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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抛開油鍋裏炸出油星傷到手指這個小插曲不談,賀叔叔的廚藝不錯。
透明的玻璃盤中,從煎焖青口貝,蝦仁滑蛋,意式海鮮湯,到小蔥拌豆腐......桌上擺得應有盡有。
拿起提前擺好的碗筷,鐘意微微的笑,“賀叔叔以前是做廚師的嗎?”
整個午餐系列的風格是:清淡,養生。
巧了,全都是鐘意所中意的。
“沒有沒有,我只是業餘愛好做飯而已。”賀思雨也拿起筷子。
“哦,是這樣啊,”鐘意緩慢地點頭,緊跟着鐘曉燕伸出的筷子,給自己夾了一口米飯,“那您之前是做什麽工作的呢?”
與愛笑健談的鐘曉燕不同,鐘意擁有的是小家碧玉的溫婉,同樣的,讓賀思雨這樣不太習慣與人打交道的人敞開了話題。
“我以前是警察,現在人老了,退休了,平時就開開車,做做滴滴司機什麽的。”他丢一口雞蛋進嘴巴。
“哦......”鐘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還想問些什麽,視線卻被碗中的食物掠奪。
不知從何時起,段則霄馬不停蹄,已經在她的碗裏,堆砌了一幢五顏六色的小山坡。
她擡起頭,看向坐在身側的男人,揚眉,表示不解。雖然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很像是農夫與蛇故事裏的那條蛇。
段則霄也不避諱,直接對上她的目光,眸眼含笑,似乎有很多話想單獨與她訴說。
但好在,他忍住了。
笑意漸深,段則霄又夾了一顆青口在她碗中,偏頭,懶懶問,“看什麽?都是你愛吃的不是嗎?”
他音量不高,但問題落下,還是引來對面二人的注目。尤其,是鐘曉燕古古怪怪、在二人間來回打量的眼神。
那眼神很詭,說不上來的詭,就好像鐘意再不解釋什麽,她就要自己強行腦補出一部五萬餘字的小短文來,批判偷偷談戀愛而不告訴她的寶貝閨女。
那怎麽行?
鐘意有些急了,口腔裏的米飯還沒完全吞咽,便重重咳了聲,想要先發制人,“你們準備辦婚宴嗎?”
很遺憾,轉移視線的小把戲最終宣告失敗。
原因不是對手太強,而是鐘意自己把自己噎着了。
一陣劇烈咳嗽下,脫口而出是很不清晰的一個提問。唯一一點值得肯定的,就是鐘曉燕依稀能聽懂她在問什麽。
臉頰不自覺泛起一抹紅,鐘意放下碗筷,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噪音降至最小。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觸上她的背,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耐心的緊,“沒事吧?”
至少從語氣上聽,不是裝出來的關心。
她也不好說什麽,只是以點頭代替回答。
暧.昧且滑稽的場面讓鐘曉燕無奈的搖搖頭,垂眼,嘗了一口海鮮湯,“我們不準備大辦。”須臾,又似乎想起什麽,意味深長盯着段則霄,“倒是我的女兒哦,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讓我喝到喜酒啊......”
明晃晃的暗示,潛在意圖再明晰不過,叫人總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臉紅的快滴出血來,鐘意平複完咳嗽帶來的餘波,微微動了動嘴巴。
可剛一擡頭,目睹周圍的三條狐貍,鐘意就不想說話了。
很好,沒有一個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飽餐完畢,鐘意心裏盤算着時機,想趕緊溜之大吉。
不給她這個機會,鐘曉燕最先站起來,将桌上的空碟子疊了疊,其中一打遞給賀思雨,鳥媽媽似的分配任務,“去把碗洗了。”
另一打給段則霄,親切的笑,“小段,可以麻煩你去幫幫你賀叔叔嗎?”
