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
第 17 章
公演前三天,司楠又去了一趟劇組,不過這次不是為了劇本圍讀,盛夏說有些事要和他商量,單獨見一面。
“換角?”司楠聽後很詫異,“是因為那些傳言嗎?對不起,給劇組造成了負面影響。”
盛夏擺擺手,笑着說:“不是因為這個,別想着壞事,是好事。”
盛夏遞給他的是別的角色的劇本,相比自己演的這個市井混混,從劇本厚度來說戲份可增加了不少。
“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盛夏手杵香腮,在他待慣了的這間編劇工作室,說話做事比較随意,“你們公司的王總,找到執行制片,希望給你争取一個,更有分量的角色,綜合你目前的流量和商業價值,執行制片同意了,這兩個角色是我們讨論出來,還算适合的,本來王總可以定,但我的意思是,讓你自己挑,畢竟戲是你在演,合不合适要本人說了算。”
司楠捏着兩本劇本不知所措,他沒有翻開,直言道:“我不想換。”
“為什麽?”盛夏意外道,“王總好不容易争取來的,你別有心理負擔,調整角色很正常,別說現在還沒開機,就是開機拍到後面換角也是有的。”
司楠嘆了口氣:“最近我黑料纏身,天天被罵上熱搜,這反倒成了搶人飯碗的本錢?我不想這樣,沒意思。”
盛夏難以置信地“嚯”了聲,心想,他果然沒看錯人,不過性格這麽剛直單純,在娛樂圈可不是好事,他道:“別急,你先看看劇本和角色小傳,看完再說想法。”
司楠只好沉住氣翻開,一個是對手堂口坐館的兒子,性格耿直老實,将他老爹辛苦經營的□□業務一舉鏟除,大義滅親,十分正能量。另一個是新任職的小警察,這就不必說了,男主角掃黑除惡,警察角色很正面,戲份少不了。
搭戲的不是當紅演員就是老戲骨,不管從哪裏看,都比他現在拿到的市井混混要好得多。
“必須選嗎?”司楠把劇本合上,認真地看着盛夏。
盛夏挑眉道:“不是必須,也可以不選,演一早就定好的小混混。”
司楠半點沒猶豫:“我演小混混。”
盛夏玩味道:“如果是因為剛才,那個原因,那我得跟你,談談。”
“也不全是。”司楠抿了抿唇,他不是愣頭青也不是聖母,因為運氣成分換走他人角色并不會覺得虧欠了誰,又不是偷來搶來的,他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懂,這行業大部分時候天賦和資歷得往後靠,現在以資本和流量為主,我能拿更好的角色,與其說搶,不如說我比別人運氣好點,趕在這個時候惹一身負面新聞。”
盛夏邊聽邊點頭,他要說的話司楠都明白。
司楠:“一只腳都踏進圈子了,我倒也不至于聖母心發作,因為這種原因就拒絕晉升的機會,其實我也有私心的。”
盛夏好笑道:“敢說出來就不叫私心,你講。”
“那倆角色雖然戲份多,可不出彩……”司楠笑道,“小混混戲少,不好演,雖是反派,可幾場戲囊括了人物各個時期的轉變,這角色塑造得很飽滿,如果演好了,會讓人記住的。”
盛夏嘴角抽了抽:“我好奇,你對戲份比重怎麽看,主演、配角以及龍套,怎麽看?”
某些念頭從腦子裏一晃而過,司楠脫口便說:“一場好戲就像煮火鍋。”
——一場好戲就像煮火鍋。
這句話突兀地砸進盛夏心裏,從他久遠記憶撕開了一個口子,他是在病床上聽見的這句話。
那時盛夏因為精神疾病在進行物理治療,周身貼滿磁片,每每電擊完總是因疼痛和痙攣滿身大汗,魏曉楠就陪在病床邊,緊緊地握着他的手。
他很少問治療細節,也不會明知故問疼不疼,只要盛夏清醒着,魏曉楠總能找到奇奇怪怪的話題聊下去,聊着聊着心也就寬了,一日熬過一日,都是曉楠陪下來的。
魏曉楠那會兒也不容易,剛畢業沒多久,第一次進組演戲,一下戲就從劇組趕到醫院陪床,還要瞞着方淮,盛夏知道他辛苦,趕了好幾次也沒把人趕走,有一回魏曉楠手背上有傷,說是拍戲劃到的,盛夏心疼壞了,他知道魏曉楠剛入行能演的角色撐死也就是比龍套多一點點戲份,在劇組待遇只會差不會好,這都劃傷了,也不見人給他處理一下。
盛夏便請了護士為他處理傷口,處理完坐在病床上,捧着魏曉楠的傷口掉眼淚,他勸說:“底層演員,太苦了,曉楠,你為什麽還堅持,不要淮哥幫忙,演龍套真的,可以出頭嗎?”
