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44章

甘畫從收藏夾裏摸出了謝星沉的那個音頻, 戴上藍牙耳機一聽。

可惡,好聽死了。

謝星沉的口吻懶懶散散,發音十分标準, 他優越的聲線将漏洞百出的腹稿念得十分好聽, 在評委耳中可能是莎翁級別的優美作品。

他語調低沉, 音色飽滿,但是那個稿子……

甘畫嘆了口氣。

這個銅牌來得不容易。

謝星沉就是那種典型的,讀英語很好聽, 但是語法錯誤、行文毛躁,連時态都懶得去揣摩的男生。

他能拿第三名完全得益于好聽的聲線和标準的發音,估計當時他的形象也獲得了不少青睐。

甘畫把音頻關了。

周五, 距離下周二的演講比賽只有幾天了。

她的心理醫生出差培訓,下午三四節體育課她打算背點英語。

比賽的東西已經不能準備更多了, 她現在背的東西完全是自己的愛好。

常規訓練後大家選擇只有活動, 沈小小問她:“甘畫,要不要一起打羽毛球?”

甘畫拿着一本雙語文學說:“不了,你們去玩吧, 我走走。”

沈小小:“好啊, 你想玩了就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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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小和黎清走了,甘畫也向她們揮揮手。

甘畫在校道上慢步走着, 将那本名言名句半讀半背, 這上面的單詞她都認識,所以讀起來并不會很難。

今天天氣很好,她裏面穿了一件運動背心,外面是學校的冬季外套, 偶爾風從袖口鑽進去的時候, 會覺得小手手臂涼涼的。

下午第一節 的體育課, 日光燦亮,南方這個時節早晨和中午溫度差得非常多,她就把薄羊毛衫脫了。

感覺陽光灑在她的校服外套上,打出一片明亮的白藍色,她整個人身體都很輕盈。

半讀半背,不經意間來到偏離操場的綠植處,甘畫合上書,想找個花圃坐着。

忽然感覺頭上有動靜。

一擡頭,幾個外校的男生翻牆進來。

“!”那些人正落到甘畫面前,甘畫吓了一跳。

可能是沒想到圍牆後面有人,那些男的也愣了一下。

甘畫想走,一個皮膚黝黑的男的說:“欸?小妹妹,想去哪。”

那人擋在甘畫面前:“我們幾個兄弟想來找個朋友,你應該不會多事吧?”

甘畫低着頭:“當然不會,我什麽都沒看到,我這就走了。”

“那麽急着跑,想去跟老師告狀?”

甘畫立刻搖着頭:“我沒那麽好事。”

那男的說:“我怎麽信你?”

他們數人對視一眼,黑皮膚的男的說:“也不為難你,配合我們拍張照片。”

“你要是敢出去說點什麽,”男人變了口吻,“學妹,我們保證你這學期會過得很精彩。”

旁邊的人悶悶笑起來。

男生拿着手機走近甘畫,甘畫全身都繃得很緊。

“把口罩摘了。”

“能不能用別的交換……”甘畫腳步後退,搖頭。

那男生也不跟甘畫客氣,直接動手去抓她。

“別碰我!”甘畫感覺如墜冰窖。

她的手臂被抓住,手腕傳來一陣明顯的疼痛,但是內心的恐慌更盛。

男生不是很高,但是很有重量,一身腱子肉橫在她身前,異性的氣息讓她四肢百骸都惡心起來,那種久違的厭惡感席卷了她的每道神經末梢,想吐,眼角有生理性的淚水溢出來。

“這妞的樣子是不是不對勁?”有人說。

甘畫看向四處,這裏已經是生态園內部,實驗樓的每扇窗都關得緊緊的,她顫抖,難道沒有一個班級在上課嗎?

有人提醒:“搞快點,要是有人看到了就麻煩了。 ”

那高三的發現甘畫掙紮的力氣還挺大,“媽的,我把她口罩摘了,你們注意拍她的臉。”

他用力抓住甘畫的手臂,去扒她的口罩。

那個口罩是甘畫的自我保護機制,是她的心理安全屏障。

摘掉後她所做的心理治療都付諸東流,難道沒有人在附近活動嗎?難道沒有人聽見她的聲音嗎?

