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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驗貞◎
李格格登時頓住腳步, 氣得咬緊牙關。
那拉氏那賤婦,恨不得叫的讓所有人都聽見。
她腳下一踉跄,愈發急切靠近四爺營帳, 耳中竟又傳來四爺低沉的喘音。
蘇培盛見李格格不知分寸靠近, 登時攔在李格格面前。
“李格格, 爺和福晉已然就寝,您也早些回去歇息。”
“可..德妃娘娘讓我今夜伺候四阿哥, 福晉感染風寒, 怎麽還能霸着爺不放?”
“我也是奉命行事,不敢違抗德妃娘娘的命令。求蘇公公幫忙通傳一下。”
李格格凄凄嗚嗚的啜泣着, 聲音越來越大。
逸娴頓時沒了感覺, 寒着臉, 推了推還在發狠欺負她的男人。
“蘇培盛,讓她滾!”
胤禛輕喘着, 俯身在福晉下巴咬下一口,懲罰她與他歡.好之時,還在分心, 更是愈發無度折騰她。
蘇培盛忙喚來兩個大力太監, 将李格格請回了她的居所。
逸娴今夜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
今夜,四爺發狠似的折騰她, 蘇培盛在外頭提醒了四五回,直到她忍不住喊疼, 他才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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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沐浴之後,就摟着她沉沉入睡。
可逸娴卻絲毫沒有任何随意,這是她和四爺在一起的最後一夜。
再過半日, 她就要離開四爺了。
她忍淚伸手撫着他的睡顏。
四爺或有所感, 在睡夢中, 将她揉進懷裏。
她睜着眼睛,默然無聲,向四爺道別。
直到蘇培盛在外頭提醒已然五更天之時,逸娴貼在四爺耳畔,将他喚醒。
“你昨夜勞累,多歇歇,不必起來。”
胤禛在福晉額間吻了吻,起身正要披衣,福晉卻搶先一步。
“讓我伺候爺一回。”
見福晉神色嚴肅,胤禛默然,張開手臂,讓福晉伺候他穿衣。
逸娴将軟猬甲穿在四爺身上,又替他穿好獵袍。
到束腰間革帶之時,逸娴沒忍住離別之情,伸手環住四爺。
“胤禛。”
“嗯?”
“胤禛。”
“我在。”
胤禛低頭,又在福晉額間落下一吻,缱绻回應。
逸娴覺察出自己有些情緒失控,忙轉身出營帳,讓蘇培盛将早膳端上來。
平複情緒之後,她才再次回到帳內。
四爺吃飯很快,她進來時,一碗粥已然見底。
逸娴坐進四爺懷裏,與他熾烈擁吻,直到四爺氣息紊亂,她才不舍松開四爺的脖子。
“晚上再給你,乖。”
胤禛壓下心中欲念,恨不得早些回來,要她。
好不容易平息心境之後,雙手在福晉腰間輕輕摩挲,安慰一番。
“你先用膳,爺要去與太子他們彙合。”
“照顧好自己。”逸娴忍不住攥緊四爺的手。
“好。”胤禛伸手捏捏福晉的臉頰。
他心中惦記着圍獵之時,獵一頭毛色光亮的狐貍,她生的白淨,紅狐裘極襯她。
依依不舍送走四爺之後,逸娴換上那套時刻帶在身邊的釉藍色旗裝。
這才讓翠翹進來伺候她梳頭。
翠翹拿起一副紅玉髓耳墜子。卻見福晉搖頭。
“錯了,今兒必須用金珠耳墜。”
“還有這發髻上的簪子,用榴花金枝那串。”
“絕對不能出錯。”
見福晉一臉凝重,翠翹深怕出錯,邊替福晉梳妝,邊咨詢福晉的意見。
妝罷之後,福晉呆呆坐在梳妝臺前,也不知在想什麽。
逸娴時不時看看懷表,臨近午時,她喚來翠翹,讓她親自去附近鎮子上買胭脂。
翠翹喚來琉夏,讓琉夏伺候福晉,就着急前去采買胭脂。
琉夏跟在福晉身後,緩緩往胡楊林附近前行。
“你去把我的披風取來,我有些冷。”
逸娴扭頭對跟在身後的琉夏說道。
琉夏對着身後的侍衛和太監宮女,仔細交代了幾句,這才去拿福晉要的披風。
等到琉夏走遠之後。
逸娴又着急看了看懷表。
直到西南方向,忽而傳開幾聲驚雷般的爆炸之聲,她登時拔劍防禦。
“不好,有敵襲!”
