慰道,“人們總會因為一些小事,傷害和被傷害。我們需要學會如何體諒別人…”

五點鐘的酒會,在毛利小五郎胸有成竹的信誓旦旦下,照常舉行。

酒會上,毛利小五郎揭開了謎底:“殺害八代貴江社長以及八代會長的兇手,就是秋吉美波子你!至于殺人動機…可能是為了替半個月前因車禍身亡的八代英人,也就是你的老師報仇,因為那起意外其實是八代延太郎父女針對入贅的八代英人策劃的殺人車禍…”

一片嘩然中,柯南躲在阿笠博士身後将話頭指向了日下廣成:“啊咧咧!你的頭發有一撮發黑了,是因為你的發色跟血色接近,所以才沒注意到吧?!可是血液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凝固成血塊,顏色也變得更暗沉會不一樣…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他脖子的領巾下的瘀傷應該還在,可能就是八代會長所留下的抓痕或者指痕……”

被目暮警官扯下領巾的日下廣成退後一步,嚣張地拿出遙控按鈕:“我手上可還有着王牌…都不許亂動,要不然我就引.爆.炸彈了!”

這時候,鈴木園子也想起來,确實是日下廣成在船塢攻擊了她。

“我是為了替父報仇!”日下廣成憤恨地盯着海藤渡船長道,“十五年前在八代商船中遇難的船員就是我父親!兩年前,我從祭拜家父的同事口中聽到了那起意外的許多疑點。當時的八代父女為了詐騙保險金,策劃了讓貨船沉沒。同時為了除掉平常老是要求改善船員待遇的沖田船長,他們籠絡了當年還是副船長的海藤渡,給沖田船長喝下加了安眠藥的咖啡,然後故意讓船撞上冰山,同時引爆事先準備好的炸.彈…炸.彈裝設的位置是根據設計師八代英人的指示。那些貴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有船長和我父親遇難!”

“我要學這家夥一樣炸掉這艘船……”當他按下按鈕後,爆.炸聲響起,整艘船動蕩起來,燈光明明滅滅,桌面擺放的東西東倒西歪,人群發生了擁擠摔倒和踩踏事故。

日下廣成趁亂跑出會場,開游艇逃了出去。大家都在奔跑逃命和推搡中,個子矮的柯南和步美光彥元太先一步跟到船塢,也駕駛了游艇追過去。志保載着灰原緊随其後。

一番操作和追逐下,日下廣成被柯南的麻醉針擊中,落後一步的目暮警官接手了罪犯,也狠狠批評了膽大妄為的柯南幾人。

說話間,不遠處的阿芙洛迪特號船底又傳出幾聲爆.炸聲,濃煙滾滾,比之前還要猛烈,這下所有乘客都惶恐不安。船長也面色不好,還好現在離陸地不遠了。

“嗚!!!”長鳴笛聲是逃生警報,船要沉了,“各位乘客,我是一等航海士伊澤,請各位穿上救生衣到一樓的甲板集合,這并不是演習,重複一次,這并不是演習……”

船上的所有人都被安排上救生艇,他們要盡快靠岸遠離這艘船,被卷入沉船的漩渦也是很危險的。

臨走前,毛利小五郎想到了什麽,他放棄了撤離,回去找真正的兇手秋吉美波子。

因為八代會長的屍體被海上巡邏隊找到了,屍體後背有匕首。所以很明顯,當日下廣成利用秋吉美波子與之通話做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她将計就計,反作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先一步殺了八代社長,又假裝成八代社長假意被日下廣成刺殺,并且在八代會長與日下廣成搏鬥時補刀,讓日下廣成得以将八代會長扔下船。連日下廣成自己都被騙過了,以為他以一己之力完美複仇成功。

毛利小五郎說:“我在走廊裏遇到的就是你吧。雖然你與日下廣成都帶了眼鏡,體型相差不大;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你側着身子,含胸背靠我,這是女性特有的姿勢。本來我是離開了,不過我一直沒有看到你的身影,就想着你會不會是還想要殺了海藤船長,為沖田船長報仇。就和十五年前一樣,這個船上炸.彈擺放的位置是你設計的吧。”

即将沉船的船上,毛利小五郎在與秋吉美波子打鬥,毛利蘭返回捉迷藏時躲藏的地方去找到了遺失的貝殼禮物,這還是柯南提醒她的,步美三人的這份心意對她很重要,她不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柯南看着逐漸下沉的游輪,心中總是有着恐慌忐忑的感覺,忍不住開了志保騎過來的摩艇回去了。

