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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喪心病狂的偏愛◎
“蘇培盛, 立即傳出消息,格格李氏為護駕追擊賊寇,不慎跌入斷崖, 已然身死。”
“翠翹, 今日開始, 她就是福晉。”
胤禛劍指跪在地上的李氏,厲聲說道。
“奴才遵命。”
翠翹只驚詫一瞬, 就已然從四阿哥的反應中, 猜到那具死屍并非福晉。
她心下忽而莫名慌亂,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事。
而跪在地上的李金桂, 已經猜到四爺的真正意圖。
此時正滿眼驚恐, 歇斯底裏尖叫着:“四阿哥饒命, 請您殺了奴才吧。”
四阿哥對她的懲罰比直接殺了她,還更為誅心。
他想讓她用這張酷似福晉的臉, 替福晉好好活在人前。
她還活着,可在世人面前,李金桂已然死了。
她現在變成不人不鬼的傀儡, 一旦福晉被尋回, 她就會被立即秘密處死。
她這輩子已然提前結束,李金桂吓得癱坐在地。
不待她喘口氣, 就被福晉身邊的大宮女連拖帶拽,将她推進河畔臨時營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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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女屍身上血淋淋的衣衫被扒下, 徑直套在她身上。
腐敗的屍臭味,讓她忍不住嘔吐不止。
李金桂懊悔不已,她把自己活成了陰溝裏見不得光的老鼠, 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丢了。
……
德妃正盼着李金桂帶來那拉氏身死的好消息, 忽而胤禛派人來傳話。
李格格護駕死了?德妃驚得手裏的茶盞都沒端穩。
“好好地怎麽就死了!”
“李金桂的屍首在何處!本宮要親自查驗。”
李金桂目光短淺, 眼裏只有兒女情長,斷沒有護駕的魄力。
“回娘娘,李格格的屍首被亂石刮花,腸子腦花兒都溢出,奴才見了都吃不下飯。”
蘇培盛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算了,死就死了吧。怪她福薄。”
德妃語氣無波無瀾,将茶蓋子重重擱在茶幾上。
“胤禛這會兒在忙什麽?”
“回娘娘,康熙爺讓四阿哥接下巡查欽差一職,到各處巡視暗訪,爺已然帶着福晉出發。”
“奴才先告退,奴才還要盡快追上四阿哥,在爺身邊伺候。”
蘇培盛福了福身,見德妃颔首,這才施施然退出德妃居所。
德妃若有所思地看着蘇培盛的背影。
“芸兒,本宮總覺得李金桂死的蹊跷,胤禛走的很着急,極不尋常。”
她的四子素來性子沉穩,從不會毛毛躁躁行事。
德妃心中一凜,除非出了天大的事情,他想欲蓋彌彰。
“去!把我娘家的兄長請來。”
......
蘇培盛整整花了半日,才追上四阿哥的腳步。
此時四阿哥正在親自審訊兩名船夫。
爺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蘇培盛看得出來,四阿哥很高興。
“蘇公公,你說爺若找到福晉,會不會殺了福晉?”
翠翹心中忐忑難安,一路上都在看四阿哥殺人。
四阿哥殺人如麻,如此喪心病狂,福晉卻詐死遁逃戲弄他,定沒有好下場。
翠翹心中悔恨不已,福晉想盡辦法逃離,她卻戳破福晉的謊言,她害了福晉。
“哎呦,自古夫妻之間,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沒什麽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事兒,如果有,那就是彼此不夠深入了解,多深入幾回就成。”
“淬,你倒是比男人還清楚!”
翠翹臉頰緋紅,不想再和蘇培盛這臭太監聊葷段子了。
“翠翹妹子,今後您可得多關照雜家。”
蘇培盛朝着翠翹作揖行禮。
蘇培盛心裏明白,今後四阿哥的後院,将徹底成為福晉的天下。
“你今兒個又在發什麽瘋!”
翠翹被蘇培盛一驚一乍的舉動,氣得連連跺腳。
正要再陶侃蘇培盛兩句,目光倏然被江中一條漁船吸引,翠翹張了張嘴,忽而壓下眼簾。
“蘇公公,你快去看看四阿哥審訊的進展吧,我想在江邊吹吹風。”
“這江邊風大,你..哎呦。”
蘇培盛被翠翹一個熊抱,撞的眼冒金星。
“多謝蘇哥哥關懷,你真是個好人。”
“哎呦你這不害臊的丫頭。”
蘇培盛還是頭一回被姑娘家摟摟抱抱,登時吓得拔腿就跑。
翠翹僵着笑容,目送蘇培盛離開,直到見蘇培盛入了四爺所在的樓船內,這才松一口氣。
她慌忙轉身,眼神死死盯着不遠處那艘緩緩而行的漁船。
狹隘逼仄的船艙內,逸娴伸手朝翠翹招了招,與她無聲道別。
翠翹直愣愣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言語,甚至不敢挪動半分。
她站在江邊,就這麽安安靜靜,目送那艘小漁船駛出天際。
“翠翹,你怎麽了?”
