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18
Chapter.18
皎月當空,星河高懸。
山風徐徐灌入車內,捎來幾許清涼。
郁楚正吃着梁絮白從生日宴上帶過來的慕斯蛋糕,在車載冰箱的加持下,口感依舊冰涼甘甜,鮮滑細膩。
他手上仍戴着那雙黑色的蕾絲手套,細碎而又漂亮的花紋将整條小臂都包裹住,起起落落間,莫名有些妖冶。
山路蜿蜒,稀稀疏疏的路燈不斷倒退着,直至一處分叉口時,這份微薄的光源才徹底從車窗外消失。
月色落滿山頭,仿佛是少女袅娜的輕紗裙幔,在這方夜色裏鋪出了零星的旖旎與浪漫。
手裏的甜點已經見底,飽腹感來襲時,無端攪出了幾分困意。
郁楚打開車窗,喧嚣的蟬鳴聲悉數入耳。
夜風拂面,驅散了盛夏之夜的狂躁與熱意。
他伸出一只手,試圖握住清涼的風。
梁絮白透過後視鏡看見了他的動作,唇角勾出一抹悅心的弧度:“你就不問問我帶你去哪兒嗎?心就這麽大啊,不怕我把你拐賣了,或者挖掉器官拿去賣?”
郁楚剛吃完蛋糕,心情頗為舒暢,便忍不住和他拌嘴:“你缺那點錢嗎?”
聞言,男人輕笑一聲,手指在方向盤上打着輕快的節拍。
這條路仿佛沒有盡頭,自山底蜿蜒前行了許久,梁絮白始終沒有剎車的意向。
越往上走,山風越涼,蟬鳴聲也越發濃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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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場盛夏夜的無盡狂歡,與心髒保持共鳴。
少頃,郁楚将下巴墊在手臂,慵懶地趴在車窗上:“今天不是你大哥的生日嗎,為什麽不留在家裏為他慶生?”
“賓客盈門,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梁絮白單手打着方向盤,面部輪廓在夜裏顯得格外剛毅,“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我爺爺,豈不掃興?”
郁楚好奇:“你爺爺很兇嗎?”
梁絮白一頓,立馬說道:“他也就對我們這幾個孫子比較嚴厲,算不得兇。但是對兒媳和孫兒媳就格外好,在這方面簡直可以用‘偏心’來形容。”
提及此事,他便滔滔不絕,講述着老爺子是如何如何對大嫂好,又如何如何偏袒他的媽媽。
“上次我爸和爺爺視頻通話時,只因讓我媽給他倒一杯水,便被我爺爺訓了,說他有手有腳,怎麽不自己動手!”說到這兒,梁絮白不禁失笑,“梁家家規第一條就是不許欺負老婆,畢竟家和萬事興。”
郁楚又問:“你爸媽沒在老爺子身邊?”
“嗯,他們在澳洲。”梁絮白說,“梁氏在堪培拉有分公司,我爸媽在那邊待了十多年,每年就春節回家和我們小聚幾日。”
半晌後,梁絮白瞥了一眼後視鏡,漫不經心地說道:“還有沒有什麽想問的。”
郁楚微怔,嘴角動了動:“沒了。”
行過一段緩坡之後,吉普車的速度很明顯慢了下來。
這是一處平整的山頭,四周空曠遼闊,山風裏隐隐夾雜着一股子濕氣。
許是時間太晚,蟬鳴聲也漸漸消失,讓曠野更顯寧靜。
車輛停止,郁楚緩緩擡頭,目光掃過漆黑而又陌生的環境,打心裏湧出一股敬畏之意。
梁絮白從駕駛座走出,拉開後座的車門:“下來吧。”
郁楚捏了捏坐得酸痛的腰适才下車,他的皮膚本就細嫩白皙,一雙腿纖長的腿被吊帶襪包裹,在夜裏更是白得晃眼。
涼風飒飒,卷起女仆裙褶邊的殘影,長發也被風撩動了,郁楚只能不斷地把它們攏在耳後。
“為什麽帶我來這裏?”他回頭,與梁絮白的視線相交。
男人目光沉凝,仿佛與夜色相融了。
幾秒後,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條黑色綢帶,去蒙郁楚的雙眼。
“你要幹什麽?”郁楚警惕地後退兩步,卻被他輕輕松松拉回來了。
“不會傷害你的。”梁絮白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将綢帶覆在那雙漂亮的、隐隐含情的眸子上,只繞了一圈,便在後腦勺綁住了。
