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

把時間調回到早上,秦雲雁百無聊賴地坐在大會議室的椅子上,聽着其他乙等丙等的人商讨論戰略。

他不懂軍事,但知道怎樣不懂裝懂。

根據事實推測可能的方法他還是會的。

“西營是敵方主要軍火所在地,我覺得直接硬剛比較好,不信咱們的軍備比他們差!”

“慫什麽慫!一隊到他們後方包抄,一對從敵方正門攻入,這個向北的峽谷找人埋伏一下,以防他們從這裏逃走。”

“從探查兵的情報來看,這幾個大屋子都有可能是敵方的指揮所在地,用坦克炮之,以絕後患。”

他的氣勢很能唬人,提議又似乎可行,被采納了幾個。

至于有沒有用能不能贏,跟他有什麽關系。

西營所在地在一個環形小山谷中,易守難攻。東面是大壩,大壩外面是水庫。向外的路一個是朝向中心總部的在山上挖出來的隧道,一個是與隧道相對的較緩的山坡,最後一個就是向北面的峽谷,那個峽谷很陡,路也不寬,所以很難讓大部隊快速通過。

埋伏在那裏可以形成圍剿之勢,就算不進攻,等裏面糧絕也是一種好方法。但舊黨這群人可等不起。

他們要的是速戰速決,以防何憐葉翻身。

……

太陽在天空的正中央挂着,除此之外,是一望無際的藍。

狂風不知疲倦地刮着,卷着枯枝敗葉于空中恣意狂歡。

正在撒歡玩樂的叢林被全面武裝的人類打擾,今日怕是難以安寧。

Advertisement

舊黨的軍隊早已包圍了西營,進攻的號角吹響了一遍又一遍,但仍舊未能通過隧道口的銅牆鐵壁。

這地方不能直接炸,沒計算好炸藥用量,怕把山炸塌了。

于是舊黨的指揮官改變了策略,只是在門口造了個有很多兵在這裏進攻的大聲勢,領着裝備便捷的大部隊繞到西面方向的緩坡突破。

此法有效,就算是敵方發覺了後方的空虛調兵過來,他們也在下午兩點二十六分從這個口突破進去了。

敵方大部隊向後轉移,東面守軍就少了。而守在東面這邊的舊黨軍所攜裝備幾乎都是重武器。經過上午的進攻也幾乎摸清了對方的情況,于是下令讓東面也加緊進攻,最終于下午四點三十七分攻破了東門。

這可比他們前幾天攻打東營快得多。

坦克開進了山谷,一對向前進攻,一對向上搶奪制高點。

舊黨的軍隊呈兩面夾擊狀圍攻中央的新黨西營基地。

光有武力壓制是不夠的,技術人員同時攔截對方的指令,并報告發送地點。

新黨的指揮部似乎是移動的,每次信號發出的位置都不一樣。

于是乎舊黨的兵就一面全方位進攻,一面在制高點尋找對方移動指揮室的蹤跡。

戰火紛飛,灰煙四起。空氣中彌漫着血與硝煙的味道,又被無情的風刮去遠方。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趕緊叫他們确定位置,顧末要回來了。”

劉乙緊緊盯着戰況,時不時催促技術人員趕緊确定位置。

技術人員手上打出來殘影,最終确定了一件事,但不是劉乙想知道的。

“大人,我們攔截了一條消息。”

“講。”

“敵方還有支援,是從北面方向過去的。”技術人員戰戰兢兢地回複。

他們攔截了西營的求助信息,這才發現了還有北營的存在。得知這一消息,劉乙本就跟老樹皮似的臉又皺成一團,憤怒地道:“向北探查的負責人呢?去!把他們壓下大牢!”

另外一個乙等的軍官模樣的人貼到屏幕旁邊,臉上的橫肉擠在一起,一雙小眼睛只剩一條縫:“咱們的人不是埋伏在那個峽谷了嗎?讓他們攔住。”

“是。”技術人員去轉達命令。

這邊秦雲雁悠哉悠哉地踱步到顯示屏前,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兜裏,他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驚呼道:“他們指揮所的消息都是從這裏傳到各個地方的,不會他們根本就是在這裏,只是為了騙咱們所以一直裝成在車上吧。”

