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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這個香還有個情侶款。”江無晝把祁飛星提溜起來,從房間裏拿了頂帽子給他帶上,兔子的倆耳朵被壓下來挂在腦袋邊上看起來蠢萌蠢萌的,“帶你去買。”
“我一個大男人,不噴香水。”祁飛星說。
“放心,都是中性香,搞活動出的情侶裝。”江無晝說:“我想給你買。”
祁飛星一針見血:“浪費錢。”
江無晝:“我樂意,這叫儀式感,給我個機會好麽?”
祁飛星拗不過他,撇嘴道:“你就是想跟我一起逛街。”
“變聰明了嘛。”江無晝欣然承認:“我想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祁飛星別別扭扭的被他牽着出了門。
他的終端機在打鬥中早已報廢,還是連耿子雙都修不好的那種破爛程度,江無晝幹脆把他帶去電子産品門店重新買了個終端機。
祁飛星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擺弄新機器,玩兒的不亦樂乎,登錄上去以後,他的消息箱炸開了,無數未讀消息噴湧而出。
【恭喜星哥榮升少将!!!】
【星哥一鳴驚人牛逼啊!!!茍富貴勿相忘!!】
【少将大人,我是XXXX,恭喜晉升。】
祁飛星被晃花了眼,“卧槽?”
江無晝專注的開着車,“怎麽了?”
祁飛星:“我真的變成少将了,就離譜!感覺自己什麽也沒做。”
“首都星太平太久了,那些頂着高官頭銜的家夥屍位素餐,早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江無晝:“不是你說的麽?如果大家都不按規矩做事,那誰按規矩做事誰就傻子。”
祁飛星狐疑道:“我原話是這麽說的麽?”
江無晝:“差不多就這意思。”
祁飛星指着一群陌生的自我介紹信息:“這群人是誰啊?”
江無晝道:“你的下屬們,突然多了一個上司,在搞不清楚你的陣營之前,他們會先向你充分示好,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建議你最近把他們是誰,分管那些勢力都搞搞清楚,以便後面使用。”
祁飛星半知半解的“哦”了一聲,他一條一條的刷着未讀信息,感慨萬千,“講道理哦,這群人裏肯定有不服我的。”
江無晝:“自信點,他們沒有一個人服你。”
祁飛星:“......”
江無晝:“所以你最好拿出點魄力來。”
祁飛星一拍腦袋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呢,那只萊茵蟲是怎麽回事?突然有一只萊茵蟲在國防部裏大鬧一場,這河貍嗎?”
江無晝道:“說到這個,早上我收到了幾個網絡視頻,也許能給你解答這個問題,你可以在社交平臺上搜關鍵詞,‘流星’‘國防大樓’。”
祁飛星照做了,他在若幹小視頻中找打了一個像素視角還算清晰的,點開發現深夜時分,一道赤紅色的流星劃過天際,落在了國防大樓的頂端。
“你有什麽想法?”江無晝說。
“這種程度的隕石巡航人員肯定會提前預告的,他們得預測隕石墜地的坐标,指導群衆疏散。”祁飛星說:“但是大家好像都蒙在鼓裏,要麽就是巡航人員沒有上報,要麽就是國防部的審核人員疏忽了......”他像是想到了什麽:“那天晚上在國防部辦公室裏值班的秘書正好是維塔斯!”
“那就不奇怪了。”江無晝嗤笑了一聲:“這是教科書版的自作自受。”
祁飛星捏着下巴陷入沉思,這會兒目的地近在眼前,江無晝将車停到車庫,跟祁飛星并肩走進商鋪。
剛剛進門,祁飛星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櫃臺跟前兇神惡煞的叫嚣。
“什麽沒貨!從來沒有我安少爺想買買不到的貨!你會不會當銷售啊!不會當銷售滾回家奶孩子去!”
