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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寰摟着姜太玥的腰身與她親昵,“它還吻了我眉,吻了我眼來着。”
姜太玥見月光下瀛寰那溫柔迤逦的模樣,就忍不住照他所說的辦,啄了一下他的眉眼。
等姜太玥都吻完了,瀛寰卻起了貪心,這才指出了她剛剛做的不對,“錯了太玥,它吻的不是我的眼角,是吻的我眼簾來着。”
“哦。”怎麽不早說,姜太玥嘟囔一了下嘴,在不得已中又将唇壓向了瀛寰的眼簾。這一回她吻得很慢,生怕他又找出哪裏不對來。
瀛寰配合着她,順從的阖上了眼眸。
嘴唇來回摩挲的感覺,讓瀛寰心裏旖旎不過,他又在閉眼中繼續得寸進尺了,“它還摸了我的臉。”
姜太玥根本沒法停下,瀛寰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想不過是摸臉而已的事情,就用手掌捧着瀛寰的臉頰,用大拇指腹磨搓着他的下颌,瞧着瀛寰居然還是無動于衷的樣子,她心裏便來氣。
這世上哪有獨獨自己深陷的道理,姜太玥一路用手摸到了他的唇瓣上,小拇指尖沿着唇邊勾着他的唇形。
她把自己俯下的身子貼到瀛寰的耳邊,悄悄的問着他,“那它對你這樣做過沒?”趁着問話的時候,還食指與中指滑進了瀛寰的嘴裏。
瀛寰自然配合着把牙齒打開了,張嘴放了那兩根指頭進來。
驟然那根指頭就猛地向裏他的舌苔。
姜太玥轉過來看着瀛寰這樣溫順的模樣,還在那淺淺地盈笑着,心裏滿是得逞的快慰,又問一遍,“嗯?你說那個心魔,對你這樣做過沒呢?”
瀛寰被迫張着嘴還被壓着舌頭,自是不能說話,只能在那輕輕的搖頭,還生怕太玥不肯相信他,連忙卷起了舌頭在那讨好着她。
姜太玥惬意地感受着指尖上的又熱又柔軟,在心滿意足中壓得更用力了,水汪汪的眼眸裏蕩漾着不自知的媚色,還要感慨着批判道,“那心魔可真是不濟。”
瀛寰寵着她,看着太玥那怡然自得的嬌媚小模樣,便由着她來,空閑的手臂還把她的腰扣得更緊了一些。自己反而低頭臣服了下去,主動地把太玥的指尖含得更深了,像一頭小獸嗚咽着幫她仔細舔舐。
這個意外的舉動,讓姜太玥燙到臉快要燒了起來,心一促促地在那跳動,渾身都在微顫,神志都飄到雲海之上,輕悠悠地在那旋轉。在場面失控,情不能自已之前,最後還是她自己下決心把手收了回來,穩住了最後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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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寰倒是覺得沒有盡興,在有些失望與意猶未足之下,用指腹擦了擦唇下剛才被太玥帶出來的津液。
口_涎黏膩了他滿指。
他把手遞到了姜太玥的嘴邊,還要不懷好意的噙笑道,“這都是被太玥帶出來的,可不要浪費了。”
這根本就是請君入甕,醉翁之意不在酒。
務須瀛寰再去多說,姜太玥自然也懂禮尚往來。看了看他那圓潤飽滿的指尖,她先埋下頭去用嘴唇吮抿着他的指腹,再用牙齒輕輕去咬,在上面磨牙。
瀛寰瞳孔一縮,被撩撥到一時情動難耐,想抽回手換上自己的唇,也去享受享受太玥帶給他的這一切。
姜太玥卻像一只正在進食又護食的小貓崽,兩手并用抓住了瀛寰的手腕不肯放開,她伸出舌尖開始舔了舔他的掌心,豎着畫了一道,橫着也畫了一道,斜着再來一劃,最後才張嘴狠狠地吮啄了一口,他的掌心肉。
做完這些的她,面若春桃,幹脆就把瀛寰推倒在地了,腰下一沉坐到他的胸膛上,她也擦着自己唇上的津液,還以顏色般問着他,“還想要麽?”
