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封情書

第二封情書

兔子養了三周,紀維洲終于變回去了。

然後他支支吾吾半晌,終于說出他被謝舒亦和聞奇領養的事,謝微星在那瞬間不知道什麽滋味,自己出門一趟,養在家裏的小兔子竟成了一個戶口本上的親弟弟。

他坐在草地上,攪着手指,看她黑沉沉盯着他,歉疚道:“我……沒有辦法。”

事情的起因是紀維洲奶奶去世,舅舅、舅媽趁機要紀維洲回家。

由于畢業的緣故,那舅舅、舅媽拿了30萬彩禮要捆着他去嫁人,回家那次還爆發了一場争吵,他差點被捆起來扔進屋裏,好在謝家保镖察覺不對上樓把他救下,不然指不定會怎麽樣。

謝舒亦和聞奇聽說這事,幹脆些提出領養一事,讓紀維洲的戶口落在謝家。

謝微星聽到這事,所有的不悅都變成難受和自責。

可是要她接受紀維洲突然變成她弟弟,戶口本上突然多了個人,比聞奇生二胎還讓她震驚。

她哪裏接受得了?

她接受不了。

紀維洲扯着她袖子問她要不要回家,像做措施的小孩般。

謝微星心情糟糕透頂,煩躁着說不回去了,愛怎麽樣怎麽樣。

冬季來臨,雪落了兩場。

謝微星稍稍調整好心态,卻遲遲沒等到紀維洲來看她,也沒等到電話,也不知道小兔子在搞什麽。

謝紹臣親自給她打電話,逼着她回家,做出些許讓步,可以暫時不訂婚,但得回去接管公司,至于結婚以後再讨論。彼時謝微星隐隐察覺不對勁,跟部隊提出退伍申請,回家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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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她回家再也見不到紀維洲。

以及這兩年來,紀維洲沒說出的一切,關于他的未婚妻,關于隔三差五去學校鬧的舅舅、舅媽,關于在校期間的流言蜚語,關于他頻繁換女友……

謝微星了解紀維洲,真相絕非如此。

真相是紀維洲确實遭受舅舅家侵擾被謝家領養,在舅舅家鬧騰到學校去之後,謝舒亦給紀維洲安了一門聯姻,對象是戈家戈滟。

這人輕浮浪蕩,吊兒郎當。

跟謝微星同窗時就沒個正行,撩撥調戲Omega,恐吓老師,在學校裏肆意妄為,哪兒哪兒都配不上紀維洲。

紀維洲陸陸續續跟不少Alpha交往,惹怒戈滟後,戈滟在KTV裏強勢标記,在混亂争鬥中紀維洲打破了戈滟的頭,戈滟用碎玻璃劃傷了他的腺體,手部受傷無法再畫畫,還用Alpha的信息素對他施加了精神傷害。

還是紀維洲當時的KTV經理及時報警把人送到醫院的。

腺體損傷,就是那時候。

謝微星終于搞清楚,紀維洲秋季匆匆趕到部隊去為什麽變成小兔子變不回去。

那是Omega在腺體受傷的情況下的自我保護,也徹底搞清楚是誰把他逼得離家出走的。

于她而言,她是家族繼承人可以勉強接受與霍雎聯姻鞏固家族之間的關系。

可紀維洲不一樣,他不是謝家人,他不必為聯姻而犧牲。

她拖虞新幫忙找人。

虞家是搞國際貿易的,在多數國家都有公司,找起來比她容易。

可她遲遲得不到一點消息,接管謝家後前前後後出國多次,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找到。

24歲的紀維洲,在他冬季的生日裏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她在聽到電話裏熟悉的聲音,那瞬間,幾乎不需要任何回憶她就能辨認得出來,胸口漲漲的,所有覆蓋的厚厚薄冰都碎裂了般。

幾乎遏制不住嗓音微微顫抖,她問:“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接你。”

紀維洲沉默了片刻,才問:“你最近還好麽?”

“我挺好,你在哪兒?”