“安翔?”江無晝的腳步一頓,輕輕冷笑起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扭頭看向祁飛星,卻發現祁飛星的注意力凝在那個正在接受安翔狂風暴雨般的辱罵的女櫃員的身上。
“怎麽是她呀!”兔子詫異道。
“你認識?”江無晝說。
“我在U0432上見過她,那會兒她還帶着個孩子呢。”祁飛星說。
“對不起先生,這款限定的“戰地桃金娘”是有客人提前訂好的,不然我們也不會進貨。”女櫃員被吼的面色發白,态度卻依舊不卑不亢。
“少爺我是你們這裏的白金用戶,最近不順,心情很差!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頂撞我,不然我真的會要你好看!”
“就算您動手打我,我也不能随便将其他客人的貨挪用給您,這是我的工作。”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動手動打女人啊!”安翔怒聲咆哮,他猛地擡起手來,女櫃員吓得緊閉雙眼,卻也沒有躲閃,看來是生生打算挨這一下,祁飛星健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安翔的手腕。
“你好像恢複的不錯,安中尉!”他一字一句道。
安翔的手腕骨被擰的咔吧響,他回過頭來對上祁飛星的臉,整張面孔都開始滑稽的抽動。
“......怎麽又是你!!”
“看到我四肢健全活蹦亂跳的是不是很驚訝呢?”祁飛星冷冷道。
“果然命賤的人活得長!”安翔掙紮了幾下無果,兇狠的龇牙:“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麽,這也是你配來消費的地方?”
“你們村是不是沒通網啊?”祁飛星難得理直氣壯的跟安翔講道理:“我現在是你的上司了,你能來的地方我為什麽不能來?”
“上司?”安翔顯然不信,冷嘲熱諷:“你是不是還在夢裏?我的上司至少也是上尉級別,你算個屁!”
“我感覺李能不是你的随從,而是你的大腦。”祁飛星說:“他不在你就像是弱智一樣。”
安翔呆了呆。
他這幾天都沒有看到李能,事實上從李能晉升了中尉之後他就再沒見到了,那個說好始終會是他左膀右臂的人不翼而飛。
他在國防大樓裏迷迷糊糊被急救人員擡出來,送往醫院,腕機終端在颠簸中報廢,他醒來後就覺察到了一些異常,以往他有一些什麽動靜,就會有大把的人簇擁過來對他噓寒問暖,這次卻一個人也沒有。
他出院後心情郁結,就想着報複式消費一番,恰好路過這家他從前常來掃蕩的香水店,他從前在這些店裏都是予取予求,什麽好貨尖貨都盡着他優先選擇,沒料到卻還在櫃員那裏碰了釘子。
祁飛星好心給安翔展示了他嶄新的個人終端,劃拉了兩下,調出了任免文書。
“少将?!”安翔難以置信的叫出了聲,如果他的眼珠子周圍少一些結締組織,大概眼球就被瞪掉出來了:“你???就憑你???”
“我記得你不是最喜歡用公權力壓人了嗎?如果我沒弄錯,我現在有叫停你各項權限的資格。”祁飛星露出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安中尉,你再擾亂公共安全,我就要拿你試試手了。”
安翔的面色鐵青。
“老子只是買瓶香水。”他一字一句艱難道:“買完就走人,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話音未落,肩頭被人撞了一下,江無晝雲淡風輕的走了過去,在櫃臺前亮出身份。
“露露小姐,辛苦了。”
那個叫露露的女櫃員松了口氣,轉而從後方的透明櫃子裏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仔細的交到了江無晝的手中。
“不辛苦,将商品完整的送到顧客手中是我的工作。”她輕聲道。
安翔的嘴慢慢長大。
“不巧啊,這款是我預定的。”江無晝接過袋子,背倚着櫃臺沖安翔招了招手,笑容風流倜傥。
“你......你買——”安翔吐字僵硬,他看了看祁飛星,又看了看江無晝,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連連後退:“你們兩個——”
“是的,你沒猜錯,這是我買來送給男朋友的定情小禮物。”江無晝唇角的笑意越發深邃,落在安翔眼中卻盡是譏諷:“說起來我的這樁好事來的還很不易呢,真要論功行賞,那安中尉你是頭一份的。”說着他把紙袋朝前拎了拎,“不然這個就讓給你吧,當做我的謝禮,感謝你促成了我和星崽的好事......當然收下了這份禮物,你以後要是再在星崽周圍亂晃,我也就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他笑裏藏刀的說完了這番話,又把東西遞得近了些,安翔簡直像是要被塞一個烙鐵到懷裏一般,尖叫一聲,頭也不回的沖出門去。
祁飛星還是頭一回見安翔這副倉皇逃竄的模樣,樂的一聳肩,“有點爽是怎麽回事?”
