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知青炮灰(四)

知青炮灰(四)

周雲輝的手放在楊春蘭的大腿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電影熒幕上,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異樣。手放在楊春蘭的腿上,那種別樣的觸感刺激到每一個神經末梢,雖然掩藏在黑暗之下,但是周雲輝卻感覺好像是暴露燈光中,周雲輝手心全是汗水,害怕被別人發現的恐懼夾雜着偷情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讓他欲罷不能。

周雲輝的手老實地放在楊春蘭的腿上不敢再動,可是楊春蘭不滿足于此,她拉着周雲輝的手往上移。那被太多男人幻想過的地方,就在他的掌心之下,那樣柔軟。

電影是什麽時候結束的,周雲輝都不知道,他是被人群移動凳子的聲音驚醒的,慌忙将手抽回來,他一句話都不敢跟楊春蘭說,甚至看都不敢看她,縮着脖子就準備打道回府。

董青山就跟在他身邊。

夜色已經完全黑了,天上只有細細的一輪上弦月,淡淡的光芒照下來,勉強能辨認出路的形狀。

走到一半,後面有人跑上前來,周雲輝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就停下來,回過頭看。還沒看清人呢,那人就已經沖到了面前,一把就攔腰抱住了他。

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頓時沖進鼻腔,沒看到臉,但是周雲輝已經認出了人。

而此時,除了董青山,還有兩個知青就在不遠的地方,聽到動靜也都轉過頭來看。

周雲輝當時真的吓了一大跳,看電影的時候是悄悄地摸,這會兒讓人都看到了,他現在在外面可是有對象的,別人怎麽說他可以不太關心,但是這事情不能傳到高語冬耳朵裏去。

沒再理會一臉郁悶的周雲輝,董青山拿起臉盆出了門。

他順手将門給拉上了,轉過頭,他站在門邊頓了頓,随即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吹着口哨,往水池邊去了。

“語冬,我一回來就聽別人說你跟周雲輝鬧矛盾了?”

林夢帆來的時候,高語冬正在收拾房間。她今天感覺好了很多了,明天就得去幹活了。

而就在剛才,周雲輝負氣走了之後,伍零系統突然有了動靜,伍零提醒她因為任務達到了小節點,獎勵了她2000經驗值。高語冬琢磨了一下,應該是和周雲輝提出了分手,所以達到了任務小節點。

“不是鬧矛盾,我跟他掰了。”高語冬用一把竹條做成的掃帚掃着地。

Advertisement

林夢帆吃驚不小,她和高語冬關系算是很近的了,高語冬不太願意将自己的事情跟別人說,但是她也多少知道一些。高語冬對周雲輝算得上是迷戀,一味付出,從來不求回報,就她知道的,高語冬都自己掏錢給周雲輝做了好幾次衣服了。

“怎麽會突然就…”林夢帆雖然知道高語冬不喜歡跟別人談論自己的事,但是還是忍不住詢問。

“周雲輝在外面幹的那些事,就連你都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高語冬語氣冷淡地說了一句。

林夢帆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高語冬臉上沒有痛苦之色,很平靜,仿佛已經完全放下了周雲輝。

林夢帆道:“你說得對,以前我不好勸你,周雲輝不值得,分了最好。你感覺怎麽樣?身體不難受了吧?”

高語冬搖了搖頭,将土坷垃都掃到一堆。

“沒事了,明天就能下地了。”

一夜過去。

周雲輝和高語冬分手的事情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在草灘農場的知青裏傳遍了。

周雲輝卻不認這個事實。

雖然高語冬是提出了分手沒錯,但是他還沒有同意呢,這分手就像離婚一樣,沒道理一方提出了離婚,另一方沒有同意,也叫離婚了吧?

