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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宋紫荊頭疼到不行,深深為自己逞一時之能喝下那杯酒而感到後悔。

好在葉智華基本上不怎麽進她的房間,不然要是知道她帶着傷跑出去玩不說,還喝得爛醉,定又要板着臉訓她。

咽下傭人送來解酒用的蜂蜜水,宋紫荊在床上靜躺了一會兒,哼哼唧唧地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準備用涼水讓自己清醒清醒。

這剛用手捧上水,宋紫荊餘光瞥了鏡子一眼,驀地愣住……

撇開烏青的黑眼圈還有淩亂的發型不談,那嘴巴是怎麽回事?

紅紅腫腫的,跟生吞了一鍋辣椒似的。

宋紫荊皺眉,回想了一下昨天喝酒後所發生的事情,記憶裏她去了趟廁所,還胡鬧了些什麽,具體到底鬧出了什麽事,她一項都記不起來,隐約記得一直是周月陽在她身邊幫她“懸崖勒馬”。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頭發,拿起手機,習慣性地給周月陽打了視頻。

過了有一會兒,電話那頭才被接通,周月陽正趴在自己深灰純素的床上,眼睛都沒睜開,懵懵地輕“嗯?”了一聲。

他雖然穿了件白色的寬松T恤,但因為姿勢原因,脖子以下的鎖骨若隐若現,随着呼吸頻率,喉結也不經意間晃動了兩下。

宋紫荊一時間竟沒能說出話來。

周月陽看上去困極了,也不催促,左手無力地支着手機,繼續閉目養神。

她輕咳了兩下,“喂……”

“嗯?”周月陽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宋紫荊這才察覺到自己所有不對勁的根源,就是他的這一聲嗯。

違規,他這是違規,還會引人犯罪。

帶着還未睡醒的懶散,聲音也極為低磁,還狀似撒嬌,她這手恨不得能伸過屏幕,好好地撸一撸他頭發才好。

“喂,我昨天喝醉後幹了什麽?”她強迫自己定心,問道。

周月陽先是沒有反應,後來細細品了品她這話,竟然彎唇笑了起來,慢慢睜開雙眼,水汪汪地看着她。

看得宋紫荊頭皮一陣發麻,“難道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他偏偏不正面回答,“你……全都不記得了嗎?”

宋紫荊搖了搖頭。

屏幕那頭的人卻像松了一口氣似的,有帶了點惋惜,自言自語道:“你都不記得了啊……”

宋紫荊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快點說!在這磨磨唧唧地幹什麽?”都快把她急死了。

周月陽擡頭看天花板,好像在回憶,“你昨天,也沒幹什麽大事,就是在男廁所裏挨個敲他們的門,讓他們滾,硬是把男廁所當成女廁所使。”

宋紫荊,“……”

“再就是非要跳踢踏舞,我不陪你跳,你就跛着個腿,要前臺的老板和收銀小妹和你跳。”

宋紫荊,“……”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轉移話題,“那我這嘴是怎麽回事?怎麽跟被人打了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周月陽面上的笑容似乎更燦爛了,他瞌睡好像也秒醒了,湊近屏幕,“給我瞧瞧。”

她聞言揚起下巴,“你看看,好慘的。”

周月陽耳根不可控制地一紅,別開腦袋,聲音也悶悶的,“我也不知道啊,或許你這是酒精過敏吧?”

“酒精過敏還會腫嘴巴嗎?”她将信将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可我身上也沒有起什麽紅疹子啊。”

“每個人的情況可能都不一樣吧。”他說。

宋紫荊看了他一眼,目光下移,奇怪道:“诶?我怎麽覺得你的嘴巴也腫了?”

周月陽的手機好像突然發燙了似的,被他猛地扔開,“啊?哦……我們可真是有緣啊,過敏都一個症狀。”

她把手機切到浏覽器的界面,“我搜搜看。”

“我要繼續睡了,你自個兒琢磨吧,再見。”說完,周月陽不待她回答,立馬挂了電話。

宋紫荊也沒太在意,因為搜索出來的結果顯示,确實有人酒精過敏的症狀是嘴唇紅腫,好在這情況到了下午的時候有所緩解,她就沒繼續深究。

上學的時候總覺得每天過得奇慢無比,而放假的時候又會覺得這日子簡直就是飛速滑過,每天除了看書就是和周月陽耍耍嘴皮子,最重要的還是早睡早起多吃點高營養的食物養身體,假期尾聲,宋紫荊腳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走路。

在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教導主任擰着牛奶和水果,代表校方親自來了一趟宋家,深表學校對宋紫荊同學意外受傷的歉意,宋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也并沒有和他鬧得不愉快,只是再三強調找到幕後的兇手,給這件事一個說法。

教導主任在葉智華面前連連點頭,稱一定會對查個水落石出。

而在一旁靜靜看着的宋紫荊其實對學校的辦事效率并沒有抱多少的期望,不然也不會一周過去了,還是毫無線索。

第二天就正式恢複上學了,宋紫荊因為腳還是不太方便,就讓家裏的司機送她。

沒和周月陽一起走,還有一個致命原因,就是她這幾天一直都在連着做一個怪夢,想起來都令她覺得羞恥—

夢裏她和周月陽嘴唇紅腫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什麽嘴唇過敏,而是她像八爪魚似地扒在周月陽身上,把他親成這樣的。

還是她沒臉沒皮主動的親上去的……

害得她這幾天都沒有睡好,還深刻檢讨自己,為什麽會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明明自己清醒的時候對周月陽是恨之入骨的啊,怎麽到夢裏對他就這麽垂涎欲滴了?