也幸好,柯南與制服了秋吉美波子的毛利小五郎合力找到了受傷的毛利蘭,海上救援直升機也來得及時,大家都一起脫險了。

開游艇的感覺還不錯。靠在岸邊的灰原和志保,看着步美三人。內心想着過些天再試試開游艇和摩艇。

回去後,志保和灰原給了毛利蘭一份特別的禮物——改良版無痛aptx4869和解藥。

在東京八丈島附近賞鯨魚時,騎摩艇的志保正載着灰原到近海,她還想玩深潛。相比較與鯨魚,還不如看海豚,或者鯊魚。

與步美三人在一起的柯南也溜了號,他尾随警察廳的黑田,發現了離陸地五英裏處建設有一個超級的海底基地,這讓他大開眼界。

基地那裏連接了全世界警察擁有的監控攝像頭,這處海洋設施名為“太平洋浮标”。

日本的警方與歐洲的警察組織-歐警署管轄的網絡聯網了,基地裏都是些國際刑警。

因為針對組織計劃的推進,柯南并沒有遭到驅逐,反而在基地參觀。

工程師介紹了這個基于老少認證的技術,主要是應用了人臉認證系統,這項“新技術”的測試現在也正在試驗和推進。“基于骨骼計算人體的衰老和年輕化,創建人臉面部識別匹配搜索對象。可以用于追蹤逃犯和受害者,是對于全世界警方都很有用的科技。它實現了人工智能的信息自動化,使用解剖學和統計數據,匹配着現今世界儲存的所有視頻數據,就能在過去的和現在的所有視頻攝像裏面尋找到目标對象。”

柯南參觀時,整個國際刑警隊伍,都未察覺到有人潛入了。

這個剛成立沒多久的國際刑警基地,竟然就這麽被組織的成員,貝爾摩德和波本進入了,可見黑衣組織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

聽到柯南的描述,灰原默不作聲。他們至今未弄清楚組織到底是在謀劃些什麽,下這麽大一盤棋。

這一向走在搶奪優秀人員和技術前沿的黑衣組織也看上了這個人臉認證系統,她暴露了。

聽到柯南描述到說他去拿咖啡和橙汁的時候,在洗手間裏的工程師娜奧米被擄走。灰原的預感從未如此強烈。

她暴露了。他們都危險了。

那個被綁架的工程師有人臉認證系統的識別證書,也是這個系統的發源者。

柯南說他們查了視頻,很明顯那裏的國際刑警裏面有內鬼。

極大的可能,黑衣組織已經盯上了灰原。他們心知肚明。

柯南顧不上自己工藤新一的身份,想着怎麽才能幫忙掩藏灰原。

“戴眼鏡也沒用的。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不必做無謂的掙紮,我們要學會主動進攻。”志保謝絕了柯南從自己耳邊取下來的追蹤眼鏡,讓柯南聯絡FBI那邊開啓進攻計劃。

“小哀醬,最後的時刻到來了。聽說那個琴酒又在別國大肆暗殺了,國際刑警也不會坐以待斃的。新制作的昏睡.彈我已經給他們送過去了,庫拉索腦海中記錄的組織的窩點據點信息也都給他們了。”無論他們是否搞懂了黑衣組織的目的,她要做的是終結這個組織,或者給這個組織以致命打擊。

志保抱着灰原默默安撫:“我也對那個人臉認證系統挺感興趣,它也是能派上用場的雙刃劍。庫拉索的記憶無法涵蓋百分百。既然他們警方對接上了,那趁這個時候匹配一下真正的重要成員,我們總能循着蛛絲馬跡,找到更多的組織成員曾經出沒的窩點的。”

志保不舍地與灰原告別,她需要去與警方洽談,也需要拿了解藥去與貝爾摩德做交易。沖矢昴的傷情被志保暫時解除,現在的有生力量都要被外派出去搗毀組織據點。

可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組織的人來得那麽快,幾個小時後,才剛剛半夜,組織的危險氣息熏的灰原心髒砰砰跳。

察覺到不妙後,她把小孩子的窗簾拉緊、門窗關好。

鼓起勇氣,親自拉開房門。

果然,剛打開門,她就被一張大手給捉走了,還是小孩子身體的她根本無法抵抗,□□也讓她喪失了掙紮的力道。

沒想到…

希望志保那邊順利…希望志保不要知道自己的情況…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和志保見面了,今天志保出門前,她應該要好好和志保抱一抱親一親的……

心事重重也壓根沒睡好的柯南第二個察覺到不對。幸好被告知了真相的毛利蘭也醒了,鞋都沒穿就追過去,單槍匹馬手無寸鐵也打傷了一個持刀男。

只是對方有車接應,還有黑衣組織成員基安蒂在暗處用狙擊.槍瞄準,人沒有攔截下來,柯南眼疾手快地撲倒毛利蘭,也還好避開了子.彈,大家都沒有受傷。

後來,阿笠博士也開車追出去,和柯南一起,一直追到海邊。

最終,柯南也沒能夠追上,落了海,他沒找到灰原,但是發現了核潛.艇。

真恐怖,這麽肆無忌憚了嗎?!柯南去找警方調查監控。

茫茫大海,怎麽找那滄海一粟?

