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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真相◎
“不可能!”逸娴斬釘截鐵說道。
“奴才也知道不可能, 每回都是奴才和蘇培盛二人去制造歡愛痕跡,那些工具可不能讓人懷上孩子。”
逸娴漲紅臉,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蘇培盛和翠翹是怎麽讓那些女人, 誤以為被四爺臨幸。
“那些熏香亦是有迷幻..”
“好了好了, 別說了。鈕祜祿氏肚子裏的孩子, 即便是真的,也定不是爺的種。”
“春嬷嬷, 你去查查。”
“算了, 別查了,我怎麽覺得鈕祜祿氏這胎懷的蹊跷, 咱還是避一避, 将後院的戰場留給她和年氏。”
“囑咐後宅裏我們的人, 躲着鈕祜祿氏。”
“備馬,我要去圓明園找王爺, 歸期不定,鈕祜祿氏有孕,後宅裏的事, 就由年氏和武格格, 劉格格多擔待些。”
逸娴簡單的收拾了些行李,趁夜就跑了。
馬車行到南郊, 逸娴正在喂小弘歷吃.奶,馬車簾子忽然被掀開, 四爺裹着披風入內,坐在她身側。
逸娴已經大半個月沒看見四爺,他似乎清瘦了些。
“娴兒, 對不起, 是爺讓你有家不能回, 受委屈了。”
逸娴抿唇不語,将吃飽的小弘歷抱給四爺拍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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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将小家夥哄好之後,就讓蘇培盛抱到後頭的馬車裏,交給春嬷嬷照料。
“胤禛,我很想你,若今後總是聚少離多,我寧願你當個尋常的販夫走卒。”
逸娴淚眼盈盈撲進四爺的懷裏。
“娴兒,我也很想你。”
逸娴吸了吸鼻子,嬌嗔道:“怎麽想的?”
坐在馬車前頭的蘇培盛捂嘴偷笑,還能怎麽想的?
就..他有好幾回半夜幫爺洗褲子。
馬車內,胤禛已然用行動告訴福晉他多想她。
逸娴的衣衫都被四爺扯破了,他急迫的闖入,可沒一會就結束了。
逸娴:......
“爺..要不請太醫瞧瞧?”
四爺正值壯年,不應該是這狀态。
逸娴咬唇,心想四爺該不會忍出毛病了吧。
“誰說爺不行!”
胤禛心裏有數,他是許久未沾女人,才會如此情難自控。
逸娴正要安慰四爺,忽然感覺到四爺的變化,她驚得瞪圓眼睛。
她正要開口求饒,四爺卻俯身堵住她的嘴。
從南郊到圓明園,四爺行不行先不提,總之她快被四爺折騰的不行了。
她甚至不記得,後來自己是怎麽回到獅子園裏那張拔步床的。
第二日一早,逸娴起來的時候,四爺早就不見蹤影。
她有些失落的起身,沐浴更衣後,春嬷嬷将小阿哥抱到她懷裏。
“福晉,再過三個月,小阿哥就滿周歲,乾清宮的梁九功大人,前幾日就派人來提醒您,該準備準備小阿哥伴駕的事情。”
“嗯,你去尋兩個機靈本分的乳母,到時候照料小阿哥。”
逸娴忍淚說道。
“福晉,爺已經挑好了伺候小阿哥的人,您且放心。”
“爺又去哪了?”
“聽說去刑部辦差了,午膳不回來吃。”
“府裏有動靜嗎?”逸娴懶懶的坐在床前,給小阿哥喂.奶。
“那二位都不是省油燈,昨兒才傳來消息,後宅鬥的是昏天黑地。”
“福晉,您也該斷奶了,需讓小阿哥适應适應乳母才成。”春嬷嬷曉意提醒道。
逸娴鼻子一酸,無奈點頭:“好,這幾日你就讓乳母來伺候四阿哥。”
她在獅子園裏準備了一大桌子菜,等四爺回來用晚膳,卻被告知四爺要去直隸辦差半個月。
逸娴苦笑,似乎她在獅子園和在王府裏,壓根沒區別。
康熙四十二年暮春之時,梁九功一大早就來接走四阿哥弘歷。
逸娴躲在被子裏哭的肝腸寸斷。
春嬷嬷驚得急忙将正在伴駕的四爺請了回來。
“娴兒,爺知道你難受,你再忍忍。”
“我怕忍不了,三個小阿哥們,常年都在康熙爺身邊伴駕,一年都沒回來幾天,如今四阿哥才滿周歲也離開我。”
“連你也不回家,我一個人在家有什麽意思...”