這會不會是什麽暗示,難道因為上次在器材室那意外地和他碰撞了一下,還碰撞出火花了……

不,不是的,她拼命搖頭,就是一個夢,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不用放在心上。

而原本每天一起上學的周大爺也沒說什麽,只是帶着陳述的語氣回了句,“那中午我們倆一起吃飯。”

她心裏還別扭着,不太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回完消息,走進教室。

同學們面上都帶着些假期後的不适應,精神狀态都不太好,馬忠忠看到她,揚手打了一個招呼,“诶,小紫荊,身體好些了嗎?”

宋紫荊笑着,“好多了,又是一條好漢啦。”

王醜石瞧她走路沒什麽大礙,也沖她笑了笑,随後繼續低頭填手中的表格。

宋紫荊路過他,無意間發現是一則獎學金申請的表格,這才想起,又到了每學期申請獎學金的時候。

不過獎學金是按班級分發的,她的成績在班裏排不上名次,自然是和這份榮譽無緣了。

秦鷗還是那副沒表情的樣子,不過在她走到位置邊時,伸手替她拿下了反扣在桌上的椅子。

宋紫荊道了聲謝,“我們鷗好貼心呀。”心裏其實是開心的,因為自己對她的信任,無形之中,二人的關系近了許多,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她剛坐下,就聽到前排的女生們很是激動地在議論,“聽說咱們學校這個月月底要舉辦秋游。”

“什麽?!假的吧,實驗建校了這麽多年,據說從來不舉辦春游秋游這樣的活動,辦這種外出活動校方責任很大的,咱們學校不一直怕惹事嗎?”

“千真萬确了,你還不知道吧?別區的一中有個學生跳樓了,好像是因為學業壓力太大了,然後教育局就下了新政策,說是在授課之于校方還應關注學生們的心理狀況,适當地需要給學生們安排一些放松的活動。”

“跳樓?天啊。”

“是啊,哎聽說還是個女孩子,就這樣想不開了。據說現在上面還在抓學校的晚自習時長,還有周末補課情況,晚自習最晚時間只能上到七點,周末補課最多只能補一天,要給學生們充足的休息時間……”

“這次我給教育局打call!!!幹得漂亮。”

宋紫荊默默地聽着她們的對話,心裏也是欣喜的,誰會不喜歡出去玩呢,她也不例外。

忽地又想到,如果是秋游的話,肯定是全校活動,那周月陽他們班肯定也會參加的吧,到時候自由活動的時候,他肯定會來使喚她,四舍五入,就是他們兩個人出去約會了?

于是一個上午的三節課過去了,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秦鷗忽然起身,她的注意力才被同桌給吸引過去,眼見着離上課時間很近了,秦鷗這是要去哪裏?

秦鷗伸手從包裏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東西,宋紫荊瞧着像是一個U盤。

前者發現後者的目光,抛下一句,“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害你也害了我的人。”然後就快步離開了教室。

宋紫荊怔了怔,張嘴想叫住她,她卻已經沒了人影。

這堂是地理課,老師布置了随堂任務,需要标經緯度,她卻接連做了好幾次,都沒做對,看了眼身邊的空座位,大半節課都過去了,秦鷗還是沒有回來。

她不免擔憂。

筆頭一頓,她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和老師自己去趟洗手間,連忙出了教學樓,沒走兩步就聽到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蜂擁出了教室,趕到食堂去吃飯,她逆行穿過人潮,心中不免焦急。

秦鷗會去哪裏?

她腦中忽然閃現出了一個地點,趕緊撥開人群,跑了過去。

氣喘籲籲地來到小樹林,果然見到秦鷗站在入口處的石墩後面,這次宋紫荊沒有選擇在遠處觀察,而是走到秦鷗身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問道:

“你在幹什麽麽?”

秦鷗對她做了一個“噓”聲。

她順着秦鷗的目光看了過去,心中了然,秦鷗果然是來找魏欣冉的,畢竟她上次給她提供了自己和魏欣冉結仇的信息。

只是很快她就皺起了眉頭,因為樹林裏的長條木椅上,坐着叼着煙的是魏欣冉和景怡沒錯,可她們二人身前,佝着背低頭站立的是……喬燕?

氣氛看上去就很是緊張,距離隔得遠了,宋秦二人聽不清她們的對話,魏欣冉目光冷硬地打量着喬燕,景怡則滿臉鄙夷地對喬燕說着什麽。

喬燕的頭埋得很低,一直沒有說話。

她這樣無視的舉動似乎徹底激怒了景怡,後者猛地上前,重重地扇了喬燕一耳光,聲音陡然拔高,這下宋紫荊聽得一清二楚。

“臭婊子你在考場的時候不是挺硬氣嗎?你現在再跟我橫啊?”

