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甜蜜同居
甜蜜同居
溫彥倏然睜開眼睛,喘了幾口氣,眼前果然是明亮寬敞的治療室,同事們紛紛圍了上來,關切地詢問他身上有沒有哪裏痛。
“我沒事……時曉他怎麽樣了?”他急切地轉向一旁,時曉還躺在病床上昏睡,身上連接着各種治療設備。
雖然溫彥回來了,但時曉的意識世界并不會就此停轉,而是會按照潛意識繼續走向終結,所以他不會立即清醒過來。
“他的各項數據怎麽樣?危險人格被成功清除了嗎?”溫彥讓同事們趕緊拆掉自己身上的設備,随即去到各個大屏前讀取數據。
沈欽欣慰地看着屏幕道:“目前只剩下主體人格時曉了,意識情況也比較穩定,其他三個人格都消失了,恭喜你成功了!”
同事們也紛紛祝賀道:“太厲害了溫彥,這麽快就解決問題了,看來什麽疑難雜症都難不倒你,咱得給你頒個獎才行啊!”
溫彥一句也沒聽進去,盯着屏幕上那三個靜止的圓點,心如亂麻。這說明三個人格意識都消失了,唯一還在跳動的曲線就是主人格。時桀真的沒了嗎?他狠心賭了一把,卻還是輸了嗎?
沈欽拍了拍溫彥的肩膀,“患者的情況暫時是穩定了,但他的病情一直比較複雜,指不準某個死去的人格又會突然跳出來,接下來還是得反複監測确認。這裏有我們,你先去休息會兒吧。”
“沒關系,我就在這兒守着他。”
随後的三天,溫彥一直待在治療所,守在時曉的床頭,定時記錄時曉的各項身體數據和人格數據,沒有再出現異常。忙完基本工作後,他還會給時曉擦拭身體,小心翼翼地給他的傷口換藥。他身上這些傷都是自殘導致的,好在愈合得差不多了。
有時溫彥會看着時曉的睡顏發呆,他長相明淨,輪廓俊挺,又帶着幾分少年的嬌憨。時曉文質彬彬的,安靜內斂,還有點社恐,确實像極了漫畫裏的曦沉。但換了時桀就會賤兮兮的,會玩會撩,給人一種痞帥的感覺,也的确是修夜那樣的。
“我真的很想把你們都留下,我好難過……”溫彥忍不住在想,修夜被擊穿人格意識的那一刻,一定是恨着自己的吧?
第四天早晨,時曉終于清醒了過來,溫彥正坐在一旁翻閱資料。
“你醒啦,感覺怎麽樣?”溫彥神色自然地挪到了床頭,拿起記錄表詢問了幾個基礎問題。他知道時曉清醒後,不太會記得意識世界裏的事情了,所以只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溫醫生,我最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Advertisement
“哪有,你一直都很乖的,來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了沒。”
溫彥将時曉扶坐起來,小心地拆下他右眼上的紗布。時曉不适地皺了皺眉,他之前不慎紮傷了眼睛,現在還有極少量出血點,但差不多恢複了,溫彥又給他滴了點藥水,沒再貼紗布。
随後溫彥帶時曉去做了更多檢查,測得的結果令人非常欣慰,因為他的身體和人格情況都趨于穩定,基本可以出院了。溫彥便為他辦理了出院手續,通知他的家人今天下午過來接人。
辦完手續後,溫彥就去忙了。時曉滿臉不開心,一個人在病房內收拾東西。他瞥見旁邊的儲物架上有幾本漫畫冊,好奇地拿過來一瞧,居然是自己畫的單行本,怎麽會在這兒的?翻到其中一本時,他的手臂忽然顫了一下,心口好像被什麽猛地擊中了……
另一邊,溫彥去到所長的辦公室,鄭重地遞了一份文件給沈欽。沈欽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着醒目的“辭呈”二字。
“怎麽?又是哪裏讓你受挫了嗎?”
“不是,我考慮了許久,我還是不适合做人格治療師。首先,我既不擅長協調也不擅長清除,容易代入情感,不具備專業态度。其次,我違背了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因為我移情于患者,對他産生了專業關系之外的感情,并且我無法克服這種感情。”
沈欽惋惜地笑了笑,“看來你是被那小子徹底帶偏了,太可惜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你有規劃好自己的未來嗎?”
“有一些初步規劃,還在考慮中,我也會不斷提升自己,争取成為更好的人,非常感謝這兩年所長對我的培養和關懷!”
