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途徑宛平

途徑宛平

023 途徑宛平

這個主意并非是忽然之間冒出來的,而是幾天前,乃至幾個月前,嚴鈞晟就開始苦思冥想的一個問題。

這個地方,他究竟是去,還是不去。

說實在話,對這個地方的記憶,都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上學的時候在歷史課本上面看到的幾行小字了,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嚴鈞晟其實都沒有接觸過那個小小的縣城。

可翻翻日歷再看看時間,他現在就忍不住陷入到一種焦慮的情緒當中去了。

他現在有人脈有錢財,更重要的是他手裏握着的還有很多珍稀物品,這就是他最開始的打算——

把那些很難得到的東西盡可能通過各種方式收在手裏,為此,付出代價也在所不惜,畢竟這樣一來,主動權便是掌握在他手中的。

但這個地方,他真的要去嗎?

或許說出這個地方,仍舊會有很多人不明白這是個什麽地方,但如果說把這個地名和另外一個标志盧溝橋放在一起的話……

原本之前因為太忙,他都沒有想起來這一茬。

而現在,他的焦慮完全是出自于對未來情況的毫無把握,明知道會發生什麽卻又無力阻攔,可是仍舊是覺得不甘心。

北平,馬上會變得更亂,但他還沒來得及見識見識這個時期的北平城究竟是不是電視裏那麽個模樣呢。

“怎麽忽然間要去那邊了,辦事?”

柳之意猜不準對面人在想什麽:“我聽說你的重心不早就已經轉移到了廣東這邊,這得是什麽重要的事兒才能勞動您大駕啊?”

說着,就忍不住輕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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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鈞晟看着他那雙毫無覺察的雙眼,靠在沙發上,仰起了頭。

半晌後,唔了一聲,語調輕飄飄:“是啊,得去辦件事兒,辦件大事兒,不過也不急——劉伯?”外頭老管家哎了一聲,聽他笑着說:“上次嚴會長派人送來的那瓶好酒拿過來,招待招待這位尊貴的柳貴客。”

氣氛瞬間又重新活躍起來。

和之前在上海倒是不大一樣,現如今,嚴鈞晟住的宅子裏養着好些個下人,平日裏幫忙照顧生活起居,看起來倒是比之前在上海那邊那個冷冷清清的小洋房要好多了。

宅子是純粹的中式風格,庭院有花有草還有涼亭,邊緣處甚至挖了個小池子,裏頭紅的黑的小魚兒擺着尾巴游來游去,柳之意還挺喜歡這裏,忍不住是看了又看。

“倒是緣分了,來之前只是聽了名字我還有些分不清,究竟這嚴會長和嚴副會長哪個是你,後來拜托同事好好兒問了問才清楚,不然今天我過來,怕是要走錯地方鬧出笑話呢。”

“說不定是因為五百年前是一家?這種事,誰知道呢……”

兩個人會心一笑,沿着走廊慢慢走出去,溫柔的夜風吹着,吹走了炎熱。

不過嚴鈞晟笑的原因,完全是因為那位嚴會長,其實跟他是熟人。

只不過對方不知道,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罷了。

一想起記憶中那個嚴肅古板的小老頭兒,嚴鈞晟就覺得掌心在隐隐作痛,甚至說他兩年前剛來到廣東的時候,借着一次機會可以去跟對方接近,結果瞧見對方面無表情的一個眼神掃過來,當時就感覺似乎有一把戒尺正懸在他的上方,等着他一個不留神,就非得要把他的手給打開花不行。

都是童年時期留下來的心理陰影,哪怕是現在已經過去了那麽些年,回憶起來還是覺得仿佛就在昨天。

“嚴會長這個人啊,脾氣很差的。”

“你看吧,我也就只能在背後偷偷說說他的壞話了,柳大少爺,回頭要是碰見人家,可千萬不要出賣我啊。”

“碰一下……”

柳之意只在廣東待了三天,第四天,就要離開了。

臨走前,他還特意吩咐了一句:“你要是到了北平,記得一定派人去知會我一聲。”

嚴鈞晟滿口答應:“照顧好你自己,快走吧,你同事都要等着急了。”

這下,柳之意才算是轉頭離開。

嚴鈞晟目送他遠去,又晃悠悠坐車回家去,剛一到門口,就瞧見劉伯一臉焦急不安在門口等着他,看見他出現之後迫不及待就迎上來:“先生,你可算是回來了。”

嚴鈞晟下車:“怎麽了?”

劉伯:“嚴會長來了——”

然後再次把聲音壓低,“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吓死人啦。”

生氣?那小老頭兒平時最喜歡的不就是生氣嗎?想想以前他被打腫的手,那可都是不可否認的殘酷現實。

于是嚴鈞晟歪歪頭,沉思一秒,“那我去看看。”

劉伯:“哎,那您小心些啊。”

嚴鈞晟笑笑,示意他別擔心,進去後果然就看見了一團醒目的黑氣放射源。

他放輕腳步:“一進門就有人用行動證明了什麽叫做蓬荜生輝……嚴大會長,您怎麽纡尊降貴來寒舍半日游了?”

