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帶你離開
客印月聽朱由校這麽說,頓時破涕而笑,道:“好了,那皇上趕緊去沐浴一番,容妃估計馬上就要來侍寝了,皇上,你總不能這般樣子去侍寝吧。”
朱由校低頭看了眼自己,龍袍上滿是木屑,确實不太适宜侍寝,于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那朕去沐浴。”
客印月替朱由校開腰間的長帶,褪下龍袍,看着比自己高一尺多的皇上,不禁感嘆道:“皇上如今真是長大了,記得剛見到皇上那會兒,皇上還是個在襁褓中啼哭的小皇孫呢。”
朱由校跟着感嘆了一句:“是啊,都長大了。”
沐浴後,容妃被帶進寝宮,客印月才離開,離開前給任容妃使了眼色,任容妃連忙垂下頭,有些遲疑。
“擡起頭來,讓朕看看。”朱由校走到任容妃跟前,命令道。
任容妃怯生生的擡起腦袋,看着眼前這個九五至尊的男人,被他嚴肅的神情吓得說不出話。
朱由校的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劃過鼻尖,随後落在柔軟的嘴唇上,來回的撫弄,力度越來越大,任容妃忍不住輕吟了一聲,“皇上......”那模樣,有說不出的魅惑。
“你在他面前,可曾流露出這般模樣?”朱由校移開手,卡住她的下巴問。
任容妃先是一愣,随後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搖搖頭,“不曾,我在高千戶面前不曾有過這般模樣。”
朱由校滿意的松開手,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只是輕輕的碰觸,随後馬上離開,問道:“這樣呢?”
任容妃繼續搖頭,朱由校輕聲一笑,道:“很好。”
“皇上......”任容妃怯怯的叫了一聲,以為這一切将要結束,卻不知這只是一個開始。
朱由校近乎瘋狂的撫弄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但每次撫弄,都如蜻蜓點水,一碰就過,然後發問:“這樣呢?”任容妃連連搖頭,因為心裏害怕,忍不住小聲的抽泣。
“乖,馬上就完了。”朱由校邪邪一笑,手指探進她身體最後的禁區,遇到阻隔後,立馬抽離出來。
任容妃因為身體感覺到不适,再次輕聲吟叫,門外監聽的小公公聽到後,立馬去跟客印月彙報,客印月聽罷與魏忠賢相視一笑。
一番詢問後,朱由校滿意的起身,借着床頭的寶劍,輕輕一劃,手指處立馬見了血,然後快速的在潔白的手帕上一抹,潔白的手帕上立馬綻放出妖豔的紅。
任容妃見朱由校手指處流血,驚呼了一聲,連忙從床上坐起,道:“皇上,你......”
朱由校笑了笑,把帶着血跡的手指放在唇間,“噓......乖,快睡覺。”
說罷,朱由校披上外衣,去自己的木作坊裏尋找樂子,任容妃不解的看着木作坊的門,皇上這些舉動是什麽意思,僅是刺探她和永壽有沒有發生閨房之事?
可皇上不會不知,在入宮之時,嬷嬷會嚴格檢驗每個妃子的處子之身,來确保純正的皇家血統。
一時間,任容妃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
第二天,伺候皇上起床的宮女們看着床上帶血的帕子,會心一笑。
“傳朕旨意,昨夜臨幸的容妃,深得朕意,賞白銀一百兩,錦羅綢緞十匹。”
皇上臨幸容妃之事,一時間傳遍皇宮,早朝過後,周丞相特地趕到東緝事廠,奉承道:“恭喜魏督主,這下成為皇親國戚了。”
魏忠賢客氣的映襯道:“小女能得到皇上的恩寵,是小女的福分,皇親國戚這個名號太大,實屬不敢當。”
一邊旁聽的高永壽臉色慘白,緊握着拳頭,默默離開,往深宮大院去。
景陽宮,任容妃剛去給皇後請完安回去,就在景陽宮門口看見高永壽,高永壽一身青衣,背對着她負手而立。
念及身邊有公公宮女在,任容妃不敢表露的太過明顯,輕咳了一聲,問:“不知高千戶在此有何事?”
高永壽聞聲立馬轉身,一聲容兒就要脫口而出,但硬生生的換成:“參加容妃娘娘。”
任容妃心中一酸,險些落淚,但語氣依舊平穩,道:“免禮。”
高永壽上前幾步,來到任容妃離一尺遠的地方,道:“皇上派我來看看容妃娘娘在景陽宮住得可習慣。”
“習慣。”任容妃輕聲應道,随後緩緩的擡起右手,高永壽立馬像宮裏的公公一樣,彎腰踱步至任容妃跟前,攙起她柔弱的手,兩只手觸碰的瞬間,一張紙條順利的從高永壽的手掌心傳送到任容妃的指縫間。
任容妃面不改色道:“高千戶真是有心了,但這種事還是讓宮裏的公公來吧。”說着,任容妃抽離自己的手,将紙條藏于袖口,撫上一位公公的手背。
“既然容妃娘娘住的習慣,微臣就先退下了,東廠還有要事務要忙。”高永壽拱手作揖,然後離開。
待進屋後,任容妃遣散身邊的宮女,從袖口拿出那張紙條,看到上面的字跡,頓時淚流滿面。
“容兒,今晚子時我帶你離開這裏。”
宮中盛傳皇上及其寵愛新冊立的容妃,朱由校為了把工作做足,晚膳時,特地移駕景陽宮開膳。
任容妃看着突然到來的皇上,心中一驚,略顯緊張的請安:“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朱由校扶起面前這個低眉順眼的女人,輕笑道:“愛妃不必多禮。”
兩人一起用膳,各自心不在焉,朱由校本來就是來做樣子的,以便于落的皇上專寵容妃一說,然後好傳到高永壽的耳中,讓其死心,任容妃則是在擔心晚上的計劃,若是皇上一直不走,今晚該怎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