蘇培盛見翠翹那丫頭盯着江面上的漁船發呆,連他叫喚都沒有反應,于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啊?沒..我只是想念福晉了。”
翠翹盯着江面出神,語氣有些許哽咽。
蘇培盛滿腹狐疑,盯着翠翹閃躲的眼神,心下一驚,掃視江面上的千帆百舸,轉身拔腿跑去找四爺。
......
逸娴正躺在小舢板漁船內輾轉難眠,忽而外頭傳來嘈雜的人聲。
“漁家,出什麽事了?”
春嬷嬷頓時警覺,隔着簾子低聲詢問道。
“二位娘子,附近的水師衙門發出禁行令,包括我們這些小漁船,都必須前往楓林渡口點卯。”
“出什麽事兒了?”
“我也不知,好像在抓流寇。”
“嬷嬷,将這艘漁船買下,我們自己走。”
春嬷嬷點點頭,在包袱裏取出一錠銀子,徑直去船頭,找船家商議買船。
二人低聲商量許久,就聽噗通一聲重物落地之聲傳來。
逸娴被這響動吓得匆忙掀開簾子。
“嬷嬷,別濫殺無辜。”
“這老憨貨不是個老實人,方才坐地起價也就算了,奴才瞧他眼神飄忽,定會拿了咱的銀子,轉頭再去舉報我們。”
春嬷嬷将染血的長劍,随意戳進碧色江水中滌蕩幹淨,起身拿起撐船的竹篙,充當船夫。
楓林渡口,百舸千舟皆擠在碼頭。
水師衙門的炮船穿梭于群舟間,拿着春嬷嬷的畫像,逐一盤查搜索。
翠翹心內五味雜陳,她怨氣沖天,拿着春嬷嬷的畫像,跟在蘇培盛和四阿哥身後。
二人跟着四阿哥,對可疑的小漁船親自盤查。
四阿哥壓下福晉失蹤的消息,只以春嬷嬷盜取財務為由,對她下達通緝令。
福晉肯定不會對春嬷嬷見死不救,只要抓住春嬷嬷,等同于抓住福晉。
每每盤查一艘烏篷漁船,翠翹的心就緊張的七上八下。
深怕掀開簾子,就看見福晉絕望看着她。
“四阿哥,微臣已幾乎将附近十裏內的大小船只,統統集中在此。”
一名穿着水師銀甲的虬髯男子,曲膝跪在四阿哥面前複命。
“幾乎?”胤禛不悅挑眉。
“四阿哥恕罪,有些漁船在胡楊林中淺溪捕魚,要尋到他們需再費些時日。”
“來人,摘掉他的頂戴花翎,立即流放寧古塔,予披甲人為奴,江左水師副統領,即刻頂替他的差事。”
“沿河岸設下關卡,任何人都需盤查。”
“烏篷船需連人帶船扣押,爺要親自盤查。”
“四阿哥,福晉性子執拗,您如此嚴苛追逐,若把福晉逼急了,她說不定會做出什麽傻事。”
翠翹忍不住抹淚嗚咽道。
“嗯,速去調遣十艘紅衣炮船,沿途搜索江面可疑船只,若不肯停,炮轟到她停下為止。”
胤禛語氣稍頓,又寒聲道:“爺親自率炮船搜尋。”
“四阿哥,您這是想逼死福晉,既想讓她死,何必要尋,讓她在外頭,自生自滅多好?”
翠翹被四阿哥的薄情,和喪心病狂氣得直抹淚。
福晉離開這個瘋子,是對的。
蘇培盛見翠翹情緒低落,忙将她拉到拐角處開導。
“嶺南水域星羅密布,就像蜘蛛網似的,水寇也多若牛毛。若有炮船出沒,那些水寇,也能消停許多。”
“爺這是不想讓水寇傷害福晉,才讓炮船在後頭威懾衆匪。”
“是是是,在你眼裏,你們四阿哥放的屁,都是香的。”
翠翹用帕子捂着嘴角,忍不住掉眼淚。
蘇培盛不知該如何向單純的翠翹解釋,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寧願炮轟他自個,也不舍得讓福晉掉一絲頭發。
本就是福晉任性妄為,任誰遇到這麽鬧騰的逃妻,都會被氣得發瘋。
被兩個侍衛羁押在樓船頂端的李金桂,聽說四爺調遣炮船,登時滿眼癫狂。
她恨不得那拉氏被紅衣大炮炸的粉身碎骨。
………
一場秋雨不期而至,此時江面上,更是風高浪急。
逸娴已然接近兩個月沒登上任何渡頭,無法補給吃食,更別提采買生活所需。
身上的薄衫輕寒,她凍得嘴唇發青,瑟瑟發抖蜷縮在船艙內。
“咳咳咳咳...”