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冷哼一聲轉過頭來,露出一張溝壑明顯的臉,眼睛卻格外有神,像個探照燈似的,照得嚴鈞晟都忍不住想給他腦袋掰一邊去。

這便是他現如今才四十來歲卻長得非常顯老、可事實證明這是個長壽體格的親爺爺,嚴季潤。

嚴大會長不知道面前坐的人跟自己有着化不開的血緣關系,只是覺得這後生有些面善,初一見面就感覺有些親近,但把這個歸咎到人與人之間那些難以言明的緣分上去了。

但覺得親近是一碼事兒,态度親近又是另一碼事兒。

這不,才剛坐下,嚴季潤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盯着他,一字一句問:“運煙土這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嚴鈞晟:“…………”

嚴季潤生平有三大恨,一是這煙土,二是家宅不寧,三就是有人吃裏扒外。

這三件事其實也能歸做一檔子事兒,因為小的時候嚴鈞晟曾經聽父親提起過原因,說是他這位親爺爺膝下其實有三個男孩一個女孩,但是因為後院裏的一些事兒,最惹人疼的那個老幺被人引誘着誤吞了煙土,結果就這麽夭折了,所以嚴季潤生平三大忌諱,便是這麽個三樣。

然後現在,嚴季潤上來就問,他是不是也摻和進了倒賣煙土的生意中去?

蒼天可鑒,他怎麽可能……

“嚴會長,您這是哪兒得的消息啊?”

嚴季潤身板微微前傾,一個細微的小動作,身上那種迫人的壓迫感就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緊緊盯着面前的嚴鈞晟,濃密的眉毛稍稍挑起了一些,但就是不說話,也不對嚴鈞晟的問題做出回答,單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事情十分在意。

最後,嚴鈞晟只能先一步低頭,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會長,您可別冤枉好人吶。”

嚴季潤面色不變:“是嗎?”

嚴鈞晟咳嗽一聲:“是從唐老板那裏得來的消息吧?他跟我有過節您又不是不知道,故意放出這種消息挑撥離間罷了,您怎麽還認真起來了。”

嚴季潤忽然冷哼一聲:“那你這段時間是在做什麽?我瞧着你最近可是往家裏搬了不少好東西啊……”

“您真想知道?”

嚴季潤挑眉看他,語氣中帶着早已經成為習慣的發號施令的味道:“說。”

而嚴鈞晟胳膊一支,身子便陷進了旁邊軟沙發裏去:“會長,我打算去北平一段時間。”

嚴季潤眼神似乎閃了閃:“北平?”

“是啊,那個大家夥都在往外跑的北平,但是我想進去瞧瞧。”

嚴鈞晟無所謂地微微一笑:“所以您說,我不準備點家夥什兒,敢去嗎?”

說起這個話題,嚴季潤倒是來了精神,稍微放松些往後靠去,翹起了二郎腿:“後生仔,你倒是膽子大,那一帶天天都在搞什麽亂七八糟的軍事行動,你過去就不害怕?”

“怕什麽?”嚴鈞晟漫不經心将對方剛才按在桌上的那東西拿了過來,在手裏随便撥弄幾下,順手便當成垃圾給丢掉:“富貴險中求,您說對吧。”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過逼真,嚴季潤冷眼看着,還真是有些拿不準他這話真的假的。

但人要去哪裏是人家的自由,所以想法在腦子裏過了一圈之後,嚴季潤也不以為意起來:“那你要去便去吧,反正我今日前來,也不過是為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背着我在這裏幹些不被允許的事情——是與不是,總會有個清楚結果的。”

嚴鈞晟悶聲笑起來,“您大可以安心,就算您再借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會把主意打到那玩意兒上頭去的。至于為什麽嘛……不知道之前我有沒有跟您提過,您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我一個熟人。”

嚴季潤納悶:“誰?”

嚴鈞晟:“我爺爺。”

說完,還聳了聳肩。

嚴季潤:“…………”

不過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誤會,只要證明清楚了,也就沒什麽其他的事兒操心了。

主要是那姓唐的實在可惡,因為之前競争副會長結果輸在他手下,就暗地裏耍花招想挑撥離間,不過好在那家夥是個缺心眼,使勁折騰也折騰不出大浪來,等嚴季潤回過頭去消了氣,自然就知道怎麽收拾他了。

因着這層關系,嚴鈞晟準備動身之前的幾天裏,又去找嚴季潤了一圈,好一番舌燦蓮花,成功說服對方再給自己添點籌碼。

等着一切準備就緒,便上船開始朝着目的地前去。

在水上浮浮沉沉的時間裏,嚴鈞晟只管盯着窗外太陽發呆,不知不覺也就到了地方,只是這下了車之後還得在轉車,麻煩得很,搞到最後他都開始都點沒胃口了。

腳下終于踩在北平的土地上,看着周圍的一切都覺得特別新鮮。

他們雖然帶的東西多,可是都是分批往裏進的,這種時候誰要去搞那麽大張旗鼓?明擺着要把自己豎起來當靶子嘛。

嚴鈞晟換下了平時喜歡穿的那種衣裳,而是回憶着柳之意喜歡的那身裝扮,買了長衫和帽子,看上去瞬間就沒那麽顯眼了。

但他照鏡子的時候總覺得不滿意,感覺自己穿上長衫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按照當初的約定,他找人去給柳之意傳了信,将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他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路人一樣,帽子一扣,成功隐沒在倉皇的人群中去了。

