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40章

周尋和真兒兩人抱着東西跟在後面, 周尋小聲笑道:“陛下真的很喜歡安妃娘娘啊。”

真兒一個趔趄,差點把手上的糖畫扔出去:“哈?”

周尋用下巴點了點前面的兩人:“你看陛下多順着安妃娘娘啊,娘娘說去哪裏買什麽, 陛下有說過一個不字嗎?”

真兒聳聳肩,那是他們娘娘心裏有分寸, 什麽地方能去, 什麽東西能買,跟陛下的喜歡有什麽關系。

唉, 只有她能懂他們娘娘有多不容易。

夕陽灑在河畔上,東街坊子每當此時才開始熱鬧起來,雜耍藝人正敲鑼打鼓彙集人群看過去。

瞧着後頭真兒和周尋手上已經堆得如同小山一般, 秦玉柔讓兩人把東西先放到馬車上去,她還有不少要買的。

拱橋旁有賣扇面的文人,也有捏糖人的手藝人, 秦玉柔原本和李珩并排着走, 不一會她便被旁的東西吸引了, 左右亂竄。

李珩心裏因着愧疚,早就忘了此前說得不為她花錢的事,勤勤懇懇在後面掏銀子。

她買下一串冰糖葫蘆,正要吃,卻發現河對面有個女子不對勁。

這女子穿着喪服,手上似乎還拿着一卷東西,不少人都對她避之不及,逐漸讓開一條道來, 她正慢悠悠地往拱橋上走。

秦玉柔松開了咬到嘴邊的山楂, 李珩也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見了橋上的人。

“不對勁。”她皺着眉頭, 腦中晃過不好的畫面。

李珩也察覺出來,這女子怕是有輕生的念頭,兩人穿過人群往拱橋上走,卻只來得及聽見“噗通”一聲。

“啊!”岸邊的女子驚呼:“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Advertisement

不一會兒河兩邊就聚滿了人,卻沒人動作。

秦玉柔扔下糖葫蘆就沿着河邊的臺階往下走,連方才愛不釋手的奶糕也扔了。

“你做什麽去?”李珩在後面追喊着。

“救人啊。”女子跳河,在古代一般人是不敢救的,尤其是男子,若是碰了那女子身子,少不了會被說閑話。而華京江河少,女子學泅水的怕是不多。

李珩想要拉住她:“你回來!”

他追了兩步到了岸邊,就看見秦玉柔直直跳了下去,他連衣衫都沒拽到,只看見她落在自己腳邊的帷帽。

他心裏一慌,踩着河水走了兩步,方想起來自己根本不會泅水。

河水不淺,那女子一墜入河中便只有點衣服在上面飄着,那水也不清澈,想必下面污泥叢生。

因是從岸邊跳下去的,秦玉柔劃了好幾下才到河心,往下潛了一段後才将那女子的頭拽出水面來。

那女子還有意識,見有人來救她,有些不滿和掙紮。

“松開我!我生不如死,不用你救!”

秦玉柔一只手拎着人,一只手在河裏擺水,聞言轉過頭來:“你若不配合,我也會死,姑娘你安心嗎?”

聞言,那女子這才老實了些。

岸上的人越來越多,瞧見是一個女子救了另一個女子,皆是連連稱贊。

真兒也回來了,見岸邊這麽多人圍着,以為發生了什麽事,結果往河裏一看,這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不是他們娘娘嗎!

“娘……”真兒打了自己一巴掌,改口便推開人群往河邊走:“姑娘!”

秦玉柔已經把人拽了過來,便看見李珩将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将她包住。

李珩又回頭:“周尋,衣服。”

周尋将衣服脫下來,給了那跳河的姑娘。

真兒着急地上前扶住秦玉柔,到底河水還是有些涼的,秦玉柔忍不住冷得抖動。

“都不要圍着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周尋在一旁疏散人群,但還是有好幾個看熱鬧地不走。

“這不是豆腐坊的丫頭嗎,怎麽想不開了?”

另一人讓他小聲些:“上個月有仇家尋來,把她一家老小都殺了。”

“有這事?”

那女子本來還在嗆水,聽到這話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不是仇家,是東平侯世子,是他找人殺了我全家,是他污我清白,聽見了嗎,是他!”

周圍的人一聽涉及到東平侯府的事情,紛紛作鳥獸散,不敢招惹。

李珩卻聽到心裏去了,此事居然牽扯到東平侯府。

旁人走開了,卻見一書生打扮的人走過來,認識的人都喊一句秦四少爺,他手上拿着方才那女子扔在橋上的血書。

“三姐?”

