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045

虞慎其實不太記得當初聽到聞謹說那幾句話時的感受,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震驚的同時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難過也有,但只有一點點,如今再提起,不過是想再次做個了斷.

決裂的話說了一次又一次,拔河一樣來來回回半年之久,到底還是沒能真正斷掉,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願提起,這對他本身來說并不是美好的體驗。

希望這回能真正如願。

聞謹似乎徹底愣住了,站在床尾處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其實話說到這個程度,繼續下去也只是徒增尴尬,還有什麽比曾經那樣親密無間表象之下藏着的污垢被翻開更加難看呢?

但虞慎還是繼續說:“最開始你懷着目的接近我,發現我竟然那麽配合,就覺得我是圖你的錢,然後你更加心安理得和我在一起,日後鬧起來,用錢就足以堵住我的嘴巴。”

對聞謹這樣的人來說,圖錢是最好的,也是最無關緊要的,他沒辦法奉上情感和真心,唯獨不缺錢。

聞謹的臉刷的從白轉青,極為難看:“我沒有。”

“但你沒想到我不僅沒有圖你的錢,竟然先你一步提出要斷絕關系。”虞慎的樣子像是坐在會議室開年度會議,輪到他述職了,報告的所有內容和數據早已爛熟于心,只需要張嘴講述。

他所說的每件事,都在腦海之中演練了無數次,是他為自己和聞謹的感情進展所做的進展報告。

“你一定很詫異,我還沒從你手上拿到好處呢,怎麽就要走?你不甘心,同時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于是重新找上我,想辦法接近我,不惜放下身段去瑞琪的分公司,編一個和自己大哥不和的過往來賣慘,為的就是讓我死心塌地和你在一起,好繼續利用我。”

每說一句話,心裏那塊疤撕裂的程度就大一點,血跡随之滲出,但他沒感覺到疼,麻木的看着聞謹臉色在慘白和鐵青之間來回變換。

控訴聞謹,撕開的何嘗不是自己的傷口呢?他并不笨,卻在同一個坑裏連摔兩次,一次比一次狠。

要不是聞謹逼他到這個地步,他一輩子都不會都不會把這些拿出來說。

Advertisement

“從頭到尾你一直只想利用我,愛不愛都是狗屁。”虞慎拖着腦袋,連擺頭都沒力氣了,“你有什麽難言之隐我不想知道,你放過我行不行?出了這個門,我們別再有任何瓜葛,行嗎?”

很多電影裏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節,兩個人明明說了分手,卻因為這個那個的原因藕斷絲連斷不幹淨,虞慎以前很鄙視這樣的情節,還跟楚皓吐槽,不就分個手嗎,斷了就是斷了,有這麽困難嗎?

楚皓當時說,電影是藝術工作,當然需要進行加工,不用在意。

後來他經歷了這一切,他發現,他的吐槽顯得多麽可笑。

真的很難,除非兩方同樣堅決。

他和聞謹就那麽個不明不白的關系,說白了看對眼上過床,要斷絕關系,怎麽就這麽難?

藕斷了,中間牽連着黏糊的絲,斬斷一縷還有一縷,總在他以為自己能徹底放下的時候再度上演新的狗血。

生活就他媽的狗血。

從他開始陳述這段,聞謹就沒說話,站在床尾處距離他大約兩三米遠的地方看他,眼神極其複雜,好像藏了許多東西。

終于,虞慎後仰靠到沙發微微阖眼,應該是講完想說的,不想再繼續跟他掰扯了,随後他撐着扶手起身,一言不發的朝門口走去,那樣子,真正是疲憊萬分。

腳剛邁出去,巋然不動許久的聞謹像繃緊到極致的彈簧忽然松勁般猛的彈了過來,單手胡亂捧住他的後腦勺,急促的湊上腦袋,沒頭沒腦的親過去。

虞慎先是嘴唇發疼,很快就呼吸不過來,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他想推開眼前人,發現雙手被聞謹一只手扣在一起動不了,索性擡腳踩了過去。

