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祭祖
祭祖
晚上回屋,蘇小寒一臉興奮道:“相公,今兒我們賺了好多銀子。”
秦子楚自然知道,畢竟東西都是從他手裏過的,連價錢都是他定的。
“嗯。”
一邊應聲一邊動手脫身上的衣裳。
蘇小寒指了指簾子後頭,“水放好啦,相公快去沐浴吧。”
秦子楚轉頭朝他笑了一下,“小寒洗了嗎?”
蘇小寒搖頭,“沒有呀,相公先。”
秦子楚上前一步,把他從凳子上拉起來,“一起吧。”
“啊?我還要……”
“洗完我和小寒一塊兒算。”
蘇小寒懵懵地被秦子楚給拉進去了。
直到秦子楚開始脫他的衣裳他才反應過來,開始小幅度掙紮,“相公,今日你很累了。”
不光來回走了兩趟,還賣了一上午的簪子,相公的體力又不是很好,肯定很累了。
“今兒可是乞巧節啊。”
蘇小寒眼睛亮了亮,對哦,今兒可是乞巧節,合該做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才對。
Advertisement
可是……
他咬了咬唇,糾結地看向自家相公。
秦子楚一看到他這擔憂的眼神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他磨了磨牙,小聲道:“小寒,其實相公真的不累。”
他如今體力可是今非昔比,素日裏要不是為着小寒身子着想,他肯定要多來幾回的。
但小寒似乎并沒有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
秦子楚決定化悲憤為動力,和小寒好好過一個乞巧節。
七夕過去沒幾日就是中元節。
家家戶戶都要祭祖。
上回七夕去鎮上就順帶着買了些紙錢,今年家裏添了人,蘇仁和孫小山就打算多弄幾道菜,好讓蘇家的祖宗們都曉得小寒嫁人了,還嫁了一個頂好的相公。
孫小山在廚房做菜,蘇仁和蘇小寒在堂屋布置桌椅,祭祖是有傳統的模式的,小到桌椅的擺放位置,大到各項流程都有嚴格的規定。
秦子楚不懂這些,就在邊上給他們打下手。
蘇小寒從櫃子裏捧出一只香爐,蘇仁接過去擺放在桌子最前面。
“小寒,這裏不用你們了,去外頭燒紙吧。”
蘇小寒應了一聲,然後拎着紙錢往外走,“相公我們出去吧。”
“好。”
兩人在院子外面找了一個背風的角落,然後拿了幾根柴火開始點。
“相公,你到我身後來,這火有些熏人。”
“沒事,東西給我吧。”
“嗯。”
兩人蹲在火邊,一邊燒一邊聊天。
“小寒,你們是什麽時候分家的呀?”
“大概在我十歲的時候,阿爺阿奶走了,大伯就說分家,爹和阿爹同意了。”
“阿爺阿奶對你好嗎?”
蘇小寒面上閃過一抹落寞,“還成,不過他們更喜歡堂哥,小興性子活潑些,也比我更得阿爺阿奶喜歡。”
雖然蘇小寒說的輕描淡寫,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沒這麽簡單。
蘇洪是老大,又生了蘇河,阿爺阿奶自然對他們偏愛些,而蘇仁性子本就老實,又只生了個哥兒。
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像蘇仁一家這樣的性子,大部分時間估計都只會被忽視。
先前秦子楚也聽村裏人提起過,小寒阿爺阿奶手裏的銀子,當年大部分都留給了蘇洪一家。
而蘇仁一家只得了幾畝田,銀錢幾乎沒拿到多少。
能有今天,都是靠蘇仁和孫小山自己打拼下來的。
不過這麽多年過去,多說也沒什麽意義了。
秦子楚有點心疼小寒,他湊過去捏了捏小寒的臉,笑道:“小寒別難過,相公只對你好。”
蘇小寒笑着搖頭,“我不難過,阿爺阿奶雖然偏疼堂哥,但我也沒受什麽委屈,頂多就是大伯娘有時候說話厲害些,別的沒什麽的。”
秦子楚沒說話,只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蘇小寒仰起臉看他,“相公,爹自小就逼着你讀書,你也不開心吧?”