秦玉柔擡頭,看見自家二叔家的弟弟秦玉韶。

“三姐,你怎麽在……”秦玉坤還要開口,被真兒的一句“四少爺”直接打斷。

他這才注意到他三姐身邊站着的人是誰,差點直接跪下去。

真兒繼續給秦玉柔擦着頭發和脖子,秦玉柔則是把自己的帕子給了還癱坐的人,但那女子并不接受。

“要想讨公道的話就開口。”李珩說道。

那女子嗤笑道:“開口?我一開口家裏就死一個人,如今只剩我自己逃出來了,還開什麽口?”

秦玉柔蹲下來,幫她擦了下臉上的水:“我方才聽到你說東平侯府,說你家人是東平侯派人殺的,可當真?”

那女子擡起猩紅的眼:“是又怎麽樣,反正都死了,就差我了。”

秦玉柔在旁邊說道:“殺人償命,你死算什麽事,得讓兇手受懲罰才是。”

那女子冷冷地笑着:“他?誰能搬得動一品侯府,馮大人嗎,不過是能讓他去軍營裏待幾個月然後再繼續由着他為虎作伥罷了。”

這東平侯府秦玉柔倒了解不多,不過算陣營的話,肯定不是秦家陣營的,又是一品侯府,此事得看皇帝态度。

因為秦玉韶在場,她不能喊李珩表哥,只能小聲詢問:“夫君,您看這事能處理嗎?”

将東平侯府世子沒入軍營這事情是李珩批過的,他一經想起便清楚了來龍去脈,吩咐道:“真兒,先帶夫人回車上,周尋,再去尋一輛馬車來。”

秦玉韶不過十四歲,如今還在讀書,恭敬地将手上的血書也給了周尋。

“三姐,你會泅水?”他問道。

秦玉柔打着呵呵:“當然,你三姐會的可多了。”

秦玉韶自小就聽着他三姐的闖禍經長大,如今倒是有些佩服,他看着那旁只着長內衫的男人,只一眼就匆匆收回目光:“那三姐,接下來該如何做?”

秦玉柔站在車邊瑟縮着身子:“陛……夫君,妾想換身衣服,您這件也濕了,您看……”

李珩已經一目三行地看完了那血書,曉得這事情馮宜春解決不了,但有個人可以。

他吩咐高祿:“去秦府,路上留意些成衣鋪子。”

秦玉柔有些驚訝,但仔細一想就猜出來了,他八成是想讓老秦接手調查這件事,唉,可憐的老秦,休沐日還得幹活。

她和李珩在馬車上一前一後換了衣服,女子衣妝繁瑣,她剛要反手去整理,李珩已經搭了把手。

“方才,你不該那般貿然去救人的。”

秦玉柔就知道李珩會說她,畢竟身為妃嫔,又是在宮外,萬一有什麽閃失,不好交代。

但她當時沒有想那麽多,總不能見死不救。

“臣妾也是着急,好在救上來了。”

李珩不贊同:“再着急,也不該以身犯險,你這身板下去,可想過自己的安危?”

秦玉柔把李珩披給她的濕衣服疊好放在一邊,淡淡回道:“臣妾也沒想到自己能做到,幸好沒有抽筋。”

李珩不知道該再說什麽,跳河那人且不說與她非親非故,甚至她連河的情況都不清楚就敢跳下去救人,真不知該說她勇氣可嘉還是做決定太過草率。

還有些濕的頭發上簪子亂七八糟,李珩伸手替她稍微擺正。秦玉柔哪敢勞煩他再動手,稍稍退了下身子。

兩人四目相對後,李珩的手仍然沒有放下,重新湊到秦玉柔的發頂幫她調整:“無妨。”

秦玉柔不好回絕,只好板正坐好,低着頭,感受着李珩似将她面上的頭發收拾好,別到耳後。

秦玉韶先行下車,跑到秦府門房那裏告知情況,門房趕緊轉身跑進府裏,不一會兒秦家老小便出來接駕。

秦丘聽說是皇帝和安妃駕臨時還有些不敢相信,結果到了門口真見到了自家女兒,只是那頭發濕着,妝面也亂七八糟,秦夫人在秦丘身後連連嘆氣。

“娘娘這是?”

