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珍珠

第9章 珍珠

-09-

“你的。”

話音剛落,傅令絮把手從她的腰間收回來,眼睛仍舊望向她。

穗和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态裏,被樹屋裏短促連續的來電聲音驚擾,發愣似地被傅令絮扶穩胳膊站起來,趔趄了一下,“搞不好是你的呢?”

傅令絮沒說這是他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沒幾個。

只是沉默着看了她幾秒,最終還是伸手越過她的肩膀,虛攬着她走了幾步,逐漸松手,只是在她身後伸展着臂彎,“好好看路。”

穗和“哦”了一聲,大約真的是喝醉了,盯着來電顯示上“寶貝”兩個字皺了皺眉,反應了一下,才想起這是平安夜那晚,姜慧強行逼她改的。

她正要接通,一道冷淡凜然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你接。”

穗和跟随聲音扭過頭,想說“不用啊”,沒什麽要避諱的。

傅令絮已經轉身走出門,甚至替她用力将門關緊。

姜慧擔心整點會國內的家人和朋友相撞,提前一刻鐘打來電話,她先是盡量拿捏着無事發生的語氣,問穗和是不是回倫敦了,跨年跟誰一起度過。

大概是酒精燃燒,令穗和的耳朵和心情都變得有一點急躁,眼前一晃,她倏地坐在了傅令絮的位置上,頭埋下去,枕着手臂,“你有事就直說吧。”

“……我沒事呀,我就是想跟你說新年快樂,今天怎麽能少了好姐妹的祝福。”

“那我收到了,沒事我就先挂了。”

姜慧說話的聲音顫了一下,像是憋了許久,長篇累牍地重複解釋着聖誕節那晚的事情,像她缺乏安全感被男朋友PUA,她陷入自責無法入睡之類的,拐了一大圈,最終繞回到這通來電的實際目的上,“穗穗……你能不能原諒我?”

穗和直白地問她,“你們不是沒事了嗎?”

“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狠狠罵過鐘歷沿了,他也很後悔!你知道的,我男朋友不是壞人,他那晚也喝高了,還一直跟朋友誇你特別漂亮……”

“我不知道。”穗和不想再聽,從臂間擡起頭,語氣也變得不耐煩,“我已經念在你的面子上,沒有加以追究,總不能還指望我原諒你們,來個重修于好吧?”

“那、那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鐘歷沿那幾個朋友被判了十個月,他自己要在社區服刑三年,每周都要按時報道,也不準他離開南安普頓,這也太重了……”姜慧自知理虧,但還是忍不住委屈地抽泣了一聲,“……留了案底,學校還記了大過。”

穗和不悅地深重吸了口氣,才能勉強穩住聲音,“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麽話?”

“穗穗,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吧,你一句話的事情,鐘歷沿就可以少吃三年苦,上次帶你走的那個人只是想幫你出口氣,我們也可以當面跟他道歉……”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不可理喻!”

”我……”

穗和低沉森冷的聲音吓退了姜慧,“遲來的道歉不值錢,鱷魚的眼淚只會讓人心寒,破鏡的友情也不可能重圓!你戀愛腦是你的事情,你看我幹涉過你嗎?我看輕過你嗎?但是你不能借此,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傷害真正關心你的人!”

“穗穗……”

“你別叫我的名字!”穗和吸了一口氣說,“姐妹一場,我們就到這裏了。”

她按斷電話時,才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沒有想哭的欲望,只有宴會散盡後人心空落的寂寥。

手撐在額前,低頭聞見傅令絮教她喝的那瓶酒,下意識咬了下唇,恍然似的起身拉開門,然後看見傅令絮站得比她想象得還要遠。

幾乎遠到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融入雪色的清冽的輪廓。

“傅令絮。”

她喊了一聲。

見他仍沒有轉身的動作,她雙手合攏在嘴邊,當做喇叭狀,揚聲一字一頓清清甜甜地沖他喊着,“傅、令、絮——”

他聞身緩慢回頭,像電影最後一個慢鏡頭,将夜色都凝固。

緊接着,他看見冒着風雪沖他狂奔而來的穗和,明知道她剎不住腳步,明明可以躲開,卻還是鬼使神差地展開雙臂攔下她。

而穗和也順利地像是倒計時沖過終點那般,肩膀猛地撞在傅令絮的胳膊上,往後趔趄一步,才勉強站穩,她顧不上這些,不斷喘着粗氣,任由呼出的白氣一團一團打濕自己的眼睫,搶着說,“傅令絮!新年快樂!”

傅令絮微微張口,“希望你每一天都快樂。”

十二點的禮花和鐘聲同時響起,淹沒了他的聲音。

穗和踮起腳,将耳朵湊到他眼前,說着,“你說什麽——”

傅令絮望着她的睫毛上細密的水珠,雖然他走的足夠遠,沒有聽見她任何的對話內容,卻不小心瞧見了那個備注,頃刻間往後退了半步。

他淡淡說,“沒什麽,跨完年了。”

又一束煙火點燃夜空,像是與海面傾倒,天上的那一串亮痕才是游魚的水跡。

穗和攤開掌心,又沖天上揚了揚,像是接到了老天爺的贈禮,不止是雪花,還有火花,“現在已經是2018年了耶!第1秒是跟你待在一起!好幸運哦!”

