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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你管我◎
鐘離跟李追在微信上請了假, 說她身體不舒服,今天不上課。
李追是個很體貼、有溫情的老板,除了關心一句要不要緊, 并沒有怪她沒有征兆的逃課, 反而囑咐她好好休息。
沈懷将鐘離送回小區門口就開着那輛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面包車離開了。
鐘離站在種滿梧桐的路口,捏着手裏泛黃的信封, 面色慘淡地望着面包車遠去。
直到面包車消失在視線, 她才擡手摸了下臉頰,扭頭往小區走。
她這會兒連跟容意打聲招呼的心思都沒有, 見「容意小賣部」半敞着門,裏頭沒有容意的身影, 鐘離頭也不回走進樓道。
回到出租房鐘離什麽也沒做,她将那封信小心翼翼夾在她最近看的那本白先勇的《樹猶如此》的書裏收藏起來。
恰好翻到其中一頁,她一眼瞥到那句——
「我們憧憬的人生前景,是金色的,未來命運的兇險,我們當時渾然未覺。」
她好像從一開始就被命運裹挾,除了被迫接受, 從未有過自主選擇的那一刻。
—
時間飛逝流去, 轉眼就到了十二月,容城天氣悄無聲息轉涼,大家都脫掉短袖短褲換上去年壓箱底的大衣、毛衣、衛衣。
接下來一個月, 鐘離每天都定點上下班。
她目前手裏一共五個學生, 周二、周四教兩個初中生彈鋼琴, 周一、周五教兩個小學生, 周六周日去李羽家教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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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四節課, 上午兩節下午兩節, 一節課時長一個小時,抛開備課、在網上找适合每個學生的曲子,跟家長微信裏聊學生進度外,工作不算太忙。
日子久了,鐘離都會懷疑,當初東奔西跑,為一場演出努力幾個月的日子是不是她的錯覺。
不過每次下班回家,鐘離翻開她随身攜帶多年的筆記本,翻開她的一些音樂筆記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貼紙,就會發現她從來沒有忘記她是誰,也從來沒有忘記她的理想是什麽。
她是歌手鐘離,也曾是53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
李追這個月新招了三個女老師,一個打架子鼓的,一個彈貝斯的,一個彈古筝的,都是些年輕貌美的女孩,性子各有各的好。
鐘離對人際關系這塊沒那麽感冒,也不太想跟她們有過多的接觸,她上完課就離開,很少在機構逗留。
有了新老師,李追徹底擺爛,偶爾有時間來機構打個樣,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鬼混。
鐘離好幾次撞見他在容城最大的酒吧玩兒,看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鐘離都忍不住想,這人是不是打算就這麽爛下去了。
還沒想明白,她點開朋友圈就看到李追發了條朋友圈,配文——
「人生得意須盡歡。」
定位依舊是容城那家最火熱的酒吧,據說酒吧老板是外地人,跟李追差不多年紀,這幾個月裏他們已經混成了朋友。
鐘離去過兩次。
她不喜歡裏頭的重金屬音樂,每次去都覺得聽多了頭疼。
消防隊也是雷打不動的天天出警,不過都是一些小事故,什麽幫老太太抓貓、掏馬蜂窩或者哪家小孩貪玩腳卡在便槽取不出來了之類的。
聽周莉說隊裏新招了幾個新人,沈懷忙着訓練新人、處理警情,很少有時間外出。
鐘離跟沈懷時不時聊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沈懷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
每次她回家或者出門,他總會在微信裏問一句:“出門了?”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門口的垃圾別忘記扔了。”
鐘離滿頭霧水,想說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定位器。