魏曉楠幫他把眼淚擦掉,哭笑不得,一個妝沒卸手破着,一個滿腦殼貼着磁片的病號,手把手淚眼婆娑的場面也實在心酸得有些好笑。
他就是那時候跟盛夏說:“一場好戲就像煮火鍋。”
主演是肉菜,配角是素菜,葷素搭配,放鍋裏五顏六色,這火鍋吃着才舒坦,至于龍套嘛,跟那無處不在又沒什麽存在感的底料一樣,辛香鮮辣都離不開它,火鍋煮出來雖然讓人流連忘返的還是裏頭的肉和菜,但提及“好味”還看底料,配比不同的蔥、姜、蒜、香葉、辣椒、胡椒、豆豉、白糖、醪糟等等等等甚至在鍋裏都翻不出幾樣,沒人會在意他們,可缺了這個缺了那個味道大打折扣,不顯眼的配料和顯眼的大菜是彼此成就的。
龍套可以看不見,但不能沒有,好的演員不管演一分鐘還是一個小時,是要把自己化在戲中,化多化少有什麽要緊,關鍵是化作一出好戲。
司楠謙遜道:“龍套也挺好的,我才入行,不怕沒機會。”
發表完一番見解,見盛夏愣在那半晌不說話,司楠以為是不是自己說得太多了,很像是半瓶水亂晃在這裝清高惹人讨厭,于是謹慎地閉了嘴。
可盛夏的眼神之古怪,讓司楠有些無措,他忍不住擡手晃晃:“盛編劇?是不是我說——”
“你剛才說的話。”盛夏回過神打斷他,“是聽誰說過嗎?還是,在哪裏見到過?”
司楠莫名:“啊?沒聽誰說過。”
盛夏垂了眼,好像有些遺憾:“喔,是你自己的,想法。”
他兀自笑了笑,複又擡眼看着司楠說:“我曾經聽我,最好的一個朋友,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不過,你倆不可能,認識,你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很好,那就尊重你的決定,還是演原來的角色吧。”
司楠很高興:“不換了!”
曾幾何時,也許曉楠也面對過這樣的選擇,盛夏相信兩個抱着同一種信念的人會在此時此刻擁有同樣的喜悅表情,難免的,他将魏曉楠和司楠的身影重合了。
盛夏沖他笑,亦是沖着時光裏的曉楠笑:“不換了。”
……
導師們下午突擊訓練室,一組組考察下來,分別都提了些意見,但還是有三個組的舞蹈部分需要加強練習,司楠所在小組因為有他這個黑馬vocal,聲樂導師非常滿意,已經叫第二天去錄音了,但舞蹈部分很不幸排在倒數,隊員們并沒有因為聲樂被表揚就歸功于司楠,反而因為舞不齊,将所有鍋都扣在他一個人身上。
這次不好反駁,司楠請了半天假去找盛夏,自知理虧,主動說留下練習,哼哧哼哧地練走位,記舞步,心裏一着急就總是跳錯,右腳掌還在隐隐作痛,痛着痛着連胃也開始扯着疼,他才意識到早就過了飯點,窗外天早黑透了。
去食堂也沒有東西可以吃,司楠擦了汗,準備回宿舍吃點東西再回來練,剛下到一樓,他隐約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還奇怪是誰也練這麽晚,挺勤奮的。
結果出了大樓往宿舍樓去時,這聲音變得清晰,不善的聲調讓争鋒相對的意思尤為明顯,司楠放緩了腳步。
主樓背後的小道旁有兩米高的花叢,白天就視線不好,到了夜裏黑漆漆一塊根本瞧不清裏頭有什麽,聲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司楠眯着眼瞅半天,還是只能靠耳朵分辨,起碼有五六個人。
“是你跟選管說我抽煙?關你屁事啊!”