“福晉,您身子骨還好嗎?”
春嬷嬷披着蓑衣鬥笠,憂心忡忡的搖橹。
“沒事,只是咳疾又犯了,再過幾日,上岸抓些藥就好了。”
逸娴抱着個小包袱,這些是她和春嬷嬷逃生的全部家當。
如今被困在這船艙內,這些金銀細軟,竟不抵一個饅頭香。
這幾日,春嬷嬷領着她穿梭在密林蘆葦中的僻靜河道,甚至不敢生火,怕引來追兵。
春嬷嬷捉來的新鮮魚蝦,不能生火,只能生吃,她一吃就肚子疼的厲害。
只能吃幹巴巴的幹糧。
等幹糧吃光之後,她餓的眼冒金星,只能吃挂在船艙裏的鹹魚幹。
那些熏黑的魚幹也不知有多少年頭,齁鹹,吃一小口就能渴半日。
她餓的昏昏沉沉,只能強迫自己睡覺,睡着就不餓了,餓醒了,就接着睡。
就這麽周而複始,渾渾噩噩間,已過去四五日。
即将抵達西福河道之際,春嬷嬷有些精疲力盡的抻了抻腰。
“福晉,咱日夜兼程,明日就能彙入二龍河。”
“福晉,奴才方才掐了幾朵枯蓮蓬,奴才給您剝些蓮子兒嘗嘗。”
春嬷嬷拿起兩個蓮蓬,掀開簾子,竟看見福晉面容枯槁,正蜷縮在船艙內瑟瑟發抖。
“福晉!”
春嬷嬷驚得丢掉蓮蓬,撲到福晉面前。
“福晉!”
指尖才觸及到福晉滾燙的額頭,春嬷嬷頓時驚惶無措。
“咳咳咳..嬷嬷別擔心,我無礙,只要去岸上抓幾副治療咳嗽的藥服下即可。”
“奴才這就去,福晉,若兩個時辰後,奴才沒有回來,您就自個走。”
“咳..不..嬷嬷,你別丢下我一個人。”
逸娴咳的眼冒金星,拽着春嬷嬷的袖子艱難說道。
“福晉,若兩個時辰後,奴才還未歸,就代表奴才不回來了,這種颠沛流離的日子,奴才過怕了。”
春嬷嬷有些哽咽的埋怨道。
她其實言不由衷,只不過是不想連累福晉。
逃亡期間,春嬷嬷發現她的畫像,挂在随處可見之地。
她已然成為衆矢之的,福晉若離開她這個包袱,方能徹底自由。
“原是我連累嬷嬷,對不住了。”
逸娴含淚松開春嬷嬷的衣袖,接下來的路,她只能自己走。
“嬷嬷,這些你必須收下,否則我心難安。”
她從包袱裏,抓出一大把首飾,塞到春嬷嬷手裏。
“多謝福晉。”
春嬷嬷将那些首飾揣進懷中,一會藥抓來之後,她将首飾悄悄和藥放在一塊,再偷偷離開福晉。
逸娴站在船頭,目送春嬷嬷離開。
直到春嬷嬷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密林內,她轉身走到船頭。
逸娴撐着病體,艱難拿起竹篙,徑直撐離岸邊。
接下來的路,道阻且長,她也不知何處是歸處。
春嬷嬷趁着夜色混入增州城內。
一路上都揀着陋巷穿梭其間,七拐八彎之後,才踏入一間醫館。
她囑咐醫館将藥,都搓成方便攜帶的藥丸之後,又急急去附近的集市,采買生活所需。
她在心中盤點需采買的物件,走到賣月事帶的鋪子前,忽然頓住腳步。
心中莫名難安,她忽然想起來福晉已然兩個多月沒來過月事。
該不會....春嬷嬷拔腿朝着醫館狂奔。
她氣喘籲籲沖進醫館,拉着站在藥櫃子邊上的醫女。
“大夫,我家娘子..”