要怎樣才能找到灰原?那可是潛艇啊。怎麽才能定位到它的坐标?

潛艇內部,被擄走的灰原悠悠醒轉,她還活着。

旁邊有位女士在說話:“醒了?你很像志保。”

灰原抱着腿縮在角落,她需要足夠警惕。

哪怕灰原不說話,女人也還是自顧自地講。聽她描述,也是被擄掠來的,似乎是被吓到了,看見灰原醒後就開始介紹,以排解壓力和不安:“我是混血,小時候在美國,那裏少見東方面孔,我天天被欺負。那時候保護我的是來自日本的志保,可是,我太懦弱,同學們開始針對她,變成了她被欺負…我在研究人類學和人工智能的時候,就想出一個程序,能夠不分年齡種族地對人進行身份驗證…然後,我接到國際刑警的電話,他們讓我有權限用日本的安全攝像頭進行測試…我想找到志保,為小時候的懦弱道歉…你和志保小時候很像。被抓到這裏,你被我牽累了。”

女人打開了脖子上的項鏈,那裏面原本裝着她所擁有的記錄了人臉認證信息的USB盤,不過被組織裏的人拿走了,旁邊的照片是小時候的她和志保。

灰原看了眼照片,認出了确實是她小時候,她也确實去過美國。至于是否被欺負了,她早已經忘了,在她身上,除了生物學藥學和組織等等,同學都是過眼雲煙。

灰原很想說,不是被牽連,她本就不是無辜的。

嗫嚅着,灰原還是沒有說話。

娜奧米,這個女人的名字,她的初衷是好的,卻誤打誤撞讓自己淪落到危境,還是先不要和她相認了,以免她自責。

瞧着灰原有興致聽她說話了,娜奧米繼續道:“一種名為巴西的蒸餾酒打賞我要求改進系統,并且要上交我的系統。我拒絕了,因為我已經決定把它交給國際刑警了…”

一來一回的溝通中,灰原選擇性地回答娜奧米的一些話語。

門刷地被打開。“你說話的方式更像Sherry了。”站在門口的是伏特加。

灰原瞳孔縮了縮,盡量保持鎮定,她不怕,沒必要為無謂的恐懼耗費體力和精力。她相信志保他們很快就能搗毀組織,到時候,伏特加一定不會安穩地站在這裏。

伏特加還是不太相信那個什麽老少識別的人臉認證系統,他只是調侃了一句,再說了,他也很自信,一個女的和一個小孩翻不起大浪,即便小孩很可能是Sherry。

琴酒大哥可就在這裏鎮場子。

水無憐奈上前把灰原的雙手綁起來,伏特加轉身把娜奧米押解出來,用娜奧米的父親的生命,威脅逼迫娜奧米與他們合作。

“我父親說過要用于世界和平,系統我是不會給你們的。”

娜奧米被威脅的時候,國際刑警在系統設置的後門程序,也發現了有人在搜索娜奧米的父親,一定是綁架犯。

馬裏奧,娜奧米的父親,也是“氩氣”理事會員,是多虧了他,基地才能連上歐洲的攝像頭。

于是,國際刑警和組織成員在馬裏奧的居所外就爆發了大規模的刺殺和保護戰。

潛艇內部,水無憐奈悄悄透露了逃出去的方法,灰原解開水無憐奈綁的魔術繩索,和娜奧米兩人通過魚.雷發射管成功逃離。并且順利将潛艇的坐标位置傳遞到國際刑警基地。

基地發射的導.彈炸毀了潛艇。

國際刑警的內鬼也被找到了,可惜萊昂哈特被僞裝成格蕾斯的人殺了,而僞裝成格蕾絲的人在逃跑到潛艇附近的時候,與潛艇一起葬身大海。

剛浮出水面,灰原就被志保整個兒擁抱住了。

“你安全了!”志保的聲音夾雜着少見的焦急和不安。

“我安全了!”灰原摟住志保的脖子,差點就真的海葬了,“那個方向的爆炸,好看嗎?”

“…好看。”志保還是不忍心責備灰原以身犯險,摟緊了灰原,“組織那邊,有一個算一個的窩點,我都派人去掃蕩了…我們都自由了。”

灰原縮在志保懷裏取暖,“海水不冷,暖暖的…春天到了,過些天我們去看電影吧…”

“好。”志保內心喟嘆一聲,“答應我,你可不能感冒。”

“那你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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