“他跟邊澤語一家公司的,故意弄你呢,哎哎……教訓教訓得了,別真打。程樹!”
一聲很小的悶哼,有人倒在地上,司楠皺起眉頭,往花叢那邊走近了些。
“臭傻逼,跟選管告狀,還去外面散布我睡粉的消息,今兒我還直說了,就是睡了又怎樣,誰不睡啊?你黑不着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又是一腳,被踹那人罵了句:“……你這個……垃圾。”
司楠聽出是胡梓奧的聲音,正要往那處走,手突然被人扯住往回拉。
“別去。”刁銳比了個“噓”的手勢,快速把人拉到主樓前,“神仙打架,輪不着我們管閑事,是他們兩家公司在鬧,你去了落不着好。”
司楠記得,刁銳總是跟在邊澤語後邊兒,因為名次不好,邊澤語做隊長去哪個組都會先選他,大有大哥罩着小弟的意思,一路這麽保上來的,胡梓奧想來跟刁銳也關系匪淺,見死不救屬實讓人想不通。
司楠嚴肅道:“我聽見胡梓奧的聲音了。”
刁銳也沒隐瞞:“是他,他們不敢弄邊澤語,就找胡梓奧下手。”
“那你就這麽看着他被打?!”司楠瞪圓了眼睛,“你們不是好朋友麽。”
刁銳支支吾吾:“又不是我叫他去的,反正你別管了,跟你沒關系。”
花叢裏髒話連篇,穿插着拉拉扯扯拳打腳踢的聲音,司楠想,訓練營形形色色什麽人都有,大部分跟自己沒關系,為了避免惹麻煩他是會選擇不管閑事的,少部分欺人太甚欺到自己頭上,那一定要以牙還牙,今天的情況複雜些,程樹沒有針對過自己,勢力又大,各個捧着,他要跟對方鬧矛盾是吃力不讨好,可胡梓奧既不屬于仇家又不算路人,談不上是朋友,可胡梓奧給自己帶過包子。
為那倆包子,也不能看着他被欺負,司楠甩開刁銳的手,沖近了花叢。
……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莉思公寓門口,司楠付賬下了車,他先把帽子拉上,這才大包小包地從後座上把東西全都卸下來。
東西太多,兩只手都不夠提的,他蹒跚着往七棟去,塑料袋裏一股股香氣直往鼻尖裏鑽,霎時餓得頭昏眼花,他咬咬牙颠了颠塑料袋想加快腳步快點回去,誰料“嘩拉”一聲,袋子破了個大洞,東西滾了一地。
汽車猛地剎停在面前,借着大燈的光,司楠快速把東西撿起來,這時車卻熄了火,後座的門被打開,裏面的人試探地喊了聲:“司楠?”
司楠猛地擡起頭:“……”
為什麽每次都能在尴尬的時候被對方逮住。
“真是你。”方淮看着一地狼藉,視線落回司楠臉上時卻蹙了眉頭,“你臉怎麽了?”
這時司機老周也開門下來,幫着一起收拾:“哎喲買這麽多東西,小兄弟也住在這兒嗎?我們方總剛下班回來就遇到你了,也是巧了。”
飲料和水果滾得到處都是,老周費力撿半天,塞回塑料袋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呀,小兄弟,你臉咋了啊。”
司楠又把頭低下點,小聲說:“和人打架了。”
方淮西裝革履的,也不顧形象下車幫他撿,再看了一眼這小花臉,心下了然,遮遮掩掩可憐兮兮的,越是叫人想逗一逗:“你們練習生掰頭不止唱歌跳舞,還比武呢?”
“還知道掰頭。”司楠嘴上也不饒人,“方總沒少看綜藝啊,給我投票了麽?”