謝微星喉嚨梗得難受,恨不得把人抓回家打一頓屁股,耐着性子哄道:“你別怕,我會把全部問題都解決,你馬上給我回來。”

紀維洲喃喃說着:“你好,就很好。”

然後,挂斷了電話。

謝微星在他掐斷電話那瞬間一顆心跌入冰湖,額頭侵滿寒意,立馬讓人查了電話撥號出處,得到的卻是網絡僞碼打來的,國內國外都可能出現,根本追蹤不到地址。

搞不垮戈家,他不會回來。

紀維洲25歲生日,她把雪松樹挂滿了星星燈,收到了他寄來的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在向她問好,說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很開心,在過自己喜歡過的生活,身體很好,什麽都不需要擔心。

寄信地址空空的,追查的時候發現好像是在澧都人流量最多的郵箱裏投遞的。

紀維洲回來過。

又走了。

可是,紀維洲哪裏是走了。

他是跑到市區寄完信又回到小鎮上去了。

她把信收好,胸口空蕩蕩的。

這一晚,她坐在床上在黑漆漆的卧室裏,用投影儀播着以前拍攝的視頻,有紀維洲登臺表演鋼琴的,有在射箭場上跟她鬧騰的,有初次騎馬時犯糗的……

她不知道什麽睡着了。

夢裏她在旋轉木馬上,身下的木馬一遍遍旋轉,游樂場裏播放的音樂叽叽喳喳,又好笑又幼稚,不遠處戴着兔耳發箍的紀維洲抓着氣球,始終站在原地笑着看她。

就像星星落在地面,

七彩閃爍世界,

游樂園夜色像卡片,

旋轉木馬帶我們在飛,

我的手讓你牽,

愛情原來是最香濃咖啡杯……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胳膊被搖搖晃晃。

“謝微星!謝微星!你醒醒!你醒醒,紀維洲來看你了!”

謝微星心情糟糕,掀開眼睛扭頭直直對着說話人望去,冷得似寒冬臘月。

在接觸到虞新穿着的軍裝那瞬間,她警惕瞥了眼四周擺設,不是在謝家,更像是服兵役期間的宿舍。

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在這裏?

那當口虞新弓着腰正要沖她耳朵吼兩嗓子,被她那寒意四射的眼神一看心底咯噔一聲。

她暗想這家夥起床氣還挺大,啧了一聲叉着腰站直了身子垂眼看她:“寒冬臘月的,紀維洲坐一天半的車來看你,好像還帶了禮物,你還不趕緊的?”

“你說,誰來看我?”

謝微星瞳孔微睜,坐直了身子抓住她胳膊有些不敢置信。

在不久前,虞新才把紀維洲的死訊帶給她。

“紀維洲啊,”虞新胳膊被她疼死了,罵罵咧咧道:“你至于這麽激動麽?”