男生粗大的手掌往她的臉湊來,

有沒有習慣性來這裏的人看到她?

粗黑的手指碰到她的挂耳的時候她一聲尖叫:“謝星沉!”

叫完這一聲後她整個人被推到牆上,而想摘她口罩那個人則是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有人撞上樹幹,樹上抖落一堆葉子。

甘畫擡頭,眼前一抹藍白,她淚水幾乎奪眶:“謝星沉……”

少年脊骨桀骜,肩膀帶着揮拳後的痕跡,他手筋贲張,流轉眼波有駭人的狠戾。

“操……”那個被打倒的男生狼狽站起來,吐了一口血沫和半顆牙,發狠道,“媽的,上他啊。”

甘畫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謝星沉!”

她心急如焚,看謝星沉和幾個人打架。

她發現謝星沉沒有她想的那麽羸弱,或者說,他狠得厲害,雖然偶爾也挨打,但是每一拳都對別人往死裏砸,他就像一頭發怒的獵豹,騎在為首的那個男的身上,毫不斂力,揮拳幹他。

甘畫發現謝星沉沒有戴佛珠,他手下是拳拳到肉的聲音,別人都開始怕他,她也害怕,打架的人慢慢退成半個圈,最後全跑了。

有一個人蹭過她肩膀,甘畫身體一軟,落到一個懷抱。

“謝星沉。”小姑娘聲音顫抖,哭腔濃重,謝星沉髒着臉,一彎腰,将人一把橫抱起來。

實驗樓到教學樓有一個通道,往下一層就是幽靜的中庭。

甘畫被放在一個三面是牆、綠植掩映的靜處,她此時情緒回籠,蜷縮着身體,淚水從緊閉的眼睛滾落,身體不斷細顫。

她哭聲微小,一直咬着自己的書本,雙腿蜷起,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

全身都感到害怕,很想汲取到一點溫暖。

她想讓謝星沉靠着她,但是謝星沉卻不敢碰她,聲音低和啞得厲害:“我讓茸茸來陪你。”

身邊的暖風将散,“不要!”

甘畫無法控制地哭出來,謝星沉心急如焚,甘畫更慌亂。

她急急去找謝星沉的手腕,因為淚水太多,動作太急,書本落到地上,發出書頁開散砸地的聲音,她找到謝星沉的手,立刻握住,低低哭着說:“謝星沉,我分心,你幫幫我吧。”

少年身形一頓,一顆淚水砸到他手上,幾乎将他的骨頭都燙化了,耳邊的哭聲像是在剔他的骨,他再也忍不住,一把靠近,将人緊緊壓在牆上。

“唔。”

甘畫的後背緊緊貼在牆上,肩膀幾乎要粉碎。

她感覺謝星沉用力壓制她的肩膀,情緒都從雙肩被擠了出去,少年的力勁和她的害怕對抗。

他們還是高中生,不可能有更多的肢體接觸,謝星沉用手心和手臂壓住她的身體,她的淚水滾落下來,逐漸找到了氣息。

謝星沉看小姑娘從恐慌中逐漸平複下來,不知道這次事情勾起了她怎樣的傷心,他嗓音低沉得吓人:“怎麽樣了?”

甘畫眉眼疲憊,但是已經好了許多,她開腔,聲音裏帶着哭聲。

“鑰匙扣。”

她伸出手,掌心細顫向上。

謝星沉看着那柔嫩的掌心錯愣:“什麽?”

甘畫吸了口氣,索要:“鑰匙扣,肯德基百分之一開出來的限量版,不是給我的嗎?”

