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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兩人從後山坡那進了村, 沈空青見他遠道而來本想請他進屋坐坐,結果對方卻過門不入,腳步更是不停地帶着沈空青往村口去。
弄得沈空青都在懷疑到底誰才是南山村的村民。
雖然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但多少也清楚他的為人, 想來是有其它的緊要事要做,沈空青這樣想着就更不免多疑。
莫非真是少将軍出了事?
他一時間心情忐忑,跟在少将軍身邊多年他也清楚朝堂之上的紛争不比邊疆少, 而且少将軍跟他說過, 文官之間的戰争是無形的, 不似邊疆是明槍明劍。
莫不是有人争奪功勞?
就在沈空青胡思亂想之際, 兩人也到了村口,遠遠的便看見石碑旁停着一輛無甚裝飾卻寬大的馬車。
沈空青看着, 心頭是狠狠一跳。
當即腳步加快越過常副将往那走去。
車頭向着路邊, 牽車的馬悠哉悠哉啃食着青草, 沈空青走上前, 雖是懷疑卻也堅定地叫出了名字:“少将軍。”
馬車沒動,過了好一會側窗簾子才被挑起,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頂着窗簾, 一張冷淡疏離的臉出現在沈空青眼中。
沈空青一愣,反應過來後是退了一步, 拱手揖禮:“沈空青見過郎主。”
若是杜遠志在, 他就清楚郎主這個稱呼是與公主一般尊貴的人。
也能從這二字知道對方的身份,當朝天子只有一位哥兒,乃是貴妃所出。
這麽一個人出現在南山村, 沈空青既是驚詫又能想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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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少将軍認識多年, 閑暇無事時少将軍也提起過他在京城的一段孽緣, 甚至出現在邊疆也是因為這孽緣...至于是不是孽緣暫且不提, 但少将軍最終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回了京城與他成親。
那孽緣就是這位郎主。
沈空青之所以認得他也是因為少将軍的營帳中挂了郎主的畫像。
照少将軍的話來理解,挂畫像是郎主的要求,為的就是讓少将軍能記得與他天各一方的夫郎。
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什麽孽緣沈空青是不信的。
沈空青不确定少将軍是否也在,但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确認一下有沒有暗衛。
他的動作沒有瞞過郎主,郎主将這位能被夫君稱兄道弟的人看了看才嗯了聲:“有人找你。”
沈空青記得少将軍說過,郎主這人太冷,如今看來确實如此,因為就連聲音都如寒冬裏的月光,清冷逼人。
沈空青呆着不動。
就這時,像是逗弄夠人了,裏邊才懶懶傳來一句:“上車來。”
沈空青聽見熟悉的聲音終于松口氣,以下犯上道:“你下來。”
“...”一時間靜谧無聲。
後邊的常副将終于繃不住臉笑出了聲。
連郎主都有些詫異沈空青的大膽。
沈空青卻不怕,馬車一陣搖晃,緊接着門簾挑起,一個身着皦玉色圓領袍的青年下了馬車。
腳步停在跟前,語氣淡淡:“現在是我都叫不動你了?”
身着繁複紋理圓領袍的青年渾身上下都透着矜貴,他與這偏遠的小山村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哪怕在邊疆厮殺數年,他依舊是從京城走出來的世家子。
端方與高傲。
沈空青見他安好松口氣的同時再次拱手,端端正正行了個禮:“少将軍。”
“回答。”
沈空青沒理他:“你不是回京了?”又看了看馬車:“怎和郎主在這?”
少将軍冷臉睨着他。
這要是換成別人早就害怕的跪下認錯。
也就是摸透了他脾氣的沈空青才敢這麽膽大妄為。
少将軍言簡意赅:“還債。”
“...”差點忘了少将軍還欠他一千八百兩救命錢,沈空青哦了聲,好似對那筆巨款并不在意的樣子:“來都來了,上我家坐坐?”
常副将搭話道:“我們還趕着回邊疆。”
“那你們...”是特意過來看他?沈空青感動了。
“只是順道。”脾氣賊好的少将軍被曾經的下屬以下犯上也不惱:“順便給你遞個好消息,你弟弟高中探花,來報信的官差應該這兩日就到。”
“真中了?”
常副将在後面伸出手拍了拍沈空青的肩膀:“你弟弟可不了得啊。”
沈空青回過頭:“你也見了?”
“你這不是屁話?”
