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屬性

第41章 屬性

高緯打橫将她抱起,衆目睽睽下行至竹筠閣。

蔣年年拽着他的袖子,擡頭能看見他滾動的喉結。

“其實,我自己可以走的。”

而且她衣服還在鄭魚手中,她好冷,打了個冷顫。

少年察覺到,将裘裹在她身上,抱緊她。由于對溫暖的渴望,她在他懷間蹭了蹭,更貼緊了些,也能感受到他驟然加速的心髒。

她總愛如此撩撥他,随後又不負責任。

屋內烤着炭火,蔣年年裹着棉被,喝着姜湯,望着眼前一臉陰沉的高緯。

“你以後不可再拿生命冒險。”

他像個長輩一樣教導她。

蔣年年聽話點頭,她越想越奇怪,她那好感值還100呢,李瑛進度卻一下子80%了。

難道高緯同時愛上了兩個人?

這攻略值是從他答應娶李瑛為皇後那一刻開始的,不對勁,真不對勁。

她擡頭,屁股怯怯向高緯挪去靠近,他生着悶氣,眉頭緊鎖。

“咱倆談談心裏話,你愛斛律瑛麽。”

她眨眼望着他,只聽他不假思索道。

Advertisement

“厭惡。”

從他的表情看出,确實如此。

“這樣啊。”蔣年年點頭思索片刻,忽然又擡頭握住高緯的手臂,“那你不娶斛律小姐了好不好。”

只見他眼睛陡然一亮,緊鎖的眉頭松開,喜笑顏開反握住她的手,“好。”

求之不得。

【危險,李瑛攻略進度降為零。】

李瑛正喝着茶,一口噴出,什麽鬼!我進度呢,我那麽長個進度條呢。

竹筠閣,蔣年年面露難色,阿這,盲僧,你發現了華點。

她尴尬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拍着高緯手背,“哈……阿這……哈,逗你的。”

高緯眉頭一皺,他氣極了,憤憤揮袖離開,門啪得重重一聲。

【危險移出,李瑛攻略進度80%】

李瑛心忽下忽上:系統你是有bug麽。

蔣年年被那門吓得一哆嗦,她打了個哈欠,随後鑽入被窩,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聖旨很快便送去了斛律府,斛律家的姑娘當了皇後,自然有眼饞的。

再加上老章牽制朝政,查貪官檢污吏引得小人不滿,于是邺城有了謠言。

說的是,章天德章掌印私生活混亂,常與斛律左相之女未來皇後斛律瑛,和蘭陵王王妃還有一宮女厮混,一男三女,頓時議論紛紛。

老章晚年不保。

流言四起,氣得李瑛抄着刀踢着腿嘶喊,“老子是男的,說了多少次了,老子是男的。”

鄭魚架着他的胳膊,給他一個爆頭,“喂喂喂,都是要當皇後的人了,你能不能別嗓門那麽大,小心高緯給你個行止粗魯,撤回聖旨。”

蔣年年在一旁轉着茶杯,此次叫他們來自是想問個明白。

待到李瑛冷靜下來後,她問:“你那系統給你的任務究竟是什麽。”

“攻略高緯,成為他的皇後呀。”

他說得漫不經心,他也不可能騙人。

蔣年年疑惑,既然他的進度條大家都能看見,那麽他的任務或許大家也能看見。

于是,蔣年年道:“你讓我看看你的系統任務。”

李瑛清了清嗓子,一喊:“系統,請問我的任務是什麽。”

【攻略高緯——成為皇後。】

幾個紅色大字閃爍,蔣年年一愣,摸着下巴遲疑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只要成為皇後就行了。”

“有這個可能。”他恍然大悟點頭,翹着二郎腿,“嘶,這麽說他沒有愛上我。”

“怎麽聽着還有一絲惋惜。”她喝茶打趣着李瑛。

李瑛啧了一聲皺眉,“放屁,誰惋惜了,我正高興着呢,這麽說等過幾天我一冊封就可以回去了?”

“理是這個理。”她點頭。

蔣年年喝着茶,只聽李瑛語出驚人道:“可是冊封那天,萬一他睡了老子怎麽辦。”

她差點把茶水噴出來,不停咳嗽。

“那睡了就睡了呗,反正第二天一醒就回去了。”鄭魚在旁邊拍着他的肩膀嘲笑,越笑拍得越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當回了男人就感受不到了,除非你再找個男人。”

李瑛抖肩把她的手撣開,“去去去,滾一邊去。”

随後一把抓住蔣年年的手,“年年呀,你去求求高緯,看在我們差不多三十年的感情上,你忍心讓那個神經病在我身上留下噩夢麽,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着,蔣年年使勁想拽出手,卻拽不出。

