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74 (二合一)你背上是什麽?……

第51章 74 (二合一)你背上是什麽?……

溫童抿緊了唇, 眼睫顫栗不止。

如果白越想對他做什麽,他根本沒有辦法。

沒錢沒勢,現在連證明身份的護照都丢了。

別說離開美國, 靠他自己大概率連離開紐約都做不到。

溫童不敢再想下去,拿起一旁的水杯, 一口氣灌了整杯冷水, 稍稍平複慌亂的情緒。

他自我安慰,不會是白越。

如果白越不想給他護照,今天就沒必要把護照交給自己。

下一秒,心底又升起另一個念頭:如果這出搶劫的戲碼是為了不被懷疑呢?

那麽白越這個人就更恐怖了。

溫童頭皮發麻。

“溫哥?溫童?”

視頻另一端的孟信瑞看出溫童的臉色不對勁,喊了幾聲, 見溫童還是沒有反應, 扯着嗓子喊道:“溫童!”

突如其來的一聲咆哮拉回了溫童紛飛的思緒。

他回過神,茫然地看向平板:“怎麽了?”

孟信瑞皺眉:“應該是我問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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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的樣子很奇怪。”

溫童屈起手指,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摳着玻璃杯壁, 含糊其辭地說:“我就是在想搶劫的事。”

孟信瑞疑惑:“想什麽?還有什麽問題嗎?”

溫童猶豫半晌,湊到鏡頭前, 壓低聲音說:“就是剛才回憶的時候, 我覺得那兩個搶劫的人有點奇怪。”

孟信瑞:“怎麽奇怪了?”

溫童:“他們逃跑的路線很生疏。”

孟信瑞嘀咕:“你該不會是他們的第一單吧, 那臉也太黑了。”

溫童:“……我還揍了那個搶包的, 他沒有還手。”

孟信瑞不解地問:“美國搶劫判的比打人輕麽?”

被他這麽一打岔, 溫童沉默了。

不得不說,孟信瑞的話還是有點歪理的。

他思索片刻,對孟信瑞說:“其實我剛才在想, 會不會是有人不想讓我回國。”

孟信瑞沒聽明他的意思,疑惑地問:“誰不想讓你回國?”

白越,溫童心想。

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兩個搶劫的人和白越有關, 只是自己在瞎想。

如果真的只是一起單純的搶劫案,那麽他現在的念頭既對不起白越,還會惹得舍友替自己擔心。

孟信瑞見他不說話,追問道:“誰啊?”

“哥幫你分析分析。”

溫童搖了搖頭:“沒誰。”

孟信瑞:“得了吧,你剛才臉色都變了,還沒誰。”

“快說。”

看出他今天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溫童只好開始瞎編:“你剛才不是說了麽。”

孟信瑞:“我說什麽了?”

溫通:“老天爺想讓我留在美國。”

孟信瑞:“???”

溫童:“所以我想的人是……”

他頓了頓,面不改色地吐出四個字:“美國耶稣。”

孟信瑞:“……”

“狗屁耶稣,我看你是中邪了。”

溫童正想說話,卧室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咚——”

“溫童。”白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溫童眨了下眼,對屏幕上的孟信瑞說:“有點事,等會兒再和你聊。”

“行,你房東喊你麽?我聽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

不等他說完,溫童直接挂掉視頻電話,下床開門。

白越站在門口:“下樓。”

“你的東西到了。”

溫童有些迷茫:“什麽東西?”

他沒有快遞,也沒點過外賣。

走到客廳,一個妝容精致西裝革履的女人站在沙發邊。

是白越的秘書,Amora。

Amora朝他點了點頭:“溫先生。”

溫童:“你好。”

“很抱歉聽到你被搶劫的事情,”Amora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繼續說,“白總得知護照不見後,第一時間讓我準備了補辦護照的文件。”

“麻煩您現在填一下,我稍後直接去大使館。”

溫童怔了怔,偏頭看向白越。

白越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對他說:“半個小時內填完,大使館的人還沒有下班。”

聽到這話,溫童立馬坐到沙發上,拿起筆開始填表。

表格都是英文的,大概是白越提醒過了,Amora貼心地準備了一版中文資料,讓他比對着填寫。

溫童低頭填寫,心中的天平稍稍偏向了白越。

應該是誤會了吧。

白越在他護照丢了後立馬去安排了補辦護照的事。

白越又不是陸匪,犯不着做那些玩弄他的事。

再往大了說,白越可是主角受啊。

謝由這個主角攻出了問題,白越這個主角受總得是個好人吧?

不然怎麽會有溫馨甜蜜的愛情主線?