胤禛抱着福晉,啞口無言,可朝堂上的事情諸多,他根本無暇分神。
他又不能逾越祖宗規矩,将她帶在身邊辦差,他亦是痛苦至極。
“王爺,福晉,府裏出大事了,鈕祜祿側福晉滑胎了,聽說還大出血,太醫斷言,鈕祜祿氏今後不能再有孕。”蘇培盛在門口低聲禀報。
這幾個月那些假孕的侍妾們滑胎的消息,絡繹不絕,逸娴早就聽膩了。
如今年氏一族和鈕祜祿一族鹬蚌相争,四爺的暗中勢力羽翼已豐。
她不想知道那些陰謀詭計,逸娴有些乏累,轉身将自己重新藏在錦被中。
“王爺,康熙爺讓您去商議青海的戰事。”
“爺去吧,我沒事兒,明兒一早我該回府了。”
“爺晚些時候回來陪你用晚膳。”胤禛俯身抱緊福晉。
“別給我任何承諾,爺已經食言很多回,我不想等你了。”逸娴悶悶的說道。
這幾個月來,她與四爺見面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能數清楚。
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顯然四爺選擇了前者。
“爺定回來!”
四爺說完,就急匆匆離開。
晚膳之時,逸娴讓人準備好一大桌子菜,還讓人準備了幾壇子燒刀子酒。
可她枯坐在桌前,直到子時,四爺都沒回來。
逸娴悶悶不樂端起酒壇子飲醉。
接近醜時,胤禛才姍姍來遲,推開房內,撲面而來一股濃烈酒氣。
福晉正抱着酒壇子,跌坐在地上豪飲。
“娴兒。別喝了,爺錯了,方才汗阿瑪與爺商議政事,爺忘了讓蘇培盛回來告訴你,今後你都別等我。”
“是不是今後你當了皇帝,我是皇後,爺亦是如此忙碌?”逸娴醉醺醺的推了推四爺。
“娴兒,你要體諒爺的難處。”
“今後你将會是大清皇後,爺能給你無上尊榮和獨寵。”
“嗚嗚嗚...可人都見不着,我要這皇後和獨寵有何用?”
“我不稀罕!嗚嗚嗚...我不要皇後,我要你。”
逸娴抱着四爺的肩膀哭的涕泗橫流,最後發瘋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無數個日日夜夜,她總是在孤獨等他回家,卻一次次失望。
“對不起,娴兒。”胤禛不知該如何彌補愛妻,只能一遍遍的要她,慰藉她孤獨的等候。
五更天之時,蘇培盛在外頭提醒王爺上朝。
胤禛揉着眉心,滿眼疲憊起身更衣。
“爺,奴才愚見,福晉如今是身邊沒個依靠,若福晉能再懷個孩子,說不定能有些寄托?”
