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季棠x黎晝(5)
季棠x黎晝(5)
次日清晨,季棠按時醒來,掀開眼皮透過窗外模糊微光入眼就見近在咫尺的黎晝,呼吸一窒,小心翼翼扯開黎晝搭在腰上的手,腿一點點朝外挪。
黎晝淺眠,被小兔子戰戰兢兢的舉動擾醒,刻意将手臂攬住季棠的腰。
季棠被吓了一跳,微微坐起身來,又輕輕挪了挪腰間的手,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特別怕黎晝發現他爬床,緊張的一點點重新挪了挪手腳,好不容易脫離,他這才籲了口氣準備下床。
誰料,黎晝像抱枕似的将季棠重新撈了過去,因着力氣着實不小的緣故,季棠着力不穩重新跌在黎晝胸膛上,視線裏熟睡英俊的臉逐漸擴大,唇間軟軟熱熱的。
季棠瞪着眼徹底傻了。
初初初初吻……沒沒沒了……
黎晝只是想逗逗他,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喉結微微動了下。
季棠心髒砰砰砰直跳,回過神被吓了一跳,也顧不得旁的慌張推開人,跳下床蹬蹬瞪沖進了洗手間鎖了門,抵達“安全屋”又察覺發生了什麽,臉頰燙得厲害,焦灼又慌亂摸了摸唇,再回憶一遍耳朵尖都燒起來了。
接吻了?
算、算算偷親麽?不算不算,算意外。
“還好,黎晝不知道。”季棠在衛生間徘徊了好一會兒,最後蹲在馬桶上抱着小腦袋懊惱,自我安慰了好一通,複又委屈摸了摸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眶紅紅的:“可那是我初吻……黎晝……”
“那,那黎晝不知道,就……就不算初吻。”他抱着頭又亂糟糟想了會兒,從替自己委屈又過度到替黎晝委屈,絞着手指想:“那主角受初吻肯定比我還珍貴,要是知道了肯定很傷心……”
外面的黎晝抿了抿唇回味了下那個吻,又忍不住笑出了聲,枕着頭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小孩兒害羞得跑掉的模樣,又沒法繼續躺着索性坐起身來抓了抓頭發,單手撐着頭望了望衛生間:“這麽害羞,可怎麽得了。”
這麽想着,他起了床去客廳倒了杯水,撥電話叫了早點,好半天見小孩兒不出來,在考慮要不要敲門。
季棠終于整理好亂七八糟的心情從衛生間出來,一見醒來又想起早晨那個烏龍的吻,臉頰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溫度又熱了熱,他視線一下子就定格到黎晝唇瓣上,慌了下目光飄向別處道:“早,早安。”
Advertisement
就是,不敢看黎晝。
“過來。”黎晝在沙發上落座,神色淡淡,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
哎,小孩兒太害羞了。
這會兒,他徹底将跟季盛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協議給丢到陰溝裏去了,還在想着公寓裏小孩兒的衣服太少,得置辦些新衣服了。
“啊?!”季棠驚疑不定,輕咬着唇踟蹰了下,慢吞吞走過去,黎晝伸手将他拉着坐在腿上,閑閑拿起一本雜志道:“今天心情不好。”