…………

溫童天馬行空地想了會兒,壓抑住心底懷疑白越的念頭。

填完資料,他習慣性地開始整理。

Amora連忙說:“我來就行了。”

“沒事。”溫童把自己填的幾份文件放進文件袋,把中文模板推到一旁。

将文件袋遞給Amora,他彎唇笑了笑:“辛苦你了。”

Amora被他漂亮幹淨的微笑晃了下眼。

她無意識地看了眼白越,目光再次落在溫童臉上的時候,有些複雜:“沒什麽。”

“都是我分內的事。”

溫童敏銳地感受到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摸了摸臉:“怎麽了嗎?”

“Amora。”白越冷冽的聲音響起。

Amora臉色微變,立馬垂下眼睛,不敢再多看。

她拿起另一個精美的包裝袋,遞給溫童:“這是白總吩咐我給您買的手機。”

“和之前用的是同款,電話卡也已經補辦好了。”

說完,Amora朝着白越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再見。”

溫童朝着她的背影喊了聲,扭頭對白越道謝:“謝謝。”

“之前還說不會麻煩你的。”

白越淡淡地說:“不麻煩,我應該做的。”

聽着這有些暧昧的話,溫童眼皮跳了跳,明明剛到美國的時候還讓他不要惹麻煩,現在又變成應該做的……

他立馬挺直腰板,義正辭嚴地說:“哪裏應該了,不應該的。”

最不應該的就是他當初借住在這裏!

擔心白越又會說其他話,溫童連忙轉移話題:“我看看手機。”

手機盒外證明是新機的塑料膜已經被撕了,顯然是被拆封過了。

Amora說了電話卡也裝進去了,溫童便沒有多想,直接點了點屏幕,看着主頁上的基礎軟件。

他劃了劃新手機,餘光往旁邊瞥了瞥。

白越還坐在邊上,靜靜地看着他,沒有別的動作。

顯然他不動的話,白越也不會動。

主打一個陪伴。

溫童沉默片刻,收起手機,起身道:“我回房間了。”

聞言,白越開口問:“晚飯想吃什麽?”

溫童腳步一頓,搖頭道:“不用管我,我沒什麽胃口。”

剛擡起腳,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

溫童本能地掙紮,沒能擺脫白越的手。

男人微涼的掌心緊緊貼着肌膚,像是冰冷的鐐铐似的,鎖住了他的手。

溫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怎、怎麽了?”

他偏頭看過去,男人淡漠的神情多了絲鋒利銳氣,即使這會兒坐在沙發上,也像是坐在王座上一下,居高臨下睥睨衆生。

好看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注視着他,像是在看着所屬物籠中鳥。

溫童眼睫顫了顫,心底對白越的那股警惕情緒又冒了出來。

他很緊張,內心的想法明顯顯露在臉上,白越看得一清二楚。

感受到掌下少年身體的僵硬,他不經意地摩挲了下少年細膩的肌膚,緩緩松開手:“要吃飯。”

溫童忍不住屈起手指。

這話明明聽起來是在關心自己的身體,但他能感受到話語背後的掌控意味。

男人雖然不再禁锢他的手,但說出的話又變成了另一把無形的鐐铐。

溫童有些不适。

他眨了下眼,直截了當地對白越說:“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我真的沒有胃口,不想吃飯。”

“你不用管我的,這麽大的人了,總不可能餓死。”

“你忙你的就行。”

白越半阖着眸子,緩和語氣:“實在沒有胃口,我讓人她們給你準備沙拉。”

溫童不喜歡被掌控,白越強硬,他也能強硬的拒絕。

可白越态度一變,他就沒轍了。

他一直不善于拒絕別人的好意,只好說:“等會兒再說吧。”

“我現在就想睡個午覺。”

說完,他快步往樓上走。

白越掀起眼皮,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溫童不止是緊張,還在警惕他。

搶劫一事,沒有任何疏漏,溫童不可能發現蛛絲馬跡。

是直覺麽。

少年像是敏銳機警的小獸,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環境中的危險源頭。

白越心跳漏了一拍,緊接着加速跳動,泵出大量血液,湧出一陣陣熱流。

他望着空無一人的樓梯,眼底盡是欣賞與喜愛。

好喜歡……

…………

溫童跑回卧室後,關上門,一屁股坐到床上。

他低頭看着手腕上淡淡的紅痕,皺了皺眉。

不能再和白越這樣糾纏不清了。

他掰着手指頭算原先支付寶和微信的餘額。

綁定的那張銀行卡是平常零花錢的卡,裏面只放了三四萬,不夠還手機和平板電腦的錢。

重新換手機號又要找好友驗證,太麻煩了。

溫童思索片刻,反正都要麻煩舍友幫忙,索性麻煩到底好了。

他戳了戳孟信瑞的微信:【孟哥,你在上課麽?】

【桐大煎餅孟哥:?大半夜的我上什麽課?】

【桐大煎餅孟哥:明天周六,今晚全寝通宵。】

溫童眨了下眼,反應過來他們倆有時差。

他立馬撥通孟信瑞的微信電話,開門見山地說:“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他看了眼緊閉的卧室門,不自覺地壓低聲音:“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現在的這個房東喜歡我麽。”

孟信瑞:“然後呢?你倆剛剛在一起了?”

