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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47
季蒼蘭很快冷靜下來,禁锢着他的鐵鏈很短,他幾乎不能彎曲四肢,被迫攤成一個“大”字,仰面躺在床上。
他頗困難地用力抻了下脖頸,朝着剛才發出嗚咽的角落探了一眼:“是Ash嗎?”
角落立刻傳來強烈的反應,連聲點頭。
季蒼蘭心裏有數了,緊接着問:“是Elie把你抓來的嗎?”
“唔!”Ash被堵着嘴,動靜很大。
他還想再問一些問題,但門在下一刻被人推開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背着光,輪廓懶散疲塌地斜倚在門框上,手裏拿着一個玻璃杯,光影穿透杯壁,折射出深紅的液體。
聞炀聲音不高,但聽上去心情很好,朝床上的方向側了下頭,說:“醒來了。”
“Elie,”季蒼蘭渾身緊繃着,腰腹用力浮現出隐約的腹肌輪廓,但他要比想象中來的平靜:“你要逃命的時候把我抓走,是在給自己惹麻煩。”
聞炀單手插進褲袋,轉了轉手裏的酒杯,抿了口醇厚的液體,沖他笑了一下:“他們甚至都不知道你來見我,怎麽會來找你?”
季蒼蘭目光凜然,沒有多餘的表情,聲音很輕,但足以讓屋裏的每個人都聽到:“你逃不走的,Elie。”
門被重新關上,房間再次陷入黑暗。
“怎麽不叫我的中文名?”聞炀經過地上五花大綁的Ash沒有分去視線,緩步朝他走來,在靠近床時卻換了方向,像盤踞着近在咫尺的獵物。
季蒼蘭審時度勢,目光跟着他的腳步聲橫移:“聞炀,放我走。”
他換了衣服,黑襯衣下悍利的身形懶懶弓着,與房間裏的黑融為一體。
房間很大,聞炀的腳步聲在片刻後才頓住,兩個聽到了有布料摩擦的聲音,天光陡然乍亮。
季蒼蘭冷不丁緊閉了下眼,眼睫微微顫動起來,等眼皮那陣紅光稍緩後,才蹙着眉睜開。
身下的床墊驀地凹陷下去,在他防不勝防的時候,對上聞炀透綠的眼瞳。
但聞炀的目光沒有在他的眼睛裏停留很久,緩緩上移挪動到束縛了他手腕的鎖鏈上,又向下掃了眼他腳踝上的鏈條,最後再次回到季蒼蘭的臉上,像根牢不可撼的鐵釘,死死釘住他黑亮的眼睛。
季蒼蘭不喜歡他的目光,在自己大張着被固定了四肢,露出最柔軟的腹部時,這樣的眼神變得危險,讓人有種壓迫感,仿佛沒有開口,就已經用目光告訴他“你逃不了”。
“讓我走,”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冷靜,但還是被一絲顫抖出賣:“我不會告訴他們你逃了。”
聞炀嗤笑一聲,遞了酒杯貼上他的唇,季蒼蘭死死抿着嘴,嘴唇被杯壁用力碾壓,碰撞到藏在後面的牙齒,洇出血來。
他收回了酒杯,故意轉到剛才碰了他嘴唇的杯壁,“咕咚”一聲喝了一口,才一擡手,把酒杯放到床頭。
季蒼蘭全程死死盯着他,沒有任何動作。
聞炀右手跨過他上身,掌心緩慢地滑動下去,把身子俯下來,貼地很近,幾乎要貼在他身上的時候,緩聲開口:“你覺得我想逃嗎?”
季蒼蘭抿着嘴巴,目光不甘示弱地和他對視。
聞炀被他逞強的态度逗笑了,撐在床上的手貼上他領口的扣子,解了第一顆。線條漂亮的鎖骨露了出來,随着微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怕了嗎?”聞炀手指沿着他肩頭的末端,一路滑着,在鎖骨與咽喉的交界處停住,并了兩指稍用力地按下去。
季蒼蘭立刻有了種呼吸道被壓迫的窒息感,抿住的唇下意識張開,用力喘了口氣。身下的鐵鏈震顫了一下,發出叮當的碎響,他想擡腳踹人的腿被死死拽着,罵道:“滾!”
聞炀被鐵鏈的動靜吸引,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離床尾不遠的Ash身上,低笑了一聲,問他:“他好看嗎?”
Ash鼻涕眼淚已經糊了一臉,跪在地上朝他不斷嗚咽着求饒。
似乎是被他的樣子惡心到了,聞炀倒胃口地陰沉了下臉,但轉過來的時候還是笑着的,解開了季蒼蘭第二顆扣子,很快是第三顆、第四顆……
幾秒後,一道瑩白的身軀映入眼簾,攤開在視線中。
聞炀的眼瞳緊縮了一瞬,微涼的手指順着他脖頸一路向下,在乳尖因冷空氣刺激而立起的時候,用帶了槍繭的拇指故意用力摩擦了一下。
季蒼蘭死死咬着唇,除了喘息,不發出任何聲響,視線亮得出奇,也很幹淨,冷冰冰地瞪着他。
聞炀動作沒停,繼續朝下,在肚臍眼上柔軟的地方暧昧地磨蹭了幾下,擡起眼看向他,用粗鄙的字眼,問:“季sir操過人嗎?”
