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40章

經理指示秦晏洲,“Sir, make a wish,Please.”

秦晏洲用指尖轉了轉許願骨,擡眸撞入丁影期待的眼神,随後,丁影說:“你可以把願望送給我,我來許願。”

求願心切的丁影用這句話逗樂了秦晏洲,他滿臉欣然,卻是拒絕了丁影的這個請求,舉着許願骨在兩人眼前許願,“我私心渴望把時間停在你說愛我的時候,可世界一直在轉。”

他始終瞻視着眼前人,薄唇念出他的願望,“小影,人來人往,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

餐廳經理聽不懂他說的意思,但從女人眼眶濕潤及滿臉柔情裏,他依稀推測到男人的說話內容。

酒店內。

秦晏洲住進丁影的套房。

他把外套随手一挂在入門挂衣架,正好有葉秘書電話,他邊接邊往客廳走。

“秦總,馮雀媚背後的男人調查出來了。”葉秘書的彙報聲音可以壓低,不像他的辦事作風,秦晏洲輕蹙眉目,等他說下去。

葉秘書說:“男人全名高耀威,秦總你對他有印象嗎?”

秦晏洲沉默了三秒,确認記憶裏沒有認識這個人,答複葉秘書,“沒有。”

“......”半晌,葉秘書委婉的告訴他:“高耀威,年齡55,與秦董有瓜葛。”

......

丁影剛随秦晏洲腳步進玄關,見秦晏洲随手一脫一挂外套進了客廳忙于接電話。

她倒是不緊急,慢條斯理的玄關脫下自己的針織毛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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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織衣物容易變形,她疊起放好,看見秦晏洲的深藍色風衣挂的淩亂,她随手拿起重新挂好。

風衣裏層是毛絨夾層,除了毛絨,她眼尖發現有金黃色的小毛毛,小心翼翼拾起來觀察。

遠在中國淮禺市,暮沙半島別墅裏的波波忽從毛毯子上起身,朝門口犬吠。

梅姨到門口開門等它,好聲好氣問,“波波想出去玩了嗎?”

波波沒有理應她,趴在狗窩裏,前腿交叉着,狗下巴枕着腿,眼睛緊巴巴的注視門口。

梅姨笑話它,“狗都這麽有個性,下次我就不開門問你了哈。”

秦晏洲挂下葉秘書的電話,才發現丁影還站在玄關,手裏抱着他的風衣外套,似乎有所流連。

他邁到她身邊,雙眸溫然,眉峰染連他的關懷,低聲問正在認真揪着小毛毛的丁影,“怎麽了。”

丁影指尖已經收集了數根細微的狗毛,揚給秦晏洲看,手指頭卻像比了個心,她的柳葉眼水汪汪的,說:“我想波波了。”

半秒裏,秦晏洲的表情從頓愕渡為欣悅,低頭時閉眼親吻丁影。

丁影沒反應過來,往後一退無可退,後背砰的撞在門上,她悶悶哼叫一聲,吐露的氣息全被秦晏洲奪走,她才偏過頭,停止接受來自秦晏洲的吻意。

近距離,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睜眼時,眼底流露意猶未盡。

秦晏洲沉起喉色問她:“不是想嗎?”

丁影踮起腳抱他,在他耳邊低喃,“我是想家裏的波波了......”

不是想打啵....

秦晏洲挑了挑眉,才知道誤會意思,他輕輕咳了一聲,倒是懷裏的丁影不松開他,摟他後頸,不舍得離開與他肌膚相觸,手掌從後頸往前,捏了捏他的耳垂。

恰到好處的信號讓秦晏洲喉嚨滾了滾,他将丁影一把扛抱。

“老公,我們去哪呀。”丁影明知故問。

秦晏洲沒回她,輕拍她的臀,回到房間把她輕丢上床。

感覺随着動作攀升,劇烈真正開始時,丁影泛起桃紅,面如柳弱比花嬌。

秦晏洲忽然停下來,纏在她耳邊不知餍足的引誘她,“小影,在酒店門口的那句話,你再說一次。”

丁影起伏身體,發絲淩亂,抽起一絲理智咬他耳朵:“你壞死了。”

“你知道我愛聽的。”他沒有再纏下去,重沉抽起全都給她,如船槳沖擊漣漪,一次次的,愈發洶湧。

溫存時,丁影在秦晏洲懷裏,“明天有空嗎,我想去英吉利海峽,他們說那裏是世界盡頭。”

“好。”秦晏洲捏了捏她鼻尖逗弄。

第二天。

兩人前往英吉利海峽。

從倫敦抵達海峽,需要渡輪。

郵輪上站了寥寥游人,兩人都穿了深黑色的羽絨服,顯得厚厚的。

丁影找了一處欣賞風景的位置,扶着欄杆,秦晏洲在她身後,用臂彎圍圈她,雙手搭在欄杆上,一高一低的身高,如現場數對情侶那般,甜蜜、親昵。

天氣灰灰蒙蒙,暗雲分部不勻,像暈染的布浸了水,一塊一塊的暗沉。

海峽的海水兇猛如沸騰,波浪滾濤在海上不斷翻卷,偌大的郵輪卻行動安穩。

遠方輸送過來的海風拂曉船上人,丁影提前紮起長發,勉強沒被吹得淩亂。

不少海鷗跟着郵輪的方向飛動,羽翼在滑翔,白色的羽毛幹幹淨淨,也胖胖的,偶爾飛的很低,想從游人那兒獲取點糧食。

丁影伸出拳頭,立馬有鴿子飛了過來,轉了轉小腦袋,丁影松開拳頭,掌心空空的,丁影哈哈大笑。

小白鴿被騙了,飛走後又氣不過飛回來啄了啄丁影的手指頭。

“小笨鴿。”