“當然。”段則霄回答。
說罷,長腿一邁,算不上陌生的推開廚房的移動門。
高傲的黑天鵝,終究被拉下神壇,染上人間煙火色。
他明明可以拒絕的。
看着段則霄蝸居在小廚房裏的背影,鐘意緩緩的想。
下一秒,
“還有你,”看着雙手扒在桌邊小雞仔似的鐘意,鐘曉燕一個也不落下,打開冰箱,丢給她一盒保鮮袋,“去把沒吃完的菜蒙起來,放冰箱冷藏。”
“哦。”
其實這一頓下來,沒吃完的菜只剩兩三道,手腳麻利點,鐘意只花了三五分鐘便将鐘曉燕發布的任務完成。
關上冰箱門,鐘意惬意的伸了個懶腰,眸眼所及廚房裏的兩個背影,唇角也跟着不自覺勾起。
真好,馬上就能送走某些無關緊要的人了、回卧室補覺了。
可惜,鐘曉燕又哪有那麽容易如她所願呢?
小拇指剔了下牙縫,女人用抹布擦了擦手,從陽臺走來,“都蒙好了?”
鐘意點點頭。
“哦。”鐘曉燕腳步不停,推開卧室的門,走進去,“弄好了你跟我進卧室裏來,我有話同你講。”
有什麽話不能直接說,還要去卧室裏這麽神神秘秘?
鐘意撇撇嘴,沒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畢竟,鐘曉燕總愛這樣搞神秘。從鐘意還小的時候就是。
哦對了,她還愛單刀直入。這點倒是近些年才養成的習慣。
關上卧室的門,鐘意露出疑惑的神情,“怎麽了?”
那時下午一點,陽光正好,房間沒開燈,鐘曉燕側坐在她的床上,整理着鐘意亂成一團的被窩。
女人依舊是意料之中的直接,“不再給段則霄一次機會?”
說這話時,臉上是雲淡風輕的風平浪靜。
一時間,鐘意沒能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皺眉,“......您說話怎麽沒頭沒尾的?突然提這個幹什麽?”
“沒有沒頭沒尾啊,”女人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她一眼,“突然想到就說了。”
滴答滴答,時間分秒過去。
鐘意沉默好很久,給足鐘曉燕反悔的機會,“......為什麽要給?雖然難免落入俗套,但您也知道那句老話,”她深呼一口氣,“好馬不吃回頭草。”
“人家對你還有那份心思。”鐘曉燕把毯子疊好,放在枕頭上。
“您怎麽知道?”鐘意把書桌前的椅子往外拉了拉,坐下,“就憑這頓飯上他給我夾菜?”
“也太以偏概全了。”
“當然不是了,”鐘曉燕想了想,沒把段則霄悄悄去找她的事情告訴鐘意。
她嘆了口氣,“但我有感覺,他是可以照顧好你的。”
女孩冷哼了聲,“哪來的感覺?是從他的冷漠,自私,高冷被動裏看出來的嗎?相信我,就對重新追回我這件事,他堅持不了多久。”
很奇怪吧?她明明不想和鐘曉燕提太多有關段則霄的事,偏偏,真的一提到他,就剎不住車了。
“這麽篤定?”鐘曉燕反問。
解釋的多了,亦就累了。
停止了激烈的手口并用,鐘意有些喪氣的把手放在膝間,低頭含胸,小小聲嘆氣。
“媽媽,你不懂,你沒有和他相處過。”
“所以不知道他這個人的性子究竟是怎樣的。”
“他太高傲了,看不起任何低他一等的人,而我......”
偏偏就是那個低他好幾等的人啊。
從南到北,從鄉到城,從性格到家境,他們之間就沒有一樣是完美匹配的。
鐘曉燕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可他現在肯回來找你,對你的事情上心,不正是代表他願意為了你放棄往日的高傲嗎?”
久違的溫聲細語,鐘意卻不怎麽想聽,她擡起頭,眼裏無光,“......您不用再說了,我不想重蹈覆轍。”
語畢,她把椅子放回原位,想要逃離這個話題,逃離這個房間。
“既然你心裏有他,他心裏也有你,為什麽不給他個機會呢?”身後是鐘曉燕的嘆息。
鐘意想着回複最後一句,“這對林辰不公平,他也很喜歡我。”
“林辰我倒是沒見過,媽媽只是覺得你還沒放下段則霄。”鐘曉燕說。
“你說的那個林辰,他喜歡你,但你喜歡他嗎?”
