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28章 第28章
◎勾引◎
四爺的聲音, 帶着疲憊嘶啞。
他眼眶腫得泛紅,滿臉憔悴之色。
他…該不會哭了一夜吧……
他此刻可憐兮兮的,逸娴在心中反複告誡自己不能再心軟。
她把心一橫, 沉着臉, 準備繼續惹怒他, 讓他惱羞成怒,對她徹底憎惡。
忽而見四爺擡眸盯着她。
“今日, 就只是今日, 不論你裝也好,虛情假意也罷, 取悅爺。”
“過了今日子時, 你是走是留, 全憑你意。”
“好好好!”
逸娴登時眉開眼笑,掀開被子, 着急起身。
她甚至激動的将鞋子都穿反了。
今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使盡渾身解數,與他逢場作戲, 讨好他, 不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
她趕忙坐到梳妝臺前。
正要喚來翠翹,将她好好梳妝打扮一番, 卻見四爺拿起玉梳,徑直替她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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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躲閃拒絕, 又怕惹四爺不高興,只能乖巧的順從,由着四爺替她挽發髻。
他挽發的技藝生疏, 替她梳的小兩把頭, 有些歪斜, 四爺努力撥弄許久,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逸娴不想浪費時間,于是邊塗脂抹粉,邊開口誇贊:“妾身覺得旗頭歪些好看極了。”
“依你。”
四爺說完,繞到她面前,又自顧自拿起眉黛,替她畫眉。
此刻他們就像鹣鲽情深的恩愛夫妻。
四爺如果一生只為她畫眉,該多好。
只可惜,如果,是這世間最澀口煎熬的苦果,永遠無法修成正果。
妝罷之後,四爺缱绻溫柔,牽着她的手,來到飯廳。
此時蘇培盛端來一碗面,面上還有兩個荷包蛋。
“奴才祝四阿哥生辰安康!”
“都賞一年俸祿。”
“奴才替大家夥叩謝四阿哥恩典。”
蘇培笑逐顏開,盛曲膝跪地謝恩之後,就躬身離開了。
今日是十月三十,是他的生辰。
逸娴不免愧疚,她竟然在他生日這天,陰差陽錯給他準備了一份這麽驚悚的禮物。
見四爺将那碗長壽面推到一旁不吃,逸娴慌忙起身。
“爺稍候片刻。”
她疾步離開,将翠翹叫到跟前,讓翠翹帶她去驿站裏的廚房。
剛走到廚房門口,身後倏然傳來急迫的腳步聲。
逸娴轉身回眸,竟見四爺不知何時跟在她身後。
他方才走的似乎很着急,胸膛起伏,尚在喘息。
“我只是來這煮面,不跑。”
她朝四爺莞爾一笑,轉身入了廚房。
翠翹已然将廚房裏的廚子們都打發走。
逸娴走到竈臺前,将鐵鍋洗幹淨,準備燒水煮面條。
等待水燒開的間隙,她走到案板前,拿起菜刀準備切蔥絲。
她的廚藝不好,做菜的标準,僅是能煮熟,吃下不鬧肚子即可。
更別提廚藝刀工之類的細活。
她切的蔥絲長短厚薄各異,有的甚至沒有切斷。
等到切好蔥絲和青菜葉,她将面條和青菜蔥絲都放進沸水中。
她這才想起來方才沒有煎蛋。
又笨手笨腳跑到另外一個竈臺前煎雞蛋。
反反複複煎了幾個雞蛋之後,她這才将賣相最好的兩個微焦荷包蛋,放進面湯裏。
青菜和蔥絲已然煮的發黃,逸娴癟嘴。
老臉一紅,牽起四爺的手。
“看着就不好吃,我們還是走吧。”
卻見四爺松開她的手,徑直走到一旁的竈臺前。
他動作娴熟,拿起案板上的牛肉切絲,甚至還将胡蘿蔔削成大小一致的菱形薄片。
逸娴不詫異,看四爺的廚藝娴熟,他竟然還會做飯。
“爺竟會廚藝,從前倒不曾聽說過。”
逸娴不遺餘力讨好四爺,從四爺身後環抱着他,側臉緊貼他的後背。
她喜歡貼在他懷裏,聽他的心跳聲,驟然為她狂跳。
胤禛脊背僵了僵,明知她此刻毫無半點真情,卻依舊忍不住嘴角微揚。
“嗯,爺小時候呆在孝懿皇後身邊,滿人帶孩子習慣喂七分飽,孝懿皇後通常只讓爺吃三分飽,小時候不懂事,餓極了,甚至偷食過喂魚的饅頭幹。”