“偷雞不成蝕把米。”江無晝淡淡道。
“你真的感謝他?”兔子的耳朵顫了顫,壞心眼兒道。
“想聽實話?”江無晝道:“是有那麽一點兒。”
祁飛星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兩人正打情罵俏的熱鬧,那位女櫃員柔聲的插了句嘴:“請問你是那天神兵天降U0432的兔耳族小長官嗎?”
真被認出來,祁飛星還怪不好意思的,舉手撓了撓頭,江無晝看他又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遂一把摟過他的肩,微微笑道:“就是他。”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呢。”陳露露笑吟吟道:“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心裏一直還挺擔心的,但是又不知道上哪兒打聽小祁長官的消息,今天還能遇到真是太幸運了。”
祁飛星局促的咬着唇角,又覺得這種時候不說點什麽顯得自己很傻,于是道:“你女兒怎麽樣啦?回去沒留下什麽心理陰影吧?”
提到女兒,陳露露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說來也好笑,經過上次那件事,她就變得特別喜歡小兔子。”陳露露說:“恰好上次那位與你同行的舒凜舒先生事後來拜訪過我們,給她帶了好多好多毛茸茸的兔子玩具,抱枕啊鑰匙扣,應有盡有,她樂不思蜀呢。”
祁飛星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家夥,有點變态是怎麽回事。”
“可以,這很舒凜。”江無晝咳嗽了一聲:“我告訴你舒凜他就是個變态的毛茸茸控,他會跟周圍所有的人瘋狂安利毛茸茸......”
陳露露看了看他們倆莫名親密的舉止,掩口笑道:“二位真是意外的般配呢,我當初還以為小祁長官會跟舒先生在一塊兒。”
祁飛星一愣:“唉??”
“那你可看走眼了。”江無晝眯眼道。
“好吧好吧,鑒于我這麽沒有眼力見,再送你們幾支精油小樣,按摩或者幹別的的時候都可以使用,味道很好聞哦。”陳露露揶揄的笑道:“以後要是還有什麽情侶限定款,我都給你們事先留着,就當賠禮道歉了,祝兩位長長久久。”
走出店鋪,江無晝滿載而歸,卻依舊精準點評道:“舒凜就是個禍害。”
祁飛星差點沒憋住,瞅着他不太爽利的臉色道:“你在吃什麽飛醋啊?”
江無晝猝然轉過身捏住他的兩個腮幫子,惡意滿滿道:“以後是少将了,離那些女空乘遠一點兒,離舒凜遠一點兒,離......算了,耿子雙你可以玩兒。”
祁飛星沉默了兩秒,“阿耿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氣的冒煙。”
江無晝聳肩。
“對了,你上次說凜總在哪裏教書來着?”祁飛星道。
“羅曼大學。”江無晝說。
“咦,好巧。”祁飛星說:“我妹也在羅曼大學。”
“按照舒凜的社交牛逼症,我猜他們可能已經很熟悉了。”江無晝說。
祁飛星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怪死祁幺幺最近也點兒也沒來關心我的死活!”