軍營裏的人脾氣大多直接說話沖,沈空青跟他混久了早就熟悉。
沈零榆高中探花那可是件光宗耀祖的事,要不是少将軍和郎主在這沈空青肯定先回家報喜。
但既然少将軍也說官差随後就到,那就讓家裏人多等兩日,屆時更開心。
只是沈空青不明白:“京城去邊疆跟來南山村并不是同一個方向,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這要不是兩人之間清清白白,沈空青自己都要想歪了。
他哪值當這樣啊。
常副将又成了傳聲筒:“少将軍擔心你英年早逝,非得來看一眼才放心。”
“我挺好的。”
常副将幽幽道:“看出來了,臉都圓潤不少,我剛可聽了一路,說你現在是又開荒又建涼亭,還即将美人在懷,日子簡直不要太潇灑。”
少将軍訝異地挑起一邊眉頭:“這般暢快?”
“我只是問了一句,村民大哥就竹筒倒豆子跟我講了一路。”
少将軍确實是擔心他,要說兩人的身份擺在那,他是世家之子,沈空青只是一介平民,兩人怎麽也挨不上邊,可他入軍營的第一天就機緣巧合與沈空青碰上,後面又承蒙沈空青相救,這一來二去交情也深了,他在軍營鍛煉兩年後被叔父也就是當時的主将接回身邊□□,他想着讓沈空青有立功的機會,求了情一塊把他帶走,讓他做了随從。
可萬萬沒想到這人竟胸無大志,上了戰場不想着掙功勞,還把自己得到的軍功分給兄弟,再次救了他之後也不想着升官發財,反而求了銀兩要回家養老。
真真是把他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當時他趕着回京,沈空青少不了一頓訓。
但既然答應了放人少将軍也不會反悔,來給他送錢是真的,看人也是真的。
見人安好還養胖了他也放心。
沈空青所願便是歸家,見他真的心寬體胖,少将軍不由覺得随他去不是件錯事。
人各有志,何況沈空青做的夠多了。
“随我走走。”此去邊疆再相見就不知何年何月,既是把人當了兄弟,多說會話也不礙事。
沈空青嗯了聲,正想随他去,便聽到遙遙一聲喊:“青哥。”
沈空青轉過身,見小竹馬從村裏跑了出來。
逍遙頭巾的兩腳随着跑動而飄飄乎。
常副将認出來人哥兒的身份,又見他叫的親密:“這就是你的美人?”
說美人也沒錯,沈空青解釋道:“我與他年少情誼,今日是再續前緣。”
常副将震驚:“我個乖乖,你在外邊這麽多年他居然也沒找別人。”這得是多愛啊。
沈空青為此驕傲。
他等小竹馬跑到跟前。
小竹馬許是一路跑着過來的,兩頰彌漫着一層薄紅,氣息微喘,沈空青正想把人扶過來讓他歇口氣,結果小竹馬卻是拉着他的手走到跟前以護着他的姿勢對上少将軍與常副将。
“你們要帶青哥去哪?”理雖直氣卻不壯,還微微發着抖。
葉天冬也害怕,他聽說有漢子找青哥,看樣子還是同袍,生怕是來找他歸營的,想都來不及想就跑來追,如今看到人,見不僅高大威猛,好像身份還不簡單。
他眼睛往下飛快掃了眼,那人穿的衣裳就不是一般人家能穿得起的。
之前沈零榆與縣令的小公子定親,他見過宋晗,宋晗穿的衣裳就跟他一樣料子,但花紋卻不相同。
眼前這人更加繁複,在葉天冬眼裏就透着一個貴字。
而且...而且這人的氣勢也不同。
哪怕膽子很大的葉天冬在他面前都不禁瑟縮。
沈空青扶着他的手,見他明明都害怕得發抖了還擋在前面,心中是又好笑又溫暖,他攬過小竹馬的肩膀,以自己支撐着他:“這是少将軍和常副将,他們找我說點事。”
“少将軍?”葉天冬瞪大了眼,不怪他,山窩窩長大的少年,平生所能見到最大的官就是縣令,就這還是托了沈零榆的福,一聽這身份吓了一跳,正想跪下行禮,他看村裏其他人見到縣令時就這樣,沈空青卻用手穩住他,安撫道:“不用怕,他們都是我兄弟。”
懷疑脫口而出:“你這麽厲害?”居然能和少将軍稱兄道弟。
沈空青讀懂了他的意思沒說話,只用握在他肩膀上的手捏了捏他的肩。
葉天冬又問:“真不是找你回營的?”