哪兒是心情不好,是心情好得太過分了。
往日裏這麽坐着季棠都習慣了,且還能認認真真跟着他一起看雜志看電視,可這會兒被摟着渾身都僵硬了,望着電影雜志影評一陣陣發昏,手放在膝蓋上揪着褲子布料,實在顧不上心情不好的黎晝,扯了個借口道:“我我我我想去衛生間。”
“不是剛去過。”黎晝輕飄飄道。
“我我我憋不住了。”季棠慌得都要哭了,也顧不得時間接近八點,在黎晝腿上如坐針氈,雙眸盛滿委屈,手下意識抵在黎晝胸口,可又不敢貿貿然跑:“我一會兒回來。”
怎麽辦,忤逆金主不是金絲雀該幹的事情。
“嗯。”黎晝從容應道。
怎麽他稍微主動些,小兔子就慌成這樣?也太害羞了吧。
季棠如釋重負,豁然起身朝衛生間跑去,焦躁又慌張在洗漱臺前徘徊,半晌蹲在馬桶上将頭埋在膝蓋裏,恰好外面客房服務推了早餐進來,眼見時間抵達八點,他佯裝上廁所沖了馬桶從裏面出來。
見黎晝沒看雜志了,他微微松了口氣,走過去落座接過黎晝遞來的粥。
季棠心不在焉喝了幾口,眼見時間到了八點,羞赧得不敢靠近黎晝。
預料中的腹痛遲遲沒來,他捧着粥看了好半晌,一頭霧水吃完了飯,還在想難道總裁犯病綜合症是不是好了。
餐後,黎晝帶着季棠回家,《暴斃》後續談合約的事情交給副導演,接着帶着季棠去了商場,是一家獨特風格服裝店,他比對着給小孩兒要買衣服,季棠一聽是給自己買不想他破費,又覺得他實在不是個合格的金絲雀,揪了揪他的衣擺勸人走。
前世今生,他都鮮少逛街,更遑論是被專程拉來買衣服。即便是家裏對他寵愛有加的大哥二哥,因忙于事業也未曾這麽細心注意過,都是管家一批一批買的,喜不喜歡他都得穿,畢竟他不喜歡浪費。
“乖。”黎晝揉了揉他的後腦勺,嗓音低低的,湊在他耳邊輕笑道:“金絲雀不是要聽金主的麽?”
再怎麽說,也要有點金屋藏嬌的樣子。
季棠第一次被靠這麽近,且姿勢又那麽暧昧,他緊張得小拳拳握了握,乖巧“嗯”了一聲,小鹿般的眼睛有些慌。
在黎晝的督促下,季棠試了好些衣服,黎晝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輕啜咖啡看着,不時微微颔首贊賞,或搖頭否定。
約莫試了一兩個小時,季棠挑了幾件,
誰知,黎晝從那衣服裏挑揀出幾件,剩下的全部讓售貨員裝好,又給小孩兒挑了鞋子、帽子、配飾,刷卡付款完畢後遞了地址讓店鋪送回家。
“這、這麽多?”季棠扯着黎晝的衣服微愕。
黎晝握住他的手朝店鋪外走,淡淡道:“下次再買。”
季棠不知怎的心裏暖暖的,第一次不是那麽排斥出門,被拉着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心想主角受人可真好,難怪原主喜歡他。
主角受那麽好,所以一定要找個特別好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絕不是像他這樣的渣攻。
這日,季棠早中晚沒接觸黎晝都沒犯病,晚上在次卧碼字結束縮在被窩裏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相比之下,黎晝晚上沒等到爬床的季棠,有些睡不着佯裝起床喝水,觑見次卧沒亮光輕輕推開了門,見小兔子呼吸綿長睡得沉沉的,捏了捏太陽穴又覺得好笑。
是熟悉了環境,小孩兒不害怕了?