人群中的侍衛驚呼一聲。
“還愣着做什麽!你們還不去護駕!”
逸娴朝着衆人怒喝道。
“快去!”
萬歲爺的安危,自然最為重要,逸娴領着衆人,紛紛往萬歲爺所在的方向沖去。
所有人都在想着往前沖快些,若沖的再快些,說不定還能撈個護駕有功的賞賜。
遠遠的就看見大內侍衛和禁軍,與穿着草原異域服裝的賊人厮殺正酣。
“大膽逆賊,站住!”
逸娴忽而驚呼一聲,轉身徑直朝着密林內狂奔。
才走出幾步,就見前頭站着一黑衣人。
她正要喚春嬷嬷,卻見那黑衣人忽然拔刀朝她沖過來。
那黑衣人身形窈窕,根本就不是春嬷嬷。
鼻息間嗅到一股獨有的香氣,逸娴随手拔下腰間佩劍,閃身迎敵。
“李金桂!你好大的膽子,竟想殺本福晉!”
“福晉好眼力。多謝福晉,若非福晉支開那些奴才,我也不會有此良機。”
李金桂從容褪去罩在外頭的黑衣,伸手打個響指,從灌木叢內登時鑽出數名魁梧大漢。
“呵,這距離禦駕營帳不到一裏,憑你,沒這手眼通天的本事,你和德妃該籌謀許久了吧。”
逸娴冷笑着看向李金桂。
“福晉,您聽話些,一會也能少受些罪,奴才也不想造孽太多。”
李金桂朝着那些大漢使了使眼色。
那些大漢個個身手矯健,逸娴壓根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拔腿往山巅狂奔。
.....
沒想到在此遇到噶爾丹叛軍殘餘突襲,幸虧只是一小股散兵游勇,很快就被鎮壓。
胤禛此時與衆人護着汗阿瑪回到天子營帳,才走到半道上,就見幾個熟悉的面孔朝他趕來。
“這些人不是在福晉身邊伺候嗎?怎麽一股腦往這來了?”
蘇培盛詫異攔住他們的去路。
“你們怎麽來了,福晉呢?”
“回蘇公公,奴才等人與福晉在附近散步,期間忽然傳來敵襲警報,福晉領着我等前來護..”
領頭的侍衛話還未說完,兜頭就被打了一鞭子。
“速去找福晉!”
翠翹提着胭脂盒子,見四爺殺氣騰騰朝山巅沖去,登時驚得抓住蘇培盛。
“四爺怎麽了?”
“是福晉,福晉獨自一人去追賊人,追到深山中,卻遲遲未歸,爺擔心極了。”
砰的一聲,翠翹手裏的胭脂盒子散落在地。
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翠翹拔腿朝着山巅狂奔。
山巅之上,李金桂瑟瑟發抖,跪在福晉腳下,她身側是那幾個魁梧大漢血淋淋的屍首。
“福晉,這賤婦的命不能留。”
春嬷嬷邊讓人将那些大漢的屍首抛到崖下,将現場的打鬥痕跡清幹淨,邊語重心長勸說道。
“福..福晉,您不能殺我,我..四阿哥昨兒喝了鹿血酒,在去找您的路上,就強要了奴才的身子。”
“奴才說不定已然懷孕,若四阿哥知道福晉傷了奴才,福晉也不好過。”
“福晉。”
春嬷嬷與福晉耳語一番,就徑直與随從躍下斷崖。
李格格看的膽戰心驚,她完全不知道這些人何時埋伏在此處。
逸娴只覺得吞了一只蒼蠅般惡心。
昨夜...原來是他未餍足,寵幸李氏之後,就着急與她纏綿。
難怪四爺昨夜如此反常,她當時再三追問,四爺卻三緘其口。
原來如此。
逸娴握劍的手都氣得發顫。
“與我何幹,你如此心術不正之人,不配留在他身邊!”
逸娴揮劍就要将李氏一劍封喉。
手腕處忽而被不知何物打中。
佩劍應聲落地。
逸娴轉身就見四爺領着衆人,朝她趕來。
“都滾!”
胤禛朝着身後的奴才怒喝道。
這是他第一回 親眼目睹福晉戕害後宅的女子,方才若他再晚來一刻,李氏已然身首異處。
“為何你總是如此不知足!”
胤禛扶起面色發白的李氏,朝着福晉怒斥道。
“你到底想怎麽樣!爺已經夠寵你了!”