喬燕被扇得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捂着臉,滿臉的倔強,仍是不願意吭一聲。

景怡扇了一巴掌還是覺得不解氣,擡腳就準備照着喬燕的肚子踹下去,魏欣冉冷眼在旁邊看着,并不準備加以阻攔。

宋紫荊很少直接看到這樣的場面,愣神之際,秦鷗已經沖了出去。

宋紫荊也連忙追了上去,秦鷗一把推開下狠手的景怡,斥道:“你幹什麽?”

景怡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給弄懵了。

“你沒事吧?”宋紫荊趕緊把地上的喬燕給扶了起來,拍了拍她褲管上沾到的灰塵,看到喬燕眼底盈滿的霧氣,把嘴唇咬得煞白都強迫自己不要落淚的樣子,她心裏一緊,面色不豫地看向景怡。

景怡發現宋紫荊時,臉色同樣不太好,“怎麽又是你?”

秦鷗不作聲色地上前一步,把宋紫荊和喬燕護在身後。

魏欣冉看着面前的人,先是有些迷惑,想了一會兒,臉上總算有了點表情,下意識出聲道:

“秦鷗?”

宋紫荊心想,秦鷗果然和她是認識的。

可是秦鷗看上去卻好像和她關系并不太好的樣子,沒有理會魏欣冉的問話,而是對宋紫荊道:

“你帶着這位同學離開,我和她們有話要說。”

宋紫荊自然是不會抛下她先走,況且景怡也不會如她的願,立馬拔尖了嗓音,“不準走!你是誰啊?不男不女的,什麽玩意兒?”

魏欣冉道:“秦鷗,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不要多管閑事。”

秦鷗寸步未動,“我今天來,是有筆舊賬要和你們算。”她的語氣嚴肅,“運動會,是你們往宋紫荊的鞋子裏放玻璃渣的吧!”

魏欣冉聞言頓了頓,看向景怡,後者滿臉的莫名其妙,“什麽玻璃渣?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宋紫荊默默看着。

“呵。”秦鷗冷笑了一聲,“裝,繼續裝!”她從荷包裏拿出剛才從教室裏帶出來的U盤,“你們在運動會那天做的醜事,攝像頭都給拍了下來!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宋紫荊心裏奇怪,當初教導主任不是說過那作案地點是一個盲區,攝像頭沒能拍下證據嗎?

現在秦鷗受衆的證據又是從何而來?

景怡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手裏的U盤,魏欣冉則起身欲奪過來,被秦鷗閃身躲過。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往她鞋裏放過玻璃渣!”景怡否認。

魏欣冉心裏不快,“秦鷗,你這是要和我作對的意思?”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你們欺負我就算了,竟然還對宋紫荊下手,她當初是為了幫我才被拉扯進這件事的,你們有什麽可以沖着我來,不要拉上無辜的人!”一直沉默的喬燕忽然出聲,面上淌滿了淚水,忍無可忍地沖她們喊道。

秦鷗把玩着手裏的U盤,“同學一場,我勸你們和我們去教導處走一趟,主動自首,說不定處分還能輕一些,不然我就親自把這U盤交給校方,同時發到網上,看你們今後還怎麽在這學校立足!”

宋紫荊這下是看明白了,原來秦鷗在虛張聲勢,其實根本就沒拿到什麽證據,完全是在吓唬她們,好讓她們自投羅網。

景怡求助似的看向魏欣冉。

魏欣冉當機立斷,一步上前,快速地握住秦鷗的手,她體形偏高,力氣也很大,眼看就要掰開秦鷗的手,拿到那個U盤,秦鷗反手推她,二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宋紫荊趕緊上去幫忙,景怡也不甘示弱地抓住了她的頭發,考場的時候就看她不順眼了,現在心裏正憋着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手裏用了很大的力。

宋紫荊本來是想勸架,但頭發被揪得很是煩躁,心裏也一陣怒氣往上湧,照着景怡的臉蛋就捏了起來。

一時間尖叫聲謾罵聲此起彼伏。

喬燕沒想到她們會打起來,有心拉開她們卻半天不敢上前,急得來回走動。

“都給我住手!”憑空傳來一聲怒吼。

喬燕緊接着就看到一個人影沖了進來,硬生生地拉開了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兩對人。喬燕看着來人,眼前一亮。

周月陽看了眼渾身狼狽的宋紫荊,她臉上不少指甲劃過的紅印。他氣得胸口發悶,眼神掃向面露忌憚的景怡:

“你幹的?”

景怡有些害怕地退了兩步,周月陽在學校裏的事跡,她可是聽過不少。魏欣冉上前,語氣不太好:

“周月陽,你确定要插手?”言下之意,他插手了,這件事情就不會這麽簡單地結束,畢竟全校的人都知道,魏欣冉是劉勤的人。

周月陽瞥了她一眼,“我不打女人。”

景怡心下稍安,卻又聽到周月陽冷聲道:

“但我也不準別人打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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