“後來有了小廚房,爺偶爾解壓之時,會下廚。”
逸娴愕然,心口被猛的戳痛,他該有多餓,才會吃那些發馊的饅頭曬制的饅頭幹。
心疼這樣的四爺,她紅着眼眶,緊緊貼在四爺後背。
耳畔安靜的只剩四爺狂亂的心跳,和鍋碗瓢盆叮鈴當啷的聲響,就像家的聲音。
“娴兒,爺知道你在怪爺沒保護好你,額娘手段拙劣,待你不好,爺都知道。”
“只是爺不能出手,一旦爺開口保護你,你将遭遇更嚴重的報複,爺只能悄悄護着你。”
“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爺的軟肋,是你。”
逸娴并未回應四爺,而是靜靜聽他傾訴。
“除了你,爺誰都不想要。”
“可..爺若只有你,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你一人,你會沒命,胤禛寧願你活着恨我,也絕不讓你死。”
“後院那些女人身後關系,錯綜複雜,爺不喜歡她們,但必須在人前,寵給旁人看。”
四爺的語氣帶着哽咽和些許無助。
逸娴默然,四爺這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鐵血君王,其實也只是個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男人。
她很欣慰,四爺終于向她敞開心扉,只因他不想讓她走。
可她并未動搖離開的決心,她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宮鬥。
她不想成為四爺的累贅,将四爺拖累成魔。
不到半個時辰,四爺已然做好一碗面,放在小廚房裏的長桌上。
她被四爺按着肩坐在長桌邊。
四爺将親手做的長壽面,放在她面前。
面上的牛肉絲和蔥花,就像他的性子,被一板一眼擺放成同一朝向。
她轉頭看向四爺,他正邊走邊解下襜裳,走向竈臺前。
逸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獻醜卻出了醜。
到最後四爺甚至看不下去,自己動手做了長壽面。
早知道就不逞強了,她低頭懊惱之際,四爺忽然坐在她身側。
逸娴羞的将腦袋埋的更低了。
耳畔傳來細微的咀嚼聲,逸娴微微擡眸,竟看見四爺正在吃她方才煮失敗的面條。
只聽咔嚓一聲清脆響聲,四爺眉峰輕蹙,鎮定自若從口中吐出一塊雞蛋殼。
“別吃了!”她做的東西有多難吃,她心裏清楚地很。
她正準備伸手搶過那碗糟糕的長壽面,四爺卻端着碗起身,徑直離開。
只留下她一人獨自坐在長桌前。
所以,四爺這碗面,是做給她吃的?
她心內百感交集,拿起筷子,吃的很認真。
書房內,胤禛盯着那碗面條出神。
直到面條不再冒熱氣,這才拿起筷子,緩緩吃起來。
他吃的很慢很慢,碗中的面湯卻越吃越多,也越來越鹹澀。
……
逸娴坐在廚房長桌上打盹許久,直到蘇培盛來催促之時,已然華燈初上。
“福晉,爺請您到增城內的正果街逛夜市。”
聽到這個地名,逸娴默然,還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她和四爺最後的離別地,竟然叫正果。
只可惜,她和四爺注定無法修成正果。
逸娴心內五味雜陳,來到朱輪馬車前,忐忑掀開馬車簾子,馬車內卻空空如也。
她長舒一口氣,不與他同乘也好。
她獨自坐在馬車內發呆,也不知過去多久,忽而馬車緩緩停下。
“福晉請下車。”
馬車簾子被驟然掀開,映入眼簾的是錯落有致,粉牆黛瓦的南境美景。
逸娴在翠翹的攙扶下,款款走入長街,街邊的商鋪飄出陣陣香味。
增江于正果街蜿蜒而過,此刻江面薄霧如煙,別具韻味。
街道上鑼鼓喧天,煞是喧鬧。
原是有人在舞獅子。
逸娴好奇走向被裏三層外三層包圍的獅子。
她看不清裏頭的熱鬧,于是踮起腳尖往人群裏鑽。
忽而腰間被攥緊,她人還未反應過來,周遭視野陡然開闊不少。
低頭才發現她竟被四爺扛在肩上。
“爺快放我下來!”
她羞的抱着四爺的脖子,大庭廣衆之下,他竟如此沒規矩。
可四爺仿佛沒聽見,只沉默注視着前方舞獅。
“好!”
一旁的大漢看到精彩之處,忍不住拍手叫好,卻被他的婆娘拎起耳朵。
“好個頭,我看不着,你也別想看,回家!”