秦子楚愣了一下,然後才道:“還好,其實我都記不太清了。”
原主的記憶雖然在,但畢竟不是親身經歷,所以對秦子楚來說還真沒什麽實感。
“那就好,相公你全忘了吧。”
秦子楚點頭,“好,小寒也全忘了吧。”
蘇小寒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然後睜開眼睛,眼裏閃過一抹狡黠,“已經全部忘啦。”
秦子楚失笑,怎麽辦小寒越來越可愛了。
燒完紙錢後,兩人回屋,正好看見蘇仁跪在桌案前,正小聲說話:
“爹,娘,同你們說個好事兒,小寒嫁了一個頂好的相公,是個讀書人,很疼小寒,今年年初還考上了縣案首。你們不曉得縣案首是什麽吧,我先同你們解釋一下……”
秦子楚和蘇小寒相視一笑,也沒打擾爹說話,輕手輕腳地去了廚房給阿爹幫忙。
等蘇仁叫他們的時候才出去。
一切弄完之後就可以吃飯了。
剛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就有人來了,“二叔二嬸,小寒小秦。”
是剛剛才說起的堂哥蘇河。
蘇河熱情道:“今兒我家也祭祖,二叔二嬸去我家吃飯吧,都弄好了。”
蘇仁剛要婉拒就聽他又道:“走吧二叔,咱們一塊兒喝一杯,年節那會兒都沒喝盡興。還有小秦,我們還沒喝過吧?二嬸別忙了,正好去我家看看小崽子,走吧走吧。”
蘇仁一想也是,蘇河家娃出生以後他們只送了禮,也沒正式上門看過,今兒祭祖,時機确實很合适。
“成,我們收拾下就來。”
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蘇河直接把他拉走了。
孫小山只好把手裏的鍋鏟子放下,解了圍裙道:“小寒小秦,咱也一塊兒去吧。”
“好。”
簡單收拾一下廚房,三人也往蘇洪家去了。
朱蘭香準備了很多菜,比年節那會兒也不差。
蘇小興也在家,蘇小寒和他打了個招呼,他擠出個笑來應了,看着似乎有些不自在。
他一個嫁出去的哥兒,長時間住在娘家,村裏人私下裏也是議論紛紛。
蘇小寒神色自然地和他說話,像是蘇小興根本沒嫁過似的,蘇小興松了口氣。
說真的,雖然知道小寒不是那種人,但他還真是提了一口氣,還好小寒一向都是這麽厚道。
等大家全都落座後,蘇洪給蘇仁倒了滿滿一杯酒,高興道:“年節那會兒沒喝幾杯你就跑了,今兒咱兄弟倆好好喝個盡興。”
蘇仁擡手虛扶了一下,“少些少些,喝不了這麽多。”
蘇洪又給兒子倒了滿杯。
“來,今兒個祭祖,咱兄弟倆先喝一個,也叫爹娘瞧瞧我們如今日子都過好了。”
蘇仁沒說什麽,提起杯子一口喝淨了。
蘇河也把杯中酒喝光了。
孫小山和蘇小寒對視一眼,都看出蘇洪情緒不太對,似是有很多話想說。
不過這半年來,蘇洪家裏事情确實沒斷過,所以也沒人開口勸。
蘇河又給倒酒。
三杯酒下肚,蘇洪抹了把臉,凄怆道:“老二,方才我說讓爹娘瞧瞧我們日子過的多好,實則呢,你看看我家裏這光景,爹娘要是曉得了怕是都不肯認我這個兒子。”
蘇仁忙道:“大哥說的什麽話,今年收成好,小河還添了丁,爹娘高興都來不及呢。”
蘇洪擺擺手,雙眼裏遍布紅血絲,不知道是情緒所致還是喝酒的緣故。
蘇小興默默地回屋去了。
蘇仁這才想起大哥說的是什麽事,他嘴笨,根本不曉得怎麽安慰人,只好重複說着會好的。
朱蘭香端起蘇洪面前的酒杯,猛喝了一口,被嗆的直咳。
任冬蓮趕緊拿帕子給婆母擦,“娘,你怎麽喝酒了呢?”
放下酒杯,朱蘭香就來回看了眼蘇仁和孫小山,最後把視線定格到孫小山臉上。
“小山,過去都是我這個做大嫂的不好,我不懂事,你,你別同我計較。”
說着又要去拿蘇洪的酒杯。
孫小山愣住,疑惑道:“大嫂,你說這個做什麽?”
朱蘭香一飲而盡,然後劇烈地嗆咳起來。
孫小山攔了下,“大嫂有事就說吧,別喝了。”
他大概猜到了,大哥大嫂多半是有事求他們。
朱蘭香頓了一會兒,艱難道:“我和當家的商量過了,讓小興回家來,不去文家了。”
孫小山睜大了眼睛,“這,當真?”
本來一直游離在話題之外的秦子楚頓時來了點興趣。
蘇小寒想到相公和他說過的,脫口而出道:“是要和離嗎?”