“愛情講的從來都不是公平。”
“而是絕對的偏心和不公。”
“好了好了,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預感到再說鐘意要煩了,鐘曉燕适時轉移了話題,“對了,明天你也休息是吧?”
“對的,怎麽了?”
“陪我在上海逛逛?”
“好。”
“聽說下雨天,巧克力和音樂更配。”
猴年馬月的gg詞,不知道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值得她記到現在。
可能是因為鐘曉燕從小就不準她吃巧克力,也可能只是單純的因為南方雨季偏多。
但親身經歷告訴鐘意,與暴雨天接踵而至的從來不是德芙,而是堵車。
被堵在十字路口的男人單手扶着方向盤,另一只胳膊抵在車窗邊沿,有點困倦的盯着前面堵的水洩不通的密密麻麻,疲乏的按了下太陽穴。
雨刮器左搖右擺,和低滾的雷聲交織,有點煩悶的感覺。
當然,此刻,心情最郁悶的還要數鐘意。
撇開天公不作美不說......
鐘意瞄了一眼旁邊充當司機的段則霄,她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只是惴惴不安的手指暴露了她的內心世界有些抓狂。
天曉得為什麽這個男人要參與到他們母女間的活動裏來啊?
雨越下越大,雨點砸在車窗,密密匝匝,摻雜着身後鐘曉燕的聲音顯得嘈雜而亂。
“今天還能去游樂場嗎?”鐘曉燕攥着手裏的門票犯難。
也是少有,三人竟都沒有提前查看今天的天氣如何。
“恐怕不行。”段則霄回答。
女人嘆一口氣,将票放在後排的空位上,靠上車枕,沒幾秒,又想到什麽,問,“要不我們換成室內活動吧?”
“上海有什麽地方是室內的而且挺好玩的嗎?”
“嗯......”鐘意用手指摸了摸下巴,“美術展?”
鐘曉燕立刻拍了下她的後背,表示不滿,“別搞那麽文藝。”
“哦。”
她有些委屈巴巴的揉揉被拍的痛處。
怎麽會有四十幾歲的女人喜歡游樂場而不喜歡美術展啊?
鐘意實在是搞不懂鐘曉燕了。
難道還真如段則霄所說......她有一顆少女心?
古有說曹操曹操就到,今有剛一想到段則霄,段則霄便開口道,“要不密室逃脫吧?”
話音落下,鐘意瞪了他一眼。
什麽啊......好歹考慮考慮她媽的年紀啊。
還沒等着鐘意開口駁回意見,誰料,身後的鐘曉燕居然贊不絕口。她鼓了鼓掌,說,“好啊好啊,密室逃脫,我還沒玩過呢。”
這又是什麽局面......
鐘意有點淩亂。
鐘曉燕想幫着撮合自己和段則霄也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吧?把賀叔叔支走就為了兩面夾擊讓自己乖乖就範?
她可不會輕而易舉就舉白旗。
只是鐘意沒想到的是,鐘曉燕能做到的,遠不止她想到的這一步。
Z先生密室的主題之一,彌生,在去年時候拿下全國金獎,譽為密室逃脫愛好者最不可錯過的一場主題。
下了保時捷,鐘意站在這幢樓前頓了頓。
從外面看,這幢複古陳舊的西洋式建築沒什麽特別的地方,甚至乍一看,鐘意還以為這是間挂滿霓虹燈的酒吧街。
直到段則霄停好車,他們才走進去,“走吧。”
大廳的牆壁以淡橘紅為基調,壁畫鑲金四周,當然,真假難辨,擡頭,是巨大的水晶吊燈,讓人有種自己是中世紀歐洲古堡裏的公主的即視感。
段則霄走在前面領路,“我先買票,你們坐在等候區等我一下吧。”
順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鐘意乖巧應答,“好。”
挺拔的身姿與前臺簡單疏通幾句之後,段則霄拿回三張門票。
鐘意可不知道,這家店的門票是需要提前預定的。
而最為吊詭的還不止是這一點,剛剛接過段則霄手中的門票,鐘曉燕便捂住了肚子喊痛。
“阿意啊,我去上個廁所。”
“小段,你們先進去玩吧,不用等我了。”
“你怎麽了?”鐘意趕忙扶住鐘曉燕的胳膊,皺眉。
可鐘曉燕好像并不想接受她的關心,悄悄松開她的胳膊,“沒事沒事,我去上個廁所就好了。”
“要我陪你去嗎?”鐘意問。
“不用,”鐘曉燕指着天花板上挂着的圖标,“那上面不是有指示嗎?”