回了卧室,黎晝想起這一日的事情,往日裏老粘着他的小孩兒,今日刻意保持距離,就連吃飯都擱得遠遠的。
得了,小孩兒被他那點主動給吓得縮回殼裏去了。
翌日,季棠醒來望着窗外的晨光,掀開被子興高采烈的洗漱,腦海裏全是“總裁病好了”,以後可以好好蹲在家了。
可等到早晨八點時,秒針一劃過12,他正吃着黎晝煮好的面條就察覺肚子一陣陣疼,小臉發白,見黎晝正在廚房裏洗碗,由于無措跑進去,地面拖過有些濕滑,他踩過時朝黎晝滑了過去,從後面狠狠抱住了黎晝。
這一沖撞,将黎晝手裏的碗都給震脫了,“砰”的一聲碎裂在水槽裏,他愣了下轉頭就跟望見恰好擡眼的季棠,見他盛滿了慌亂羞赧。
“我、我……”季棠腦子一片空白,被滑後編不出一句話。
“學洗碗麽?”黎晝從容笑着。
季棠忙點頭。
接着,黎晝讓季棠站在他胸前,拉着他的手拿洗碗巾一點點教,神色淡淡,狀似認真:“先洗這裏,再洗這裏,洗完放在這裏。”
耳邊嗓音低低的,季棠被拉着手難為情極了,手指随着黎晝寬闊的手活動,他穩了穩心神洗碗,當黎晝教完撤離手指,季棠一下子就慌了,“我我我還不會。”
“乖,今天還有事。”黎晝側身擦了擦濕漉漉的手,哄道:“晚上再教。”
人一撤走,季棠手上又都是泡沫不敢沖上去扯黎晝襯衫,也不敢貿貿然抱他,腹部一陣陣疼得難受,望着他便顯得像個被欺負的小可憐,“不能現在就教麽?”
為什麽昨天都沒事?今天又犯病?
黎晝見他模樣以為他那股黏人勁兒又上來了,揉了揉他的頭微微弓了弓腰哄道:“乖,今天我真的要出門了。”
可季棠哪兒肯讓他離開,忙堵着廚房的門,腹疼得眼睛都紅了問:“不能再等等麽?就陪我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
黎晝見他傷心委屈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可又不能不去跟人見面,也顧不得旁的走過去捧着他的臉吻了下他的額頭安撫道:“棠棠,乖乖待在家,我見完人就回來。”
這次要見的人,小孩兒不适合見。
随着黎晝松手,季棠還想再說點什麽,可腹痛卻奇異的消失了,他呆呆得,也不知是因為被黎晝親了呆,還是突然不犯病而呆。
黎晝唇瓣一張一合跟他說了什麽,什麽時候離開的,季棠通通不知道,好半晌恍恍惚惚洗着碗,像機器人似的将洗好碗筷放好,坐在客廳沙發上才得出了個結論:“親一下,也能避免犯病。”
昨天清晨陰差陽錯親了下,所以24小時都被犯病。這次親了下額頭,不知道時限是多久。
那如果要永久消除總裁病,那到底……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不會是……季棠胡亂想着,羞赧的将頭埋進抱枕裏,又拍了拍臉頰振作,“不是不是,作者哪兒有那麽膚淺。”
中午沒犯病,安全。
不過,飯點上門鈴聲響了好幾次,季棠透過貓眼見是個長相妖豔漂亮的男人,他好像在電視上見過這人,在手機上翻了翻調出了資料。
戈烨,去年黎晝電影《微風裏》的男二號,且他憑借美強慘瘋批配角獲得極高人氣,一下子蹿紅,加上又接了幾個電視劇和綜藝,襯得上當下頂流。
門鈴又響了兩次,季棠不敢随便跟陌生人開門,支吾好半晌才隔着門道:“先生,你找誰。”
戈烨雙手插在褲兜裏,眯着眼目光犀利望着貓眼,唇角微勾笑得邪肆,“找黎晝。”
“黎晝不在家,你給他打電話吧。”季棠不喜歡跟人打交道,更不喜歡和盛氣淩人的人打交道。
因為,他曉得自己說不過人家,所以要麽裝聾作啞要麽就盡量不接觸。
戈烨抱着胸冷笑了幾聲,“你就是他的新歡?”