“有孩子在身邊鬧騰,也免得福晉一個人胡思亂想,您也知道,女人胡思亂想起來,可吓人了。”
胤禛的脊背僵了僵,覺得蘇培盛說的不無道理。
可想到娴兒要經歷産子之痛,胤禛又堅定的搖頭。
“不必,下個月汗阿瑪要下江南,爺帶福晉去散散心,多陪陪她即可。”
胤禛穿戴好朝服之後,又折步凝一眼福晉,才依依不舍離開。
逸娴宿醉醒來,見桌案上擺滿了四爺命人送來的珠寶首飾,卻不見四爺。
“嬷嬷,将這些東西都收起來。”
“福晉,您不試試這些首飾嗎?這些都是內務府今年剛出的花樣。”
“不必,我見過更好的。”
逸娴摩挲着手腕上佩戴多年的青絲镯,又将梳妝臺上,四爺幾年前做的一柄木槿花白玉簪子別在發髻上。
春嬷嬷默然,福晉這些年來佩戴的首飾,來來回回都是那幾樣,都是王爺早幾年親手所制。
“嬷嬷,我今年幾歲了?”逸娴坐在銅鏡前,盯着鬓角一絲白發,有些悵然若失。
“福晉您風華正茂,年方二十五,比咱王爺小兩歲。”
“原來我才二十五啊~”逸娴将鬓角的白發拔掉,放進梳妝臺上的小匣子裏。
匣子內早有數根銀白發絲攏成一團。
“福晉,回頭奴才讓太醫院取些烏發的藥方來。”
“不必,每日尋白發也能打發些時間。”
“福晉,八福晉給您下了帖子,請您到她府裏住幾天。”
翠翹将八福晉的請帖,呈到福晉面前。
逸娴知道,芷晴定是受四爺所托,替她纾解心情。
吃過早膳之後,逸娴就離開了圓明園,來到八貝勒府。
“娴兒,怎麽你看着悶悶不樂?”
芷晴正在陪兩個剛學會走路沒多久的孩子玩藤球。
“來,旺兒,珍兒,叫四伯母。”
逸娴将軟糯的小格格抱起來,逗了一會。
毛氏和王氏二人誕下孩子那日,就連同另外兩個被八爺寵幸的女人齊齊暴斃。
八爺對兩個孩子的态度亦是淡漠至極,聽芷晴說,他甚至從未抱過那兩個孩子。
只有芷晴一人沉浸在為人母的喜悅中。
“娴兒,我像不像掩耳盜鈴的傻子?”芷晴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
“你成日裏有孩子們陪着,哪兒像我,一年到頭都見不着孩子和男人。”
“娴兒,你今後可是要當皇後的人,咱要學會給自己找樂子,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
芷晴說着,朝身後招了招手,就見老嬷嬷領進來一個身姿挺拔的小太監。
“你,擡起頭來!”芷晴朝着那小太監喚了一聲。
當那小太監擡頭後,逸娴登時失了神,眼前的少年竟與四爺有七分相似。
尤其他板着臉之時,更是極為酷似。
“芷晴你瘋了,若被我家爺瞧見還得了。”
“生辰快樂,娴兒!”芷晴一招手,就有幾個大力太監,擡來一大桌子逸娴喜歡吃的菜肴。
“吶,你看,為了準備給你驚喜,我提前半年就開始張羅了,你就說喜不喜歡?”
“昨兒是你生辰,我知道你要與你家王爺卿卿我我,所以我今兒給你再補一個。你倒是說話呀?”
“喜歡,很喜歡。”逸娴邊抹淚邊點頭。
跟在福晉身後的翠翹,有些尴尬的垂首,她竟把福晉的生辰給忘了。
難怪福晉昨兒要換新衫,巴巴等着王爺回來用晚膳。
“娴兒你放心,這小遠子是我從內務府明路上甄選的,絕對合規合法,合情合理,一會你就将他帶回去,無聊的時候罵兩句也好。”
“還有還有,小遠子笑起來的時候與那位不同,只有板着臉才有幾分相似,我已經讓他練得能随時挂着笑容,旁人絕對看不出端倪。”
逸娴被芷晴的一腔真摯感動,忙将碗裏的長壽面夾起一筷子,哽咽的吃起來。
圓明園裏,蘇培盛正在查看黃歷,忽而一拍腦袋,懊惱的曲膝跪在王爺面前請罪。
“爺,奴才該死,奴才忘記提醒您,昨兒是福晉二十五歲生辰。”
咔嚓一聲,胤禛手裏的朱筆硬生生被折斷,他慌忙掀開自己的記事簿子,懊悔不已。
“福晉在何處?”
“福晉一早就去八貝勒府赴宴了,八福晉要留她住幾日。”
“備馬!等等!”胤禛走到臨時庫房,在一堆琳琅滿目的賞賜中,精挑細選出一件最華貴的簪子捏在手裏。
“備馬!”
