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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按着現在的記憶……難不成在竹星剛開學就碰上了，迎新晚會，不同院根本不在一起。聯誼活動？兩個院好像也沒什麽關系。

喬楚楚費解，自己到底是在何時何地認識竹星，容玥還不知道的。

“竹星，”喬楚楚只能弱聲地詢問當事人，“要不你和我說說，我們兩個的第一次見面到底在哪？”

“楚楚很想知道？”冉竹星輕輕一笑，似乎對楚楚的提問很有回答的欲望。

有戲，是不是現在就能知道了，喬楚楚讨好示地給冉竹星倒杯水，然後兩眼冒星星等着冉竹星回答。水，冉竹星喝了，當喬楚楚想要答案時，冉竹星卻話一轉，“楚楚，我還是先去做晚飯。”

晚飯？喬楚楚這才意識到她縮在沙發上時間之久都到晚上了。“你餓嗎？”喬楚楚問的同時手上也沒閑，從抽屜裏抱出來一大堆零食推到冉竹星面前，展顏笑着商量，“要不你先墊墊，我點外賣。”

冉竹星看看應有應盡的零食，再看看喬楚楚，呼吸了一口氣後還是站了起來，“我覺得還是自己做飯好，溫姨和孫阿姨都說過，自己弄放心。”

見冉竹星鐵了心想做飯，喬楚楚退而求其次，“我們兩個一起，你邊做飯邊和我說？”

“做飯要專心，”冉竹星這次拒絕地幹脆利落，“我恐怕是分不出來心思和楚楚聊這些。”

“為什麽？”

“楚楚，”冉竹星起身，從上到下掃了一眼，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麽感覺，喬楚楚感覺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這種事情，要自己想。”

自己想，自己想，怎麽自己想？眼睜睜看着唯一的知情人從自己身邊溜走，喬楚楚順手撕開一包薯片，不知味道地塞進嘴裏，眉頭緊鎖，還是什麽都沒想起來。

另一邊站在不遠處的冉竹星還沒有進廚房門。喬楚楚的一舉一動都落進眼中，冉竹星目光柔和地看着沙發上端坐着人，不知道還以為喬楚楚在思索什麽疑難大事。

楚楚，你這麽想回憶起我們初次見面，是好奇還是在意呢？不會得到答應的冉竹星搖搖頭，淡定地走進廚房。

“竹星！”沒一會兒外面就響起喬楚楚的聲音，随之而來的是慌慌張張奔跑過來的聲音，“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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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不想了？”冉竹星匆匆看了喬楚楚一眼，繼續切菜。

是想不出來，再想下去也沒什麽意義。總歸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說不定這記憶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蹦了出來，何苦為難自己。

“我決定聽醫生的。”喬楚楚給自己找了一個絕好的臺階下，幹笑兩聲，“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冉竹星沒有再問下去，喬楚楚笑笑不語忙又說了一個其他話題，“竹星，你們是不是快要答辯了？”

“還有兩周。”冉竹星說。

“竹星，要不我和你說話答辯的流程？”自己為數不多的大學經歷總算是能找到一點能幫助到竹星的地方了。

“我知道。”冉竹星說。

“你知道？”

“去年學姐答辯的時間我做過記錄。”冉竹星切好菜開始起油下鍋。

“我忘記了。”喬楚楚拍拍自己的額頭，也想起來還有這種操作。

“還是謝謝楚楚的好意。”滋啦滋啦的油聲作響，冉竹星揮動着鏟子笑着說，“楚楚放心，我肯定能好好畢業。”

喬楚楚莫名其妙地聯系到冉竹星以前說過，談戀愛不會影響學業之類的話。竹星這是向自己再次保證，她一定不會因為這些影響到學習？

“我，相信你。”喬楚楚說完觀看四周，真的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竹星做菜的手法娴熟，比起喬楚楚都要好上不少，畢竟喬楚楚只是偶爾下廚。

“我去收拾桌子。”喬楚楚果斷識趣地閃開了，果然，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問竹星兩個人的事情。

晚飯照例是面對面坐着，和那天晚上不同的是，兩個人既不喝紅酒也不喝飲料。喬楚楚的興致還是很高，“竹星，你做飯的速度好快啊。”效率太高了，四菜一湯，加起來還不到一個小時。

“味道可能沒那麽好了。”冉竹星解下圍裙坐下。這些年來不是在外面吃就是一個人随意做一道菜對付一下，冉竹星做菜是自己一點點摸索出來的。幸好楚楚嘗過，如今失憶後口味應該還沒有變吧？