一聲悶哼,聞謹推開些許,眼神清明了兩秒旋即又被瘋狂代替,直盯着虞慎的臉又要靠過去。

憑力氣,憑壓制人的技巧,他都不是聞謹的對手,而看聞謹現在的樣子,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心中忽然爆發出無盡的怒火,虞慎雙眼一沉,還沒思考透徹,右手已經大力揮了出去。

“啪”的脆響像戰鬥結束的號令槍,處于激動狀态中的兩個人都頓住了。

虞慎心頭微顫,低頭看發麻的掌心,泛紅,還有些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施力方的他掌心又麻又疼,受力的那方……

下意識擡眼,撞進眼眶的就是受力後紅透的右臉頰,和正常的左臉頰搭配在一起,瞧着格外心驚。

他趕忙偏過頭。

除了小時候和朋友打鬧還有被同桌藏課本而揍人,虞慎從沒真正動過手,這一耳光是氣急之下的條件反射,可也使出了全部力氣。

“其實你早該動手了。”聞謹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怒意,情緒仿佛穩下來了,“還生氣嗎?”

虞慎深吸一口氣,他現在真的想帶這人去照個CT,看看他的腦結構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有句話說“打人不打臉”,仿佛打臉是這世界上至高的恥辱,因為它是一個人最直觀的部位,它受了什麽傷害,別人一眼就能看到。

而聞謹仿佛根本不在意,又問了一遍:“還生氣嗎?”

虞慎奇異的發現他體內的火氣都被那一巴掌帶走了,或者說他其實根本不是生氣,而是無奈加絕望之下的反擊。

他沒回答氣不氣的問題,反問他:“我能走了嗎?”

“我本來想和你呆在這裏。”聞謹毫無痛覺似的,壓根不去理會已經開始腫起來的右臉,“和你一起回憶回憶以前的開心時光,這樣也許你能心軟點。”

果然是個瘋子。

“現在我知道,要是真這麽幹,你只會想盡辦法逃走的同時更加讨厭我。”

美好的過往才值得回憶,會令人難過的,每個人都不想再提起,而虞慎顯然并沒有把那段交往歸到“回憶”一欄。

“對不起。”他再次道歉,臉腫的越來越厲害,擠壓右眼的生存空間,深邃的眼眶一下小了許多,他偏過腦袋用左臉對着虞慎,聲音也透着疲憊,“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他自己能走。

聞謹沒再發瘋的堅持,沉默的走到門板,掀開一塊面板,先是指紋,然後密碼,最後才去擰把手。

他的胳膊線條完美,手指細長漂亮,一下一下按密碼和驗指紋的樣子其實很養眼,卻看出了虞慎一身汗。

他是真的計劃把他關在這個地方,提前做好了準備。

門開的聲音傳來,虞慎差點像被踩中尾巴的貓般蹦出去,拿出全部力氣才壓住沖動,強作鎮定的拿起手機,以正常的步履速度走向外面。

和聞謹擦身而過的瞬間,他高度緊張,背脊挺的僵硬。

終于,雙腳邁出了門,正好有個工作人員模樣的阿姨拎着拖把走過,還對他客氣的笑,一下撫平了他毛刺刺的緊張。

身後忽然響起說話聲:“你會原諒我嗎?”