已是淡月微雲之時,逸娴端着酒壇子,愣愣看着眼前換上玄色常服的小太監。
“小遠子,叫娴兒。”
“娴兒。”逸娴微微愣神,芷晴将這個小太監調教的不錯,甚至連聲音都與四爺很像。
“再叫,今後在我面前不準笑,必須板着臉,我沒喊停不準停。”
“娴兒,娴兒,娴兒,娴兒.......”
“過來抱抱我,在我耳邊喊娴兒,我愛你。”
小太監微微訝異片刻,只能硬着頭皮走到四福晉跟前,将四福晉抱在懷裏。
逸娴身子一僵,這小太監身上用的,都是與四爺一樣的沉水香氣。
“我好累,抱我回屋。”
小太監的手僵了僵,乖乖的将懷裏尊貴的女人抱回屋。
等到将四福晉抱到床上之時,小遠子在四福晉身邊奴才的眼神威吓下,正要離開,忽而手腕被沉睡的四福晉攥緊。
翠翹掰扯好幾下,見掰不開,于是只能端來一把玫瑰凳,讓小太監坐在床前伺候福晉。
她兇神惡煞盯着那小太監的一舉一動。
後半夜之時,翠翹內急憋不住,于是喚來個小宮女,讓她盯着那小太監,她急急去出恭。
待到出恭回來,看見屋內的陣仗,翠翹腿肚子發軟,當場給跪下了。
......
逸娴頭疼欲裂,揉着眉心睜開眼睛。
感覺到床邊有人,她扭頭就見小遠子正垂着腦袋坐在床前。
“水。”
小遠子轉身倒了一杯溫水地給她。
逸娴服下溫水之後,小遠子就端來一盆熱水伺候她梳洗。
“會梳頭嗎?”逸娴懶懶的坐到梳妝臺前。
“會。”
“過來幫我篦頭發。”逸娴将手裏的桃木梳遞給小遠子。
見小遠子梳了幾下,忽然頓住手,逸娴忙将他抓在手裏的烏發拽到面前,果然看見好幾根白發。
“吓着你了?我也被吓着了。”
“這些白發拔掉又長,怎麽拔都拔不完。”
逸娴自顧自拔下一根白發,将白發放進紅匣子那團白發中。
“我是不是很老很醜?”逸娴邊拔白頭發,邊悵然問道。
“很美。”
“你說男人看到我滿頭白發,會不會害怕?”
“算了,你是太監,又如何會知曉,把首飾匣子拿來。”
“不會怕。”小遠子說完,就将梳妝臺上的首飾匣子拿來。
逸娴打開匣子,将匣子裏十幾樣首飾擺在桌案上。
“舊了。”小遠子拿起一支褪色的點翠燒藍榴花簪,沉聲說道。
他放下發簪,又拿起一對碧玺石耳墜子,竟見碧玺石上有幾道磨口。
首飾盒子裏竟挑不出一件像樣的來。
“為何不戴新的?”
“沒有新的。”逸娴拿起那支榴花簪別在發髻上。
“他只做了這些。”逸娴起身走到屋外。
“叫娴兒!”
“娴兒,娴兒,娴兒娴兒...”
逸娴端起酒壇子豪飲,手裏的酒壇子忽然被人奪過。
“福晉還未用早膳。”
“若要在我身邊伺候,我不讓你開口就閉嘴。”
逸娴有些不耐的奪回酒壇,躺在搖椅上飲酒。
芷晴進來時候,見到娴兒一大早就在買醉,登時急的讓人将所有酒都撤下去。
“哎呦我的天,姑奶奶你不要命了!”
“小遠子,你這狗東西是怎麽伺候的!”
“福晉!”一旁的八爺,不住朝着自家福晉使眼色。
“爺你是不是上火長針眼了,老沖我眨眼睛做什麽?”芷晴一頭霧水。
“沒什麽,只不過凡事都需收斂些,若被四哥知道你尋來這麽個人放在四嫂身邊,他定不饒你。”
“淬,若爺不大義滅親,四哥怎麽會知道?”芷晴叉着腰牛哄哄說道。
“總之你收斂些肯定沒錯。”胤禩後背都讓冷汗打濕了。
“四嫂,我府裏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先派人送您回府可好?”