秦晏洲滿臉無奈的看着她玩鬧,眼裏卻只有她。

對電腦對工作久了,遠方的風景就像一場對靈魂的慰問。

特別是,與深愛的人。

丁影的鞋子踩上欄杆的最低一杆,秦晏洲在她身後扶住她,叮囑:“小心。”

“有你在,不怕。”

就像演繹泰坦尼克號,丁影知道身後永遠有人,無畏的迎風張開雙臂。

其他游人吹了個口哨,看見丁影與秦晏洲的動作,立即聯想泰坦尼克號,大聲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逗樂了其他游客。

丁影看向前方,茫茫遠方的盡頭是天與海的一條線。

海風張狂的吹起她的劉海發絲,秦晏洲在她身後抱着她,等她迎風吶喊那句經典臺詞。

忽然,丁影大聲吶喊。

“秦晏洲,我會一直深愛你,直至追上你對我的愛,我也不會到此為止。”

她一字一句,完完整整的一句話講清楚,秦晏洲聽得一清二楚,字字不落。

丁影從欄杆上下來,轉身抱緊秦晏洲,厚厚的羽絨服與被風吹得蒼白的臉色顯得她嬌弱了些,但她依然眼睛明潤盈盈,深深的看向眼前人。

“你......”不知是不是海風堵了喉嚨,秦晏洲的聲音變得沙啞,問:“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從昨晚街上丁影那句表白開始,他愈發感知她熱烈明顯不加掩飾的愛意與依賴。

丁影眨了眨眼,重重的嗯了一聲,“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都好好的。”

“好。”就一個字,從秦晏洲喉嚨吐出來,卻滾燙、熾熱、顫抖。

他把她抱在懷裏,不染雜念。

從游輪登陸,兩人抵達英吉利海峽,走在懸崖上,看不見盡頭的野草沒過他們的膝蓋,每走一步都伏倒野草。

懸崖遠處的海峽盡收眼底,懸崖千尺下,蔚藍色的海水起起伏伏,堆積出一條白色沙灘。

海風清冷,萬物空寂,灰沉的天像是随時塌下來,天際遠方,厚雲堆積的太陽光熹微的照落人間。

兩人倚着一塊巨石坐下,觀賞風景,天際灰白,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的海峽風光足以洗禮他們的感官。

草堆柔軟,他們面朝海峽迎風吹,秦晏洲将丁影的羽絨拉鏈拉到最高,只露出眉眼,鼻子嘴巴遮的嚴實。

風有點大,兩人被吹得睜不開眼。

丁影靠在秦晏洲肩上,拿起手機調成前置與秦晏洲合照,從數張裏選了一張兩人都好看的,立馬微信發他一張。

秦晏洲手機接收成功,他點開查看,丁影發現兩人聊天背景框竟然是在她過年在青島家前摟住侄女娜娜半蹲着玩仙女棒的圖片。

她不再看他手機,而是看他的眼睛。

秦晏洲的眼睛倒映天與地,清澈潤亮,丹鳳眉眼的輪廓璨然迷人。

“怎麽一直看着我。”秦晏洲微眯眼睛,風讓他有些睜不起眼,他始終有淺淺笑意,不為別的,只為眼前人。

丁影微微愣住,粲然一笑,拉了高鏈的羽絨服讓她只露出一雙彎彎像月亮的眼睛,說:“我才發現原來我比我想象中還要愛你。”

“怎麽說。”秦晏洲伸出帶了手套的手,為她被風吹散的碎發挽到耳後。

他的短碎發也被吹動,前額顯露一條幹淨的發際線,容顏愈發隽宇立體。

“因為此刻我只想與你在世界盡頭,直至人生盡頭為止。”

帶了保暖手套的手指在她耳邊一停,秦晏洲端凝只露出汪汪眼睛的丁影。

忽然,丁影腦袋被他寬大的雙手捧住。

他俯首向她,薄唇的吻緩緩落在丁影穿戴的羽絨服上,正好對着唇的位置。

這一吻像慢動作,彼此發絲吹動,吻意将兩人的距離化為零,風意喧嚣,熹微薄弱的太陽光徹底照不到兩人身後之間的岩石。

這一吻慢慢分開,丁影擡眸看他,用帶了黑色保暖手套的食指頭指自己的額頭,“感覺不到,要親這裏。”

秦晏洲聽她的意思,重新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冰冷的唇如同電流竄進丁影身體,每一根血管都知道他們相愛。

爾後,秦晏洲深深凝望眼前人。

他知道,自己會永遠深愛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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