原本還能借月色和車燈窺見一點草木的身影,可是被綢帶蒙眼後,視線便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耳畔是徐徐的風聲,蟋蟀的鳴聲,以及伴随呼吸而起伏的心跳聲。
下一瞬,一只寬厚有力的手握住了他,隔着薄薄的蕾絲手套,他能清楚地覺察到對方掌心的溫度。
一股與山風截然相反的灼熱感。
梁絮白的聲音在身側漫開:“跟我走。”
視線受阻,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郁楚只能将所有的感知能力集中在男人的手裏,憑借着這份悍然卻不粗魯的力量緩步前行。
車燈明熾,為前行之人照亮了方向。
因梁絮白是從宴會上趕來的所以,身上還穿着筆挺的西裝褲,黑色襯衫将他的身材修飾得格外精壯,與穿着女仆裙的郁楚形成鮮明的對比。
腳下的路稱不上有多平整,卻足夠讓人大膽地邁出下一步。
郁楚跟着梁絮白緩慢地前行,也不知究竟走了有多遠,在漸漸意識到周身的神經已經被未知的環境給束縛住時,心底便不可控制地産生出了些微的恐懼。
他下意識反握住那只寬大的手,尋求一點安全感。
男人的皮鞋在老舊的水泥路面上發出清脆的踏踏聲,直到步入了土路後,那聲音又變成了悶沉的噔噔聲。
郁楚幾次想摘掉蒙眼的綢帶,但都忍住了,他甚至打算開口問梁絮白究竟在玩什麽把戲,可話到嘴邊,又沒能問出來。
越往前走,風就越濕冷,除了蟋蟀的鳴叫之外,依稀還能聽見此起彼伏的“沙沙”聲音,仿佛有無數葉片在夜裏耳鬓厮磨。
又一陣風吹來,那沙沙聲更響了,郁楚鼻翼翕動,隐約嗅到了一股蘆葦花的清香。
男人的腳步頓住 ,郁楚也随之停下。
“到了。”梁絮白松開他,轉而擡手,解掉蒙眼的綢帶。
郁楚緩緩睜開眼,瞳孔裏映出一片閃爍的星芒。
——那是成百上千的螢火蟲,在茂密的蘆葦蕩振翅翻飛。
仿佛星河倒懸,天光雲影共赴人間。
這是一處野生沼澤,蘆葦茂盛密集,正逢結穗的時節。喜愛濕地的盛夏精靈散發着瑩綠的光芒,在蘆葦花叢時隐時現。
月如輕紗,袅袅婷婷。
郁楚的眼底仿佛盛滿了星光。
梁絮白折一支蘆葦花把玩,眼風掠過葦葉,停留在郁楚身上:“怎麽樣,美不美?”
郁楚目不轉睛地凝視着眼前的美景,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唯恐驚擾了這群沼澤精靈。
“美。”他回答了男人的問話。
嗓音是極柔潤的,如同珍珠滑過玉盤時摩擦出的動靜。
郁楚側眸看向梁絮白,“此地離城區很遠,又十分荒涼,你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梁絮白用食指彈了彈蘆葦花,花絮沒了依附,頃刻間迎風四散。
“渝城附近大大小小的山我都爬遍了,哪裏有沼澤哪裏有天坑,我比誰都清楚。”他笑着開口,語氣裏竟有幾分得意,“上大學後,我受那幫好兄弟的影響,開始沉迷戶外探險,比如攀岩、滑翔、海上沖浪以及空中跳傘等等。
“當然,最适合搞野外求生的叢林,還得是原始森林,畢竟未知的,才是最刺激的。”
郁楚微露訝色:“原始森林裏不是很危險嗎?”
梁絮白挑眉:“我是什麽人啊,還會怕危險?”
話說至此,他又開始滔滔不絕,“我爺爺有個好朋友,是個老軍官,教給我很多防身的本事。大學有兩個假期我是在少林寺度過的,學了不少功夫,如果赤手空拳和落單的野狼對峙,能有九成的勝率。”
郁楚沉默下來,似乎正在對他的話展開構想。
梁絮白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倏然扣住他的手腕,說道:“跟我過來。”
沼澤周圍有一條人工修建的棧道,梁絮白牽着他沿木制的階梯緩步而上,走了幾十米之後,來到一處視野寬廣的觀景臺。
站在這兒,足以将整片沼澤和蘆葦盡收眼底。
平靜無波的沼澤中心倒映着皓月的清姿,夜風吹拂時,蘆葦花在月色下搖曳,與星星點點的螢火蟲編制出一張夢幻的網。
此處視野雖廣,但到底是夜晚,即使有月色加持,也瞧不見任何景致。
見他神色有些失望,梁絮白撓了撓他的手心:“你一個人在這兒會不會害怕?”