胤禩滿頭冷汗,忍不住開口送那兩尊大佛離開。
“打擾八弟了。”
逸娴知道八貝勒在下逐客令,于是讓人收拾東西,回王府。
芷晴被八貝勒攔着不讓送逸娴,直到馬車走遠之後,胤禩忽然抱着福晉,後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別再鬧了,方才那太監,是四哥!四哥!是他假扮的,昨兒夜裏你送來的狗東西被他杖斃了,屍首都被大卸八塊,我親自扔的!”胤禩說話都在發顫。
“什麽!不成,我現在就去告訴娴兒!哎,爺你快放我下來!”
芷晴被心有餘悸的八貝勒攔腰扛在肩上,帶回福晉院裏拘着。
逸娴心事重重回到雍親王府,一只腳才踏進王府大門,就聽奴才說鈕祜祿氏和年氏來找她主持公道。
“小遠子,一會你先在屏風後呆着別出聲。”
“好。”
逸娴換上一身正紅的短褂子和華貴的佃子頭,端坐在上首。
“先讓鈕祜祿氏進來。”
鈕祜祿氏進來之後,畢恭畢敬朝着福晉行禮。
“福晉,奴才有些體己話想與您單獨說可好?”
逸娴朝着翠翹點點頭,翠翹就領着伺候的奴才們退到外頭等着。
“你想說什麽?”
“福晉,奴才想去四阿哥身邊照料他的起居。”
“弘歷身邊自然有人伺候,你一個側福晉去伺候本福晉的嫡子,是何用意?”
“福晉,奴才左右生不出孩子,不若您将四阿哥交給奴才幫忙照料,我們鈕祜祿一族定站在福晉這邊。”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将弘歷交給你照料?”
“福晉,您從前那些事情,妾身也有所耳聞。”
“耳聞什麽?”逸娴語氣中帶着憤怒。
“妾身娘家的小嫂子,恰好是納蘭煦亡妻的嫡妹,她在出嫁前,聽聞了些您和納蘭煦之間的龌龊事。不巧,我手裏正好有您與納蘭煦私通的罪證。”
“呵呵呵,你去散播吧,能将我從這個嫡福晉之位拉下來最好。”
“弘歷是我的兒子,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打我兒子的主意,一個都別想!”
“滾出去!”逸娴氣得将杯子甩在鈕祜祿氏腳邊。
“福晉,您最好考慮清楚,那副小像的原版,在我手裏,還有納蘭煦親筆所寫的豔詩。”
“早些去散播,求你。”
“滾!咳咳咳...”逸娴氣得捂嘴咳嗽起來。
趕走鈕祜祿氏之後,逸娴還沒緩過神,年氏就入內。
年氏環顧四周,見只有那拉氏一人在,索性不裝了。
“賤婦,你怎麽還有臉活着!當日那麽多人瞧見你與那個肥豬似的老男人茍合,我都看到他的髒東西抵在你那了,你怎麽還有臉活到現在!”
“大婚第二日,爺就帶着我去尋你,我與他恩愛至極,連洗澡都不分開,若非你善妒跋扈,爺怎會對我冷遇。”
逸娴深吸一口氣,裝作滿不在乎:“說說你們是怎麽難舍難分的,我愛聽。”
“你這種人又如何知道,我與爺親密無間,他大腿根那有一道疤,我吻過。”
年氏嬌羞的捂着臉頰。
“咳咳咳咳...”
年氏本就是來氣那拉氏的,此刻見那拉氏忽然吐血了,忙開始添油加醋,她激動地瞪圓眼睛盯着那拉氏。
“爺說你很髒,若非萬歲爺下旨讓他寵妻,他恨不得立即休了你。哈哈哈~”
“爺還說你人老珠黃,每回與你在一塊,都是被逼無奈,他很痛苦,所以日日找借口不與你在一塊,寧願去圓明園守着康熙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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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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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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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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