“既然你都決定了,我也不勉強你,祝你前程似錦,以後遇到問題也可以再找我。”說罷,沈欽利落地在辭呈上簽了字。
溫彥低頭向沈欽鞠了一躬,“謝謝所長,也祝您一切遂心!”
離職程序走完後,溫彥回到工位上,認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然後脫下了自己的白大褂,疊起來擺放整齊。同事們聽說他真的要辭職,都非常不舍,圍着他說了許多告別和祝福的話。
不知不覺已經到五點了,溫彥心想都這個時間了,時曉的家人早就把他接走了吧?可到了病房外,卻只看到時曉獨自靠在窗前,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莫名覺得有幾分詭異。
“你怎麽一個人?你的家人呢?我通知他們四點之前來接你的。”
時曉搖了搖頭,“他們太忙了,說要過兩天才能來接我。”
“這麽忙嗎?那要不我再給你辦兩天住院吧?”溫彥記得時曉的家庭情況很複雜,他住院這麽久,他的家人也沒出現過幾次。
“我不想待在這裏,溫醫生這是要回去嗎,可以順便把我帶回家嗎?求求你了,等過兩天我家那邊忙完了,我就自己回去。”
“好吧,那你就來我家将就兩天。”
晚霞漫天,霓虹閃爍。兩人拎着大包小包,穿過熙熙攘攘的人行道。時曉緊緊跟随在溫彥身後,唇畔藏着一絲得逞的笑意,其實他的家人早就趕到半路了,但被他一個電話騙了回去。
溫彥領着時曉回到了自己的單身公寓,一開門柴犬黃豆就熱情地迎了過來,在他們腿上又舔又蹭。溫彥放下包裹道:“抱歉家裏有點亂,我待會兒再收拾,餓了吧,我先去煮面給你吃。”
随即溫彥就去廚房忙活了,等他端着熱乎乎的面條出來時,時曉已經把客廳的垃圾收拾幹淨了,正一臉期待地望着他。他忍不住誇獎道:“你怎麽這麽乖啊,來,給你吃大份的。”
“謝謝溫醫生,看起來超好吃。”時曉迫不及待地開動了,他很久沒有吃到這種家常煮面了,所以吃得特別開心。
兩人邊說邊聊,就聊到了各自的家庭。溫彥是普通家庭出身,父母健在,家庭和睦。而時曉家裏則非常富裕,父母雙方都是商界大咖,但早已離婚各過各的,資産糾紛鬧了很多年。所以時曉從小就缺乏歸屬感,這可能也是他出現人格分裂症的因素之一。
飯後兩人一起出門遛狗,回來又打掃了一番,累得一身汗。溫彥便拿來一套幹淨衣物,要時曉先去洗澡。他剛進浴室沒幾分鐘,溫彥又在外面敲門道:“你身上好像有繃帶還沒拆,要不我幫你洗?”
時曉紅着臉将門打開了,他已經脫衣服了,只裹着一條浴巾。溫彥直接進去了,用腳尖勾來旁邊的小板凳,讓時曉坐在上面。自己則坐在他身後,用毛巾沾着熱水替他擦拭身體,以避免水流到傷口上。
“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洗,怎麽還害羞的?都說了你有什麽我沒有的,我還能占你便宜不成?乖,轉過來,換一面擦。”溫彥動作非常輕柔,時曉的臉卻越來越滾燙,不敢擡眼看他。
不過話說回來,時曉雖然才十九歲,但身材真的很好,肌肉線條看起來很舒服,一點也不誇張,同時還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骨感。
“腿上沒什麽傷口吧,你自己沖一下,我先出去了。”溫彥放下東西正要出去,時曉卻趁機從背後摟住了他,親了親他的後頸道:“你家水閥我不會用,要不還是你幫我洗吧?”
“你在開玩笑嗎,這有什麽不會的?”溫彥轉了過來,卻察覺時曉身上好像有個地方不對勁,他愣了愣,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在想什麽呢?”溫彥話未說完,對方就吻了上來,還拿着噴頭往他身上沖水,把他渾身澆得濕淋淋的。他不禁覺得奇怪,時曉不會這樣胡鬧的,只有時桀才會這樣。
“你幹嘛啊?快把水關了,別把自己傷口弄濕了。”溫彥推開對方手中的噴頭,看自己身上都濕了,索性也把襯衣脫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是噴頭壞了。”時曉眼神乖巧又狡詐,繼續往溫彥身上沖水,口口聲聲說不是故意的,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都滋我嘴裏了,快把噴頭放下!”