段則霄也跟着勸道,“阿姨說的沒錯,快到點了,我們先進去等她吧。”
“這麽快?”鐘意一驚,低頭去看門票上的時間安排。
晚上八點到九點四十。
她舉起手腕,瞄了眼腕表。
現在是七點五十五分。
還有五分鐘開場。
皺皺巴巴一張小臉思考很久,鐘意這才松開咬住嘴唇的上牙,不情不願道,“那好吧。”進場前還不忘記和鐘曉燕囑咐一句,“媽你快點回來哦。”
“知道了。”
在此過程中,鐘意不會知道,段則霄低頭看了眼手機短信。
鐘曉燕發來的,簡單兩個字。
[加油!]
鐘意是個膽子很小的小美人。
從小到大,在她的觀念裏,游樂場的大擺錘和哭聲連連的鬼屋,就是抹了毒的箱子,不能沾的。
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
她失算了。
密室逃脫也該算到裏面去。
回顧剛進場的第一秒,白色床單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男屍,鐘意剛剛看到,就被吓得雙腿癱軟,蹲坐在地上,而之後的整個過程裏,她也發揮正常,全程跟着段則霄,無腦逃出密室。連劇情說了什麽,都一概不知。
委屈的像是沒吃到糖的小朋友,她只記得快要結束時,她是牽着段則霄的手出來的。
明亮的大廳燈照奪目刺眼,與密室裏的陰暗截然不同。
沒由來,情緒突然失控,慘白小臉上淚痕還沒完全幹掉,就又添新的,鐘意蹲在地上,哭成一個淚人兒。
“嗚嗚嗚段則霄你故意的吧。”
“什麽?”
男人亦是沒料到她會不顧大庭廣衆之下,真的坐在地上哭。猶豫幾秒,也跟着蹲在地上,手指抹了抹姑娘眼角的淚。
現在只有段則霄一個人肯帶她回家了,她不該跟他鬧僵,以免他一氣之下把她丢在這裏。
但鐘意可不管那麽多,一把打掉他的手,歇斯底裏的叫,“你明明知道我暈血的嗚嗚嗚。”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我哭!”
段則霄拿她沒轍,摸摸她的頭,想要擁她入懷,卻又無從下手,笨拙的關心,“阿意乖,別哭了好不好?”
“阿意想要什麽我都買給你。”
“別哭了,好不好?我心疼。”
“心疼什麽你心疼,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根本不會帶我來這裏!”
“你明明知道我怕!就,就,”想到剛剛真實又惡心的血腥味,她就反胃得想吐,“就故意要來玩密室逃脫!就是想看我示弱!想要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概!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男人的手一頓。
幾年不見,怎麽小丫頭還變聰明了不成?
沉默一瞬,男人溫柔的說,“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故意想看你哭呢?我想寵你愛你都還來不及呢。”
聰明了他也得把戲演到底。
兩只手放在眼邊瘋狂擦拭去了又來的眼淚,鐘意不相信他的話,想要反駁,卻因為剛剛在哭的原因,一口氣嗆在胸口,沒法吐出來,也沒法吸進去,只能等着情緒平複後再與之好好理論理論。
他們都沒想到,二人之間的詭辯在下一秒會出現第三個人的插.足。
“不是吧小孩兒?”
玩味的音調和記憶中的幾近一模一樣。
淚眼朦胧中擡頭,恍惚間,鐘意看見是段則霄突然暗下去的表情,以及,錢路遙嬉笑着的臉。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又被這狗男人弄哭了吧?”
怕劇透,密室逃脫具體內容就不涉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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