她的聲音嬌柔,帶着一絲恃寵而嬌,等謝星沉反應過來她是在跟他撒嬌,廊下的風已經湧過了好幾波。

他嘴角笑了起來,心裏疼得不得了:“你就知道是給你的。”

小姑娘細細哼了一聲,有一種吃定他的嬌。

她突然肆意了起來,讓他着迷得不得了,她是怕他擔心,所以也活潑了起來。

她不管什麽時候,都把他的心情放在心上。

謝星沉突然很後悔,沒有把那幾個人打到站不穩地板。

他從書包裏掏出一個鑰匙扣,肯德基超級限量版,寶可夢金屬鑰匙扣。

又拿出一本包裝完好的書籍,又是一堆打印整潔的資料。

甘畫看到謝星沉一堆一堆東西地拿出來,她去擋他穿梭在書包裏的手:“太多了。”

謝星沉不僅打開了自己的包,也打開了她的包,将之前她沒喝的營養品拿出來,開了一袋營養劑。

“喝了。”

謝星沉将營養劑的吸口湊到甘畫臉邊,甘畫拒絕地側開,謝星沉又湊上去,不容拒絕的口吻:“吸。”

那營養劑是企鵝袋的設計,通身乳白色,和酸奶差不多,标榜着易吸收和多種營養,口味是牛奶和麥香。

這種東西是孱弱的病人才喝的流體食物,她哪裏需要啊。

可是看謝星沉的眼神說一不二的口吻,她只好把挂耳摘了,像是把玩偶拖進被子一樣,口罩虛掩着,她柔嫩的唇湊上企鵝袋的吸口,細細地吸了起來。

謝星沉看小姑娘垂着眼睛乖乖吸補充劑的樣子,喉嚨咕嚕咕嚕微微起伏,心底有一種滋生的柔軟。

她身上溢出香甜的氣息,初認識她的時候只是覺得清新微甜,像是飽滿的甜橘,接着是風中混着花香的甜意,現在卻微微的有些奶味散發。

他喉嚨癢得很,慢慢湊近了小姑娘。

發現謝星沉挨她很近,但是身體卻沒有沾到她,只是一只手老是玩她在石凳上的袖口,謝星沉擡頭看她,細細撚着她的外套袖口,琥珀色的眸子比平常人要璀璨許多。

甘畫臉頰一熱。

謝星沉說:“今天幫你這麽多,你的謝禮呢?”

甘畫聲音磕絆,“又,又沒讓你來,”她說完這個,覺得自己太不識好歹。

有些懊惱,小聲問:“你想,要什麽?”

她心裏沒底,覺得自己不能給謝星沉很好的。

謝星沉看到小姑娘氣色很好,眼睛盈盈,像剪過秋水似的,他摩挲着小姑娘的袖口,一張口,是和他清俊禁欲神顏完全不一樣的要求:“給我揉你的手。”

甘畫腦袋懵了一下:“什麽?”

謝星沉将食指探進小姑娘的袖口,指尖感覺到蹭過他的是細滑的手腕皮膚,他将少女的袖口往回一勾。

“不,不行。”甘畫連忙将手心蜷了起來,掌心燙得顫抖。

謝星沉啧了一聲:“反應挺快。”

小姑娘應對迅速,雙手已經背到後背去了。

但是他又驀的一笑:“但是我已經拿到了。”

他舉起手指,一條帶着兔子耳朵的橡皮筋挂在他手指上。

甘畫睜大眼睛,趕緊看看自己的手腕,橡皮筋被偷走了。

“你,你拿女生的橡皮筋幹什麽呀?”她一緊張,聲音都羞恥得發顫。

謝星沉幹什麽呢?他将橡皮筋湊到臉邊,嗅了一下,對着甘畫痞笑:“好香。”

“!”甘畫驀的站了起來,大腦充血一樣,謝星沉吟吟看着她,她咬唇一跺腳,

“我不跟你說了。”