“傷口早就結痂了,一起洗吧。”時曉趁機勾住溫彥的腰,猝不及防地将他攬至身前,溫彥差點腳滑摔倒,慌忙摟住對方。等再擡頭時,兩人的臉挨得極近,氣氛也暧昧到了極點。
霧氣氤氲,熱浪滾滾,兩人沖了好久才出來。溫彥洗得頭暈腦脹,明明自己是要給時曉洗的,怎麽最後變成對方把自己給洗了一頓?那小子一臉單純無辜,卻趁機動手動腳的,感覺很奇怪啊。
溫彥擦幹頭發上的積水,惬意地躺在床上,正在想只有一張床,待會兒時曉睡哪兒,沒想到時曉竟然自己爬了上來,還往被窩裏鑽。
“你怎麽……”溫彥納悶地打量着對方,以時曉的性子,不會不經同意就自己上來的,這人怎麽看都更像是時桀。
“不可以睡這裏嗎?那我下去。”那人一臉無辜,說着就作勢要下去。
“算了,這床也不算小,兩個人也擠得下吧,你睡一頭我睡一頭啊。”說着溫彥便躺到了另一頭,不料時曉竟像一只毛毛蟲般,從那一頭鑽到了他這一頭,探出腦袋道:“不可以睡同一頭嗎?”
“你到底想做什麽?”為什麽溫彥覺得眼前這個時曉,跟白天那個時曉有些不一樣呢?感覺就像是時桀在假冒時曉一樣……可是時桀的人格意識明明已經消失了,後面測了那麽多次也确認了。
那人湊到他懷裏,蹭了蹭他的胸膛道:“我怕黑,我想和你一頭睡。”
“……”溫彥無語,這小子還真是什麽謊都扯得出來,絕對有問題,如果真是裝的,他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
夜裏睡得迷迷糊糊時,溫彥總覺得有什麽在自己身上摩挲,隐隐還有溫潤柔軟的觸感。第二日他就發現了自己鎖骨上的吻痕,于是把時曉教育了一頓,命令他晚上去睡沙發。時曉還是一臉無辜,堅持說不是自己幹的,是晚上有蚊子,溫彥也懶得再跟他掰扯。
接下來的幾天,時曉就賴在溫彥這兒了。兩人一起做飯,一起遛狗,一起打掃衛生,一起跑步鍛煉,倒也相處得十分融洽。本來說住兩天就走的,時曉卻絕口不提,溫彥也當沒這回事兒。
與此同時,溫彥買了許多專業書籍回來,這兩年他攢了點積蓄,也還沒有成家的打算,所以他準備重拾課本考博深造。而時曉則重新拿起畫筆,繼續自己的繪畫生涯。他之前的病情延誤了學業,所以申請了休學一年,暫時也不急着返校。
兩人一個在房間內看書,一個在客廳裏專心繪畫。溫彥時不時會湊過去,看看他在手繪屏畫上的內容,每一張都畫得細致唯美。
某日半夜,溫彥起來上廁所,瞥見客廳裏亮着光,便悄悄湊到門側偷看。卻見時曉斜靠着椅背,翹着二郎腿,手裏還在轉筆,畫筆在他指尖靈活飛轉,一瞬間從小指繞到了食指,來回反複。
溫彥不由驚住,明明只有時桀才會這樣轉筆的!他錯愕地走了過去,對方發覺他過來了,立馬端正坐姿,裝出一臉乖巧。
“你怎麽突然起來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你畫什麽畫到這麽晚,給我看看呗?”溫彥想瞅瞅桌上的手繪屏,但對方立即奪過去并摁熄了屏幕,盡管動作迅速,溫彥還是瞥見了手繪屏上的內容,臉上不由得紅一陣白一陣。
“你要我怎麽說你才好?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畫黃……畫這種圖!你腦子裏成天在想什麽?”溫彥又氣又想笑,他基本已經确定面前這個就是時桀了,因為時曉是不會畫這種圖的。
“想你啊,你又不讓碰,我自己偷偷歪歪一下不可以嗎?”他斜着眼小聲嘀咕着,不料溫彥突然撲到了懷中,還微微哽咽了起來。
他吓得慌忙道歉,以為是自己惹到了對方,卻聽懷中人哽聲道:“你就是你,你幹嘛要一直僞裝成時曉呢?是從什麽時候恢複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難過,好舍不得你……”
時桀受寵若驚,懷疑自己聽錯了,“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
“我怎麽會騙你呢,明明是你在騙我!你到底這樣裝了多久啊?”