季棠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作答,咬着唇不吭聲,只希望戈烨趕緊離開。
“那你知道麽?”戈烨眯着眼睛眼裏盛滿了危險,一字一頓道:“你的黎晝喜歡的人是我,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氣我,他喜歡我喜歡到甘願放棄從醫,為了我報考編導,為了我拉投資,為了我不知道跟圈子裏多少人睡過,為了捧紅我在去年甚至不惜減掉男主得戲份,把高光都給了我,他髒得不得了……”
一句句話落入季棠耳朵,他咬着唇握着拳,也不知怎的又委屈又生氣,從衛生間擡了一碰水,将門一開直直朝戈烨身上潑去。
戈烨猝不及防,被潑成了個落湯雞。
接着陰面而來臉盆砸過來,将他頭砸得疼。
季棠也被自己的舉動吓了一跳,瞪着戈烨兇兇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才髒!你全家都髒!黎晝才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
說完,為免戈烨沖上來打他,忙把門一關心有餘悸喘着氣,背靠着門滑坐在地上,身體微微顫着。
外面戈烨諷笑了幾聲,又低聲咒罵了幾聲,跟電視機裏溫和待人的頂流渾然是兩人。
季棠被罵得又慌又害怕,特別是戈烨還在外面踹了幾下門,可黎晝跟重要的人見面,他又不敢貿貿然打擾,又沒有小區保安的電話,抱着膝蓋把頭埋着。
過了半個小時,戈烨終于停了下來,接着響起黎晝冷淡的聲線,季棠像找到了靠山似的站起身來透過貓眼朝外面看,心裏突然有點忐忑後怕。
戈烨說黎晝好喜歡他,那他這個金絲雀把金主心上人給罵了還潑了水,會不會挨罵?黎晝會不會把他趕走啊?可是,可是……可是主角受怎麽能喜歡戈烨這種處處輕蔑他的人呢?
黎晝那麽好,戈烨配不上他一點點喜歡。
由于戈烨在外面吵吵嚷嚷得厲害,驚動了幾個鄰居,鄰居在旁跟黎晝說了下情況。
“滾。”黎晝薄唇輕啓,提着袋子的手緊了緊,一想到小兔子聽到那些污言穢語又心疼又生氣,又怕小兔子當真誤會,望着戈烨的眼神充斥着殺氣。
“黎晝,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可我……可我改了,你別這樣……”戈烨也不好受,撫了撫額頭服了軟,知道再這樣下去黎晝真跟別人跑了,“我不在乎你跟裏面的人好上一段,我們重新在一起,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這裏,還是他托人好不容易找到的。
黎晝播了電話給小區保安,一點也不想跟他說話,掏出鑰匙開門,鎖開了,可裏面有人抵着門推不開,他一下子慌了:“棠棠?”
季棠抵着門,被他一喊又有點被吓到,棄了門竄進了次卧,把門給反鎖了,坐在地上抱着膝蓋眼淚一個勁掉,又開始胡思亂想。
不值,就是替黎晝不值,他怎麽能被戈烨這種人傷害呢?他曉得黎晝在文裏遇到他之後就沒過過好日子,可他沒想到在遇到他之前也沒過過好日子,一時之間腦補了好一段為渣男上刀山下油鍋的劇本。
又轉念想,黎晝真跟戈烨複合,那他怎麽辦?
黎晝這回徹底被戈烨氣到了,眼見戈烨湊上來抓住他的手臂,他冷眼掃了眼人,掏出手機給人播電話,撥通後道:“秦導,我之前推薦戈烨去參演您的電影,不好意思,識人不清,您用不用都行。”
戈烨瞪着眼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又拽了下黎晝,慌忙道:“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小兔子都被吓得躲起來不見他了,他心思那麽單純也不知道被戈烨的話給傷了多少分。
黎晝沒理他,繼續跟相熟的導演撥電話,順便将剛才的話給重複了一遍,掙脫戈烨的手,掐斷電話後趁着間隙,一字一頓色厲內荏道:“再不走,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能在影視圈呆。”
“黎晝!你可真是好樣的!我爸媽讓你照顧我的!你就是這麽照顧的!”戈烨拿出殺手锏。
黎晝沒理他,繼續播電話。
戈烨慌了,連連說了好幾聲“好”,“算你狠”撒腿就朝電梯跑去。
黎晝捏了捏太陽穴,跟看熱鬧的鄰居們微微颔首,表示了歉意後關了門,敲了敲次卧的門,有些緊張輕聲喊道:“棠棠?”