她忍下怒火,面目慈善,看似心平氣和道:“其一,我原世界加這個世界,總共也才活了21年,哪來差不多三十年。其二,你能不能別握着我的手還擦鼻涕,再不松開我就不去勸了。”

他立馬直起身,嬉皮笑臉,“好好好,我松開,我松開。”

“我這些日子可真是為了你的事情煞費苦心。”她輕咳了幾聲,“回去記得把我的號打到最強王者,它要是哪個賽季掉了超過一天,我唯你是問。”

“行行行,以後給姐做牛做馬,你說往東,我不敢往西。”

她小人般勾起嘴角,“這還差不多。”

自那次之後高緯便生着氣沒來看過她,于是這次她便端着他最愛的梨湯和奶糖前去。

他正披着奏折,聞到那熟悉的香味和腳步聲時,他詫異擡頭,見蔣年年一臉笑盈盈恍如隔世。

“陛下批奏折累了吧,喝點梨湯暖暖胃。”她端至案上,像往常一樣溫柔體貼。

“年年。”

他不确定喊了一聲,以為這是夢。

“嗯,我在。”

他并沒有品嘗那梨湯,而是一直定定地望着她。

她迎着那雙目光依舊笑着,勾着兩點酒窩。

“陛下,再不喝,梨湯便涼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不理會那梨湯,依舊生着悶氣,低頭繼續看那奏折。

蔣年年在一旁一直站着,腳尖傳來螞蟻撕咬的麻感。

許久,他緩緩開口道:“說吧,你有何事找我。”

發呆了一陣,突然不知該如何開口說那詞,于是咬着呀一鼓作氣,“額,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跟斛律姑娘圓房。”

“為什麽。”他忽然轉頭,眉頭依舊緊皺,“你不喜歡我了,還來管這些幹什麽。”

跟個孩子一樣撒氣。

蔣年年來時喝了口白酒壯膽,此刻酒勁上來,借着這糊塗勁,她走了兩步上前。

捧住他的臉,俯身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蜻蜓點水,溫熱的鼻息撩撥着他的心髒。

她睜開眼,望着高緯錯愕的眼眸,燈火照得清晰,這少年可真好看。

她喝得不多,此刻能看清眼前少年是誰。

“你就是不準跟他圓房,不然我會吃醋的。”

少女帶着嬌嗔,讓他欣喜若狂,她說她會吃醋,那麽就是喜歡他的。

可是之前她說的又是為何,他轉念一想,問:“是不是那些朝臣跟你說了什麽,他們逼你的。”

她點頭又搖頭,“你是皇帝,你注定娶不了一個宮女為後,為她舍棄三千佳麗。”

還沒等她說完,他便要去持筆。“你不必多想,孤這就撤旨。”

蔣年年趕緊捧回他的臉,帶着酒氣道:“可是有斛律小姐就不一樣了,你盡管娶他,你只要不動他就行了。”

“只要你立他為皇後,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好不好。”

高緯定定地望着她。

“好,但我會廢了她。”

蔣年年嘆氣,到那時她都走了。

在等待回家這期間,高緯把貪官和士開給殺了,按照原劇情理應是高俨殺的,從此挑起矛盾,到最後兵刃相見。

這也意味着高緯和高俨之間的矛盾扼殺在搖籃裏,她曾期盼的終将會實現,這樣她走得也安心了。

失了情人的胡氏癱在地上面如缟素,更明确來說她的心腹徹底沒了,那個狼崽将她禁閉在這冰冷的宮殿,一點點拔出了她所有的勢力。

“母後怎無一點禮儀,坐在地上毫無往日尊嚴。”

靜寂的宮殿內,一道帶着嘲諷的聲音傳來。

往日雍容華貴的女人此刻憔悴,頭上并無簪帶飾品。她緩緩轉頭,望向那個平日裏“乖巧”的好兒子。

女人冷笑一聲,“哼,你是來譏笑本宮的麽。”

高緯不惱,他緩緩走去,嘴角揚起略顯失落,但眼中譏諷未褪。

“母後怎會這樣想,今日是母後的生辰,兒臣來給母後祝壽。”

說罷他将手中雕着梨花紋做工精致的木盒遞給她,恭恭敬敬的做派當真像是來祝賀。

胡氏遲疑,還未等她拒絕,便見高緯笑着幫她打開,美輪的木盒中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眼珠子睜得死大,嘴巴微張仿佛下一刻便要說話。

那是和士開。

一向養尊處優的她何曾見過如此驚悚的畫面,她啊得一聲尖叫,推開木盒,腦袋掉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她的裙擺上,那頭顱舌頭露出,裙擺上頓時血濁污穢。

她慌忙撐着地後退。

血腥味濃重,眼前那人依舊面不改色,冷漠地望着地上的她,仿佛在視一只蝼蟻。

“你,你這個逆子。”她驚恐地望着高緯,這就是個瘋子。

她當初就該殺了他。

“母後如今當我是子了?”