她還沒有想出這個問題的問題,沈懷先一步找上她。
「晚上吃烤全羊?」
彼時鐘離剛上完最後一節鋼琴課,她挎着牛仔包走出機構,坐進商場直梯,随着電梯的不斷下行,目光落在屏幕上彈出來的消息,心髒不由一縮。
直梯就她一個人,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見整個商城的格局,也能掃見外面三三兩兩的行人。
滴的一聲,電梯抵達一樓,鐘離對着電梯門外的那堵粉色牆深深吸了口氣,擡腿走出電梯。
走出商場,鐘離站在紅綠燈路口,低頭點開微信對話框,發出一個問號。
對面秒回:「周莉生日,請吃烤全羊,你去不去?」
鐘離剛想說不知道這件事,周莉的邀請短信及時發送至鐘離微信。
「離,今兒我過生,請大家吃烤全羊,你也去啊,晚上見。」
「你待會到我店裏,我們開車出去露營。」
鐘離退出周莉的對話框,重新點開與沈懷的聊天頁面,輸入一行字:「她邀請我了。」
那頭顯示正在輸入中……
綠燈只有十五秒,鐘離見狀,從屏幕前移開目光,拿着手機目不斜視地走過斑馬線。
走到另一個路口,鐘離才低頭看手機。
「嗯。」
「待會見,我去開個會。」
鐘離看着沈懷發來的消息,無聲地勾了下嘴角。
下午七點,鐘離打車到周莉的理發店門口等她。
周莉店裏有客人,一男一女,看起來像夫妻,穿着看起來很難以言喻。
男人不高,頂多170cm,頭發留到脖子,發質比較硬,頭頂的頭發張牙舞爪豎着,膚色黢黑,臉像發腫的饅頭,五官扁平普通,他穿着短款、脫了線的薄絨外衣,洗得泛白的牛仔褲,低頭拿着手機,默不作聲刷着短視頻。
女人則穿着短款黑皮衣配一條起球的、看起來布料很廉價毛呢短裙,裏頭搭一條黑絲,染了個酒紅色的頭發,頭發發質不怎麽好,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像精神小妹。
鐘離進去時,女人正洋洋得意地指使周莉給她剪一下劉海。
語氣很不友好,态度将周莉看得很低很低,仿佛把她當做普通服務員。
鐘離聞言皺了皺眉,站在門口沒動靜。
聽到珠簾響動的聲音,周莉最先回頭,瞧見鐘離進門,周莉朝她使了個眼色,笑着問:“洗頭嗎?”
鐘離愣了一下,順着周莉的話往下說:“嗯。”
周莉露出笑容,招呼:“那您稍等,我這馬上就好。”
女人扭過頭從下往上打量一圈鐘離,瞥到鐘離那張漂亮清冷的臉蛋,女人臉上浮出一絲妒意,不由提醒周莉:“表姐,是我先來的,我還想染個頭。”
“我想整個挑染,就染那個藍色吧,最近不是流行霧霾藍嗎。”
周莉剪劉海的動作一頓,接着咔嚓一刀剪下去,面不改色提醒:“我待會還有事,今天就算了啊。”
“你要挑染什麽的改天,我今天就免費給你洗個頭,剪個劉海。”
女人臉色一變,嘴也苛刻起來:“你不是陳聰表姐嘛,開理發的幫我免費弄個頭發怎麽了。”
“陳聰,你表姐怎麽這樣啊,不是你說只要我做,肯定免費嘛。早知道我不就容城弄頭發了,誰知道小縣城技術怎麽樣。”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一家子都挺小氣吧啦的。你媽是,你這表姐也是。要不是你死乞白賴追我,誰願跟你來這破地方。”
刷視頻的男人聽到女人的呼喚,擡頭看一眼女人,跟周莉不耐煩地說話:“表姐你開個理發店至于這麽摳門嗎。不就是幫我媳婦洗個頭嗎,還這麽斤斤計較,舅媽之前住院還是我幫忙送進去的,你怎麽也不知道感恩。我媽這些年的退休金也給你們補貼了不少吧。”
男人越往下說,周莉的臉色越難看,她神情肉眼可見難堪起來,忍着怒火沒發洩。
鐘離卻不慣這些人,她抱着手臂,眼神輕蔑地掃了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冷聲:“她是開理發店的,不是開慈善機構的。要想染頭發,除了這個店直走三百米再往右走到頭,那裏有免費的。”
直走三百米再往右走到頭是精神病醫院,鐘離這是在拐着彎罵她有病。
女人本來就對鐘離那張臉有所顧忌,如今聽她這麽說,火氣一下子點燃:“關你什麽事啊,跟你說了嗎。”
“就是,關你媽屁——”
男人習慣性偏幫女人,只是擡頭瞥到鐘離那張臉,男人喉嚨裏的髒話突然堵在了嘴邊。
他眼帶驚豔地望着鐘離,下一秒,當着衆人的面,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鐘離面前,臉上堆着濃濃的笑跟鐘離搭讪:“美女哪兒人啊,加個微信呗。”
周莉握着剪刀,嚴厲地喊了一聲:“陳聰!”