這是西營東方向的一個糧倉似的大屋子,如果将舊黨的夾擊比作兩個相同底邊的等腰三角形,這個屋子就是在底邊那條線上。

一群乙等丙等的人把這塊屏幕圍住,把秦雲雁擠到一邊,他們叽叽喳喳地讨論,覺得這有可能。

劉乙下令:“讓炮擊手注意,重點攻擊這個地方。”

不在人群中央,秦雲雁也樂得清靜,他點開手機裏的定位軟件,看到代表錦書的那個小紅點出現在西營附近。

他皺眉,将手機鈴聲調到最大,轉頭看向那個方向。

……

西北向的峽谷內,幾輛越野車夾着一輛房車正急匆匆地向北趕。房車裏,一個年輕人還在操縱電腦設備。

“OK,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我們還在谷倉。”他完最後一個回車鍵,對着後面的人彙報。

他後面的正是西營的總指揮官。

指揮官哈哈大笑:“真想看看那群老不死的的表情,他們一定很喜歡我送的這份大禮。”

……

下午六點四十八分,舊黨的兵攻到了西營腹地,制高點也被攻了下來。

指揮下令全面炮擊東邊糧倉。

黑洞洞的炮口們齊齊對準那個黑房子。

無論他們怎麽喊話,裏面都沒有傳出回答。

指揮讓人去打探敵情。幾個人從窗戶望進去,裏面烏漆麻黑,根本看不清。

他們破窗而入,按隊形小心翼翼地探查,什麽人也沒看見。

空氣中彌漫着火藥的味道,探查的人想可能是風刮進來的,但顯然他們錯了。

手電筒照到的位置密密麻麻堆着一倉庫的火藥桶,引線都露在外面,一旦接觸明火,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趕緊通過聯絡器彙報這件事,指揮官在外面吓得臉都白了,下令全軍停火,他則驅使自己所在的坦克遠離這棟火藥房子。

風從窗口灌了進去,揚起裸露在外的□□,通過倉庫頂上早就被人撬開的縫隙湧向戰場,灌進指揮員還沒閉上的嘴裏。

衆多的細小黑粉在空中飄飄蕩蕩,忽地落在已經被戰火燒及的殘垣斷橫上。

風、粉塵、火藥、火焰、爆炸。

噼裏啪啦的響聲在空中回蕩。

與此同時,制高點上,駕駛着坦克的小兵在調試設備。風太大,信號不穩,他收到的消息總是斷斷續續的。

“……這裏是總指揮部……”

忽然聽到消息,小兵趕緊答是。

接着,裏面傳來有些輕盈的命令:“立即炮擊倉庫。”

“是。”

小兵趕緊将炮口瞄準了那棟黑房子,他心裏倒數五個數。

夕陽西下,太陽本應是最耀眼的紅,卻被突然到訪的客人搶奪了目光。

火光沖天,尖銳的木片與鮮血淋漓的人體組織一同在空中狂舞。

死神的鐮刀舞動,收割悲哀的魂魄。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大人,敵方的指揮中心信號還在移動,這次是向西營的方向。”

劉乙搶過面板,陰毒地看着那個一直向北移動的紅點。他像是一只命不久矣的狼,發出狠毒地嚎叫:“你們怎麽搞的!”

“大人!咱們的人已經去攔截他們了!”

“大人!敵方的西營已攻破!”

報喜的聲音叽叽喳喳的,一個接一個。他們都不想得罪這位性格扭曲的大人。

看看那大人每天身下都在變的“坐騎”就知道了。他熱衷于把人改裝成其他生物。

終于聽見了好消息,劉乙的臉色好多了。

忽然,地動山搖,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穿破空間的距離,使每個人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驚爆後,又傳來幾聲密密麻麻的小爆聲。

那是風将火苗送到了其他火藥庫的懷裏所造成的。

遠遠望去,西營的上空出現了一朵有些扭曲的蘑菇雲。

耀眼又可悲,血腥又奪目。

“什麽情況!”有個乙等的大叫一聲。

秦雲雁若無其事地将麥克風放回原處,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一旁,屏幕朝上,他自己湊到窗前看風景。

“趕緊讓還活着的撤退!”劉乙氣急敗壞地下達指令。這一炸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兵還能活着,就算這次把何憐葉扳倒了,他們也是慘勝。

“讓埋伏的人把他們的指揮給擒住,不能讓他們這群混蛋跑了!”他氣得都從“坐騎”上下來了,抓着指揮用的麥克風狂吼。

……

西營指揮官的房車內,他滿意地聽到那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喝着紅酒,欣賞着爆炸協奏曲。

過了一會,他估計留下的火藥應該都炸了,朝着技術負責人說:“讓小寶貝兒登場吧。”

一個紅色的按鈕被按下。

其上,舊黨的人正趴伏在懸崖上伏擊,他們一手一個□□,正在瞄準。

眼見着西營和北營的人就要接頭了。

忽然,就聽又一聲轟隆隆的轟鳴。

他們都吃驚地看向西邊再次搶了夕陽c位的巨大白光,什麽情況?