秦玉柔一扯嘴,這還沒進門,他爹就興師問罪。

正要解釋,李珩便拉住了她,先一步開口:“她是因為救人才如此,煩請秦夫人帶她先沐浴更衣吧,另需安排人煮碗姜湯。”

秦丘看向真兒扶着的人,朝秦夫人點了頭。秦玉柔便乖乖被她娘帶走,她知道皇帝是有事情要跟他爹聊。

秦丘雖然知道秦玉柔救了人,但沒想到她救的人是東平侯世子之前欺辱的那名女子。

“陛下之前有意庇護東平侯,如今這是……”

李珩嘴角抽搐,他之前不是有意包庇,只是不清楚事情的來路。

“秉公處理,莫讓百姓寒了心。”

秦丘站起來作揖:“陛下放心,這件事情臣會辦好,若陛下有令,東平侯府的其他事情臣也可以一力拔出來。”

行事如此嚣張,想也知道東平侯府身上的案子應該不止一件。今日能屠人滿門,改日不知道是不是就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李珩點頭,皇城腳下,還是幹淨些得好。

不過這秦丘手裏的籌碼實在太多,多到只要他想就能操縱朝臣們馬首是瞻,不得不忌憚。

“可是陛下,您今日怎麽出宮了,還帶着柔兒咳咳……安妃娘娘。”

李珩也不遮掩:“她待在宮裏不開心,帶她出來轉轉。”

秦丘甚是了解他這個女兒,無奈地笑道:“安妃娘娘小時候便很鬧,臣常常怕她在宮裏惹了什麽事端。對了陛下,娘娘的身體恢複得如何了?”

李珩慢悠悠地回答:“安妃底子好,魏太醫說只要按着方子服藥,應當留不下病根。”

從皇帝帶着秦玉柔出宮一事上,秦丘能夠察覺出他對自己女兒有些不同來,但仍是不放心。

“臣這女兒沒什麽規矩,還望陛下多提點諒解。”

這不是秦丘第一次對他這樣說了,但是李珩卻覺得,秦玉柔其實要比他們擔心得好很多。

“朕和小柔兒一切都好,秦相無需擔心。”這是李珩第一次這樣叫秦玉柔,卻覺得無比順口。

在秦玉柔沐浴時,秦夫人問得也是同樣的問題。一會兒問她小産後身子恢複得如何了,一會兒又問她為何出宮,還問她後宮其他娘娘好不好相處,平時都做些什麽。

“不過陛下也是真疼你,竟然還親自帶你出宮游玩。”秦夫人的臉上滿是欣慰。

秦玉柔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皇帝非要跟着她,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沒問過,不過她對這些話有些招架不住,便勸道:“娘親,陛下怕是要留下用晚膳的,與其在這裏關心我,不如去瞧瞧晚膳如何。”

秦夫人一拍手,急切地往外走:“哎呀,都這個時間點了,我趕緊去後廚瞧瞧,還好你提醒我。”

秦玉柔換了自己未出閣時候的衣服,那是秦夫人拿來的,一條鵝黃色的紗裙,從前她最愛的一件。

來不及回自己房裏轉轉,便被真兒重新上了妝喊去用膳。

李珩還是頭一次見秦玉柔穿這麽亮麗的顏色,因為她自入宮後便常穿淡粉、淡綠和丁香色的衣服,這身鵝黃色的衣服襯得她愈發俏皮靈動。

“我這樣穿是不是有些奇怪?”秦玉柔被李珩看了一眼,趕緊捅了一下真兒。

真兒左看右看後輕輕皺眉:“奴婢覺得很好看啊,可能是陛下不喜歡這個顏色吧。”

秦玉柔覺得也有可能,但管他喜不喜歡,她既然都回自己家了,當然怎麽開心怎麽來,她在這裏可是有老秦撐腰的。

想到這裏,她連走路都帶了好多底氣。

她三叔秦川家的兒子們也來了,算是見一下聖顏,但除了她在禦史臺就值的二哥,其餘得都上不了主桌。

秦家準備的晚膳雖算不上豐盛,但是秦玉柔知道,她家廚子今晚肯定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在最後上菜的關頭盡量擺盤。

不過她沒想到李珩會給她夾菜,這皇帝也太會裝恩愛了,在她老爹面前刷好感,讓她桌那邊的老父親都眉開眼笑了。

太詭異了,這皇帝什麽時候這麽會演戲了,不應該趁機敲打一下她爹才對嗎。

晚膳後秦玉柔提出想回閣子裏拿些東西,秦丘一眼瞪過去:“安妃娘娘你該帶進宮裏的都已經帶上了,臣覺得應該沒有旁的需要您去取。”