“已經很好了。”喬楚楚很捧場，冉竹星知道她不是虛言，滿足地看着她沒再說話。

時光在滴滴嗒嗒間走過，江北市落起一場小雨，容玥就是這個時候回來同時也是回來告別的。

“你和冉師妹住在這裏啊？”容玥好奇寶寶一樣地把每個房間都探頭看了看，喬楚楚把她往客廳裏拉，“要注意隐私。”

“隐私？”容玥嘴角勾起，重重地坐在沙發上，這玩意早在小時候就沒多少了，現在跟她談隐私，只能是……“楚楚，我可沒興趣扒拉好朋友未婚妻的隐私。”頂多是八卦一下了。

“你們兩個分房睡？”容玥指了指兩個房間。

“不然呢？”喬楚楚反問。

“挺好，挺好。”容玥捧着杯子，咧嘴一笑，“要呵護祖國的花朵，不能這麽嚯嚯。”喬楚楚翻了個白眼，“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都要走了，還讓你忙？”容玥笑道，“我下午五點的飛機。”

“故意的吧，你？”喬楚楚一聽，生氣極了，連個晚飯時間都不給她留。

“真不是。”容玥放下杯子歪頭笑道，“我是算着時間過去倒時差。”

“所以就只是過來看一眼？”喬楚楚悶悶道。

“這都不受人待見了，哪敢多留啊？再說，你們兩個分床睡，難不成讓我睡沙發？”

喬楚楚一時間竟接不上來了。“和你開玩笑呢。”容玥說完，“冉師妹又去上課了？”

“快到答辯，應該在圖書館。”喬楚楚估摸着。

“真是難為她一個快要畢業的人經歷這些。”容玥忽然嘆了一口氣。喬楚楚也沉默下來，是啊，明明在自己最忙碌的時候偏偏要經歷訂婚毀婚，未婚妻出車禍失憶。

“楚楚，”容玥一眼就看出來她在想什麽，喬楚楚擡頭，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你這一走，什麽時候回來？”

“畢業？”容玥一愣，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她很有自信道，“喬楚楚，下次回來我就是大畫家了。”

“大畫家能不能先給我簽個名，”喬楚楚順坡下路，“我好提前收藏一下。”

冉竹星回來完全是在喬楚楚的意料之外，她根本沒有告訴竹星容玥要回來的事情，但竹星看到容玥在房間并沒有驚訝的表情。依依不舍地告別容玥，喬楚楚知道，這次真的是要好久後才能見到了。

“楚楚，”容玥拎着箱子就要進站，忽然看到一只盯着這裏的冉竹星。想着半路突然殺出來的師妹，容玥突然之間升起了一股玩味的幼稚心理。放下箱子，伸開雙臂，喬楚楚給了她一個滿懷的擁抱。

容玥可以清晰地看着冉竹星兩側緊緊握住的小拳頭，這個人真有意思，上次自己走的時候她是不是恨不得敲鑼打鼓，誰知道自己這麽快就回來了，不過又要走了。

“楚楚，”容玥故意往喬楚楚耳邊湊，小聲說了幾句，直等到冉竹星邁步過來才松開，“我走啦！”

“一路平安。”喬楚楚揮手。

“你怎麽回來了？”依依不舍地送走容玥，喬楚楚才想起來追問冉竹星。

“我昨天聽到了。”冉竹星及時地跟楚楚解釋，“不是故意聽到的，就是你打電話的時候……”

“沒事。”喬楚楚搖搖頭，恐怕是她打電話吵到了竹星。

“容師姐出國，楚楚是不是很不舍？”到了家，冉竹星才把這一路上這麽明顯的問題問出來。

“倒也沒有那麽多不舍。”喬楚楚忽然很放松地說。可能是因為潛意識裏已經接受容玥要走的事實，便沒有突然的感覺。

“還可以聯系。”喬楚楚讓自己看起來輕松不比地回道，“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她要是真留在國外，”喬楚楚哼哼兩聲，冉竹星迫不及待地問，“會怎麽樣？”

喬楚楚想了想，生出一番無奈，“能怎麽辦？真留在國外也只能電話聯系。”總不能把朋友丢了不認吧，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了。

“……是啊。”冉竹星頓了頓點點頭附和，再次看向喬楚楚，便知道楚楚只是嘴上說的明白，心裏上到底還是不舍得的。

容玥，這個冉竹星印象深刻的人，甚至一度讓冉竹星以為她是楚楚的戀人，或者就是楚楚喜歡的是男人。畢竟在大學校園裏，容玥的優秀毋庸置疑，美術學院裏的兩大女神，如果她們兩個都是友情的話，又有什麽女子能打動她們兩個人？

冉竹星一度也是這麽認為的，直到真正碰到楚楚。她們兩個沒有什麽，冉竹星知道。事到如今，冉竹星想，她或許是在嫉妒吧，嫉妒楚楚有一段時間都是容師姐在身邊陪着，那個時候楚楚甚至都不認識自己。