……

西營處,水壩被炸開一個巨大的豁口,巨浪湧進了這個山谷。

洪水如開閘的猛獸,将原本的霸主火焰吞噬,并毫不留情地吞沒于爆炸中幸存的人們。

随着水的沖擊,年久失修的劣質水壩支撐不住,豁口越來越大。

制高點上,打出那一發炮彈的小兵已經被這片人間煉獄吓破了膽子,手抖如篩地拼命聯系大部隊,仿佛在懸崖上抓一條沒被綁住的繩子。

一個黑衣人趁着兵荒馬亂之時悄無聲息地摸入坦克,打暈了裏面的操作員。

他看着這些設備,嘟囔了一句:“這些東西怎麽玩啊;”

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指擺弄着眼前的設備,俊朗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耐煩。

忽然空氣中出現了一聲“八。”

他手上動作不停,欠欠地對着空氣回了句:“您能別這麽吓人嗎?九和八之間隔了十八個小時。”

沒人回應他。

花了點時間嘗試轉向,大炮終于對準了大壩的方向。

“轟隆——”

一發炮彈後,水壩徹底退了休。

火海變洪災。

指揮員看着如獵豹般撲向自己的巨浪,萬念俱灰地用僅剩的一只還燃着火的手臂開槍自殺。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大人,水壩炸了,咱們的人都聯系不上了。”

這裏的人已經亂成一團了,哭爹喊娘的有,打電話叫車要跑的人也有。

“可惡,讓埋伏在峽谷的那個隊伍到北邊攔截他們的北營,咱們撤!”他們這次為了能速戰速決,将所有的兵力都出動了,包括之前投降的營。

卻沒想到西營直接炸了。

現在新黨還剩一個北營,而舊黨只有一小隊埋伏在峽谷的人還活着。

雖然不知道北營有多少兵,但他們肯定打不過了。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

劉乙崩潰地大喊:“又怎麽了?”

技術人員驚聲尖叫:“峽谷也炸了!”

……

巨石如沙漏裏的沙子一樣滾落,很快堵住了峽谷西南方向的入口。

形成了一道較為結實的大壩,擋住洶湧的洪水。

狂風席卷着碎石與細沙,讓其落到遠在約一百公裏外的一棵将枯的樹上。枯樹長得醜陋,卻拼搏。蕭條瘦弱的身姿頑強地生于石罅中,為生之一字拼盡全力。

有一幫人就坐在這些亂石上,一半抽着煙放松,一半端着槍拿着望遠鏡等人。

一輛飛馳而過的越野車堪堪擦着它的邊停住。幾個勘察兵先下車去驗證他們到底是不是北營來的接應。

驗證通過,後方又來了一隊車。

西營的指揮員從中央那輛房車上下來,邊嫌棄地扇了扇揚着沙塵的空氣,邊跟接應的小隊長打招呼:“怎麽樣?是不是很壯觀?”

小隊長冷着一張臉,說了幾句S國的語言。旁邊的人翻譯:“把整個營地都讓出去了,是很壯觀。”

“不能這麽說,你看對方不是全軍覆沒了嗎?而且我們西營的大部隊可早就到了你們那裏了。你看我多貼心,把水壩炸了又給你們S國修了個石壩。”

西營指揮官越過小隊長,踏上碎石堆向前看。前面的路竟然也被堵了,長窄深的峽谷在前方閉合,留給人們一張無情的黑臉。

他皺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原來是通的,你們為了攔人也把這裏堵上了?”