雖說路上仍舊很多行人,但這裏的情況确實很不好。

甚至要比報紙上描述的更加不好。

嚴鈞晟印象中的北平,在後來的那些日子裏那麽輝煌,所以這剛看見四周仿佛蒙上一層灰塵似的北平,總覺得那種覺得很不真實的感覺又來了。

空氣中似乎彌漫着硝煙的味道,在這裏呆着,真的會讓人心裏很不安。

而今天是七月一日。

“七月……”

他仰頭,看着灰蒙蒙的天,忍不住按住了胸口。

當年在上海灘給人家當馬仔的時候,他沒慌過,後來去廣東發展副業,在飯桌上在辦公室裏比拼無形的厮殺,他還是不慌不忙,唯獨是碰見這樣的場景。

忽然間就覺得心跳特別快。

“這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一陣風帶着奇怪的味道飄過,嚴鈞晟垂眸,苦笑一聲。

從前他總是對影視劇或者小說裏那些開挂的主角配角們嗤之以鼻,覺得金手指的存在實在是太不真實,現如今他倒開始特別想要一個神奇的金手指了。

起碼那個樣子,也能讓他心裏稍微有點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邊覺得不甘心,一邊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對不對。

做人吶,怎麽想做點什麽都這麽難做吶。

柳之意趕過來的時候,就瞧見嚴鈞晟一個人坐在街邊發呆。

灰蒙蒙的天,一切都顯得毫無生機,他也穿着一身暗色的長衫,靠在柱子邊放空。

柳之意看了忍不住發笑,過去問:“你做什麽呢?”

嚴鈞晟沒動:“正在看我的人生。”

“啊?怎麽看?”

嚴鈞晟手一指:“你瞧,那不是?”

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行飛鳥從空中飛過,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被驚到了,還是自己想在天空中肆意翺翔一會兒,反正看上去好像是挺潇灑的。

柳之意不由得失笑,在他身旁坐下:“那你是哪一只?”

“中間。”

意料之外的答案,引得柳之意詫異:“嗯?”

嚴鈞晟頭也不回,比了個手/槍,沖着最前頭那只飛鳥:“因為槍打出頭鳥,砰——”

柳之意:“…………”

開了個并不好笑的玩笑,嚴鈞晟揉揉脖子:“大少爺,一路奔波真的累,找個地方歇歇腳吧。”

柳之意沒意見:“去我家喝茶?”

嚴鈞晟更沒意見:“你定。”

于是就這麽磨磨唧唧,在這個已經顯現出頹勢的城池之中,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聊着,算是看了大半‘風景’。

在北平待了兩天,期間他還見了柳之意的幾個同事,有男有女,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本以為像柳之意現在做這種工作,和同事見面肯定張口閉口談論的大多都是現在的時事,但其實并沒有,他們只是聊家常,談未來的發展,也就這麽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他随口問了一句,結果就得到了柳之意的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覺得,他們還有勁頭談論那些嗎?”

這句話過後,嚴鈞晟方才明白,為什麽感覺那些人的表情神态其實都差不多。

……因為累啊。

或許是覺得茫然,或許是感覺無力,總而言之,都是因為心累,所以他們都下意識避而不談這種話題,免得讓原本就壓抑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七月三日的晚上,嚴鈞晟已經打定主意明天就離開,但是那個合理的借口他遲遲想不出來,所以在面對柳之意好奇的詢問時,他也選擇了岔開話題,避而不談。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就越發焦急,很想扛着東西直接沖過去一頓吆喝,但那也只能想想。

所以他很苦惱。

不過當天晚上,柳之意從報社回來之後,帶回來了一張還未發行的報紙,而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嚴鈞晟靠在窗邊看外頭,“怎麽了?”

這會兒,街上很安靜,汽車經過的聲音就顯得十分明顯。

他站在窗邊,正巧能看見隔壁那條街上有個小車隊經過,車燈一閃而過,閃得他下意識擡手擋住,瞥了柳之意一眼:“出什麽事了?”

柳之意悶不做聲喝了一大口茶,長長吐出一口氣,卻沒有說話的意思。

嚴鈞晟覺得他現在有點奇怪,正準備過去,餘光卻瞥見方才閃他一下的那輛車似乎是抛錨了,從車上下來兩個人,瞬間就把他所有的注意力給吸引走了。

他沒來得及解釋,撂下一句:“等會兒。”

然後就沉着臉急匆匆出門,開始往外跑。

這一條街不算遠,但是走路起碼不得幾分鐘?

他心急如焚,簡直像是在腳下裝了個風火輪似的,噔噔噔跑過拐角,又被那車燈給晃了一下眼。

放下手的瞬間,聽見對面一聲驚呼:“哥?”

今天想推一首歌——

國家寶藏第二季原聲帶

《九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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