“楚楚，”冉竹星按下心中的悸動，大大方方很自然道，“等我畢業，你想去看容師姐，我們一起去。”

冉竹星說這話本是好意，喬楚楚的臉卻忽然別開，馬馬虎虎道，“有，有時間再說。”冉竹星不明所以，喬楚楚也顧不上解釋，推門進了自己房間，“我還有些東西沒整理，我先整整。”

關上門喬楚楚才松口氣地癱軟在床上。弄的她都以為容玥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話竹星都聽到了。這兩個人……她才不會千裏迢迢去看容玥呢。

輕巧地在床上翻個身，喬楚楚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起容玥和自己說的話。“到時候你可以帶着未婚妻來找我玩嗎？我可以給你推薦很多浪漫的地方，你們兩個商量商量，是去極光下定情還是去埃菲爾鐵塔下，或者去童話小鎮……”

定情，求婚？還真是想想就臉紅，喬楚楚抱着一團被子，忽地又好奇起來，她和冉竹星當初說要訂婚是誰開口的，對了，訂婚戒指呢？雖然婚沒訂成，也得有戒指吧，她怎麽好像并沒有見過。

第二日，趁着冉竹星去學校，喬楚楚回了家一趟。見喬楚楚回來，溫婷幾個人是止不住的高興，同時也有點好奇，“竹星呢？你們兩個，鬧別扭了？”

“媽，”喬楚楚笑着搖頭，“您想什麽呢？竹星快要答辯了，沒時間回來，我是回來找幾身衣物。”

“直接買不就好了？”喬天桦一聽，大氣道，“楚楚，是不是沒錢了？知道你們兩個在外面住，我給你大學裏的那張卡充了一些。”

“爸，我都多大了，您還充什麽卡。”大學上學的銀行卡都多久沒拿出來了，爸也不擔心她忘記密碼，根本取不出來。

“多大了都還是我女兒。”喬天桦驕傲道。

“對，對。”溫婷連聲道，“缺了什麽只管和我們說。”

“爸媽，我知道了。”喬楚楚給溫婷一個大大的擁抱後起身上樓。

“這麽迫不及待，哪裏像找衣服的樣子。”溫婷在樓下直搖頭。喬天桦倒是沒有多想，“指不定是什麽不好說出來的東西忘記了，随她去找好了。”

書房在喬楚楚失憶後差不多都翻過來了，那就只剩下卧室和畫室，首選肯定是卧室，訂婚戒指這麽重要的東西仍在畫室這些娛樂地方算是怎麽回事。喬楚楚翻箱倒櫃，扒拉了好一大圈，卻是一無所獲，別說訂婚戒指了，就連發票和戒指盒子她也沒有見過。

喬楚楚也沒見冉竹星戴過訂婚戒指，難不成因為車禍失憶後竹星覺得觸景傷情，索性把戒指給收拾起來了。

那自己的戒指呢？也被竹星收起來了，還是說出車禍的時候自己本身是戴着訂婚戒指，車禍後一不小心甩了出去，這才音信全無。

“小姐，您到底在找什麽呢？”孫阿姨路過房間便看見喬楚楚癱坐在地上，畫室裏明顯可見的淩亂。

“孫姨，”喬楚楚笑笑，“我就是忽然有了一點記憶，想找找感覺。”

“別急。”孫姨坐在她旁邊安慰道，“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小姐這次多驚險，幸好只是丢失了一點記憶，不是什麽大事。”

比起一段記憶，人命自然是珍貴多了。喬楚楚知道孫阿姨是在安慰自己，心裏還是忍不住地回想。

“孫姨，”喬楚楚松開手中亂七八糟的草圖，“您覺得我和竹星的感覺怎麽樣嗎？”

“失憶前的。”喬楚楚補充道。

“冉小姐和小姐之間，”孫阿姨想了想，“我看着極好的，你們兩個很合适。”

這話一出，喬楚楚便知道也問不出什麽，“孫姨，您去忙吧，我把這屋子收拾收拾。”

“不用您幫忙。”喬楚楚笑着要推她出門，“我自己能行。”

“要是有什麽東西要丢下來，喊我。”孫姨到底也是明白姑娘家家的是有自己隐私，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亂碰的。如無必要，孫姨是不會一個人進喬楚楚的房間，就算是打掃衛生，那也不會搬動喬楚楚的物品。

“謝謝孫姨。”喬楚楚緊緊盯着潔白無瑕的畫紙，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這未婚妻做得是多麽的失敗。是的，她思前想後最終只得出來一種結論，那就是，她這個渣女壓根都沒有給竹星準備訂婚戒指。