他一定是想要的,她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此時的姜太玥全然沒個自覺性,她不知道的是,不止是瀛寰的衣身濕透了,剛剛下水救了自己,也未曾換過衣服。
瀛寰只能仰着看向姜太玥,眸子裏晦暗不明,他目光緊緊的鎖住了她的全身,将她看了一個全部,沉着嗓子問道,“我是不是太寵太玥了?”
姜太玥眯着眼在那不服氣,“剛才是誰說要任由太玥來解氣的?這麽快就要反悔了麽?”
瀛寰倒沒有反悔的意思,他也沒有應聲,突然一個發力自己又坐了起來,反手把姜太玥拘在了雙臂之中,揉捏着她腰上的軟肉,“原來還沒開始懲罰呀,那我等着太玥來懲罰我……”
姜太玥被瀛寰拿捏到了軟肋,在他懷裏眼波一橫,“既然檀郎這麽盼望着懲罰,那你想要個什麽樣的處罰呢?”
瀛寰失笑不已,“我還能有的選嗎?”
“自然可以,你可以選個讓我歡喜的。比如說……“姜太玥特意放緩了說話速度,在那吊着瀛寰,“把你的全部都交給我。”她根本就是在那裏,有恃無恐到恃寵而驕的地步了。
瀛寰揉着姜太玥的發頂,笑道,“我不是早就把自己全獻給太玥了麽?”
姜太玥靠在他的懷中,捉着瀛寰的手掌要他此刻舉天發誓,“那你現在就對天發誓,做我姜太玥的夫君。”
柔奴這是在對他表白嗎?瀛寰壓抑着激動與歡悅到幾乎無法自持的內心,把姜太玥在他懷裏擺正了身子,與她四目凝視後,聲音慎重着道,“無論是瀛寰還是檀郎,都是姜太玥都是柔奴的夫君。此生此世是,生生世世亦是。”
姜太玥見瀛寰眼裏全是自己的影子,溢滿了愛慕之情。心裏愈發的熨帖與歡喜,把自己的右手掌貼向了瀛寰的左手掌,貼到五根指頭都眼嚴實無縫,剛好每一根都對稱在位,“那姜太玥、柔奴也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做瀛寰的,檀郎的妻子。”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忍不住一陣嬌羞,“給你生個兒子……”
“怎麽是兒子?”瀛寰皺眉,他想要個跟太玥一樣的女兒,多一個人疼。
“你居然敢不想和我生兒子?”姜太玥微微一怒。
話還未完,霎時他的吻忽然就如雨下,封住了她的唇瓣,勾着她的反覆吮弄,一起去放縱纏綿。她在這個吻中頭暈、喘氣都快要啜泣,心跳得飛快起來了。從大腦到了腳趾,都被一種幸福的感覺給填滿了。
直到她的唇被啜吸成了嫣紅一片。
瀛寰看着這唇色,喉結滾動了一下,有異樣的感覺在躁動着鼓舞着他。
他貼着姜太玥的臉去問她,聲音啞啞而模糊着,“那我此刻就能要個兒子嗎?”