時桀擡手拭去溫彥眼角的淚光,委屈道:“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什麽都記起來了,我以為你只要時曉,不要我了……”
原來之前,時曉拿到那本漫畫冊時,受到了強烈的意識沖擊,想起了意識世界中發生的種種事情。時桀的意識也莫名的恢複了,并覺察到自己在意識世界裏所愛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在現實中喜歡的人格治療師,可最後對方卻舍棄了自己,選擇了時曉。
為了得到溫彥的喜歡和陪伴,時桀只能僞裝成時曉,與真正的時曉交替出現,真假參半,所以蒙混了好幾天。
“誰說我只要他的,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部都要!”
“我不信,除非你跟我上床。”時桀本來只是開玩笑,沒想到溫彥信以為真了,竟直接拉着他回房,和他擁吻着倒在床上。時桀一想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摁着溫彥就欺負了起來。
兩人正打得火熱時,溫彥陡然清醒了過來,扣住時桀的手道:“本來意識世界裏的事情可以不作數,但現實裏真要邁出這一步了,就得對彼此負責。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和我這樣做嗎?”
“我今年快二十七了,你還沒滿二十,我和你隔了兩個代溝還不止。你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你今後還會遇到更多優秀的人,你确定自己不會後悔嗎?我們……真的有未來嗎?”
時桀笑道:“我這人從小就一根筋,一旦認定了的事,就絕不會放棄。我們在治療所相處了七個月,這期間我因為人格沖突一直在給你惹麻煩,甚至對你性騷擾,但你從未嫌棄我,也未将我轉手于他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會有一種渴望已久的歸屬感。”
“我爸媽在我十歲時就離婚了,各自組建了新家庭,這些年一直把我踢來踢去。他們認為錢能解決問題,所以不斷地用金錢來彌補我,雖然,我并不認為錢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至少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比如我們未來将要面對的生存問題。”
“算起來,這些年爸媽給我的零花錢至少得有八位數,這些錢我全部存着沒動,每年光是利息就有大幾十萬,我可以用這些錢養你,供你讀博,給你買車買房,要是不夠的話,我名下還有三套房可以賣了。我以後也會好好讀書工作,好好畫畫,賺錢養你。”
“我自己也有手,不用全靠你養的……”溫彥知道對方有錢,沒想到這麽有錢,光是零花錢就夠自己掙幾輩子了。
時桀又道:“雖然我的病情還沒有完全康複,但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會努力給你未來,不會讓你跟着我吃苦。”
“那好吧,等過段時間,你就跟我回老家見父母吧。”
“真的?他們會同意嗎?”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啦!”溫彥說着便親了時桀一口,他的父母都是很開明的,他相信只要做足功夫,就能得到倆老的祝福。
兩人親了又親,颠鸾倒鳳,放縱了一整夜。
第二日溫彥喉嚨幹啞,腰身酸痛,疼得連床都下不來。他喊時桀給自己倒杯水,但醒過來的人卻是時曉。時曉瞥見他身上殘留的痕跡,頓時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麽,語無倫次的給他道歉。
“你好可愛啊,你和他總歸是一體的,我都沒有刻意區分,你們自己倒是分得挺清楚。算了,既然他把我弄髒了,那你幫我洗幹淨呗。”說着便擡起手臂要抱抱,時曉聽話的把他抱到了浴室。
兩人洗了好久,與其說是清洗,倒不如說是雨露均沾。畢竟這兩個人格自我界限很清楚,他和其中一個好,就得和另外一個好,不能讓他們覺得心理不平衡,只得苦一下自己了。
溫彥本打算收拾完就帶時曉出門,去治療所複查一下病情。誰知和時曉折騰得太過了,本來就不堪折磨的老腰更是雪上加霜,以致自己無法正常走路,出去了肯定會被人笑話死。
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電話給所長,初步咨詢一下情況。畢竟第二人格恢複了,具有潛在危險的第三和第四人格也有可能複蘇。
所長認為,當時溫彥使用定向擊穿,應該很幸運的擊中了第三人格,同時第二人格可能受到了一定的創傷,自我隐藏了起來,所以現在才有機會蘇醒,建議溫彥再繼續觀察一段時間。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白天溫彥都是很安逸的,但到了夜裏身體會有點吃不消,畢竟那倆人格要雨露均沾,任誰少給了一個親親都不行。他想着這股新鮮勁過去了應該會好點,可天不遂人願,時桀總是會偷學一些新花樣來折騰他。日子久了,還真是遭不住。
半個月後,溫彥才帶時曉時桀來複查病情,結果顯示他目前只有這兩種人格,并且都不具備危險性。原來的第三第四人格均未檢出,雖然不能斷定百分百不會複發,但至少暫時一兩年不用擔心。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甜蜜而恍惚。溫彥繼續看書學習,時曉時桀則勤奮畫畫,他們把之前畫的那本天坑漫畫《問鼎》找了出來,打算按照意識世界中所發生的情形,給這個故事畫上結局。
溫彥看他畫這個,忍不住摻和道:“你不能這樣畫,照這樣發展下去,修夜會被尤蒼徹底吞噬,尤蒼越來越癫狂嗜血,尤冽最後成了王卻沒有真愛,曦沉在無量島孤獨終老,雲峥不折手段當了家主,赫連尊被迫四處流浪,修奇得知血案真相自殺……這就是個悲劇啊!”