也不知道竹星為什麽答應和自己訂婚，連個訂婚戒指都沒有準備。明明按照訂婚計劃來說，她和冉竹星還有不到幾天訂婚，難不成時準備典禮上随便買一對敷衍一下。

自己還真是……喬楚楚扶額，垂頭喪氣地回了兩個人的小屋，見到這裏的一物一景，再次唾棄自己，連房子都是竹星這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負責，我這個社會人事當時到底在做什麽呢，工作太忙？

“你回來啦？”聽到門前傳來細微的動作，喬楚楚忙推開門，一眼就撞上冉竹星。

“楚楚，”冉竹星在第一時間鎖上門，喬楚楚接過她手中的書。冉竹星便開始彎腰換掉鞋子，餘光撇了一眼鞋架，疲倦的感覺在看到喬楚楚的那一瞬一掃而空，卻還沒忘記叮囑，“下次不要随意開門。”

“我知道是你啊。”喬楚楚理所當然道，“并沒有随意開門。”

“我還沒出聲，”冉竹星笑道，“萬一這個點回來的不是我怎麽辦？”

這話成功地讓喬楚楚豎起寒毛，頃刻之間便能聯系上獨住女子發生的一系列不好的事情，而這一點，更是溫婷和喬天桦當時擔心的地方。喬楚楚以前工作時的地方離公司近，周圍也都是同事，這裏不同，只有她和冉竹星兩個人。

“我記住就是了。”喬楚楚說，“下次不随意開門。”得到她保證的冉竹星又說，“楚楚，我沒有要吓你的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不放心的太多。”喬楚楚輕輕推了推她，把書重新遞到她懷裏，好笑道，“我都是多大的人了，這些事情我能不清楚嗎？”

“楚楚清楚，”冉竹星認真道，“是我想說。”而且，“楚楚，這些和年紀沒有關系的。”

冉竹星今天說的話，喬楚楚并不想反駁她一個字，特別是想到連個戒指都沒有。“我飯做好了，洗洗手快來吃飯吧。”

“慶祝你明天答辯順利，”喬楚楚等着冉竹星從洗手間出來，推着她坐到餐桌前。自從她們兩個同居，除了早餐基本上都是自己下手做的，要不是喬楚楚要不就是冉竹星。

“楚楚今天回去了？”冉竹星只看了一眼菜品，便問。

“是啊，你怎麽看出來的？”喬楚楚好奇道，“我就是想起有些圖稿忘記了，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這個湯。”冉竹星指了指，“應該是孫阿姨炖的吧？”

“被你看出來了。”喬楚楚舒朗一笑，“孫姨最喜歡炖些湯啊水啊的補身子了，這不聽說你明天要答辯，得讓司機順路帶過來。你別說，放了一個多小時了，溫度剛剛好。”

“楚楚明天有事嗎？”

“明天？”喬楚楚獻殷勤的手停頓，一時間也沒想起來明天有什麽要緊的安排，“明天你不是要答辯嗎？”

“楚楚要不要去看看？”冉竹星笑着邀請。

看什麽，看竹星如何在講臺上答辯，外院的好像并不能進去吧。就算可以，喬楚楚渾身上下也寫滿了抗拒，答辯都是一個組的，彼此之間那麽熟悉，她這多冒出來的一個人算怎麽回事。

“我祝你答辯順利。”喬楚楚以湯代酒，言下之意便是，她還是不去了。

“好。”冉竹星明明是在道着好，喬楚楚卻察覺到了一絲絲的落寞，是因為自己不去嗎？其實就算是進不了答辯現場，她也可以去看看瞧瞧，答辯嘛，說不緊張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呢，要是有一個熟悉的人在旁邊來陪着，肯定不一樣。

“我，”喬楚楚生硬地轉了話，“我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麽事，要不，我明天陪你去答辯？”

“事先說好，我就在外面看看，我不進去。”喬楚楚搶先道。

“楚楚要是覺得教學樓悶，去上次的小山坡，或者去圖書館都可以。”冉竹星聽到喬楚楚要去，連忙表示。

“你，不需要我陪着啊？”喬楚楚不知所措地摸了摸惱道，她還以為冉竹星是緊張想讓人給她打個氣呢。

“楚楚在哪裏都是陪着我，”冉竹星回道，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楚楚關心她的答辯，關心她的學業，在哪裏她都會覺得楚楚在陪着她。

“不過，”冉竹星高興中又帶有一絲絲的不滿足，“我想讓楚楚離我近一點，這樣，我一答辯完就可以看到楚楚。”

“你，”喬楚楚心慌意亂，壓根沒想到眼前這家夥都要答辯了還有心思出來撩她，也不擔心明天答辯不順利，心怎麽就這麽大呢。

“你趕緊吃完再看看答辯內容吧。”喬楚楚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冉竹星，“然後洗洗睡覺。”

“明天差不多要坐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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