季蒼蘭咬着牙,不回答。
他便自問自答:“沒有吧,純得要命。”
說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低笑了一聲,手已經到了牛仔褲的扣子前。
“你他媽——”季蒼蘭還是憋不住了,額頭上顯出青筋,并了兩腿,膝蓋狠狠頂了一下,床墊随之一震。
聞炀也不知道是被他強烈的反抗震住了,還是被別的吸引,剛解開拉鏈的手收了回來,站起身,走到床柱卡着鐵鏈前,動手解開。
嘩啦啦——
兩邊的鉸鏈随之落下,季蒼蘭因為僵直有些麻木地雙腿瞬間輕松不少,但他沒有輕舉妄動,面無表情地注視着聞炀。
聞炀笑了,詭詐地說:“綁着就不好玩了。”
他重新坐了回去,鐵鏈聲響起,季蒼蘭淩厲地一個飛踢踹了過來,被他一手精準地握住腳踝,死死鉗住,另一條腿在他防不勝防的時候冷不丁一踢。
“咚!”一聲悶響。
聞炀下巴颏突然一合,後槽牙磕在一起,一聲脆響,他吃痛地揉了下巴,往地上吐了口血沫,似笑非笑地評價:“太辣了,果然還是要這麽和你玩。”
不過到底是怕了,站到了季蒼蘭踢不到的地方,雙手插着口袋,低垂了視線:“季sir你真不乖,都不跟我說實話,國際刑警和B國刑警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哦,你應該知道所有的黑色組織對待Interpol的方法吧。”
一旦被發現,沒有一個Interpol的卧底能活着從組織裏逃出來。要麽玩死,要麽折磨至死。
說完,聞炀捏住他的臉,迫使他轉過頭去看角落,指了指那裏閃着紅光運轉着的攝像頭:“跟他們say hi。”
“不過你放心,我很喜歡你的嘛,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玩的,還會把你的磁帶給你的領導寄去的。”
季蒼蘭扭着頭從他手裏擺脫,早就已經猜到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絲毫驚訝,目露精光,兇狠地說:“既然知道我是Interpol,就把我放了,我只要消失24小時立刻就會有人來調查你。”
但這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或者說他看穿了聞炀隐藏起來的身份,不再想跑,順勢演了下去。
他要用盡一切辦法去逃,但要用更多的辦法讓聞炀及時把他抓回來,留在身邊。
“Ash,你看看,”聞炀笑了,朝地上跪着的男人掃了一眼,撇了嘴:“你要是也有這麽忠心,boss就不會把你送給我了。”
Ash忽然被叫到名字,顫抖着再次膝行朝他靠近,被一腳踹倒。
聞炀再次壓了過來,季蒼蘭動了腿去鉗制他,卻被更重的力氣壓下。床頭的鐵鏈因為他掙紮的動作晃動不斷,格外刺耳。
聞炀一邊遏制着他的腿,一邊用手去扒他的褲子:“Ash,讓你死前看看我的寶貝有多美——”
他的聲音在目光垂至季蒼蘭光裸着的腿間時陡然頓住。
“嘭!”
“嘭!”
兩聲幹脆的槍響一聲,頃刻擊碎了房間裏正在錄像的攝像頭。
Ash被陡然的槍聲吓得哭嚎更大,聞炀臉上笑意很深,邁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陰影在Ash頭頂落下,他嘴裏綁着的繩子被解開。
Ash當即泣不成聲地求饒:“我錯了,對不起——”
“嘭!——”
槍聲落地,哭嚎聲戛然消失。
季蒼蘭注視着他的背影,短暫地露出了一抹羸弱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不見。
“我真沒想到,”聞炀的聲音隐隐透着興奮,握着槍的手用力拳了一下,回過身,桀骜乖張:“蒼蘭,你真是處處都給我驚喜。”
季蒼蘭面無表情,臉頰的黑痣動了動:“去死吧。”
聞炀丢了槍期身而上,半跪在他兩腿間,輕輕撸動疲軟小巧的性器,另一只手卻沒有深入會陰末端的後穴,而是貼上了一處男人不可能擁有的肉縫。
季蒼蘭表情很痛苦,他摸得沒有任何技巧,粗魯地指尖迅速揉了兩下就試着往肉縫裏闖,繭子剮蹭在柔軟的肉壁上。季蒼蘭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很快就閉緊了嘴巴。
聞炀幾乎沒有做任何前戲,連分泌出足夠的水液都等不及,像個毫無經驗的處男,彈出自己漲到發痛的陰莖,頂在狹窄的入口,俯身和他對視,炙熱的氣息灑在唇前,舌尖在唇縫上舔舐,進去前啞聲說:“你才剛剛畢業沒多久,我給你個機會,跟在我身邊。”
季蒼蘭感受着下面從未容納過任何異物的穴口被粗大的龜頭慢慢破開,很疼,像是一道冷刃,順着下面的那道不應該存在的裂縫,撕扯着他的靈魂,将他劈成兩半。
他皺着眉心,轉過臉,喘息,但沒有呻吟,也沒有叫痛,吐了口唾沫:“去死吧,聞炀。”
聞炀扼了他的下颌,重重頂了進去。
甬道裏又緊又熱,兩人俱是發出一聲悶痛的低喘。
季蒼蘭因為疼痛,額頭滲出薄汗,眼眶微微充血,肌肉收縮時,滑下了一滴淚。
聞炀頓了頓,但動作沒有停,用唇啄走那滴淚:“別哭。”
他低聲說。
季蒼蘭緊緊咬着唇,滲出血,沒有力氣去問:為什麽你看起來比我還要傷心?
那時候他們都還很年輕,不知道愛的種子已經被那滴淚滋養,偷偷發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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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兩個處男一塌糊塗的第一次(真香!)
季蒼蘭真是聞炀的白月光,自己把白月光玷污了,又爽又痛的(嗚嗚嗚)
另外,這時候季蒼蘭只是有點喜歡聞炀,後面才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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