女人也惱怒地喊了聲男人。
陳聰裝沒聽見,他插着兜,滿臉猥瑣地打量着鐘離,繼續調戲:“加個微信今兒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或者陪我去對面喝個酒。”
鐘離神色冷淡地睨一眼男人,嘴上罵:“喝你媽。”
“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男人被鐘離一句話惹怒,下意識擡手想扇鐘離一巴掌。
手伸到半空被周莉一把攔住,她強行站在鐘離面前,臉色鐵青地望着陳聰:“你打工回來跑我這撒野了是不是?”
“前幾年坐牢還沒醒悟,還想再進去一次?”
陳聰臉色一變,更加生氣:“不是,周莉你擋我面前要幹嘛,我他媽就找她要個微信怎麽了?”
“老子坐沒坐過牢要你管?她嘴這麽髒,老子不教育教育她,都對不起我這個名字。”
話說着,陳聰一把推開周莉,伸手要去抓鐘離。
鐘離站在原地沒動,只是眼裏淬了冰,看男人的眼神像看垃圾。
男人徹底被鐘離惹怒,拿起一旁的吹風機就要往鐘離腦袋上砸。
吹風機還沒落到鐘離腦袋上,男人就被一腳踹倒在地。
嘭的一聲,男人一個趔趄倒在地,吹風機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鐘離下意識回頭,只見沈懷跟徐浩一前一後闖進理發店。
前者一腳踹倒陳聰後,這會兒正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衣領警告他別太過火。
沈懷臉色黑如墨色,望向陳聰的眼漆黑冷硬,仿佛在看一個不起眼的物件。
兩人身形差本來就比較大,再加上沈懷身上自帶的威嚴,剛還叫嚣的人立馬軟弱下來。
陳聰被沈懷的氣勢吓住,癱在地上沒敢吭聲,做頭發的女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陳聰被摁在地上也不敢再發聲,她頭發也不剪了,扶起男人馬不停蹄走出理發店。
鬧事兒的人一走,理發店頓時安靜下來。
沈懷擡手摸了摸鼻子,轉身看向站在原地沒動的鐘離,出聲詢問:“怎麽回事兒?”
鐘離還沒出聲,周莉突然上前,關切地問她:“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兒?”
下一秒,周莉摟住鐘離的肩膀,湊她耳邊小聲講:“那男的是我表弟,女人是我表弟新找的女朋友。我舅媽就這一個兒子,前幾年打架坐了兩年牢,去年剛出來,舅媽為了這事兒差點哭瞎眼睛,你能別追究這事兒?”
“我當然知道他不配,但是舅媽太可憐了,我同情她。”
“鐘離,我很少求人,你幫我這一次可以嗎?”
鐘離臉上的表情慢慢僵硬下來,她隔空對上沈懷擔憂的目光,嗫嚅兩下嘴唇,沒吭聲。
沈懷秒懂,他阖了阖眼皮,沒再問這茬。
徐浩後進來,沒看清怎麽回事就見沈懷跑進來踹了一腳男人。
他剛沉浸在沈懷居然為了鐘離突然動手的事上,如今回過神,扭頭問周莉:“我怎麽覺着那倆不像什麽正經人,莉莉你沒事吧?”
周莉松開鐘離,搖頭:“我沒事。”
看樣子,徐浩并不知道周莉還有這樣的親戚。
—
時間匆忙,鐘離來不及準備生日禮物,也不好意思吃白食。
再加上經過剛剛那一出後,周莉有意無意看她一眼,鐘離不太想面對這場面。
熟人求情對鐘離來說是一件很不想搭理的事,但是周莉對她确實挺好,半夜給她送藥,主動帶她融入她的圈子。
趁周莉、徐浩在理發店收拾殘局,鐘離、沈懷一前一後出去,兩人在路口站了幾秒,鐘離扭頭面色平靜地望了望神色不明的沈懷,嘴上問:“你剛剛怎麽打人?不怕被舉報啊。”
沈懷似笑非笑睨一眼鐘離,似乎在反問“你說我為什麽打人?”