瀛寰貼過來灼熱的氣息讓姜太玥又害怕又心癢,只能低頭不敢去看他。她本來就是雀躍着什麽在,如今聽見他自己親口說了,在半是羞愧又半是嬌媚中自然是答應了他,“可以的,但檀郎得溫柔一點。”
聽見她的允許。瀛寰胸膛裏的每一處血肉經脈,都已然兇猛熱烈成了一團一直被攪動的炙熱岩漿,時刻都在等着噴湧勃發。
他俯身壓了上來,親了親她的發絲,“一切惟柔奴所願。沒什麽好怕的,為夫會很溫柔,很溫柔的愛柔奴的……”
我是溫順的,我是皈依的。柔奴,請讓我在你的懷抱裏溫柔到那種程度吧。與我合二為一,能讓你依戀,依戀到舍不得離開我的程度吧。
宇宙億萬顆星辰都在天空上映襯,大椿神樹的花瓣火雨漫天飛舞着,守護着樹下的這對情人。
花瓣一片片降落蓋在了他倆的身上,又在剎那中煙消雲散。
徐徐清風拂過姜太玥的臉龐,拂過她亂顫的睫毛,此刻被瀛寰相擁懷抱她,仿佛就置身于巅峰上的懸崖峭壁間,不得一個墜落,他也不準她能雙腳踏地,尋一個安穩平歇。他要讓她只能用檀口呼吸,緊緊攬住他脖子,将全身心都依托于他。
在颠亂裏,唯有彼此耳鬓厮磨,起承轉合無感光陰流逝。
……
熙和的晨光,照見他倆散落的三千鴉發如水墨一般鋪展了開來,又糾纏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姜太玥偎依在瀛寰懷裏,小臉微醺,臉頰潮紅一片,一雙眼的眼尾全是帶着水紅色。
瀛寰支着腦袋,在飽懷餍足中看着他的柔奴,她那麽嬌嫩,那麽柔軟,還該死的甜美。他心頭上的滾燙就沒有一瞬間息止過。自己應該把什麽再送給她,才能繼續讨她的歡心呢?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瀛寰,親了親她仍汗濕着的鬓發。
姜太玥就因為這個動靜而悠悠醒了,慢慢睜開了那雙還濕漉漉着眼睛。人還在昏昏迷迷,懵懵懂懂中,眼神迷蒙的第一眼就見到了那近在咫尺,又令人美到窒息的臉龐。
瀛寰微微勾起了一抹笑。
等看清了這個笑容,姜太玥臉上潮紅未退,反倒更緋紅了一些。想着檀郎都已經做了她的夫君,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了。她心裏得意眷戀不過,就跟個貓兒似得,直往瀛寰的頸窩裏蹭。
“怎麽了?”瀛寰見他的柔奴這樣對着他撒嬌,還以為她是哪裏不舒服,對他哪裏還不滿意。
“我想咬你了。”她有意壞壞着道。
瀛寰挑眉,比姜太玥更加的不懷好意,“那你想咬哪裏呢?”
姜太玥扒開了瀛寰耳邊垂下的發絲,“哼!柔奴的檀郎學壞了!”
說罷,便一口開咬了他的耳垂肉,這一口是下去是用了大力氣的,都咬破皮出血絲了。嘗到了嘴裏的血腥味,她心裏又不安着心疼起了瀛寰,只得幫着吮了兩下後又自己伸舌舔去了血絲。
瀛寰倒不覺得疼,只覺得情熱不能自禁,萬般情愛無處安放,在身體裏四處流竄。一時他找不到任何能表明回應的方式,只能站起來抱着姜太玥,給了她自醒來後第一個深吻。
“別抱着親,我又不是不能站着。”她表示不滿,發表着小意見。照理來這番辛苦勞累是他出力比較多,姜太玥不想一醒來就讓瀛寰小瞧了她。到底是誰睡了睡,都還不好說呢。這剛确認關系的第一天,自己得拿出應有的姿态來。
可惜瀛寰沒能懂太玥的小心思,還有些誤會了她的話。
他笑了,他露出了一個無比好看的笑容,“是,是檀郎的不是,是為夫的不好。等會親到後面,我的小柔奴又要呼吸急促,連連喘氣了。為夫還是得抱着柔奴到床上去,才能好好的親最後,來滿足我的小柔奴呀。”
姜太玥看瀛寰那得意又春風滿面的樣子,就在心裏猜,他到底是沒聽懂自己方才所說的話呢?還是有意裝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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