他目光陰沉,她的兒子從來都是高俨,他不僅從未得到一絲愛,還被千方算計,甚至要毒死他,淹死他,放火燒死他。

後來他才明白,他從不是她的骨肉,當年貴妃得寵皇後之位岌岌可危,唯有誕下皇子才可保其位。

人人都說皇後生下嫡子,貴妃生下死胎,卻不知皇後生下的那個才是死胎。

窗子緊閉,屋內昏暗,“母後一出偷梁換柱演得可真是好啊。”

胡氏雙手撐在地上,發絲淩亂,她突然咯咯冷笑起來,“你不會真以為你是陳貴妃的骨肉吧。”

高緯眉心一皺,望着地上的人笑着笑着又不停咳嗽。

“當年,本宮的胎兒早已滑落,陳貴妃那賤人竟然妄想當皇後,本宮不能輸,于是派心腹尋了個懷孕的鄉婦藏于冷宮,當時看來确是明智,本宮如願以償保住後位。”

她擡頭,惡狠狠地盯着他,“你從不是皇室血脈,你就是個雜種。”

如今看來卻是個最蠢的計謀,她就不該讓那鄉婦生下他。

“那又如何,孤如今已是齊國的王。”他以勝利者的姿态凝視她,望着這個與自己毫無血緣關系的女人,這樣也好,他恨得毫無負擔。

“所以,事後你把孤的親母殺了。”

他俯身,眼中是濃重的殺機,袖中的劍閃過一道寒光。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瘋狂,像是在說一件極其荒缪的事情,随後擡頭猙獰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的親母,是被你殺的。”

“你就是個怪物,你知道你怎麽出生的麽,你瘋狂榨幹了你母親,把她變成一副枯架,是我好吃好喝喂着才吊着她的性命。”

她緩緩爬起,自嘲。

“有人說這一定是個大胖小子,我信了,可是直到你出生的那一日。胎兒太大了她根本生不下你,于是我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一幕。”

噔,噔,噔,她一步步走來。

“你生生剖開了你親母的肚子,鮮血淋漓地降世,你這個怪物,你就是個怪物!我當時就該掐死你。”

“你四歲時,竟然活活掐着俨兒的脖子,他差點死在你的手中。”

他有一絲印象,那時他嫉妒皇弟嫉妒得發狂。

“你簡直就不是人,你這個怪物,跟你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會産生厄運。李夫人亦是,若不是你拉着她去承明殿,她何苦被先帝看上,被活活打死在雷雨中,你怕雷,是因為你這輩子都将活在對她愧疚自責中。”

她笑得越發瘋狂,“怪物……怪物哈哈哈,我要去告訴天下,大齊的帝王是個雜種,是個怪物。”

她破罐子破摔不再瞞,往那半合着的門跑去,脖間一痛。

笑得猙獰地雙眼一下子瞪大,瞳孔地震,她低頭看,血液噴灑。

唰得一聲,他揮劍砍向她的脖子,脖子割了大半,令一半用殘肉連接着腦袋,那榮華了半生的女人轟然倒地。

死不瞑目,眼中倒映着半合着門中的高俨,他本想給母親一個驚喜,卻看見他的皇兄臉上染血,血一滴滴在地上濺起花。

高緯雙目猩紅,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皇兄殺了母後!

他殺了母後!

啪——

高俨重重推開門,想上去質問他,想殺了他為母後報仇。

刺眼的光讓沾滿鮮血的人眉頭微皺,心中的罂粟瘋長,本能地将劍指向忽然闖進的動物。

高俨顫抖着嘴唇,凝視着劍上親母的血,他撕心裂肺喊着,“怎麽,你殺了母後,還要殺了我麽。”

于高緯而言,仿佛只是動物的喃喃吵鬧,他失了魂揮劍直直劈下,只想把那煩人的吵鬧砍散。

直到少女血紅的身軀将他從翻滾的死海中撈出,理智聚攏,目光破碎。

蔣年年嘤咛一聲,真特麽疼。

她陪着高俨過來,在外面遲遲未等人出來,于是進去便見高緯殺紅了眼。

好在他及時拉回理智,只是在背上拉了一刀,并未傷中要害。

但依舊失血過多讓她昏過去,高俨被她護在身下,他驚恐地望着好友癱倒,趕忙抱住她搖晃着她的腦袋,卻無濟于事。

回過神的高緯跪地,伸出顫抖的手指要去觸碰昏迷的蔣年年,卻被高俨一揮袖重重拍去。

【系統緊急任務,殺了高緯!!】

啊?