朱蘭香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這個詞有些陌生,但再一品發現好像确實是這個意思。
“是這個意思,改明兒我們就把先前收的聘銀退回去,但是對外頭我們不提這個,就當小興沒嫁過。”
說實話,秦子楚一直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朱蘭香和蘇小興對小寒的态度,所有一直不太看得上他們,但這一刻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這個時代能對自家嫁出去的哥兒護到這個程度,挺難得的。
孫小山點點頭,“這樣好,文家确實不是個好婆家,小興要是繼續待在他家還不曉得要吃多少苦。”
朱蘭香和蘇洪肉眼可見地都松了口氣。
剛才壓抑的氣氛也掃了大半,朱蘭香笑笑,“我就曉得你會這麽說,你們和外頭那些人不同。”
蘇仁開口,“左右如今家裏日子還不錯,地裏頭收成好,不缺吃不少穿的,多一個人也不算什麽。”
朱蘭香突然想到當初秦子楚剛入贅那會兒,村裏人個個都抱着看笑話的态度,說蘇二家招了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哥婿,還是個無底洞一般的讀書人,将來準後悔。
她自己也是一樣的。
結果誰能想到,秦子楚非但不是什麽無底洞,還給蘇二家掙了不少銀子,甚至連帶着全村都跟着享了福。
沒成想如今自家反倒變成“多一個人”了。
想到這裏,她下意識看了眼邊上抱着娃的任冬蓮,先前商量的時候她沒說什麽,但小興畢竟在家裏白吃白喝,難保日後……
這方面她這個婆母多少也要看點兒媳婦兒的臉色。
為了日後着想,接下來這番話她必須要說。
“二弟,小山,我曉得我這話說出來有些厚臉皮,但我和你們大哥也是實在沒法子了,小興不能一直就這麽在家裏待着,他,他總歸要做點什麽。”
孫小山似有所感,看了眼自家男人。
蘇仁卻渾然不知,傻呵呵問:“小興想做啥?”
孫小山暗自嘆了口氣。
朱蘭香和蘇洪對視一眼,示意他來說。
蘇洪這會兒已經喝的滿面通紅,說話都沒那麽利索了,他激動地抓着蘇仁的手道:“二弟,你讓小興跟着你學木藝吧,他,他一個哥兒,到外頭做工也沒人要他,做買賣他,他也不會啊。”
秦子楚笑了,“大伯大伯娘是想讓堂弟給我爹做學徒麽?”
朱蘭香愣了一下,他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蘇仁自小跟着師父學手藝,不曉得吃了多少苦,不給飯吃、動辄打罵、關小黑屋禁閉……簡直不計其數。
這些蘇洪都和朱蘭香說過。
他們今天這麽說,其實是想讓蘇小興跟着蘇仁學點木藝,将來好有技藝傍身,但同時看在叔侄關系上,別讓小興吃學徒的那份苦。
但這話肯定是不能明說的。
不過他們知道蘇仁,就算不明說,蘇仁肯定也不會苛待蘇小興。
可現在秦子楚直接把話挑明了。
對待侄子和學徒,那是全然不同的。
朱蘭香一時卡住,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蘇仁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他擺擺手,“沒有這樣的道理,不合規矩。”
雖說是叔侄,但到底他是男子,蘇小興是個哥兒,再者也沒聽說哪家木匠收哥兒做學徒的,這不合規矩。
朱蘭香急道:“咱偷偷的,不和旁人說。”
蘇仁還是搖頭,“不成,不成。”
推拒了一會兒,飯桌上的氣氛陷入了凝滞。
秦子楚笑了一聲,“大伯大伯娘,我倒是有個建議。”
蘇洪忙道:“小秦你說。”
“讓堂弟給我爹做學徒确實多有不便,不如這樣,讓小寒教堂弟學認字吧,将來給書鋪抄書也好,替家裏算賬也罷,都算堂弟的本事。”
蘇小興不知何時出來了,他着急道:“識字,我成嗎?”
蘇小寒也茫然地看向秦子楚,“相公,我來教嗎?”
他自己都靠相公教呢。
秦子楚低頭看着他,笑道:“可以的,小寒如今已經能識不少字了,你教堂弟的時候自己也能鞏固一下,一舉兩得。”
蘇小寒很信任自家相公,相公說他可以,他就覺得自己可以。
“嗯。”
蘇小興茫然地看着兩人,他真的能識字嗎?
蘇洪和朱蘭香也呆住了,他們也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不過小興要是能識幾個字,好像也不錯?
回去的路上,秦子楚小聲打趣蘇小寒,“小寒夫子?”