2017年的最後1秒也是。

傅令絮望向她,她幹淨晶瑩的雙眸裏盛着漫天的煙花。

他若有所思地安靜了幾秒,心裏卻湧起難以捕捉的熱潮,“……我也是。”

/

2018年的第1天,他們在離島從極光看到另一個日出。

第2天晚上,乘船原路返回愛丁堡,波濤颠簸沒有酒意翻湧得厲害。

穗和連續兩天在煙花和雪莉酒的清甜裏入睡,連夢境都是栀子花的香味,浸入了水,整個人在綿軟的床榻上像是落入了絲絨蛋糕。

第3天,雪停了,接着下雨,濕稠疲軟得人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在市區酒店住下,有套房可以選擇。傅令絮見卧室沒有動靜,擔心穗和還沒有睡醒,發短信告訴她,他要出去一趟買點醒酒藥,回來陪她吃飯。

并提醒她,記得喝熱水,不舒服直接打電話給他。

收到信息時,穗和正躺在床上有點停滞地盯着天花板,宿醉以後頭疼得并不明顯,反而是呼吸時,覺得鼻腔帶着一絲血腥味,喉嚨也火燒一般的幹裂着。

她坐起來發愣似的靠在枕頭上,扶着額頭,晃了晃腦袋。

掃了一眼四周,已經記不清楚她是自己走進來的,還是傅令絮抱她進來的,甚至分不清這一幕是不是在夢境裏看見的。

目光最終停在床頭櫃上,有一杯冷掉的水。

她沒當回事,先喝了一口,順着喉嚨流到胃裏,冷得她打了個哆嗦,人卻清醒不少,拿起手機,先給傅令絮回:好的呀,我等你回來。

再将祝福新年快樂的未讀消息一一點掉,回複謝謝。

只單獨點開大學地貌繪制小組作業的微信群,見到有幾個同學已經在嚷嚷着工作量太大,比預期要困難,希望大家今早回來。

她立即跟着也回了個:OK,聽大家安排。

然後算了下國內時間,剛放下給國內家人打電話的念頭,一霎時又想起陳聞鳶給她發過1月3號的貴賓邀請卡,她用文字婉拒過幾次,均被陳聞鳶無視。

原本是慈善晚宴,舉辦方主動聯系她,告知由于愛丁堡夜間暴雨将至,從而改成了下午茶時間舉行。屆時仍有古着珠寶拍賣展。

地點也從愛丁堡市區,轉為了只有一個半小時火車距離的紐卡斯爾。

穗和只得抓緊時間,從LNER上購入了車票,選擇了最近的時間上車。

/

地點選在可對外租用的古堡裏,古着珠寶在英國并不少見,這樣的展覽亦是,但像今天這樣聚集在英華人的聚會,卻不在多數。

能贏得一張入場券的人,猶如《泰坦尼克號》中頭等船艙裏的未婚夫。

陳聞鳶遠程打來電話,隔着屏幕将穗和介紹給她的朋友,也是本次捐贈首飾的主辦方之一,她沒有用太多辭藻介紹自己,只是心照不宣地将親弟弟拉到她面前。

給他們留下最不顯眼卻不容人靠近的位置,和一句“你們聊”。

拍賣展正在進行,觥籌交錯間,有人歡呼,有人沉吟着詩篇。

分神無心去聽的時候,穗和甚至分不清他們在說什麽,甚至能聽見中文。

只有眼前的男生主動介紹,吊兒郎當的語氣,“我叫利獻拙,沒有英文名,你要是不習慣,不記得,覺得拗口,可以喊我帥哥,或者,喂!”

他突然假笑,又揚起聲,吓了穗和一跳。

她保持面色平靜,明顯感受到他也對此安排沒有興趣,直接開口說,“我是被姐姐喊來的,我看你也是,不如我們随便說幾句,一起應付一下?”

“行,雖然你不是我的類型,但是既然擁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朋友了。”

“那聊什麽呢?不然我給你随便念本書,你也不用搭理我,嘴動動就行。”

利獻拙燦然一笑,笑容幹淨,跟他刻意精致打扮的氣質不符,“你真有意思,聽我姐說你是上海人,我以前不怎麽喜歡,覺得又矯情又小氣。”

穗和無語地看他一眼,“謝謝啊,看樣子我給上海人争光了。”

“你也挺給中國人争臉的。”利獻拙說話時眼珠子亂轉,朝她身後逡巡一周,“你沒發現,大部分男人都往你身上看,盡管你穿得……怎麽說,樸素?大方?”