門裏沒回應,黎晝還想着怎麽哄小孩,就見門“咯吱”一聲開了,哭得雙眼通紅的小孩兒低着頭抱着抱枕走出卧室,咕哝道:“對不起。”
黎晝上前一步将人收在懷中,撫了撫他的頭好氣又心疼道:“對不起什麽?”
還好,小孩兒不排斥他。
“我罵了戈烨,還……還潑了他水,我……”季棠又想哭,又怕他生氣梗着聲音道:“我就是沒忍住。他罵你,罵得好難聽……”
“想潑就潑,想罵就罵。”黎晝瞧見小孩兒哭得紅紅的眼睛,恨不得再打幾個電話給其他導演洩恨。
季棠頓了下,倒止住了那點哭意,擡眼望着他軟軟問:“可,可你喜歡他,我這樣不好。”
“我不喜歡他,”黎晝見他濕漉漉的眼睛,耐着性子解釋道:“我家和他家是世交,我父母都是醫生,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喜歡拍攝就偷偷把志願改成編導。戈烨恰好跟我考了一個學校。後來進了娛樂圈,他父母希望我多照拂戈烨,所以我拍電影會給他留個角色。”
“戈烨在圈子裏鬧出過不少事,我出于道義幫過他不少次,所以他以為我喜歡他,我跟他解釋過,但他當耳邊風。上次他跟個小明星開房被我撞見,還要我出面解決,我沒法解決欺負小明星……就……”
後面的話,不說也能猜出幾分意思。
“……這樣啊。那我……也不該對客人那樣。”季棠有些懊惱抓了抓頭發,想都沒想就信了,咬了咬唇解釋道:“其實,我成年那麽久,是第一次罵人。”
“嗯。”
“第一次打人。”
“高興麽?”黎晝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問。
“啊?!”季棠又抓了抓頭發掩飾尴尬,“有點。”
“有點?”
“他罵你,我罵回去,有點爽,又有點高興……可是……我不會說髒話,就罵得很沒有氣勢……我要不要學學髒話,到時候戈烨再來,我再罵一遍好了。”
“不準說髒話,”黎晝見他雙眼清澈透明,毫不掩飾商量着“說髒話”這事又哭笑不得,吻了吻他的額頭,愣了下察覺到小孩兒渾身緊張驚愕看他,他輕笑道:“以後,罵人揍人的事我來就好。”
他不喜歡冒進,喜歡細水長流慢慢來,可又怕小孩兒亂想。
季棠摸了摸額頭,松快的心情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親吻給炸了,飛快眨着眼睛。
……主角受為什麽又親我?
接下來幾日,黎晝經常蜻蜓點水親他的臉,他一被親就跟木頭似的,又不敢多問,又特別委屈的想“黎晝不會以為他是1吧”“主角受好溫柔所以對金絲雀都特別好”,但又因為親吻臉頰,他又得出了一些結論。
譬如:接吻能治療總裁症24小時;親臉頰治療時間是12小時……
季棠這晚被拉着坐在黎晝懷裏看電影,踟蹰了半晌問:“黎晝,你為什麽親我啊?”
“不喜歡?”黎晝淡淡問。
季棠被反問得腦子像燒開的水咕咕咕響着,當然不能跟金主說“不喜歡”,遂岔開話題:“我們不是說好不接吻,不那個的……”
小遲鈍,羞了。
黎晝單手撐着頭靠在沙發上,拿正經八百得表情道:“我沒跟你接吻啊。”
“?”
“也沒跟你那個啊。”
“……”季棠羞得像鑽進地洞,絞着手指聲音跟蚊子似的:“可你最近……老老親我,我……”
“可我沒違反規定啊。”黎晝淡淡笑道,歪着頭道:“難道,這不在你金絲雀的業務裏?”
季棠被說的耳朵尖都紅了,支支吾吾了好半晌,硬着頭皮有點想明白了:“……在的。”
早知道要加一句,哪兒都不能親。
他倒不是嫌棄,是……好難為情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