郁楚打趣:“你要把我丢下嗎?”
“不是。”梁絮白笑了笑,“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罷松開他的手,轉身沿棧道快步走下,然後消失在蘆葦叢裏。
偌大的沼澤地瞬間沉寂下來,郁楚孤零零地站在觀景臺,目光落在梁絮白消失的那個地方。
沼澤附近濕度很高,危險系數也同樣不可估量。
郁楚擔心梁絮白遇到不測,便出聲叫他的名字:“梁絮白!”
四野空曠,他的聲音很快便散開了。
卻無人應答。
郁楚皺了皺眉,當即沿來時路走去。
可就在這時,蘆葦叢裏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響,動靜之大,絕非和風所能撼動。
郁楚放緩腳步,循聲望去。
月色下,茂密的蘆葦無風震蕩,仿佛幽沉海面上忽湧的浪潮,劇烈起伏,無盡蔓延。
栖在葦杆上的螢火蟲群被驚擾,紛紛振翅飛逃。
霎時間,熒光從蘆葦蕩彌漫,如滾滾星河翻湧、似萬千明燈騰空。
蘆葦仍在不停地震蕩,越來越多的螢火蟲飛入空中 ,将這片沼澤地照亮。
郁楚愣在原地,滿目皆是星光。
山野的風在這一刻靜止,連聒噪的蟲鳴也消失殆盡。
仿佛偌大的天地之間,只有這漫天飛舞的螢火蟲,以及凝神屏息的他。
郁楚喉結滾動,搭在棧道扶手上的手指漸漸收緊。
許是沼澤濕氣太重模糊了視線,他迅速擡手,拂散那層水霧。
搖曳的蘆葦逐漸停歇,梁絮白終于再次出現在郁楚的視野裏。
梁絮白步履極快,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他身旁,問道:“好看嗎?”
郁楚點了點頭,眼角噙着笑:“好看。”
“喜不喜歡?”
“喜歡。”
四目相交時,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郁楚錯開目光,瞥見他肩上有幾片斷裂的蘆葦葉,便替他摘掉,說道:“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梁絮白“嗯”了一聲,而後牽着他往回走。
或許是這場“人造星河”的沖擊力太大,回去時郁楚一句話也沒說,梁絮白偶爾和他說說話,他只簡單地應兩聲,絕不多說一個字。
土路只有幾十米,來到寬闊的水泥路上時,郁楚輕輕掙脫了男人的束縛,聲音平靜,聽不出半點情緒:“現在沒有蒙眼,我看得見,可以自己走。”
梁絮白側眸看他,欲言又止。
不多時,吉普車的燈光映入眼底,郁楚不由加快了腳步,準備回到車內,如此才能與身邊之人保持距離。
可就在他經過車頭時,梁絮白忽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郁楚回頭,微有不解:“怎麽——”
話音未落,眼前驟然一暗。
梁絮白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那些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在緊緊相貼的唇縫間碾成了炙熱的氣息,被纏綿的風吹散了去。
郁楚猶如受到了驚吓,驀地瞪大了雙眼,很快便回過神,将雙手抵在男人的肩頭,用力去推他。
可梁絮白就像是鐵了心不放過他似的,一手攬住他腰,一手扣在後頸處,将這個吻加重加深。
郁楚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但很快便被車頭堵住了退路。
這個吻只持續了幾秒,郁楚的唇就被他咬開了,對方的舌尖蠻橫地打開那道緊閉的關卡,一寸一寸,攻城掠地。
曠野的風清涼舒爽,卻拂不散男人滾燙的溫度。
郁楚還記得自己方才的本意是推開梁絮白,然而等他回過神來時,雙臂已經勾在梁絮白的脖子上了。
他推不動這具健壯的身軀,便嘗試着用言語和對方溝通,可一旦他啓了唇,換來的則是更加兇狠的吮吻。
仿佛口腔裏的每一寸皮膚,都是對方亟需品嘗的美味。
在這樣強勢的進攻下,郁楚也逐漸品嘗到了一點甘甜的滋味,仿佛是自己方才吃過的甜點,又像是某種果糖的清香。
或許是甜品的滋味太過濃烈,他竟有些站不住腳了,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氣,虛軟地向後仰去。
梁絮白托着他的腰,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抱起來放在車頭上了。