她邊走還邊嘟囔抱怨:“你瞧瞧人家的男人,你真不是個東西!”
“哎呦,老頭子你快放我下來,老不羞。”
逸娴循聲望去,就見一鶴發老妪,被一同樣滿頭銀發的老翁扛在肩上。
她環顧四周,竟又多出幾個被自家男人扛在肩上看舞獅子的女人。
她們雖羞紅臉,埋怨自家男人,但眼底的溫情笑意卻藏不住。
一整晚,她和四爺就像最為濃情的夫妻,看着彼此的笑容,都帶着缱绻深情。
直到打更聲傳來。
逸娴牽着四爺的手,陡然松開。
“餓了?爺去買炸雲吞。”
胤禛心口鈍痛,伸手撫了撫她的肩。
“好。”
逸娴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時辰已到,可她還未徹底出戲。
她站在拱橋一側等四爺,可左等右等,半個時辰已過,四爺卻還沒回來。
橋頭另一端,蘇培盛看着爺手裏拿着一份已然涼透的炸雲吞,孑然一人,矗立許久。
英明如四爺,竟會用最笨的辦法,将福晉多留在身邊一刻,哪怕忍着不見。
橋頭上忽然出現一道倩影,蘇培盛苦着臉,見福晉朝四爺款款走來。
逸娴走到橋上,才發現四爺站在橋的另一邊。
心中酸楚,他…竟會用如此幼稚的辦法,拖延時間。
腳下舉步維艱,她也不知道何時,就走到了四爺的面前。
“先吃雲吞。”
胤禛動作略顯慌亂,将裝着炸雲吞的小碗,端到她面前。
逸娴接過炸雲吞,沉默良久,終于還是鼓足勇氣開口了。
“四爺,珍重,今後...就後會無期,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吧。”
“好…”
四爺說完,就徑直轉身離開。
逸娴目送他的身影離去,就拿着炸雲吞,轉身踏着石橋離開。
她并未回頭,如果她回頭,就會發現四爺已然轉身,眸中含淚目送她離開。
眼淚還是沒忍住,決堤而出,她和他都沒錯,只不過,他們都不是彼此對的人。
她和四爺,在此刻終于還是隔成了永遠無法相遇的彼岸。
逸娴失魂落魄走下橋。
翠翹已然在橋邊等候,她身後停着一輛陌生的寬敞馬車。
“福晉!”
逸娴凝眸,就見春嬷嬷額間纏繞白紗,正坐在馬車前朝她招手。
“嬷嬷!你怎麽在這?”
逸娴忍淚朝着春嬷嬷跑去。
“福晉,四阿哥讓奴才和翠翹在此處等您,他說您要走,讓我們在您身邊伺候。”
哐當一聲脆響,她手裏的瓷碗應聲落地。
炸雲吞散落一地,那小瓷碗也碎裂成塊。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會選擇離開他。
他早已知曉,今日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徒勞,卻依舊陪着她,強顏歡笑一整日。
逸娴苦笑搖頭,她真沒用,連他送給她的最後一件禮物,都沒保住。
她盤腿坐在地上,伸手将散落在地的炸雲吞,攏到一塊。
撚起一顆炸雲吞,慢慢咀嚼。
“福晉,您若喜歡吃,奴才再給您買一份。掉在地上的豈能污了您的口!”
翠翹驚得要伸手去撿那些炸雲吞,卻被春嬷嬷拽回。
“讓她吃吧,否則她會內疚一輩子。”
翠翹聽不懂春嬷嬷在說什麽,只能紅着眼眶,站在一旁瞧着福晉,将地上所有的炸雲吞撿起來,一個個吃掉。
明明才十顆炸雲吞,福晉卻從月落烏啼,吃到天将破曉。
直到最後一顆炸雲吞咽下,逸娴才艱難站起身。
“走吧。”
不久之後,所有人都将得知四福晉烏拉那拉氏的死訊。
南洋呂宋島上,将多出一個邬娘子。
“福..娘子,我們要去哪裏?”翠翹好奇問道。
“去找一艘船,出海下南洋,離開大清。”
翠翹和春嬷嬷面面相觑,卻仍是緊跟福晉的腳步。
去南洋的海船并不好找,春嬷嬷找當地的牙行物色兩日,最後才用重金買下一艘海船。
踏上甲板那一瞬,逸娴終是沒忍住回眸看向岸邊。
無聲道了句珍重。
船夫已然在起錨,逸娴指腹摩挲戴在手腕上的青絲镯。
最後再凝一眼岸邊,她有一瞬哽咽和傷情。
海船已然緩緩使離岸邊,她轉身之際,忽而看見蘇培盛騎着馬,朝着岸邊疾馳而來。
蘇培盛有些神色慌張躍下馬背。
嘴裏還不住的喊着救命。
“娘子,可要立即靠岸?”