話才說一半,她頓時閉口不言。
只因蘇培盛皮笑肉不笑,正站在那醫女身後。
“春嬷嬷,哎呦,好久不見,您怎麽又黑又瘦的。”
蘇培盛朝着身後的兩個侍衛招招手,将春嬷嬷拿下。
“你,速去通知爺,就說人已經找到。”
蘇培盛指了指一旁的小太監,那小太監點點頭,急急沖出了醫館。
“嬷嬷,福晉在何處,她生病了嗎?”
蘇培盛晃了晃手裏的藥瓶子,不住的追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只是詐死遁逃,不想與我那黑心肝婆母糾纏罷了,詐死有罪?”
“嬷嬷糊塗啊,福晉十指不沾陽春水,壓根不知人間疾苦,您覺得福晉一人在外,能有什麽好下場?”
蘇培盛忍不住苦口婆心勸說道。
“福晉還病着,嶺南多毒障,山匪和水寇更是多如牛毛,福晉若有個三長兩短,你怎麽對得起她?”
蘇培盛字字珠玑,說的春嬷嬷脊背發涼。
即便如此,她依舊不願出賣福晉。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蕭蕭馬鳴聲。
四爺滿臉愠怒,徑直跨入店內。
“她在何處!”
一道勁風襲來,春嬷嬷躲閃不及,生生挨了一鞭子。
“嬷嬷,你為何會在醫館裏,福晉是不是病了?”
翠翹焦急抓着春嬷嬷的胳膊,憂心忡忡盯着春嬷嬷的眼睛。
“我不知道。”
春嬷嬷捂着臉上皮開肉綻的鞭痕,語氣平緩。
“蘇培盛,用刑。”
“嗻!”
蘇培盛招了招手,立即就有兩名大力太監,拽着春嬷嬷到了後堂行刑。
西福河上,逸娴有些發憷,硬着頭皮在黑黢黢的江面上獨行。
忽而面前多出好幾艘數丈高的樓船,樓船上還有身披甲胄的水師兵士。
她垂着腦袋,默默改道蘆葦叢閃躲。
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被樓船頂端的李金桂收入眼底。
“來人,前方那小漁船鬼鬼祟祟,形跡可疑,立即将那漁船擊沉。”
四阿哥方才領着人匆匆忙忙離開。只留下她這個傀儡四福晉。
陰差陽錯間,她俨然就是這艘炮船絕對的領導者。
“立即擊沉那漁船!”
李金桂近乎癫狂的怒吼道。
逸娴被凄厲尖銳的喊叫聲,驚得擡頭環顧四周。
猝不及防間,與站在樓船頂端的李金桂四目相對。
李金桂身上熟悉的衣衫和點翠頭飾,倏然刺痛她的眼眸。
她才離開不到三個月,四爺已然迫不及待,讓李金桂擁有嫡福晉的全部。
她從前想僭越的與他并肩而行,都會被四爺苛責。
原來,只因為她并非四爺心中挂念的女子。
“哈哈哈哈!閃開,讓我親自來!”
李金桂瘋瘋癫癫沖到紅衣大炮前,一把推開兵士,親自點起火炮引信,送那拉氏歸西。
“四阿哥有令,對流寇殺無赦!”
李金桂扯着嗓子聲嘶力竭的嘶吼着。
“給我殺!”
她狡黠至極,故意從頭到尾都并未用福晉尊稱。
她就是想讓那拉氏到死,都以為四阿哥想置她于死地。
那些水師官兵,只知道樓船頂端住着尊貴的四福晉,四阿哥不在,自然唯四福晉馬首是瞻。
他們登時齊刷刷火炮上膛。
“轟隆隆!”
一聲聲驚雷般的爆炸聲響,震天動地。
雷鳴般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在逸娴面前炸開數丈水花。
她絕望之際,飛身躍入江中。
……
醫館內,胤禛訝異盯着水師提督。
“是誰在發號施令?讓他們立即停下。”
“微臣,微臣也不知,四爺息怒,微臣這就傳令下去!”
那水師提督戰戰兢兢沖出了醫館,腿都在發顫。
娘希匹的!若被他逮着誰在狐假虎威,定宰了那混球。
這轟鳴的炮聲,讓正被老虎凳折磨昏厥的春嬷嬷驚醒。
“福晉!”春嬷嬷虛弱的低呼出聲。
“好嬷嬷,您就快招了吧。”
蘇培盛心疼地替春嬷嬷擦了擦滿頭滿臉的血,好言好語勸慰道。
“快,福晉在南郊的蘆葦漁船內,快去,讓炮聲停下,莫驚了福晉的胎氣。”
作者有話說:
7月8日晚上23點50分爆更一萬。
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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