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第 5 章
那天之後我打算報警,因為我左眼的血管被打破,皮下瘀血也沒及時冰敷,眼睛腫起來跟泡發了似的,難看的要死,左腳膝蓋也被打了,幾天走不了路,導致我後幾天都請假沒去學校,宋惜晚上回家就發消息過來慰問我,我只是說家裏有事,讓她別擔心。
把傷疤揭露在喜歡自己的人眼前渴求憐愛,這叫愛情乞丐,就算我是個女孩子,我也應該有愛人的骨氣。
何煜那天打了我,老媽回來說都沒說他,只是教育我,說我應該和他一視同仁,把手機也沒收了,我說你收呗,要是哪天我被他打死了,你還得幫他證明我是自殺,那多累,直接收了玩失蹤的确更省事。
她大罵我神經病,我無所謂,鎖上門就開始玩手機,越玩心越痛,看到有人比慘的,我真想上她家去看看到底誰家更無語。
人們對女孩子的印象是漂亮、端莊、深明大義、通情達理,我想說真是太籠統了,刻板印象如此在幾個時代之間紮根深種,還有理有據,我聽到說女性沒有大成就,上不了臺面的話太多了,有女人心甘情願仰仗男人,相對的就有男人心甘情願仰仗女人。
宋惜是各方面行為舉止都落落大方的人,我與她不一樣,我是反駁性人格,我會否認一切觀點,只堅持己見,有時甚至會将別人的話語從都到尾都噴個狗血淋頭,當然,這僅僅針對言論錯誤到連三歲小孩都搖頭的人。
例如有人說,宋惜和陳歡在我離開後親近的很,我說他們要是早有啥,還會把我這個電燈泡帶上?我看到他們卿卿我我的機會可比別人大太多了,幾句過後,話題又轉為我怎麽和宋惜卿卿我我,我侃侃而談,溢出的狗糧就連我自己都吃飽了。
很快周末到了,我傷殘的腿也好的差不多,就如約和宋惜出門去歡樂谷,這歡樂谷是游樂園的俗稱,我在地鐵站等她,她身穿藏藍色上衣和酒紅色長裙,跟泡泡袖似的袖子把她肩膀撐起來,更顯得她臉小了,她背了個白色鏈子的黑色挎包,從十字路口跑過來,恰好撞進我懷裏。
我恐怕體會到色彩對世界的重要性了,她跑過來,就點燃了我所有世界的黑暗,焚斷了我所有虛假的故事線,僅在剎那間,我的世界就被五顏六色的燦爛填滿。
“你怎麽穿這衣服啊?”我拉她的袖子往一邊拽,她拍開我的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褶皺。
“你怎麽就一件黑衣服,還印個貓頭鷹,跟我出來你還玩奔喪嗎,要不要這麽嚴肅啊?”宋惜說完就往我這邊撞,把我的心又撞偏了些,我和她調轉位置,就這樣偏向她。
我和她都喜歡早點出來玩,這樣人少,早八的地鐵換個方向就很少人,其實并不擁擠,我牽她的手,隐隐有人猜我們是不是拉拉,我發現是另一對女孩子,就沒說什麽。
宋惜不是女同,我如此一再強調自己。
—
我們先去玩了鬼屋,我不怕鬼,她怕,所以她一直扒我身上,我就過去摟她的腰,纖細的腰被我一只手攬過來,她也沒反抗,我說黑暗中的紅色和綠色特別像紅綠燈,叫她別怕,還抓她的手去摸塑料做的鬼。
低級的鬼屋難度就是塑料NPC,後面也有真人,不過真人太遜了,追到人也不打,就會吼和叫,把宋惜吓到拉住我就跑,她不敢喊出來,力氣不小,掐的我手疼,所以她跑出去了我也是解脫。
出來的時候她驚魂未定,我就笑她,她作勢過來打我,我說了好幾聲對不起她才停止進攻。
“雲霄飛車玩不玩,跳樓機玩不玩,海盜船大擺錘呢?”
以上這些我們上午就體驗完了,中午還去吃海鮮大餐,她比較矜持,我比較放開,我可是出來玩都跟奔喪似的人,能不放開嗎,。
下午我們去體驗了套圈,打槍,扔籃球,我扔中了個可達鴨,打中一個游戲機,扔籃球我寧願稱之為智商稅,因為我和宋惜雙雙戰敗,她扔中一個奧特曼卡片,還是盜版,幾張LGR都被抽出來,她還扔中一只哈士奇,巨大的狗頭被她抱着,簡直滑稽他媽給滑稽開門,滑稽到家了。
三點的時候我們坐地鐵回家,戰利品被我們拿着很羞恥,就只能擋住臉,然後稀裏糊塗地去了她家,因為這時候我弟肯定回家了,我不想回,就好說歹說去了她家,反正她也願意。
她家比我家小,就客廳一張上下床,廁所和主卧就更小了,狹窄到兩人都難以行走,她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偶爾她的媽媽會回來打她,然後她的姐姐就假惺惺對她好,要她對自己感恩戴德。
我和她誰更同情誰其實我們誰也分不清,就只是兩個慰籍在一起的靈魂,不敢說,不可說,因為隐秘的關系只會出現在我們的眼睛裏,誰也看不破。
在外我們是棋逢對手的單科王者,私下我們是兩個生活在悲慘世界裏的人,互相知曉對方經歷的只有彼此。
我們打游戲、聊天,一直到下午五點,她有些困,就問我要不要睡覺,我也有些困,想永遠睡過去,死了也行,這或許會吓到她,但她這輩子一定忘不了我,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我在床上看她,她也看我,她底衣的帶子露出來,我就擡手把它翻好,她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似的抓住我的手,對我說:“你是不是想摸我?”
我以為她是看出了我所做的拙劣隐藏,看到了我眼裏熊熊燃燒的□□,沒想到她原來當時竟是,真的萌生了要把自己交給我的念想,她引導我的左手從她藏藍色的衣服底下往上探去。
我感覺我心跳漏了一拍,自此就再也跟不上她的節奏了。
她輕聲說話,像是在跟我确認什麽,那沒有用上腹出聲的音色很特別,一字一句都有如萬蟻啃噬在我心,它們從腳底攀上來,攀爬我的骨骼,跨過我的關節,在我的血肉裏蠶食我的麻筋,讓酥麻直達我的指尖、我的神經大腦。
我在思考什麽呢?
我想我不正常,我極力幻想,想看看黑百合的花蕊,是否和這場事故的顏色一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