虞慎稍稍一頓,沒回答,也沒功夫等電梯,徑直進了安全門後頭的樓梯通道。

他覺得,走到這一步已經談不上原不原諒了,發生的事不可能當作不存在,而他更沒有那麽大方,因為喜歡聞謹而全然放棄自己的尊嚴。

他可以容忍聞謹用一些手段,但絕對不能接受利用,還是兩次。

這是他的底線。

但經過今天的事,他發現自己遠不如想象中那麽灑脫,尤其反問“男朋友也有不熟”時,親眼見到聞謹刷白的臉色,他有種久違的快意。

雖然只是嘴皮子過幹瘾,但聞謹有意無意施加給他的痛苦,哪怕只能反擊半分,他也覺得值了。

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是這麽個睚眦必報的人。

他以為自己不在意,其實只是壓在心裏,一得到機會就毫不遲疑的出手,打擊報複。

聞謹說得對,其實他早該對他動手,起碼現在,他沒那麽憋悶了。

只要以後聞謹不再做什麽,再見面的時候也許能像前同事那樣打個招呼,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就這麽邊想邊下樓,心思完全沉浸在層出不窮的念頭裏,一直到看到“F1”的字樣,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從32層步行下樓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還不到晚上十點,他卻覺得這一晚經歷了很多很多事。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不大,卻也沒有停的架勢,松松的潤在虞慎臉上,明市的夏天向來短暫,這場雨過後,大約真的能摸到初秋的幹燥清爽了。

那可真是好事。

他抹掉臉上的雨水,也不打車,頂着小雨進了附近的地鐵站。

到家後爸媽都已經睡了,虞慎沒來得及詢問聞謹那通電話的實情,悄悄摸到廚房煮姜湯。

最近幾天睡覺空調開的太低,晚上又淋了雨,這會鼻子呼出的氣帶着溫度,要是感冒,一定會被爸媽念叨,這個年紀還害父母操心,實在說不過去。

姜湯的氣味實在不怎麽樣,熏得前來撒嬌的肉肉一個拔腿就跑了,虞慎還是皺着眉頭灌了下去,然後喝水沖味道。

難喝是真難喝,但走遍體內的熱乎勁讓他安心。

洗幹淨鍋碗又到陽臺上逗了會肉肉才回房睡覺,夜裏果然發出一身汗,次日天剛亮就醒了,那種暈沉沉,呼吸都帶着勁兒的感覺沒了。

虞慎一邊慶幸那碗姜湯一邊拆了被套床單去洗,今天是周日,共同投資餐廳的朋友約了他吃飯,說是商量餐廳的事宜,正好朋友最近喜得千金,沒到滿月請客的日子,但既然見面,情理上都不能空手去。

他沒有買嬰兒用品的經驗,早餐桌上請教趙菲菲,趙菲菲說了一些常用的東西又提了幾個注意要點,随後像想起來什麽似的,笑眯眯的拿眼睛斜兒子:“兒子啊,你昨天吃完飯後下樓去做什麽啦?”

一覺醒來本想把昨天的事翻篇不再提起,他媽這麽一問,那些事又翻到了跟前,他只得回答:“一個朋友過來,有事談,我們去了別的地方。”

“哎呦兒子,你何必瞞着我和你爸嘛?”趙菲菲笑的見牙不見眼,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開心,“你剛出門肉肉就發脾氣非要跟着下樓,你爸牽它下去,看到你上那個朋友的車呢,你說你幹嘛不直接跟我們說要晚點回來,還要讓你朋友打?”

他爸見到他主動上聞謹的車,随後很快接到電話說他會晚點回家,自然不會起疑。

難怪聞謹提到這事的時候面色古怪,可能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麽巧合,費盡心思想的招都用不上。

趙菲菲拿筷子瞧了瞧粥碗示意兒子看她:“兒子,你老實說,那個是你什麽人?”

“朋友啊。”也只能這麽說了。

“少來。”趙菲菲一臉“你別想瞞我”,“那你為什麽不自己打電話?要讓朋友打?”

要怎麽說,說你兒子被迷暈了?

虞慎不敢吭氣,一口灌下豆漿跳起來就跑:“約了朋友吃飯,先走了。”無言以對,只能以行動來表達了。

他跑的飛快,沒影之後虞廣龍才後知後覺的指着油條和生煎包問:“早飯沒吃完,他就要吃午飯了?”