蔣年年一醒來便出現在這,她環顧四周,見漆黑一片望不到頭,唯有那行字閃爍。

而身上的疼痛也随之消失。

但那一肚子怒氣蹭蹭往上漲,“你玩我呢,不是說只要攻略他就行了麽。”

【抱歉,高緯魔氣屬性值混亂,需宿主盡快殺之清理npc,避免唯物主義世界崩塌。】

蔣年年一愣,“魔氣?咱不是魏晉南北朝麽,搞玄幻了?”

【抱歉,這是機密,上層說不能透露。】

“上層?喊你們上層出來,我要投訴他,壓榨勞動百姓。”

【上層說暫時無法相見,但作為補償,從現在開始關閉宿主所有疼痛值和生命值。】

“慢着,這疼痛值我明白,但關了生命值我不就死了麽。”

只聽系統的聲音在虛空之境內回蕩空靈。

【關掉生命值,即不死不滅,宿主永生。】

永生,她心中喃喃。

【盯——疼痛值關閉中

盯——生命值關閉中】

【關閉完成,祝宿主一帆風順,吉星高照。】

萬千黑氣轉瞬即逝,突然星光大亮,她猛得睜開眼,竹筠閣內,盼娣在她床邊哭訴。

熟悉的禦醫,熟悉的場景。

她看見禦醫旁鮮紅的血水,她動了動身子,果然不疼。

“年年姐,你總算醒了,诶你別亂動你的傷口會裂的。”

面前的人明明嘴唇慘白,但眼睛炯炯有神。

蔣年年緊緊拽住盼娣的胳膊,急切道:“三殿下呢,高俨呢?”

盼娣眼睛通紅,“他被陛下逐出了宮。”

逐出宮,無性命之憂便好。

她點頭,忽然又捏緊了手,“陛下呢?”

盼娣哽咽道:“陛下,陛下還在先後寝宮。”

只見床上傷勢嚴重的人翻開被子,衣着單薄發絲淩亂下床。

身後的太醫和宮女呼喚着,但聲音随風抛之腦後呼嘯,她用盡全身力氣在長長的宮道上狂奔。

跑到時,天已黑了大半,她喘着氣輕輕打開陳舊的殿門,吱呀一聲,月光瀉下。

他背對着她,頭埋得很深,背脊顫抖。

少年在這跪了一下午,自錯砍了蔣年年後,他便一直自言自語着道歉。

而那一句句怪物在他耳邊回蕩,撕咬着他的耳朵,胸口有什麽東西要炸裂,要釋放。

蔣年年屏氣凝神繞過那顆與脖子分了一半的頭顱,鮮血留了一地,她忍住反胃走到那抹玄色身邊。

不知是系統給她開了天眼還是什麽,她竟真的在他身上看到缭繞的黑氣,很少,似是從哪裏洩露沁出了些。

少年曲起手指骨節作響,他額頭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手中血液。

天冷,他瓷白的臉上血已成痂凝住。

蔣年年害怕惡心血,卻不害怕惡心他,像土匪襲村那日,在月光蒙蒙的夜色裏,她溫柔摟住,一手扣着他的脖子,一手輕輕拍着他的背,撫慰他。

她潔白的衣服上沾了血,黑白分明間用鮮紅連接着彼此。

那抹溫暖和熟悉漸漸使他空洞的雙眼有了顏色,有了魂魄。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她烏黑的頭發披下擋住傷口隐隐滲出血的一道濕痕。

但記憶讓高緯的心瞬間一顫。

“你的傷口,禦醫呢,怎麽能讓你下床。”

他抓住蔣年年的手腕急着松開,身軀卻被她摟得更緊。

“無事。”她依舊語氣溫柔,“你聽我說,我不怪你,你不用自責,接下來什麽事我都會陪着你”

“你不怕我麽。”他小心翼翼問。

他是怪物,他帶着厄運,心底的纏繞着的藤條讓他産生對殺戮的欲望。

少女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他一愣。

蔣年年盈盈笑着道:“這個問題你在土匪襲村的時候就問過我,我說殿下救了我,殿下便就是我的光,我不會怕殿下。”

她望着天上皎月,“如今亦是如此。”

傻瓜,他該怕她呀,她要按照任務為了不讓世界崩塌而清除這個npc。

以一人換世界,或全世界皆塌,怎麽想都是第一種,可她卻遲遲下不去手。

罷了,再放縱一會吧。

只是這一放縱,等來的便是高俨反了。

她差點忘了,今年高緯十七歲,按照故事走向他該死了。

而按照歷史,和士開死後,高俨也該反了。

躲不過呀,終究是躲不過。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