秦玉柔的小心思一眼就被她爹看穿了,她回去是想把之前做得一副麻将牌帶上。重新雕刻一套太過費時費力,而且木刻這東西她這輩子都不會再碰。

見自家老爹不願意,她只好帶着希冀的眼神去看李珩,既然皇帝要裝深情人設,她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李珩無奈地點了頭,心想無非是什麽小玩意,現在不讓她帶,以後還不知道她會用什麽法子帶進宮裏。

秦玉柔在秦家的院子被保留得很好,沒有枯枝爛葉也沒有雜草叢生,應當是常常有人打理。

李珩四處瞧着。她這方院子比玉樓閣的院子要大一些,也一樣綁着秋千,有一棵高大的柳樹還有一座亭子,琴臺還在,想來她應該也是會彈琴的。

他跟着秦玉柔進房,房內沒有玉樓閣那般金碧輝煌,但擺放着各種東西,博古架上有紙鳶,有雞毛毽子,有葉子牌也有奇形怪狀的東西,書架上更是滿滿當當。

見李珩伸手要去拿書,秦玉柔一下子擋在李珩面前:“陛下,這裏八成都是話本,還是不要污了您的眼比較好。”

李珩也大約猜到了,只是今日聽她談吐,覺得她應還是有在讀些正經書的,難道還是高看她了?

他不顧秦玉柔地阻撓,還是搶過一本來,一打開便是豔俗的句子,他趕緊合上

“都說了您別看。”秦玉柔被騷得臉都紅了,把書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然後蹲下來開始找自己的麻将盒。

半年過去,她都快忘記自己藏盒之地了。

她費勁地從床下拖出一個大木箱出來,瞧着很像,李珩站在她身後,好奇地問她藏了什麽寶貝。

秦玉柔笑着說:“是讓臣妾玩一天都不會膩的寶貝。”

箱子甫一打開,一本書就迫不及待地掉落在地上,秦玉柔還在想這裏怎麽會有書的時候,李珩已經将書拍了拍後拿了起來。

他本以為是什麽珍藏版的話本,結果卻是那種圖。

秦玉柔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麻将牌,但是一回頭看見皇帝的臉整個紅了起來。

“陛下,您很熱嗎,還是過敏了?”

她忙站起來,卻見李珩把那書扔回箱子裏,瞧着他這張氣憤的臉,秦玉柔福至心靈地想起這是什麽書來。

她小聲道:“進宮前,幾位長輩給的。”

天地良心,絕對不是她偷偷藏起來晚上看的。

她現在就像是在家裏被家長抓住看小黃片的人一樣,緊張地想要自證清白,但是這書估計傳了好幾次,書頁都皺皺巴巴的,很難不讓人多想。

秦玉柔趕緊合上箱子,結結巴巴辯白:“陛下,這是成婚前必經的流程,您體諒一下長輩們的好心,咳咳咳。”

到最後,李珩竟然都忘了秦玉柔手裏抱着的是什麽,就被她推着出了房門,在院子裏風一吹才感覺到腦子清明了些。

他從前也是看過的,夫妻間的雲雨之事,實也正常。

但不知道為何,這種事情放在秦玉柔身上就有說不出的違和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總是一副天真模樣的緣故,他便覺得她不該碰觸到這些才對。

臨走前,秦夫人還是再三叮囑秦玉柔在宮裏要伺候好林太後和皇帝,與其他妃嫔友善。

“可惜了,這本該是您第一個皇子。”秦夫人依依不舍地握着秦玉柔的手,對李珩道着。

她又看向秦玉柔:“不過一切還是以娘娘身子為要,臣婦知道很多女子小産之後身子會虧損很久,還忘娘娘仔細調養。”

那邊秦相也松了口:“子嗣的事情,不急。”

李珩一怔。

他們之間有約定,他這一開口,無疑是說秦玉柔孕育皇嗣一事只需順其自然,不必急于一時了。

秦玉柔也聽懂了這層意思,上車之後愉悅地同李珩講:“臣妾的爹算是松口了吧,陛下,這可是意外之喜啊!”

李珩淡淡地想,似乎确實是這樣,他不必再為此煩憂,可他覺得心裏又出現了那種空洞,灌着夜風,蹿向四肢百骸。

馬車載着人出了華巷,夜幕已至,四周昏暗得很。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