逸娴藏在小袖裏的手,已沁出冷汗。
蘇培盛在岸邊聲嘶力竭的呼喊着,四爺快死了。
逸娴背過身,不去看蘇培盛,可他凄厲的呼救聲鑽進耳中。
心口彌漫一陣鈍痛,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
她咬緊嘴唇,不想讓自己妥協。
直到口中漾出鐵鏽血腥味,她終是沒忍住,顫着唇,對春嬷嬷颔首。
“嬷嬷,靠岸。”
蘇培盛正跌坐在地,難過的垂首頓足,眼前倏然多出一雙釉藍繡花鞋。
“福晉,嗚嗚嗚,您快勸勸四阿哥吧!”
“四爺怎麽了?”
“嗚嗚嗚,四爺與您在正果街分離之後,就連夜帶人,去清剿附近占山割據的土匪。”
“他這幾日都沒歇息,今兒又親自去附近的白水寨剿匪。”
“爺心情煩悶,竟不顧自身安危,不披甲胄,輕衣上陣,壓根就不聽奴才的勸。”
“戰場上哪兒最危險,爺就不管不顧,往那沖,爺被暗箭所傷,都不讓人靠近療傷,嗚嗚嗚嗚。”
蘇培盛邊将福晉攙扶上馬車,邊痛心疾首的說道。
逸娴沉默坐在馬車內,揉着發酸的眼角。
她跟着蘇培盛來到白水寨,遠遠地就聽見厮殺聲。
“福晉,戰場上刀劍無眼,請您穿上铠甲。”
蘇培盛捧着一副小巧的軟甲,遞到福晉面前。
逸娴囫囵套上铠甲,徑直越上馬背。
尋找四爺很容易,哪兒最危險,人最多,就去哪尋他。
她縱馬來到一處淺灘中,遠遠就看見四爺一身輕衣,正揮劍與幾個五大三粗的虬髯大漢厮殺。
四爺左肩上,還插着一支斷箭。
眼見四爺漸漸趨于下風,逸娴揚鞭朝着四爺飛奔。
她滿眼都是四爺肩上染血的斷箭。
甚至沒有留意到一團黑影忽然落下。
“啊~”
她驚呼一聲,莫名渾身無力,徑直落在一個滿身藥味的中年男子懷裏。
“四阿哥,你看看這是誰!”
那中年男子一臉猥瑣,伸手在逸娴臉頰上撫弄。
厮殺驟停,四爺在侍衛的護送下,來到二人面前。
他的眼神比從前,更為淡漠無情,可她能看懂他在擔憂。
“區區一個奴才而已,你想要就帶走。”
“奴才?您可拉倒吧,你的嫡福晉,在增城內抛頭露面多次,她就算化成灰,我們都認得出。”
逸娴頓時明白四爺的意圖,她懂他的言不由衷。
“這位大叔,不瞞您說嗚嗚嗚,四阿哥很多怪癖,他就喜歡我這種和福晉相似容貌的女子。”
“其實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這四阿哥真不是個東西,他見我貌美,竟給我下藥,奪走我的清白。”
“我爹娘去報官,沒成想這喪心病狂的四阿哥,竟然将我全家九口統統滅門。嗚嗚嗚嗚,求您殺了他。”
逸娴哭的聲淚俱下,趁機還将手腕上割腕的疤痕展露在人前。
“您看看,我都死過一回了,今日,只要你們誰幫我報仇雪恨,我當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逸娴捂着嘴角哭的肝腸寸斷,衆人看向四阿哥的眼神,愈發不善。
“等一下!四福晉,您可還記得我?”
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個光頭男子,那男子說話細聲細氣,看着極為眼熟。
等到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之後,逸娴眼前一黑,差點站不穩。
“孫德海!”
站在四爺身後的蘇培盛,咬牙切齒看着那男子。
這狗東西早些年,在乾西四所裏當太監,手腳不幹淨。
一個無根的太監,竟敢用下三濫的手段,染指宮女,被四阿哥施了褫衣廷杖,逐出了宮。
逸娴欲哭無淚,到手的希望瞬間破滅。
“哼,你這賤人,我差點被你蒙騙,豈有此理!”
那中年男子舉起匕首,就要戳進她的脖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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