都被揍成這樣了,還有力氣回嘴,這倔脾氣和嘴皮子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方淮笑出聲:“跳舞哪有鬥毆好看,要是貴節目敢播,我就敢給你投去第一。”
司楠擡頭瞪了對方一眼,方淮也沒回避目光,可手上動作沒停,撿到個蘋果還“噗噗”掃灰,穿得這麽精致的一個帥哥,委委屈屈地蹲着撿東西還跟小孩兒鬥嘴。
幼稚!司楠沒忍住笑了下。
兩三句話,看得出對方心情不差,方淮放心了些,這才問:“那戰況如何,是被欺負了還是欺負別人了?”
“都不是。”司楠咧嘴得意,“反正我沒吃虧,嘶——”
一笑就扯着下巴痛,他罵了一句:“這幫人真不講究,臉也打。”
老周跑來跑去:“塑料袋都破了,我回車裏找個替你裝一裝。”
司楠感激道:“謝謝周叔。”
方淮看着散落的東西,都是一些尋常的日用品,還有水果和牛奶,亂七八糟的膨化食品,以及雙氧水和酒精。
方淮奇怪道:“你住在這?”
司楠指了指七棟:“公司為了方便我拍戲,在這租了房,離訓練營近也不耽誤錄節目。”他揉了揉鼻子,凍得直流鼻涕,“回去對着那些人也煩,所以今天想着過來住一次試試。”
順便大吃大喝,懶散一陣,也算是放松心情。
還有一點他當然不會說,在方淮出現前,司楠還以為公司大發善心,他懷着一顆感恩的心接受了安排,直到剛才才明白過來馮小凡話裏“靠你自己”什麽意思,敢情連方淮住哪裏都打聽好了,特意租到這裏,完全是處心積慮制造機會,公司依舊沒放棄找金主這個捷徑。
也怪。司楠心想,雖然知道公司詭計多端,可他不排斥和方淮住在一個小區,排斥“金主”,不排斥方淮這個人。
見到車裏坐的是他,覺醒的第一種情緒,千真萬确是開心。
老周提了好幾個高級的空紙袋,麻利地把東西收好,對方淮說:“我幫他把東西送上去吧,這麽多也不好提。”
方淮“嗯”了聲。
“要不……”司楠偏過頭,看着方淮,“方淮哥沒事兒的話,去我那吃宵夜吧。”
他提起一袋東西,炫耀似的往鼻尖一晃:“我買了很多燒烤,還有啤酒,一個人吃不完的。”
方淮輕輕搖頭,大半夜上別人家裏吃燒烤,他沒這份閑心。何況是一個獨居年輕男人的家,避嫌避禍不管避什麽牛鬼蛇神,他都絕對不會去的。
在守身如玉這件事上,方淮從來沒含糊過,以前是為了讓魏曉楠安安心心在外地拍戲,現在是為了自己。
但對方是司楠,身上有疑團的司楠,和魏曉楠像極了的司楠,方淮已經破過幾次例了,讓他坐了副駕,送他回家,除“你好”“再見”外扯過太多閑篇,甚至花心思去想怎麽跟對方打嘴仗。
去人家家裏吃個宵夜,又有什麽了不得的?方淮猶豫着。
司楠見他不吭聲,生怕被拒絕,私心想和他親近,可能深更半夜的跟人打了架,獨自回來本就有些孤獨,方淮可算是他重生之後,在這偌大城市裏稍稍算得上朋友的人,實在不想放對方走。
司楠屈指彈了彈啤酒罐子:“是不敢去我家嗎?”
方淮愕然擡眼,沒想到他敢激将。
司楠強調:“又不幹什麽,吃個宵夜而已,敢嗎方淮哥?”
邊強硬邊雙手抱腿,暴露出司楠心裏的忐忑,方淮忍着笑:“鬥嘴的時候喊方總,找飯搭子又喊哥,你哪學的一套一套的。”
“我可沒說你是牛夫人。”可想到另一個稱呼,司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忍住叫了他一聲“方甜甜”。
就是這聲“方甜甜”,方淮不再猶豫,一把将人拉起來,返回後備箱摸了半天,再過來時提了碩大一盒精致的餅幹,他勾勾頭讓司楠往前帶路,輕描淡寫道:“不就吃個宵夜麽,有什麽敢不敢的,走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