謝微星掏出手機看到時間停在2024年1月15日,竟是她21歲,紀維洲20歲時。

她迅速下床穿好鞋子,連外套都沒穿就往宿舍外走。

循着記憶繞過走廊,她腳步從最開始的疾步到最後的奔跑,冬日的寒風吹得她冷飕飕的,可心髒跳得一下比一下快,迫不及待想證明什麽,想看到已經四年不見的青年。

紀維洲裹着黑色大衣站在營地門口,細細碎碎的雪落在他身上,懷裏揣着電暖器抱着,縱然腳下穿着毛茸茸的雪地靴,可還是冷冷的,臉頰凍得紅彤彤的。

他将毛巾重新裹了一層,在營地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朝裏面望去。

門口穿着軍裝的守衛神色嚴肅,站姿似雪松般,目光凜冽又吓人。

紀維洲每次來見到的守衛都不一樣,不過整體眼神和氣勢大差不差,他還真有點怕跟守衛搭話。

自從謝微星躲霍雎躲進部隊,跟家裏人鬧得很不愉快。

上周奶奶又進了一次醫院,他趕去醫院探望,把身上的錢拿來付醫藥費後就沒錢了。

舅舅舅媽說起家裏孩子還要念書要錢,他沒法給,好像讓舅舅、舅媽很不高興,還陰陽怪氣說他攀上豪門就不認他們這些血親了。

他難受了好一陣,好在奶奶順利出院了。

鑒于這種情況,謝伯母上半年就提議領養他,被他婉拒了。

不過聞奇還是領着他在社交場上以謝家人介紹,并且明言若是他同意就馬上辦理手續。

上個月,戈家家主親自拜訪謝舒亦,誠意滿滿為獨生女向紀維洲提親,謝舒亦答應了,他回家得知後很是着急了一通,聞奇說感情慢慢培養就有了。

紀維洲跟戈滟約會了一次,感覺糟糕透頂。

可他想解除婚約,實在困難。

戈家是新崛起的豪門家族,占據娛樂圈一席之地,勢頭風光無兩,悔婚不是件小事。

謝舒亦有意跟戈家合作,進軍娛樂圈發展,再加上聯姻只有好處沒壞處,也就順水推舟了。

同年紀的豪門Omega多數确定了聯姻對象。

Omega們都覺得聯姻歸聯姻,該玩兒的依舊玩兒,只要不妨礙對方就好。

他不喜歡Omega們聯姻後各玩各,換個地方繼續玩兒的想法,他最最最低的底線也是能相敬如賓的生活。

戈滟舉止輕薄,言行輕浮,腦袋空空,跟不少Beta和Omega糾纏不清,連最低要求都難以達到。

他不敢跟謝舒亦和聞奇提出解除婚約,怕他們為難,也怕他們根本不會答應。

如今謝微星為了躲霍雎都進部隊了。

現在他這點煩惱,還是不麻煩她了。

夏津提議幹脆假交往,拿錢找Alpha假裝女友。

等戈滟不高興自然而然就解除婚約了,Alpha很介意Omega聯姻對象做這種事。

紀維洲在等待謝微星這十幾分鐘裏,已經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性。

可是他又擔心謝舒亦和聞奇震怒?聞奇在聯姻前就告訴過他,他們教他養他,給予他優渥的生活,同等的,他是不是也應該為謝家付出些什麽。

他不懂,為什麽為謝家付出就必須要跟戈家聯姻?

可是好像除卻這,他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回報他們的養育之恩。

他腦海裏一個小惡魔,一個小天使,來來回回吵架。

吵得他來看謝微星時的好心情都蕩然無存了。

“紀維洲!”

不遠處響起洪亮又熟悉的聲音,略帶幾分激動與不敢置信。

紀維洲頓下腳步,扭頭望見吵他沖過來的謝微星。

她比上次見面更為成熟了些,穿着件不厚的毛衣,渾身散發着股軍人的凜冽,面部線條輪廓更加分明些,躲幾分Alpha味,是那種很容易讓Omega喜歡又覺得安全的氣質。

“微星……”

他剛微笑叫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似炮仗般的謝微星沖過來緊緊抱住。

那一瞬間,他渾身像繃緊的弦,腦子嗡嗡響。

成年以後,AO授受不親,他們很少這麽親密。

“喂……疼。”

他被抱得緊緊的,像鎖鏈把他給纏住了,有點透不過氣來,掙紮道:“你松開……”

“等我抱會兒。”

頭頂的傳來略喊笑意的嗓音,他的後腦勺被揉了揉,活像随便rua的小兔子似的,他又掙不脫,皺着鼻子道:“那你快點。”

謝微星嗅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溫暖的體溫讓她輕笑出聲。

半分鐘後才松開,捧着他的臉左右細細看了看,她裂開嘴笑得肆意,手裏又涼又暖的體溫,讓她确定回到過去了,回到紀維洲20歲的時候。

他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皺着眉警惕着,嘴裏嘟囔着說:“你幹嘛這麽看我”。

謝微星闊別四年好不容易看到這麽鮮活的Omega,此前的抑郁一掃而空,笑逐顏開,眼睛裏仿似裝滿了光,低頭靠近他臉頰笑得跟個惡魔似的道:“看看你,腦子壞掉沒?!”

“去去去!你腦子才壞掉了!”

紀維洲打掉她的手沒在意她胡說八道,沖她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

複又想起腳下的鼓鼓囊囊的包,忙蹲下身拉開拉鏈,把裏面不久前剛買的大衣拿出來,直接給她裹上,興高采烈看着她道:“謝微星,知道這大衣怎麽買的麽?”

“阿喀琉斯的,一萬多?”

謝微星摸到吊牌一看,啧了聲打趣道:“你最近有點窮啊。”

他們的衣服一般都是十萬星幣起步,低于這價格的衣服幾乎不會看,家裏不會是克扣他的零花錢了吧。

紀維洲抱着胸得意洋洋道:

“我跟朋友擺攤,賣掉不少畫,賺了四萬多,給你買的!我對你好吧。”

“賺錢了?”謝微星有些出乎意料。

她略略回憶起這次見面,當時紀維洲送了一大袋子東西,她沒怎麽注意,也就不知道這裏面還有這茬。

這不禁讓她想起紀維洲因反抗戈滟而損傷的右手,沒能成為畫家,他那時候一定很難過。

紀維洲重重點頭,眼睛亮亮的:“嗯嗯!”

“還有還有!”他像翻寶貝似的又翻了翻袋子裏的一條暗紅色圍巾,給探着身子好奇的謝微星圍上,眼睛彎彎激動道:“買了衣服沒錢了,不過夏津建議我買毛線織圍巾,看,我還勾了一只棕色狐貍在上面。”

跟夏津和陸嘉澤擺攤那會兒,他把這三年畫的畫全部拿出來了。

賺了四萬,前腳給她買了大衣,後腳給醫院裏的奶奶付完醫藥費就沒什麽錢了。

他指指狐貍,從她擡擡下巴邀功:“好看吧?”