小隊長搖搖頭,叽裏呱啦說了一堆,翻譯過來是:“前兩天還沒封上呢,忽然就堵上了,我們以為是你們幹的。炸藥你們那邊多。”

西營指揮官走上前摸了摸,又看了看,忽然看到一朵花,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說:“我記得這花是種總部門口的,大祭司從熱帶那邊拿來的花種,這邊應該是沒有的。”

“不僅如此。”小隊長走上前,給他指了指兩塊石頭的交接處,翻譯人員也跟上:“這裏連接成九十度,這裏切面太整齊了,就像……”

西營指揮在心裏默默補充:就像游戲裏穿模了一樣。

他擡頭順着這三十多米的峽谷壁向上看,拽了拽接應部隊留的繩子,本來想試試結不結實好不好爬,結果繩子脫落了。

一個黑色的人影在灰色的石與藍色的天之間閃過,沒等他仔細分辨,就聽見子彈的破空聲,一個他旁邊的小兵身上多了個血洞。

“找掩體!”他大喊一聲,同時躲到了一塊石頭後面。

“是舊黨的人!他們竟然追到這邊了!”

剩餘的人也各自找掩體,有個人順着子彈來的方向觀察,發現了峽谷壁上一處平坦的地方舊黨的人正在架設火箭炮。

一場對轟開始了,但沒等他們決出了個勝負,兩方都同時感覺一陣地動山搖。

地上的碎石像受到了召喚,不停地抖動。

“什麽情況!”

……

武警指揮車內。

“炸吧!別讓他們從北邊跑了。”紅河拍了拍小眼鏡的肩,說道。

他們之前安裝的炸彈就是在峽谷兩邊的關口,為的就是把這兩只兵困住,現在一頭讓他們自己堵上了,三面已堵,紅河不介意幫忙關上籠子。

“這就是戰争嗎?”姜一葉看着從無人機裏實時直播回來的舊黨西營實況,那裏已經幾乎被水淹沒了,四周水澆不到的地方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火在燒着,這都是風的功勞,它攜着火苗,給森林熱心地提供了溫暖。

一個下午,他們已經聽到了三聲平地驚雷,一聲炸藥庫,一聲水庫,一聲堵水庫。

現在他們的炸藥了造成第四聲。

“咱們是不是該出動了?”紅河問姜一葉。姜一葉畢竟研究複皇研究了幾乎整個職業生涯,這次行動也是她全權負責。

“盯着點北邊的動靜,他們動我們就動。還有讓邊境的同志們注意,舊黨這波人肯定要逃回國去。”

未知號碼的提醒讓她不寒而栗,那個人怎麽知道西營會發生爆炸,并且那人要他們跟在複皇後面行動,是有什麽深意嗎?

“咦,姜姐,你看這裏,早上咱們勘探的時候這邊不是堵上的。”小眼鏡旁邊另一個技術人員看着從無人機傳來的圖片,覺得不對勁。

“是咱們剛才炸的嗎?”

“不是,是炸之前的圖像。你看,剛好把那個縫填平了。”一張之前記錄的地貌和炸前地貌的對比圖給姜一葉看沉默了,這怎麽靈異事件又出來了?

姜一葉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她選擇先履行諾言撥打電話。

“喂……”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這裏亂成一團,人們在慌慌張張地收拾東西。

因為這又一聲的轟鳴。

“怎麽又炸了啊!”有人大叫。

劉乙的臉色十分難看,喊了幾聲試圖控制局面,但似乎沒什麽人聽他的了。

讓集體歸于平靜的是又一件不好的消息:他們的最後一隊兵也被這聲轟鳴埋石頭堆裏了。

而打破沉默的聲音更詭異,是動物的嚎叫聲。

像是森林裏那種在藤蔓間蕩來蕩去的猿啼,悠長尖銳,無拘無束,極其有空間感。

穿透力極強,橫沖直撞,不受阻攔。

伴随着猿啼的是手機的振動聲。

衆人順着聲音來的方向看,是控制臺上的一個手機。

來電顯示是姜警官。

“誰的手機!”

沒人答,劉乙扯着他那仿佛下一秒就要沒氣的嗓子喊:“是哪個叛徒!”

“好像是攝政王殿下的……”有個丁等的技術人員小聲說,他剛才看到秦雲雁把手機放那裏的。這聲音在靜默的房間裏被放大了無窮倍。

衆人的視線開始尋找秦雲雁,最終在門口抓到了企圖溜走的他。

秦雲雁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恐慌,盡管他也被這鈴聲驚到了,他迎着衆人的目光打了個招呼,燦爛一笑:“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送給各位,恭喜劉大人,行動圓滿成功!”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