蘇小寒:……
因為這句夫子,他一整個下午都趴在秦子楚邊上,學着秦子楚當初教他那會兒做了一本小冊子,為了能當一個合格的夫子,他還特地把學過的字認真複習了一遍。
秦子楚輕咳了一聲,“教歸教,不可以握着堂弟的手寫字。”
蘇小寒好笑道:“相公不是說那樣學的最快嗎?”
秦子楚:“……”
怎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我說過嗎,沒有吧。”
蘇小寒也不拆穿他,點頭道:“我知道的相公。”
就算相公不說他也不會那樣做的。
這是專屬于他和相公的。
秦子楚期期艾艾地湊過來,小聲道:“你會不會覺得相公太霸道了?”
以前他就最厭惡那種什麽都管着自己女朋友,恨不得連穿什麽衣服都要管的男的。
爹味的要死。
蘇小寒搖頭,“不會的,我知道相公什麽樣。”
他知道相公是在同他開玩笑,就算他真那樣教蘇小興了相公也不會說什麽的。
更何況他自己也不想那樣。
秦子楚心裏蕩漾了一下,小寒真好。
一轉眼到了九月。
天氣總算有了些涼爽的意思,秦子楚幹脆把書桌搬到外頭來學,有風吹着比屋裏舒服的多。
蘇仁一大早就和村裏幾個男人出去了,忙活到現在才進門,還弄得一身的泥。
“爹,你做什麽去了?”
蘇仁樂呵呵道:“還不是村裏的荷塘,這會兒大家都在底下挖藕呢。”
洛邊村有個不大不小的荷塘,平日也沒人管,但每年都會長一大片的荷花荷葉,到了九十月份就可以挖藕吃了。
村裏只要參與挖的都能分到一份兒。
秦子楚立刻來了興趣,“爹,我同你一道去吧。”
“成啊,先拿個桶。”
“好。”
秦子楚先去裏屋把認真識字的蘇小寒喊出來,然後再去廚房裏拿了個桶,三人一塊兒往河邊去。
“阿爹呢?”
“在河邊同人說話呢。”
三人到的時候孫小山一眼就看到了,他樂呵呵地接過秦子楚手裏的木桶,欣慰道:“一直在家裏讀書也不好,就該多出來轉轉。”
因為明年打算下場,所以秦子楚讀書越發的用功,除了必要的鍛煉幾乎已經到了足不出戶的地步。
蘇小寒自從做了蘇小興的夫子,用功程度簡直直逼秦子楚。
蘇仁和孫小山欣慰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他們,怕他們熬壞了身子,現在見他們肯出來玩簡直高興壞了。
蘇仁拿麻布往自己腿上裹了幾道,然後拎着桶就準備下河,走到河邊又轉頭,“小秦小寒你倆別下來,泥裏涼得很,可別凍着了。”
秦子楚只好收回躍躍欲試的腳步。
要是凍着了确實麻煩,耽誤讀書。
“讓你爹去吧,我們就在這裏看着。”
孫小山又沖蘇仁道:“快些上來,就算分不到也沒啥。”
“曉得了。”
河裏河邊一派熱鬧的景象,村長也在邊上看着,誰家幹的多誰家幹得少都要記下,到時候分蓮藕要按着分的。
蘇小寒從懷裏摸了一把瓜子遞給秦子楚,秦子楚接過,三人一邊嗑瓜子一邊說話。
不多時蘇仁就回來了,桶裏放着長長的幾節蓮藕,他特地拎過來給秦子楚看了一眼。
大概是覺得他沒瞧見過,讓他看個新鮮。
秦子楚确實沒見過,上輩子他吃過的蓮藕都是菜市場和超市買來的,那些都是養殖蓮藕,這種野生蓮藕還真沒怎麽見過。
眼前的要更細長、粗糙些,泥也更多些,遠遠沒有養殖蓮藕那麽白嫩。
秦子楚拿起來看,一臉稀奇。
等他看夠了,蘇仁才拿去另一邊交給村長,等後面挖完了再行分配。
蘇仁沒再下河,直接回家換衣裳去了。
現在家裏又不缺這口吃的,讓小秦嘗個鮮就成了,真要弄病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秦子楚和蘇小寒難得的留下來看了一下午,天擦黑才回家去。
連帶着把村長分給他們的蓮藕也一并帶了回去。
因為肥田的事,村長還特地多給他們分了幾段,參與的人都沒意見。
當晚孫小山就做了一道蓮藕炖雞湯。
野生蓮藕口感更加緊實,秦子楚連吃了三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