溫暖的圍巾一裹上,謝微星愣了愣,指尖擺弄了下圍巾,确實很符合她審美。

她一直知道紀維洲做什麽都很優秀,不禁捏了捏他臉頰笑道:“等我一下。”

紀維洲點頭如搗蒜。

謝微星把東西提回宿舍,掉頭出營地,領着紀維洲搭了順風車進城,在一家熟悉的餐館用了餐。

用餐時。

紀維洲例行傳達霍雎對她的想念:“你不知道,霍雎隔三差五來家裏吃飯,伯伯和伯母很喜歡他的。”

“那他們結婚呗。”

謝微星給他夾菜,笑道:“快點吃,別餓着。”

紀維洲小嘴叭叭的:“反正伯伯和伯母讓你趕緊回家。”

“嗯,我明天遞交申請回家。”

謝微星這回沒拒絕談退伍一事,給他夾了兩塊肉,看他擡眼不敢置信看她,不以為然道:“也不知道最近廚子給你吃的什麽,總感覺你瘦了。”

剛才抱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紀維洲短暫驚訝後:“為什麽?你不是不想回家麽?”

“想回家,”謝微星擱下筷子,揚了揚眉,想起那群渣滓,雲淡風輕道:“就回家。”

“不躲霍雎了?”

“不躲。”

“那你回學校,是降級跟我們念一個年級!”

“不高興?”

“高興!”

“……”

遞交退伍申請需要幾日,謝微星得等。

這期間她不要放心紀維洲單獨回去,戈滟到底算是危險人物,出變故就不好了。

就算回去,她也不可能老在紀維洲身邊,遇到問題還得自己正當防衛,幹脆些就把紀維洲留下教些簡單的防身術。

紀維洲起初還以為她開玩笑:“不行!我是Omega,我不行的。”

“先跑步,鍛煉鍛煉體能。”謝微星揉揉手腕,直接請了幾天假,“沒力氣,保護不了自己。”

紀維洲嘴上遲疑着說“不需要吧”,可想起戈滟,他又堅定的點點頭答應。

打電話跟學校請了一周假,他晚上住酒店,白天謝微星從部隊出來騎着自行車帶着他在城市裏跑步。

紀維洲弱不禁風,體力不行,第一天斷斷續續慢跑了兩個小時,後來實在跑不動了,謝微星讓他坐在自行車後面,載着他在城市裏兜風。

這麽反複折騰了三天,謝微星帶他去附近跆拳道道場。

因為是熟人,直接要教練教他點防身術,紀維洲學得挺認真,成果一般。

這晚訓練完回家,紀維洲在她後面跑不動要求上自行車。

謝微星拒絕了一次,等紀維洲氣喘籲籲在後面真跟不上,又折返回去載他。

“微星,我覺得你跟上次見面不太一樣。”他抓着坐凳,迎着吹拂的晚風說。

謝微星問:“哪裏不一樣?”

“不知道,覺得你好像更成熟,更有魅力,有時候看着還有種憂郁Alpha的氣質……”紀維洲撓了撓頭,懊惱道:“我也說不太上來,反正我感覺,要是霍雎看到你,肯定更喜歡你了。”

謝微星沉默了下:“那我當你誇我。”

“那是!”紀維洲笑逐顏開。

不過接連六天折騰下來,謝微星剛把他送回酒店,人就蜷縮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喝口水的功夫,她一轉眼Omega就變成了一只白白的垂耳兔,被蓋在厚重的衣服下。

她掀開衣服,睡得似一灘水的垂耳兔抱起來,不禁好笑:

“看來,被吓到要變成兔子,太累了還會變成兔子。”

這個世界分為六種性別。

男性Alpha,女性Alpha,男性Beta,女性Beta,男性Omega和女性Omega。

Alpha、Beta和Omega因基因緣故,會在一定情況下獸化,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獸化,有些人可能隔三差五會因為特殊原因獸化,alpha和Omega獸化的可能性更高,Beta則更為穩定些。

謝家的獸化基因是狐貍,不過謝微星沒遇到過特殊情況發生獸化。

倒是紀維洲,十分頻繁。

為了紀維洲不被抓去炖了,謝微星留在酒店。

她許久沒rua過兔子,把他放在枕頭上趁機rua了rua,毛發柔軟蓬松,絲綢般的質感。

第九天,退伍申請成功。

謝微星和紀維洲乘飛機回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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