“她方才想殺我,我只想讓她死。”逸娴撿起佩劍,劍指李金桂。
“不準!”胤禛閃身将李金桂護在身後。
“好。”
逸娴伸手披散發髻,用劍割斷一縷青絲,揚在四爺面前。
“烏拉那拉逸娴,你是不是瘋了!”胤禛目眦欲裂,血氣翻湧。
滿人斷發就是詛咒父母丈夫早亡。
她竟為了争寵,詛咒他死。
“青絲已斷,我與你死生不複相見。”
逸娴失魂落魄走到斷崖邊。
将手裏的佩劍楔入崖邊。
“娴兒!你快過來,你要做什麽!”
胤禛看着福晉絕望的眼神,登時如遭雷擊。
“烏拉那拉逸娴,你若敢死,爺定誅滅你九族!爺定殺了五格,殺了你身邊所有在乎之人。”
“你快回來..求你...”胤禛崩潰朝着福晉奔去。
“所有人都看見我在追擊賊人,我是為護駕而死,四阿哥不必擔心被我牽連。”
“四阿哥手眼通天,自會将我的死,粉飾的冠冕堂皇,毫無破綻。”
“沒了我,您就不必奉旨寵妻,四阿哥還會有更多的女人,李氏說不定再過幾個月,就能為您誕下庶長子,我先道一句恭喜。”
“別傷害無辜,你若要讓我死不瞑目,永無輪回,就随你。”
這個男人最愛權勢和他自己。
他觊觎烏拉那拉一族的勢力,不會遷怒于她的族人。
更何況四爺的真愛女主,也出自烏拉那拉一族。
也許他可能還有一絲愛,但也只會留給女主。
她不想再重蹈原主悲慘的命運,只能孤注一擲。
“我好累啊。”
她絕望朝着四爺聲嘶力竭吶喊着,旋即毫不猶豫,縱身躍下斷崖。
“娴兒!”胤禛飛身跟着躍下斷崖。
卻被眼疾手快的侍衛,用長鞭縛緊,硬生生将他拽回。
“滾!都滾!”
“爺,福晉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化險為夷。”
蘇培盛死死抱着四阿哥的腿,哀嚎着勸說四爺。
“啊!!”
胤禛被人捆着擡離山巅。
蘇培盛顫着腿,即便四阿哥威脅要誅他十族,仍是死死抓着四阿哥的腳,不讓他行差踏錯。
翠翹已然哭成淚人,踉踉跄跄的沖到山下,往斷崖下的楓湖狂奔。
蘇培盛一咬牙,讓人跟着翠翹,将四爺擡到湖邊。
斷崖下,湖面浮光躍金,一艘漁船穿梭而過,水過無痕,消失在蜿蜒胡楊林中。
“嬷嬷。”
已然換上一身漢女裝束的逸娴,抱着春嬷嬷痛哭流涕。
“福晉,您自由了。”
春嬷嬷伸手扶着福晉抽噎顫動的肩,溫聲安慰道。
“福晉,屍首都已準備好,估摸着明兒他們就能看見一具被亂石劃花的女屍。”
“糟糕!”
逸娴驚得止住啼哭,她犯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嬷嬷,您找的女子是處子還是婦人?”
“福晉,您千叮咛萬囑咐,奴才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具與您身形酷似的處子屍首。”
“算了,應該無大礙。”
四爺總不能給屍首驗貞吧。
“嬷嬷,今後你就是我姑姑,我是你遠房外甥女,你喚我娴兒即可。”
“福..娴兒,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往南走。”
......
李金桂曲膝跪在湖畔一夜,看着血一樣的紅楓落滿湖面。
那拉氏從萬丈斷崖跌落,定已經粉身碎骨。
可她知道,那拉氏并未身死。
方才四阿哥讓人對她嚴刑逼供,一寸長的銀針戳進她手指裏。
她疼得哀嚎不止,仍是咬牙不肯承認戕害福晉之事。
直到蘇培盛那狗東西灌下一碗牽機,她才知道何為生不如死。
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已然招的幹幹淨淨。
李金桂貪婪呼吸空氣中自由的味道,過了今日,她也許沒機會了。
“四爺,我們尋到了..一具屍首。”
“不可能!”