比起這裏的其樂融融,安翔魂不守舍的買了一個新腕機,随後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處分通知,銀行賬戶停用通知,各種猩紅的負面警告劈頭蓋臉砸過來。
安翔頭暈目眩之餘有些明白為什麽他大病初愈無人問津了,恐怕別人比他更早的就得到了這些消息,人類以利聚以利散的本性在這種時候展露無疑。
他氣得夠嗆,有種一落千丈人生掉進低谷的惶恐,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委屈,随後他抖着手給他的父親打了個電話過去。
“爸,能不能幫我查查祁飛星家還有什麽人?”
祁幺幺下了課,蹦蹦跳跳的從教學樓去往食堂。
上大學跟上初高中截然不同,不用每天回去對杜濱國的臭臉,住學校宿舍別提多舒心了。
就是老是跟祁飛星失聯,每次周末都看別的小朋友回家,心裏怪不平衡的。
今天又是周末,她買了點兒胡蘿蔔幹和蔥油餡餅,溜溜達達逛到學校大門口,看着一輛又一輛私家車停下又駛離。
“幺幺。”
有人在叫她,祁幺幺聞聲回頭,發現杜濱國正站在不遠處看着她。
小兔子的兩個耳朵立馬警惕的豎了起來,她原地沒動,甚至還往門衛崗亭的地方靠了靠。
“舅舅,你來幹嘛!”
一段時間不見,杜濱國像是老了許多,他佝偻着背走過來,從懷裏取出一個布包。
“這個是舅舅給你的。”他顫巍巍道:“自從上次你們走了以後,舅舅心裏一直後悔的不得了,心想你哥一個人供你上學不容易吧,就存了點積蓄想給你……”
祁幺幺沒料到杜濱國會這麽慷慨,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啊?不用了啦!舅舅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客氣……我都不習慣了。”
“舅舅好歹是長輩,心疼你們啊。”杜濱國用手抹着渾濁的眼:“你過來拿一下吧。”
“不了不了,心意我領了,錢我就不要了。”祁幺幺說:“我最近有獎學金拿,不缺錢。”
杜濱國見她如此警惕又見外,眉頭緊鎖,随後他退了兩步,腳一崴摔倒在地。
“啊……哎喲!”顯然他沒什麽這方面的經驗,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給祁幺幺隔空看疼了,杜斌國期期艾艾的叫道:“我的腿,我的腰......我好像癱瘓了,幺幺,你快來扶我一夏。”
祁幺幺有點懵,一旁的門衛聽到動靜探出頭來,大聲道:“唉你這個小姑娘怎麽回事啊,你舅舅摔倒了都不過去幫幫忙的啦?”
這一嗓子吸引了諸多路人的注意力,來來往往的人對祁幺幺指指點點,祁幺幺感覺自己被聚焦了,難受的很,只能硬着頭皮朝杜斌國靠過去。
杜斌國當即眼前一亮,随着祁幺幺的逐漸靠近,他的手慢慢探進褲兜裏,捏住了針管。
祁幺幺蹲下身來扶他,杜斌國剛準備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忽然一只帶着半指手套的修長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杜斌國渾身一僵,他同祁幺幺一塊兒擡起頭來,看到了一個淡金色長發的女郎。
那女郎穿着一件露臍的黑色緊身背心,迷彩褲配高幫靴子,深邃的五官構成了美豔又充滿了攻擊性的面容,她抓着杜斌國的手力道極強悍,竟一分分的把杜斌國手心裏的東西給掰了出來。
“老東西,這藥黑市都不賣了,早就過時了,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現眼?”她意味深長道。
杜斌國的面色驟變。
電光石火間,他把東西往那女郎手裏一塞,大吼大叫起來:“救命啊!這人要拐賣我外甥女!!救命啊!”
他撒潑打诨的本事一流,霎時間就引來了大批圍觀群衆,那女郎微微一怔,展開掌心,手心裏的針筒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眼看着有人報警了,祁幺幺站在旁邊光擺弄腕機也不吭聲,她的耐心也見了底,心想這小兔子倒是有點兒不知好歹,自己出手相助解圍,這時候也不出言幫她說幾句,這麽一想她更生氣了,幹脆徒手把那針管兒折斷了,捏響了指骨:“真晦氣,為老不尊的東西,我今天就教你做人。”
她正要上手以武力封杜斌國的嘴,卻見一個穿着西裝的高挑男人疾步從人群外擠了進來,朗聲道:“發生什麽事了?”