溫童:“別烏鴉嘴。”

孟信瑞:“……”

溫童:“就是我出國的時候沒帶卡,這段時間都是借用他的卡,他還給我買了很多其他東西。”

“我本來是想等回國後再還他錢,但是現在,”他頓了頓,繼續說,“覺得還是得把金錢糾葛解決了,再找個時機搬出去住。”

“你幫忙去趟我小區,拿個卡,我重新綁在這個新微信上。”

孟信瑞直接答應:“行,等會兒天亮幫你去拿。”

溫童:“謝謝孟哥。”

“客氣啥,”孟信瑞頓了頓,轉而問起八卦,“所以你是拒絕了你那個朋友,然後兩人現在鬧翻了?”

溫童實話實說:“沒鬧翻。”

“我今天就照你說的那樣,委婉地說明了不想談戀愛什麽的。”

孟信瑞好奇地問:“然後他什麽反應?”

“他……”溫童想了想,回憶這幾個小時裏白越說過的那些話,遲疑地說,“他沒什麽反應。”

如果非要說白越有什麽變化的話,白越對他的言行舉止似乎更暧昧了。

孟信瑞:“沒聽懂?”

“我看你朋友不太聰明。”

溫童:“人家是學霸。”

孟信瑞:“那就是學傻了。”

溫童張了張嘴,沒有替白越辯解,他覺得這話有點道理。

畢竟白越既忙着學業,又要負責公司,還得抽空處理他的爛攤子。

“等還錢的時候我再去暗示暗示。”

“行,等拿到卡我發你微信。”

解決完銀行卡的事,溫童便點開手機備忘錄,開始一筆一筆的算賬。

【手機X2:20000。】

【平板電腦:10000。】

【無線耳機:2000。】

【充電器:200。】

…………

【背心X4:只有一件的标簽還在,5000,四位數的背心我不配。】

【衛衣X3:都沒有标簽價格,淘寶搜到一件要兩萬,???我何德何能啊!】

【牛仔褲X5:搜不到價格,盲猜不止兩萬。】

【賠不起了淦!衣櫃裏的襪子都要一千塊一雙,懷疑一衣櫃的衣服抵一套房子,救了大命啊!】

【沒關系,還能賣二手的,機智如我哼哼……】

地下室

白越劃了劃手機屏幕,點開監控軟件,看着溫童把賬單寫成了日記。

他逐字逐句地看過去,唇角微松,心情稍霁。

等溫童寫完簡短的日記,打開了游戲,才撥通秘書的電話。

“東西拿到了麽?”

Amora:“拿到了。”

白越嗯了聲,拆開右手的護帶,稍稍活動有些酸疼的手指,拿起3號手術刀,抵到手術臺上的假人身上,緩緩往下滑。

他右手無法控制的微顫,本該筆直的刀痕歪歪斜斜。

白越眼底掠過一絲寒意,用力把手術刀紮進假人喉頭。

電話那端的Amora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只聽見了輕微的動靜。

白越又遲遲不說話,她便輕聲問道:“白總,護照需要我保管嗎?還是放進辦公室的保險箱?”

白越沒有回答,他拔出手術刀,不緊不慢地問:“艾德裏克家最近是不是在華盛頓有項目?”

Amora:“是。”

“是諾亞少爺負責的。”

白越看了眼日歷,低聲道:“已經十天了。”

那兩條惡龍不蠢,很快就會查到美國。

與其等他們查,不如他掌握主動權。

白越輕描淡寫地說:“把護照和身份證送去華盛頓。”

“安排人散播消息。”

Amora愣了愣:“是。”

白越挂掉電話,走到一旁擺滿藥物的貨架前,掃視一圈,拿了一瓶藥。

…………

溫童算完了那筆能讓他破産的賬後,便埋頭苦玩游戲。

玩到天昏地暗,不知幾點,卧室門再次被敲響。

他還以為是白越,正想說自己睡了,門外傳來了幾句英語。

不是白越,是幫傭。

他放下手機,打開門,只見對方端着一份沙拉和一杯牛奶,說了串帶口音的英語。

溫童連蒙帶猜,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吃飯,便接過東西,笑着道謝。

幫傭沒有離開,而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說了句:“wash dishes。”

等吃完,她要洗碗。

溫童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白越暗示她讓自己吃飯。

白越親自來他還能拒絕,讓幫傭來說,他實在是沒法為難對方。

扒拉完扒拉完沙拉裏的牛肉和雞胸肉,幹了整杯牛奶,把碗杯還給對方。

“吃完了。”