沿岸邊搜尋一整夜的胤禛,趟着冰冷刺骨的湖水,撲到蘇培盛身後的擔架邊。
“四阿哥,請讓一讓,奴才要給福晉梳洗。”
翠翹已然無懼生死,她解下外袍,蓋在被亂石刮的面目全非的福晉身上。
福晉那麽愛美,一日都要照好幾回鏡子,她不能讓福晉走的如此狼狽。
“滾開!”胤禛俯身将福晉抱在懷裏。
“娴兒,胤禛帶你回家。”
胤禛步履蹒跚,這是他此生最後,也是唯一能替福晉做的事情。
他心如刀絞,他腳下回家的路,竟是他和福晉這一世,全部的情緣。
他走的沉重而緩慢,想起福晉從前總喜歡在旁人面前粘着他,纏着他,卻總被他訓斥。
這一回,她終于如願了,只可惜是遺願。
他摯愛的女人,已然變成懷中冷冰冰的屍體。
胤禛艱難前行,将福晉的屍首,抱回湖畔臨時營帳內。
翠翹已然取來一身衣衫,要替福晉整理遺容。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壓抑低沉的哭聲,翠翹的脊背僵了僵。
就在她替福晉挽發之時,忽而觸到福晉的後腦勺。
翠翹忍不住輕咦一聲,心中生出一絲希望。
“四阿哥,奴才有要緊的事情要禀告。”
“嗯。”胤禛伸手撐着額,擋住臉上的哀恸神色。
“奴才懷疑這具屍首,并非福晉。”
“茲事體大,奴才不确定,這屍首被刮花的太過厲害。且已然被湖水泡發。”
“福晉後腦勺有一塊凸起的反骨。”
“此人後腦勺略平整,除此以外,包括後腰的紅痣,以及其餘特征,似乎與福晉身上一致。”
胤禛聞言,登時站起身。
“福晉這段時間有何異常?”
“就..時常傷感,還賞了奴才們許多好東西,對了,福晉還賜給奴才嫁妝匣子。”
“還有,我們回紫禁城第二日,福晉還讓奴才半夜去大相國寺,送半枚銅錢。”
翠翹絞盡腦汁,努力回憶這段時間福晉的種種反常舉動。
最後一拍腦門,忽而想起福晉時常看堪輿圖。
“爺,奴才見福晉這段時間,頻繁看堪輿圖,還在巴音珠日赫山圈了紅圈。福晉還說這的紅楓甚美。”
胤禛步伐淩亂,跑到翠翹面前追問。
“來塞上這幾日,福晉可有讓你出去送過東西?”
“并無,福晉只讓奴才今日去采買胭脂。”
翠翹堅定搖搖頭。
忽而聽見四阿哥低低的笑起來,他眼角已然淌出兩行清淚。
翠翹瞪圓雙眼,四阿哥又哭又笑的樣子,着實瘆人。
“蘇培盛,悄悄去找個牙婆來。”
蘇培盛應了一聲,趕忙尋來快馬,一溜煙消失不見。
不到半個時辰,就帶來一個矮胖的老婦人。
那牙婆入了營帳內,就見一矜貴俊朗的公子端坐在側,營帳正中,停着一具女屍。
“哎呦,阿彌陀佛,這位公子,老身是牙婆,不是仵作,您找錯人了。”
“一千兩。”
那牙婆登時眼睛一亮,今兒莫說是屍首,就是只吃人的母老虎,她都得按照主人家的意思辦差。
“教爺如何驗貞。”
牙婆一愣,忽然就被這位俊朗的公子整懵了。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于是谄媚的福了福身。
“公子,您無需如此辛勞,老婦人親自幫您查驗,一盞茶的功夫就知結果。”
那牙婆說着,就徑直走到女屍旁,正要去扒女屍的褲子,忽而見那公子寒着臉擋在女屍前。
“不準碰她!”
眼前這位旗人家的貴公子,眼神兇的能殺人,牙婆吓得腿肚子發軟,忙将驗貞的法子統統告訴他。
“出去領賞。”
“多謝公子。”
牙婆用袖子擦拭着滿頭冷汗。
她這輩子見過不少達官貴人,可沒有一人,比得上眼前這貴公子身上的威壓和氣場。
那牙婆見慣風浪,此時牙關緊閉,直覺告訴她,閉嘴才能保住她的狗命。
蘇培盛見牙婆獨自出來,忙上前将爺吩咐的銀子遞到牙婆手裏。
又對那牙婆威逼利誘一番,讓她管好自個的嘴,見那牙婆吓得直哆嗦,這才差人将她送回去。
片刻之後,就聽營帳內傳出一陣爽朗笑聲,緊接着又傳出一陣幹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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