“舒教授!”祁幺幺看見舒凜,當即跑了過去,急巴巴的伸手指着杜斌國道:“我舅舅他他他上次剛被我哥趕跑,今天又來糾纏我了!還甩鍋給幫我的漂亮姐姐!!你要幫我做主啊!!”
“舒凜?”女郎微微一怔。
衣冠楚楚且又斯文漂亮的舒教授顯然在這一片很有名氣,衆人看見他時紛紛眼前一亮,争先恐後的同他打招呼。
舒凜摸了摸小兔子的腦袋,被手底下毛茸茸的觸感弄的身心舒暢,遂說了句“莫慌”,轉頭和金發女郎對上了眼,他微微一怔,詫異道:“公主殿......”金發女郎一眯眼,他立馬改口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就是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了。”耶蘭說,她指了指杜斌國道:“這家夥說我要拐賣你的學生。”
舒凜眉峰輕蹙,而後徑直對保安道:“我的學生跟她的無業游民舅舅不來往很久了,這位耶蘭小姐是我的朋友,應該是看他們産生矛盾才出手相助的,麻煩報個警,不要讓矛盾擴大化。”
門衛“唉”了一聲,對舒凜的話深信不疑,立刻去報警了,杜斌國沒料到會有這麽一出,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點兒摔癱瘓的樣子也無,急急忙忙就往馬路對面跑。
“我不要見警察!!我不要見警察!!”他驚慌失措的叫道。
衆人見他前一套後一套變戲法似的,不禁唏噓,誰料就在杜斌國奔逃過馬路的瞬間,一輛汽車疾馳而過,将他瞬間撞飛。
圍觀的人群炸開了,尖叫聲四溢,耶蘭和舒凜霎時間變了臉色,祁幺幺更是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吓得渾身顫抖,舒凜一把将她攬進懷裏,将她整個人背過身去。
“見鬼,撞了人怎麽還踩了油門跑呢!”耶蘭盯着那輛迅速消失在視野中的車,冷笑起來:“看來我不在的這些年,首都星的治安是江河日下啊,還好姑奶奶我手快。”她掌心一翻,半指手套上竟然嵌着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司機的照片發你終端機上了。”
“感覺像是滅口來的。”舒凜的瞳光幽暗,他點開腕機瞅了一眼耶蘭發來的畫面,詫異更甚:“這是......安翔。”
“安翔是誰?”
“我來首都星的時間也不長,只聽說這個人是個二世祖,老爸是秘書長,威風的很。”舒凜說。
“教唆犯罪,殺人滅口,就算他跟我是同一個老爸,也得死啊。”耶蘭淡淡道。
“我得跟阿晝說一聲。”舒凜一面安撫着祁幺幺,一面點開腕機,給江無晝撥了個星訊過去。
而此時此刻,江無晝與祁飛星正在與耿子雙通話。
“是的,是很奇怪。”耿子雙身在研發中心,背景音略顯得嘈雜:“昨天開始我就着重研究了一下百日蟲難的相關資料,統計了萊茵蟲每一次發動攻擊的形式,全部都是三只以上群體作戰,極少有單個出現的情況,因為人類軍隊的火力攻擊也不容小觑,單個出現基本就會像是這次一樣,一換一甚至是白給。”
“這只蟲腦子瓦特了?”祁飛星奇道。
耿子雙似乎在翻資料,後又道:“我們勘察了國防大樓頂層的現場,發現這只蟲是通過送熱管道進入國防大樓內部的,在管道內部有一些礦物質殘留。”
“這說明什麽?”江無晝道。
“我們合理懷疑這只蟲是被包裹在隕石內部,被投放進來的。”耿子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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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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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