沈空青還沒說話,車廂裏卻傳出一聲悅耳輕笑。
“他甚是有趣,讓他上車來。”
沈空青一愣,忙道:“冬兒年幼,失禮之處還望郎主海涵。”
“放心,我不會吃了他,讓他上來跟我說說話,你們這些粗人聊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沈空青看向少将軍。
懼內在京城是人盡皆知的少将軍一把移開了視線:“聽郎主的。”
“...”他就知道在郎主面前少将軍靠不住,沈空青對葉天冬道:“你去吧,郎主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就在外面。”
葉天冬隐隐也感覺到車上的人身份不簡單,害怕自己說錯話給沈空青帶來麻煩,一時間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跟着來是對是錯,可事到如今他若是逃避反而會将兩人推入危險境地。
便躊躇地上了馬車。
沈空青扶着他上去,等他進去的時候用手碰了碰他的手背給他力量。
葉天冬抿着唇,掀開簾子低着頭進去。
結果一擡頭,就被眼前的仙人驚豔到失聲。
仙人懶懶靠在美人榻,眉清目冷卻因鼻梁上的一點紅痣而自帶風流,更端的是氣質無雙高雅脫俗。
葉天冬見識短淺,也不識幾個字,只知道這人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
若說他漂亮,那在這人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不是能相提并論的。
“你呆着做什麽?坐。”仙人開口,如皎皎月光。
葉天冬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問:“你是少将軍的夫郎?”
仙人擺了擺手,姿勢随意卻氣勢威嚴:“應該說他是我的驸馬。”
哪怕葉天冬再孤陋寡聞也知道驸馬是什麽意思,他剛剛因為緊張沒注意到青哥的稱呼,先前青哥喊的是郎主來着...
郎主...葉天冬吓的腿軟,這一日之間就見了兩個大人物,這可是連縣令在他們面前都得點頭哈腰的人,他一介草民...
葉天冬伸出手扶住車架,忐忑坐下。
郎主看着他,心想這山溝溝裏的水土不錯,竟養出這麽個水靈的人:“為何不說話?”
葉天冬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揪緊了褲腿,底氣不足:“青哥說你是個講理的人,我一個粗人,若是說錯了話你不能跟我計較,更不能怪罪我和青哥。”
郎主故意逗他,曲解他的話:“但若是你說錯了就不是我不講理。”
“...”葉天冬小心翼翼:“那我不說了,我聽你說。”
郎主忍不住笑了聲:“我逗你的。”
“哦。”
“不用拘謹,我不會跟你計較,想說什麽便說吧。”
葉天冬得了他的承諾才敢問出口:“你們真的不是帶青哥走?”
“沒人要帶走你的青哥,夫君既允了他解甲歸田就不會出爾反爾。”
“你是郎主要說話算話。”葉天冬跟他打商量:“少将軍還是你的驸馬,那他也得聽你的,一會他若是反悔你要幫我。”
郎主撐着臉看他:“怎是夫君聽我的?女子三從四德哥兒也一樣,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便是郎主也如此。”
葉天冬曉得大戶人家規矩多,只以為當官的會輕松些,沒成想連天底下最尊貴的哥兒都避免不了,恐怕還不如他們這些鄉下的哥兒自由自在,一想到他這麽慘,葉天冬就不禁同情他:“你讓他聽你的嘛,你是郎主,爹爹又是當今天子,少将軍不敢不聽的嘛。”
“你是讓我以權勢壓人?”
葉天冬搖頭:“那也得你有理才行,有理走遍天下,青哥聽我的就因為我說得對。”
郎主手握成拳擋在唇邊掩住輕笑。
他看得出來哥兒是在說真心話。
“你說的有理,看來我與夫君還是缺少溝通。”
葉天冬見郎主都能聽進去自己的話,暗暗挺起小胸膛,想着郎主這麽好說話,放下戒心打開話匣子與他聊了起來。
說的投入連馬車什麽時候動了都不知道。
車外、常副将趕着馬車慢行。
沈空青與少将軍跟在後面。
因為有段距離,他也聽不清馬車內交談的內容。
想到少将軍對郎主那指責又偏袒的評價,覺得應該不會出問題才敢放下心與少将軍閑聊。
少将軍雙手背在身後,脊背挺直,腳步沉穩地慢走着:“沈零榆被賜進士及第應留在京中任職,你可會随其北上?”