鐘離挑眉,開口誇:“你打架的樣子還挺帥的。”
沈懷不為所動,盯着鐘離的眼睛問她:“為什麽要隐瞞事實?”
“什麽?”
“剛在理發店到底怎麽回事?那男的為什麽突然發瘋要打你?”
“跟他嗆了幾句,可能戳到他痛處了吧。”
“周莉跟你說了什麽,讓你一字不言?”
鐘離一愣,随後搖頭:“沒說什麽,就關心我受沒受傷。”
沈懷斜睨眼人,冷笑:“我聽你胡說八道。”
鐘離撇了撇嘴,轉移話題:“附近哪有金店?我給周莉買個金镯子。”
沈懷收了心思,語氣平靜道:“前面不遠處有一家。”
鐘離哦了聲,若有若無問:“給我帶個路?”
沈懷沒吭聲,卻不動聲色挪動腳步往前走,鐘離見狀憋住笑跟在後面。
他步伐走得不算快,鐘離能容易跟上。
剛在理發店沒注意,這才發現他穿了件黑色毛衣、灰色長褲,身材像T臺模特,背影又高又帥。
鐘離低頭看一眼自己的穿搭,她剛好穿了件灰色毛衣配條深藍色闊腿牛仔褲,跟他勉強算是情侶裝。
這條街鐘離走過好幾次,只是沒注意到,這條街的盡頭有一家周大福。
到周大福門口,沈懷腳步停下來,似乎沒打算進去。
鐘離剛開始還有些疑惑,直到瞥到店裏的客人大多成雙成對,看樣子都是快要結婚的小情侶,鐘離恍然大悟。
一般進金店買東西的都是準備結婚用的三金或者五金。
難怪沈懷不進去,是怕他倆進去容易被店員誤解嗎?
鐘離想通這一點,扯了扯嘴角,跟沈懷交代:“你在門口等我吧,我很快。”
沈懷擡擡眼皮,沉默不語。
鐘離也不等他回應,一頭紮進金店,她一進去就有店員湊上去詢問她想買什麽,鐘離直奔有項鏈的櫃臺。
店員見狀,有眼力見地給她推薦了幾款。
鐘離選了幾分鐘,挑了條小金磚金項鏈,價格五千多,不算太貴。
結完賬出來,沈懷站在馬路口跟人說話。
一個年輕女人,還是個熟人。
鐘離站在周大福門口的臺階,提着禮品袋,故意喊了聲沈懷。
陳雯先一步回頭,瞥見門口站着的鐘離,陳雯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下來。
沈懷聽見有人喊,順勢回頭,他裝沒看見鐘離眼底的玩味,輕飄飄問一句:“買好了?”
鐘離眼神坦蕩道:“買好了。”
沈懷移開目光,淡定回:“那走吧。”
說着,沈懷同陳雯抱歉地笑笑,禮貌結束話題:“先走了,改天聊。”
鐘離走在沈懷身邊,餘光落到那道落寞的身影,沒什麽情緒地調侃:“看不出,你還挺招人愛。”
沈懷:“……”
鐘離不得勁,繼續刺激:“你媽不是挺滿意她?你不喜歡?”
沈懷偏頭睨她:“有完沒完?”
鐘離聳肩,繼續挑火:“人工作得體,長得也漂亮,還很喜歡你,你真不打算跟她再試試?”
“最近不是流行先婚後愛?我覺得——”
沈懷蹙了蹙眉心,輕嗤:“犯病了?”
鐘離:“……”
見鐘離被噎住,沈懷碰了碰脖子,不明不白吐出一句:“我不喜歡太乖的人,行了?”
鐘離若有所思擡頭,問他:“那你喜歡什麽樣?”
沈懷輕笑,故意逗她:“你管我。”
鐘離翻了個白眼,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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