“……我就是來湊個數。”

“你的項鏈也很不搭,耳飾、發飾壓根沒有。”

穗和微微瞪他一眼,被人當面這麽說,還是有點拉不下臉,何況她還不喜歡他這身做作的白色西裝,跟傅令絮那身截然不同,“……你管我怎麽搭配。”

“可惜了你這張臉。”

穗和淡笑說,“我壓根就沒有耳洞……”

她低頭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入喉才發現是看似清淡實則嗆人的洋酒。

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利獻拙拿紙巾給她,順便拍了拍她的背,被她立即繃直腰身躲開,并用下桌以去洗手間為由,打算提前離場。

穗和剛一轉身,便看見不遠處坐着的傅令絮。

她剛剛背對坐着,總是看手機時間,在計算返程的車票,一絲一毫的注意力都不在這裏,興許傅令絮早就坐在那兒了。

穗和幾乎沒有猶豫,帶着無辜又撩人的笑意往傅令絮那邊走,胳膊卻被利獻拙扯住,他迅速蹿到她面前,完完全全擋住她的視線。

穗和擰着眉看向他,他卻沖她眨了下眼睛,壓低聲音說,“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男人是不能慣着的,他盯着你就沒挪過眼,你不如跟我跳支舞,刺激一下他?”

“……無聊。”穗和嫌棄說,“你以為他是你啊,他才不在意你這點小伎倆。”

利獻拙不甘示弱地回擊,“男人都一樣,喜歡是真的,喜歡狩獵也是真的。”

他說完,給穗和挪開路,沖她鞠躬,轉而伸手邀請她跳舞。

惹眼的兩個人,随便一個動作,便引得身後歡呼聲響起。

利獻拙見她皮笑肉不笑地瞪他一眼,從夾縫裏擠出,“你不是真讓我難堪吧……”

傅令絮隔得不遠,他似笑非笑地喝了一口酒,端着酒杯,慢步走過來,停在一步之外,明晃晃地利獻拙挑了下眉,“你自找的難堪。”

接着,又轉過眼,沖穗和勾了勾手。

她有些站不住了,覺得能被他的眼神灼燒,抱歉着飛快對利獻拙說了句,”不好意思啊,要不然你還是繼續讨厭上海人吧……”

說完,硬着頭皮跟上傅令絮,往外走去。

他走得很快,直到聽見穗和在身後說“我穿了高跟鞋”也沒有回頭,只是步伐變得慢了一些,他沒見過穗和穿今天這樣成熟氣質的純黑色半露背長裙。

穗和提着裙邊,聲音裏都帶着笑意,“傅令絮……你等等我。”

走進古堡另一處宴會場,吧臺的酒保沖他們舉杯,傅令絮說了一個她沒聽過的單詞,他便意會開始調酒,穗和急着說,“我跟他一樣。”

說完才面上一窘,想起他聽不懂中文。

她仍想開口,被傅令絮擅自替她決定,“給她一杯檸檬汁。”

“什麽啊……我想喝酒。”

傅令絮看也沒看她,面朝吧臺,“今天還沒喝夠?”

“我就喝了一口,那個一點都不好喝,完全比不上你請我喝的酒。”穗和脫口而出,說的是實話,卻令明明聽不懂的酒保暧昧又了然的笑了一下。

傅令絮看向慢慢混合的雞尾酒,彎了嘴角,“你說酒,還是說人?”

穗和只覺得臉上發熱,覺得他明知故問,心底又暗暗生出一些灼燒。目光停在他今天的裝扮上,明明只是普通西裝,卻簡潔得比任何人都儒雅好看。

她忽然解釋,“我都不認識那個人,要不是我姐……。”

傅令絮輕聲打斷她,“不重要。”

目光仍在那杯雞尾酒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寶藍色絲絨方盒,從桌上,緩慢推到她眼前,“打開看看?”

“……好。”

她手指覆上去,忍不住偏過頭看他一眼,從他的下颌線,落到他滾動的喉結,敞開一顆紐扣的領口,目光像是被點燃,慌張移開,定睛看着首飾盒開啓。

是一對複古珍珠耳環。

最大的深紫色珍珠垂吊在下,左右上提,一邊一顆淺灰色珍珠。

以藤蔓細針珠鏈串起,像晶瑩欲墜的酸葡萄。

像永遠得不到的最飽滿最甜的那一刻。

“……是送我的?”穗和幾乎難以隐藏驚喜的表情。除了她喜歡耳環的設計,更是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就發現,這是一副耳夾,極少見的這樣設計。

她情不自禁地念叨,“……你居然知道我沒有耳洞啊。”

“好像不難發現。”

言下之意,只要他想,就自然會發現。

傅令絮雙手環住加冰的酒杯,似笑非笑着,“看樣子你聊得很專注。”

竟沒發現有人拍下這副——她如果看見,一定會心動的珍珠耳飾。

“才沒有,我滿腦子都是快點結束,好立刻趕火車回去見……”穗和着急掐斷。

傅令絮單手撐在吧臺,轉過頭打趣地瞧向她,“見什麽?”

穗和忽然繃起一張臉,直愣愣地盯住傅令絮的臉,覺得他在欺負她,抓住她藏不住的心裏話不放,眨眼間又松開眉心,手指摩挲着溫熱的珍珠。

她想着,人去下意識前傾,幾乎觸碰到傅令絮的鼻尖。

呼吸近在咫尺,暧昧萦繞。

她說,“傅令絮,你幫我戴耳環,我請你看我的作品展……好不好?”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