“要不你把感情線改一下,你把奉澤複活,讓奉澤和曦沉在無量島長相厮守,你讓修夜反殺尤蒼,再讓修夜和帝淵王強強聯合打天下。至于尤冽,讓他從一開始就誰都不愛,一門心思搞事業。還有修奇,你讓他自殺未遂,再讓他撿回落魄的赫連尊,兩個人互相救贖。”
時曉卻下不了筆,“可是世上只有一個你,怎麽能又是奉澤,又是帝淵王呢?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兩全其美的事?”
“你個死腦筋,怎麽沒有呢?我們現在不算是兩全其美嗎?這世上有兩個你,那為什麽不能有兩個我呢?”
“好像也是。”時曉覺得挺有道理,就按照溫彥所說的修改劇情了。
時桀卻不同意這樣改劇情,“我不!為什麽要把奉澤讓給曦沉?把帝淵王那個渣男扔給他不好嗎?我就要讓奉澤和修夜在一起,再讓曦沉和帝淵王亂搞去!還有修奇,跟那個赫連尊一點都不搭調!”
兩個人格自我矛盾,吵來吵去,争了好久才把結局填上。雙方各自吵贏了一半,好在最後故事很圓滿。
不久後的某一天,溫彥帶着時曉時桀踏上旅途,準備回自己的老家。兩人坐在列車上眺望遠方,一路陽光明媚,柔風盡往心坎吹……
本文到此完結啦~
首先,要鄭重地跟大家說一聲抱歉,由于心理和生理上的疲憊,結局的重生篇被作者加快了,看着會有點倉促,真的給大家跪了_(:з」∠)_本來做好被罵的準備了,但并沒有人罵我哈,非常感謝大家的寬容,更感謝大家的陪伴和鼓勵!
我寫文就圖個樂,想和大家分享我的一些小腦洞。我會在下一本再接再厲,同時不斷的反思和提升自己,歡迎收藏專欄新文哦~~
【新文預收丨給大佬們亂搭CP後我被迫下崽】
紀昀憑實力單身了24年,一心只喜歡清純小姐姐。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個鋼鐵直男,居然會穿到那種不可描述的耽美生子文中,還變成了一個詭計多端的“零”,一個靠賣肉上位的大奸臣!
打死他也接受不了男人懷孕,為了守住節操,他只得使出渾身解數,給老攻們亂牽紅線。诶,一不小心促成了一對,一個抖機靈又成了一對。
就在他暗中竊喜時,碰上了真正的大佬。
大佬要求提供服務:陪聊,陪玩,陪寝。
紀昀:這……臣做不到啊!
大佬:孤不是在跟你商量。
紀昀:會懷孕的……
大佬:生下來,繼承王位。
※如狼似虎帝王攻×梅開二度奸臣受
本文又名《這個狗血文讓我欲罷不能》
1.雙潔,HE,團寵,帶球作妖,古風沙雕文。
2.受是超級逗比,在直與彎的邊緣反複橫跳。
3.攻狂傲不羁,看似禁欲修身,但恰恰相反。
4.攻受互動多,每天一個笑話,天天不重樣。
作者坑品保證,這個暑期就開坑哦,等我把萬惡的駕照拿到手~
祝小天使們開心順利!祝你們都遇見深愛自己的那一半,咱們下本見~
——作話更新于6月10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