“呸,故意的!”趙菲菲恨恨的咬油條。

“你呀,也別逼兒子了,他要是想說自己會說,他不想說,你一直問也尴尬。”

“我這不是怕他害羞嘛。”趙菲菲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看着像逼着孩子找對象似的,“以後不問了。”

不是不擔心,但孩子顯然沒有談的意向,他們做父母的,還是尊重為上。

另一邊,吃完早飯被迫出門“約飯”的虞慎找了家距離吃飯餐廳近的大商場,逛來逛去,最後索性挑價格最貴的品牌買了六套鞋服,按服務員的介紹,尺碼能從幼童一直能穿到上小學,不敢買吃的,又挑了些玩具,大包小包拎滿兩手,千辛萬苦提到約好的餐廳。

不久後朋友到達,一落座就被塞了滿身禮物。

認識多年都熟的不得了,平時也互有人情往來,朋友沒推辭,客氣幾句就把話題轉向正題。

餐廳經營良好,已經開始回本,照此趨勢下去應該很快就能盈利,但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點問題,而這個問題,必須由虞慎出面。

“負責人說一定要你出面去談,其他的不肯多說。”朋友的兩邊眉毛在鼻梁上方攏出很高的一團,顯得很是發愁,“我嘗試跟那邊溝通,得到的答複只有這個,只能聯系你。”

餐廳菜單中有兩道甜品非常受歡迎,虞慎看過月度和季度數據,那兩道甜品始終排在暢銷單品前三,甚至超過菜品,一些顧客還會打包回家吃。

甜品來自一家主動找到朋友的甜品工作室,當初說也是剛剛創業,希望可以合作,給的條件很好,他們找不少朋友品嘗都覺得可以,就跟對方簽了合同,一路合作下來,效果大大超出預計,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就在一切步入正軌,朋友和對方談加大供貨量的當口,對方提了個在這麽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我聽對方的意思,如果你不出面,他們寧願支付違約金。”朋友很是憂慮,在商言商,誠信在商業合作裏多麽重要,對方搞這麽一出,誰都知道背後有貓膩,他沒有好的解決方案,只得通知虞慎,“你打算怎麽辦?要不要找你的律師朋友問問?”

虞慎下意識搖頭:“暫時不用。”

他現在有些怕和宋成風接觸,更怕欠他人情,“對方聯系方式給我吧,我先看看情況。”

虞慎當場打電話溝通,得到的答複是最近一周可以正常供貨,但需要他在三天內過去那邊當面聊。

“也別三天了。”早點解決吧,實在不行還要趁這七天想辦法換別的品種,“下午您有時間嗎?”

“當然,随時可以,地址在xxxxxx路xxx大廈,我在工作室等虞先生。”

“好,下午見。”

吃完飯虞慎直接開車趕往工作室,一路思考了多重可能,都覺得不太靠譜,見到人寒暄了兩句,他單刀直入的問了出來:“請問您為什麽一定要見我?”

對方是個很年輕的男孩,聲音清朗,和電話裏深沉的男人聲線截然不同,哭喪個臉一臉欲哭無淚:“不是我要見你,是別人。”

虞慎聽着這話古怪:“什麽意思?”

“是我要見你。”

後面飄來喑啞不已的聲音,若不是人很快轉到虞慎面前,他都分辨不出來人是半個熟人。

照面的一瞬間,虞慎臉色就黑了下來,這對兄弟是說好的嗎?一個結束另一個上陣。

“聞總好。”

聞楚坐在之前男孩坐的位置上,半眯眼回視過來,似乎在打量他。

眼窩深深凹進去,下眼睑像被人捶過一片青紫,除此之外的其他部位蒼白無比,更為重要的是,周身萦繞着一片淡淡的死灰之氣,像是了無生趣的行屍走肉。

虞慎暗自心驚,才十來天時間,怎麽弄成這樣?

正覺得奇怪,對方說話了。

“你不能和我弟弟在一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