“Thank you。”

溫童再次躺回床上,百無聊賴地刷新聞八卦。

沒過多久,困意席卷而來,他腦袋變得沉重起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他打着哈欠,關燈睡覺。

片刻後,陽臺上出現一道修長的影子。

白越站在玻璃門外,靜靜地看了一分鐘,心底翻湧出百般情緒,令他指尖微顫。

他半阖着眸子,細細體會着情愫。

情緒欲念都源自另一個人,情感聯結産生的悸動,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

想靠近、想觸碰、想擁有……

白越遵從內心,推開門踏入卧室。

他光明正大地打開燈,欣賞床上昏睡的少年。

少年閉着雙眼,鴉羽似的纖長睫毛在白淨的面龐上投落一片陰影。

白越伸手撫上他細軟的發絲,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梭在漆黑的發間。

他的視線緩慢下滑,落至唇瓣,回想起和少年唇齒交纏的美妙滋味。

“溫童,我有點忍不住。”

“我想親你。”

昏睡中的少年沒有任何反應。

白越指腹微屈,撥開他的下唇,望着他潔白可愛的牙齒,嗓音低啞,似情人間的呢喃:“我要親你了。”

話音落地,他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吻住少年的唇瓣,撬開齒關,勾住那甜美的舌尖。

“唔……”睡夢中的溫童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擰了擰眉,無意識地往往後蜷縮。

白越舔舐着他的舌根,看着少年白皙的臉頰泛起勾人的紅意,似乎是無法呼吸了,才戀戀不舍地結束這一吻。

白越記得上一次深吻,令他感到滿意。

但這一次,他只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還想要的更多。

人是越來越貪婪的。

他輕輕地拂過少年濕紅的唇瓣,感受對方溫熱的呼吸,緩緩掀開被子。

動作不疾不徐,像是拆開心儀已久的禮物。

少年只穿着件劣質的純白背心,他睡姿歪斜,背心的肩帶滑落至胳膊上,露出一半胸口,淺粉色點綴在白淨的肌膚上,像是一朵桃花落在雪地,誘人采撷。

白越摟住他的腰,低頭吻上桃花。

他品嘗着少年身上獨有的淺香,仿佛沐浴在灼熱的陽光下,渾身的血液洶湧澎湃,奔流着沖破閘閘關口,放行前所未有的狂熱與渴念。

卧室昏黃的燈光灑落,男人的眼神明亮癡迷,他緊緊箍着少年纖細的腰肢,将人真真切切地困于身形之下。

…………

第二天

溫童做了個很不舒服的夢,夢裏的他正在曬太陽,突然被一條蟒蛇纏住了。

蟒蛇沒有一口吃了他,而是用冰涼的尾巴纏住他的身體,箍得越來越緊。

他醒來的時候,頭重腳輕,身體莫名的酸累。

一覺睡了和沒睡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身體背叛了組織,熬夜去修葺萬裏長城了。

溫童躺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爬起來,走向洗手間。

走了兩步,胸前莫名的發疼。

溫童拉開衣領看了眼,懵了。

肉眼可見的一大一小,大的又紅又腫,隐隐作痛。

???

“艹?”

他有些茫然,是睡覺的時候被蟲子咬了嗎?

這丫的也太毒了吧?

咬哪兒不行啊,非得咬這兒。

“咚咚咚——”

不等溫童做出反應,門鎖轉了轉,直接被打開。

白越出現在門口,朝他看了過來。

溫童愣住了,混沌的大腦陡然清醒。

他是沒鎖門……

但白越以前都不會直接進來,只會站在門外詢問他的意見。

他忍不住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這麽着急進來?

白越一眼就注意到他不太自然的站姿,顯然是不想和胸前的布料有所接觸。

他看着那兩道若有若無的粉色,眼神暗了暗:“我要去醫院。”

言下之意,想讓溫童陪着去。

溫童聽懂了,這次他有點兒不太樂意。

一方面是因為搶劫的事沒有搞清楚,另一方面是昨天他委婉的拒絕,白越似乎沒聽懂。

他掙紮了會兒,問道:“那個……Amora呢?”

白越:“她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溫童:“諾亞呢?”

白越:“他應該在去華盛頓的路上,他的公司有個重要的項目。”

說完,他慢條斯理地說:“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自己去。”

這話一出,溫童是真沒辦法再拒絕了,他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只好點頭:“好吧,我先去洗漱。”

白越應了聲,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少年白皙後背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靡麗澀情,像是被打上了獨屬于他的标記,令作惡者心情愉悅。

他的溫童。

白越:“溫童。”

溫童腳步頓住,茫然地轉身。

白越盯着那些深淺不一的紅印,明知故問道:“你背上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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