那只大手沿着腰線緩緩而上,觸上了一片柔膩的肌膚。
漂亮的蝴蝶骨沒了頭發做遮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梁絮白用指腹輕輕撫過那片柔膩,落在凸起的骨骼上,斷斷續續地磨着。
他的掌心布有薄繭,連指腹也是粗粝的。
時而溫柔,時而粗魯;時而憐惜,時而摧虐。
像是在放縱自己,也像是在極力克制。
每一次揉過撫過,總能讓丢失力氣的美人在他懷裏戰.栗。
那些細碎的吟音,或被他吞沒,或被泠泠的水聲攪散。
恍惚間,梁絮白回想起郁楚那晚在酒店的模樣。
一雙眸子水光漣漪,破碎的泣音斷斷續續地萦繞在耳邊,将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拽進深淵。
彼時郁楚被藥物催發動了情,仿佛是天上的仙人堕了魔,讓人不忍亵渎的同時,又想拼了命地去占有。
那天晚上,他吻了郁楚。
從嘴唇到鎖骨,再到胸膛,乃至腰、腿和腳踝,都被他自私地烙下了痕跡。
可郁楚卻沒有回應他,無論他吻得多炙熱,都沒有給出半點回應。
又一陣夜風吹來,卷起了女仆裙的褶邊。
梁絮白一手摟住綿軟無骨的人,一手捏住裙邊,腦海裏浮現出今天晚上在片場時,郁楚從大腿取出一把匕首的畫面。
真的夠勁兒,特別辣。
他用手指勾卷着裙邊,指腹貼在吊帶襪上。
隔着薄薄一層布料,又感觸到了一片柔膩。
梁絮白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溫存,任由欲念脫缰。
而摟住他脖子的美人,終于在回應這個吻之後無力地倒在車頭上了。
他欺身傾覆,再次吻上郁楚的唇。
原本平整漂亮的裙子,早已被他揉成了淩亂的模樣,系在對方頸間的蕾絲系帶,也被他用牙齒扯落,不知丢往何處了。
郁楚仰頭,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淚,纖長濃密的睫羽迎着風細密地震顫着。
他抿着唇,執拗地将所有嗚咽聲都卡在喉嚨裏。梁絮白便惡劣地去吻他的脖頸、去啃他的聲帶,用獨特的誘騙方式,讓他把積壓的聲音全數抖落出來。
梁絮白握住他的腰,手指不肯安分守己,将腰側的系帶一一解開。
肩頭的黑白褶邊也被一股莫大的力道剝開,男人眼神陡然暗沉,仿佛是月夜下的海浪,幽暗沉邃,澎湃着危險的氣息。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壓不住你~蹦出個孫行者~”
“猴哥~猴哥……”
一陣突兀的來電鈴音響起,猝然打斷了旖旎的氣氛。
郁楚自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眼裏閃過一抹慌亂與後怕。
他擡手推了推男人:“有人找你。”
梁絮白置若罔聞,偏執地将那雙做亂的手握住,然後推舉到郁楚的頭上。
郁楚蜷曲着腿,用膝蓋頂開了梁絮白:“梁絮白,你冷靜點!”
梁絮白如夢初醒,意識到郁楚肚子裏還有個兩個月大的胎兒,當即松開他的手,臉色煞白地退至一旁。
響鈴結束,氣氛有些僵沉。
但很快,鈴音再度響起。
梁絮白接下這通救命的電話,語氣難掩驚慌失措:“幹、幹嘛?”
“咋了這是,幹壞事被我抓包了?”朋友忍不住調侃他。
梁絮白握着電話,手指微微顫抖。
朋友也沒在意,自說自話,“還在你哥的生日宴上對吧?走不開對吧?哥們兒這就大顯神通,救你出來!”
梁絮白閉了閉眼:“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朋友聽出了不對勁:“咋了,出啥事了?你別吓我啊!”
梁絮白轉身,車頭上早已沒了郁楚的身影。
他凝眸朝後座瞧去,發現郁楚正坐在裏面系腰間的系帶。
梁絮白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救了我的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好人一生平安,祝你一胎十八個。”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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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