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神明下凡了
神明下凡了
小喇嘛和工匠在不遠處看着二人,見他把小姑娘抱進了房間裏,又出來接着雕他的石頭。
好奇怪,他抱着小姑娘的時候好溫柔,還淡淡的笑了一下,等他再看又恢複到淡然如水的模樣了。
小喇嘛給旁邊工匠說道:“他鑿了快一年,也沒鑿出個所以然來。”
那倆人來了将近一年了,他給那個男孩說話,男孩一句話也沒回,到是那個清豔絕倫的女孩天真嬌憨,活波力十足,也給沉寂了多年的喇嘛廟帶來了人氣。
工匠指了指地下:“你看。”
正午的陽光下,小喇嘛低頭就看到張起靈雕刻的那塊石頭的影子,竟然是一個女孩的影子,仔細一看就是剛剛那個女孩。
小喇嘛摸着下巴說:“他一定是看着身邊的女孩,開始鑿的。”
那個女孩一直坐在他身邊,雖然他在雕刻着石像,可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跟随着那個女孩。
工匠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很多人都說,女孩子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心的,所以誰也傷害不了她們,于是惡魔派出了男孩子,英俊男孩的追逐讓她們有了心,當她們有心的時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變得都可以傷害他們。”
這世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了心就有了軟肋,就會變的堅不可摧也會變的一觸即潰。
小喇嘛聽得不是很明白,抓了抓腦袋,呆呆地問:“為什麽有了心,就會被傷害,有了心不應該是高興嗎?”
小喇嘛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工匠嘆息一聲,深邃的眸光變得幽遠,看着茫茫的雪山:“等你有了心,你就明白了。”
小喇嘛聽得越來越迷糊了:“我本來就有心呀,沒有心怎麽活?”
人沒有心怎麽活?這世間哪個人沒有心?
工匠爽朗一笑,慈祥地摸着他的腦袋:“就猶如你們佛家的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就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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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心”非此心。
他負手而立,眉心染上愁緒之色,斜睨着抓耳撓腮的小喇嘛。
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碰到那個讓你有心的女孩,是福也是劫。
小喇嘛耷拉着腦袋,撅着小嘴:“你怎麽跟師父一樣,神神叨叨的,老是說禪語。”
他的口氣和師父說話的口氣一模一樣,沒意思。
工匠沒有搭理他,小喇嘛畢竟還小,一直都在廟裏待着,沒有經歷過世事變遷,自然聽不明白他說的話。
他負手而立,靜靜地看着那個沉默不言的男孩雕着石像。
快了,快了,你馬上就要悟了。
張起靈拿着鑿子一下一下的刻着雕像,他看着初具有人形的石像,緩緩地撫摸着,就好像在撫摸小丫頭一樣,他心中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努力地要破殼而出,卻有一股力量在壓制着即将破殼而出的東西,兩股力量正在天人交戰,而他手裏的鑿子卻越來越快,想把那股力量打破,他迫切地想看看破殼而出的到底是什麽?
那天晚上,張起靈被上師帶到了那間房。
張起靈見到了他的親生母親,他本能的抓住他母親的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他覺得這一切太倉促,還有一點陌生。
這跟鳳瑤母親帶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鳳瑤母親帶給他的是滿心滿眼的溫暖,而他再看到親生母親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情緒,他覺得自己抓着人世間最後一絲自己的痕跡,最後一絲自己願意去想的東西。
張起真着急在門口走來走去,他都在裏面待了兩天了,不吃不喝,不知道他怎麽樣了,可大師又不讓她進去,非說什麽讓他和他母親靜靜的待着就好,她跑到喇嘛面前問:“大師,我哥他會不會有事?”
大師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說:“施主,渡人亦渡己,有因必有果,他們是你的劫,而你卻是他們的因。”
張起真聽的似懂非懂,抓抓腦袋問:“什麽意思?大師你能說明白點嗎?”
她在問哥哥的事,他卻給她扯因果,這什麽跟什麽呀,是不是出家的人都喜歡說因果?
喇嘛大師看着她懵懂無知的眼神,又一副急得跳腳的模樣,他淡淡一笑,波瀾不驚地閉着眼:“你入了人世就會明白的,一切都會好的,會好的。”
張起真還是沒聽明白,她又想問,可看大師閉着眼,壓根就沒有再開口的打算,只好失落的走了。
喇嘛看着她失望的背影,幽幽的呢喃道:“萬物皆苦,希望你能渡過你的心劫,你的劫一過,他們的劫自然也就過了。”
鳳凰是人間幸福的使者也代表着吉祥和平,千年一到,它就背負着積累人間所有的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在熊熊烈火中自焚,用生命和美麗來換取人間的和和美美,另外她的身體在經歷了巨大的痛苦後,得到了重生。
而你即是鳳凰也是獻靈人,鳳凰涅槃獻靈,是指鳳凰浴火燃燒獻出靈魂,向死而生,在火中燃燒後重生重現,并得到永生。
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宿命。
三天之後,張起靈來到了那塊石頭跟前,他習慣的拿起鑿子,開始鑿起來。
張起真見他出來了,連忙走到他跟前,把吃的遞到他面前,他搖搖頭,見他不停地鑿着那塊大石頭,想說卻不知道說什麽,就坐在他身邊陪着他。
張起靈以前不知道自己鑿着東西,是為了什麽,他鑿了幾下,忽然發現了自己手裏的鑿子,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做什麽,幾乎同時,心中一股難以抵禦的痛苦,湧上了他的心頭。
也知道為什麽大師非要讓他雕石頭了,人間不需要一個人似的神明,卻需要一個神明似的人。
他轉身狠狠的把小丫頭抱在懷裏,仿佛要把小丫頭融進他的身體裏,俯在小丫頭的脖子裏,無聲的哭着。
人的脆弱和堅強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時,我們可能脆弱得一句話就淚流滿面,有時,也發現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長的路。
眼淚順着張起真的脖子,流到了心口,也燒疼了她的心。
小丫頭也緊緊的抱着他。
大雪中,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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