老師集合的口哨聲響了,她抓緊書包肩帶,急急地往操場的方向走,仿佛現在別說謝星沉挽留了,就是下紅色的雨她都不會停下來了。

謝星沉看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樣子,啞聲笑得厲害。

甘畫燥得跑,沒發現她旁邊有個人看着她。

阮可晴看到甘畫腳步又輕又急,掖到耳後的頭發露出通紅的耳尖,她緊張地縮起肩膀,背後綠植掩映處,少年肆意的笑着,眼神有明目張膽的寵愛。

阮可晴發現謝星沉發朋友圈了。

他極少發動态的一個人,

在朋友圈裏發了一張GIF圖。

幼小的灰色小企鵝低着腦袋,懵懂又憨氣地快步往前走。

它莽莽撞撞,無知無覺,不知道注視它的人眼中充滿了多少憐愛。

阮可晴的臉上浮現衰敗的色彩。

*

市中心的一個高級俱樂部,日五位數的會員房間人聲鼎沸,尖嘯的犬吠摻在其中。

這棟獨棟別墅的大落地窗開着,和花園銜接的部分擠滿了人,為兩只犬類的撕咬奮力鼓舞。

這兩只犬種都是最兇狠的鬥獸,猙獰的獠牙滴着口水,比特犬的主人陪在身邊拼命叫喊,而羅納威犬則是勇士般孤軍奮戰。

在玻璃的內側,一個身形羸弱的少年坐在單人沙發上。

他的手臂瘦削,淡青色的青筋蟄伏在他半透明的皮膚下,細白淡青,如同妙筆丹青。

他的眼眶有長久熬夜的胭脂紅,五官稠麗宛若戲子一般。

他骨架懶散,眉宇豔色冷淡,面色無波,兩個青年從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少年的時候仍心有餘悸。

誰能想到這麽羸弱的一個少年,居然也在A市的官二代圈子越走越顯眼。

祁默末正讀高二,在他們一群人中是最小的那一批,但是如同深井無波,冷靜駭人。

他們站在後面,你擠我推,慢慢靠近,看到祁默末在看一張名片。

又是那張名片,頭像裏紫色的小女孩懷裏抱着一顆發亮的星星,祁默末看着這張微信名片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但是也不添加,就是這麽看着。

他們輕咳一聲。

祁默末沒有動作,手連挪動半分都沒有,少年變聲期低啞難聽的聲音傳出來:“什麽事。”

他們硬着頭皮說:“羅納威,輸了。”

祁默末睫毛顫了下,手機滑了一百八十度向下,他利索收回姿勢,來到花園裏。

花園裏,灰色的比特犬就像是生化危機裏的變異種一樣,肌肉虬結,喉嚨低吼,齒縫間沾着血水接受主人的投喂。

而地板上有位勇士發出幼獸般哼鳴的聲音,那只羅納威犬才一年零一個月,交到祁默末手上被訓練成兇狠無畏的樣子,此時它的喉嚨斷了半截,被大它九個月的比特犬狠狠擊敗。

此時它似乎想起自己也才剛成年,換算成人類也就十八歲的樣子,它癱倒在地上,頭部已經立不起來,只有一條尾巴還緩慢的搖着,黑色的眼睛對着年輕的主人充滿了悲傷。

周圍有人問祁默末,要不送到最近的軍犬醫院?

所有人都在等祁默末的回答,祁默末放心自己還未成年的羅納威犬跟比特犬戰鬥,但事實就是,即使是大型犬羅納威,哪怕是部隊犬的最優秀品種,只要還未成年,在同樣兇狠的比特犬面前也是難以戰勝的。

祁默末的羅納威有多凜凜他們不是不知道,對這種敗犬卻生出了惋惜的情緒,哪怕它四肢斷了兩條,以後難以進食,他們相信祁默末會衆生護着它的。

他們看到祁默末走下階梯。

他身形高挑,因為個子長得太快顯得整個人羸弱不堪,他風中青竹似的走下花園,衣擺将他的衣擺往後掀,風灌滿了他的T恤。

他美麗稠豔,撚着煙的樣子更是旖旎風情,戲子般漂亮的手指擡起,他閉着眼睛吸了一口指尖的煙草,仰頭,白霧升騰。

他收斂下颌,空氣中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祁默末垂眸,看着眼中充滿悲傷的羅納威犬。

所有人似乎都被着一人一狗的情緒所感染,玩慣了的富二代官二代臉上出現了動容的情緒。

有人說,送軍犬醫院吧。

有人說,讓經理派輛車來。

有人說,默末,送嗎?

祁默末沒有擡頭,看着癱倒在地的羅納威,煙草擲地,擡腳碾斷了那破碎半連的寵物喉嚨。

人群中沒有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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