“我在南山村挺好的,這裏生我養我長大,我沒想過挪窩。”
少将軍也知道是自己着相了,若是沈空青真的在意權勢就不會舍了軍功執意歸鄉,他自己都有獲得滔天富貴的本事,何必假手弟弟?
“你若是考慮去京城,我也能給你一些幫助。”
背靠将軍府與郎主府,只要沈空青不做糊塗事,他在京城橫着走都行。
“那我就鬥膽,請少将軍再多關照關照舍弟。”
少将軍終于露了自見面後的第一個笑容:“沈探花得了聖上的青眼,平步青雲在望,我若是與他走的太近恐遭人非議。”
這句話是在解釋也是在提點沈空青,入朝為官最大的倚仗非是他人而是聖上,只要沈零榆做好自己的差事,聖上就會給他機會。
少将軍知道自己的身份,與郎主又是夫夫,若是與當朝探花走的太近反倒連累沈零榆。
因此沈零榆在京赴考之時,将軍府也只是解決了一行人的衣食住行,其它的事并沒有參與。
沈零榆也應是得了身邊人的指點,從來不惹麻煩,由此少将軍對他的印象不錯。
沈空青聽懂了他的暗示,但沈零榆為人處世如何有他自己的章法,即便他是大哥也不會過多插手,當然,沈零榆若誤入歧途就另當別論:“我只想他不忘初心,罷了,先不說他。”沈空青把話題跳開:“你此去是要駐守邊疆,怎還帶着郎主?”
“他自己領了屯田司的職要去邊疆種地,我能有什麽法子?”
“...”沈空青都呆了:“皇上和貴妃能同意?”這可是天子唯一的哥兒,身嬌肉貴的竟舍得放去邊疆吃那風沙?
少将軍幽幽道:“他想做的事你以為皇上和貴妃能攔得住?”
這得是多受寵愛才敢這麽為所欲為?
車廂內,葉天冬震驚:“所以你去邊疆純粹就是為了少将軍?”
郎主也沒想過自己竟然能和一個鄉下哥兒相談甚歡,不僅把對方的心思挖了個透,自己的也沒少說出去。
“如今與澧朝的戰事休止,邊疆戰士就成了朝廷的負擔,那麽多人總要想法子解決吃食的問題,他這人滿腦子就只有行軍打仗,種地掙錢是一點都不懂,所幸我朝自太.祖皇帝起便有軍屯一說,今日我過去也是假借了太子哥哥的口谕,奉命改善邊疆的種植環境,但也的确是舍不得他。”
車廂外,少将軍說道:“我知道他的心思,此去邊疆若非述職一年也回不去兩趟,他受不了的。”只是他沒說,就算郎主不提,他也會想法子帶對方走,以前是擔心自己回不來,現在不打仗了,他就自私一些将這人留在身邊。
沈空青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麽好,少将軍與郎主之間的事他只知道個大概:“你當年為了逃婚都躲到邊疆去了。”
少将軍扶額、嘆息:“他那樣霸道,向聖上讨了聖旨便要成親,問也不問我一句,那時候澧朝越界邊境,我又年幼只想着上陣殺敵,未曾想過兒女情長。”所以就意氣用事之下逃了。
車廂內,想起往事的郎主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這呆子說跑就跑,卻不知跑了更好,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敢逃婚就是抗旨不遵,若非父皇疼愛他,這呆子早就脫一層皮了。
葉天冬心想郎主比他厲害多了,他只有勇氣跟沈川柏串通起來騙大人。
郎主卻直接把人收進自己的地盤,聖旨一下,跑不跑都逃不掉。
“那後來怎麽...”
少将軍搖搖頭:“後來的事你也清楚了,那次被你救下後轉頭就被叔父送回京城拜堂成親,說我沒用,上了戰場連自己都護不住,還不如回去做驸馬。”回到京城後他咽不下那口氣,還和郎主鬧了別扭。
現在想想,也不過是仗着郎主喜愛他。
沈空青記得,那次他消失三個月,後面又回來了,只是回來之後營帳就多了一幅畫像,許久之後才知道是被抓回去成親。
原來還有這層關系。
沈空青大逆不道地拍他肩膀安慰:“事已至此,你就從了吧。”
“...”
葉天冬聽完後,問他:“那少将軍是不是也...”
郎主端起一口茶飲下,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就是皇子在我這都逃不掉種田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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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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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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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