周雲輝相信這其中只是有什麽誤會,等他下了工,再去找高語冬解釋一下,将事情說開了就好了。高語冬很愛他,他知道。

夏日的太陽很烈,高語冬戴上了唯一的草帽。

她做任務之前是城裏人,從來沒有幹過農活,倒不是怕吃苦,只是她真的什麽也不會,說她五谷不分也不過分。這可不是她生活的現代世界,這裏是以農為本的,不會幹農活,就只能等着餓死。

所以高語冬用一千經驗值跟系統兌換了幹農活的技能。

她跟着別的女知青先到倉庫領了幹農活用的工具。

負責發放工具的白雙平看着好幾天沒有出現在這裏的高語冬,目光有些複雜。她自然也聽說了高語冬和周雲輝分手的事情,最開始她竊喜不已,但是随即,她就想到這會不會只是兩人的一次吵架,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和好了呢。人家吵架也只是吵吵而已。

白雙平厭惡地看着高語冬,高語冬真的漂亮,別的知青下鄉幾年,不管在城裏多白淨,到了鄉下成天勞動,最後也會變得皮膚粗糙,乍一看,和土生土長的農民沒什麽兩樣。可是高語冬不一樣,她下鄉都快三年了,還是一副細皮嫩肉的樣子,臉嫩得像豆腐腦,水靈水靈的。

女知青一般都是領到鐮刀,這是一種專門收割的鐮刀,鋸齒狀的,和普通的鐮刀不同。男知青就會領到籮筐,專門挑谷子打谷子,女知青就割稻。

但是白雙平給了高語冬一擔籮筐。

高語冬不知道情況,挑着就準備走。林夢帆拉住了她。

“白隊長,你忘記給語冬鐮刀了。”六個人一個小生産分隊,他們分隊有四個女知青,兩個男知青。白雙平只給了三把鐮刀,就意味着沒有拿到鐮刀的高語冬就要去挑谷子。

白雙平看了林夢帆一眼,“還有一把鐮刀壞了。”

林夢帆知道白雙平愛有意無意地針對高語冬,正要說話,白雙平就接着說道:“只有兩個男同志,人家是男的就活該挑谷子嗎?主席都說過,女人也能頂半邊天!再說了,我怎麽分配,是我的事,你還是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等你當上隊長了,再來指揮我做事情吧。”

林夢帆被她這一嗆嗆得臉頓時紅了起來,氣不過要找她理論,高語冬拉了拉她,“先別說了,一會兒再說。”

林夢帆知道争執下去,也是自己吃虧得多,但是心難平,憤憤說道:“你看她自己,她既然說女人能頂半邊天,怎麽自己不挑籮筐打谷子呢。”

高語冬知道她是在為自己出頭,可是這會兒争執下去确實對己方不利,就勸道:“先別跟她争了,回頭再想法子治她。”

到了田邊,早稻沉甸甸的,金黃色的種子壓彎了枝頭。

高語冬沒有拿到鐮刀,只能跟着脫粒。四四方方的一個鬥,木頭做成的,人要将一捧稻谷高高揚起,用力地在鬥壁上摔打,成熟的稻谷就紛紛揚揚地落在鬥中了。

這是力氣活,女人來做會很吃力。

兩個男知青,一個叫徐彪,一個叫吳傑。

吳傑對高語冬道:“語冬,你就幫我們抱稻谷吧。”

高語冬就将林夢帆她們各的一捆一捆的稻谷抱到鬥邊。遞給兩人。

白雙平看着就不高興了,這工作比割稻谷還要輕松,但是現在打下來的稻谷也還不夠一旦,只能先這樣了。她有些後悔,應該給高語冬一把鐮刀的。

好不容易,等将鬥中的稻谷盛出來夠一擔了,吳傑準備将稻谷挑去曬場,白雙平連忙叫住他。

“吳傑,你去哪呢,你繼續打谷子,高語冬不是閑着嗎?她不挑誰挑?”

這剛打下來的稻谷還有些濕氣,這一擔稻谷,一百二十斤是有的。吳傑人不錯,就說道:“這太重了,我挑過去吧,一會兒就回來了,讓語冬先打稻谷。”

白雙平一下就火了,她一把将手上的鐮刀扔下,指桑罵槐地沖吳傑發火。

“吳傑,你聾了是不是?你有這把子力氣,你多打點谷子吧,不該做的事情別做!事情全讓別人幹了,當上山下鄉是來享福的嗎?要是有這樣荒誕的想法,趁早滾蛋吧!我們生産小隊可是要争先進的,別拖了我們後腿!”

吳傑被她罵得啞口無言,一米七五的漢子臉都被說紅了,看着高語冬有些不知所措。

高語冬也沒跟白雙平扯,謝過了吳傑,接過擔子就挑走了。

白雙平還以為高語冬會憤憤不平,她到時候還可以趁機将事情鬧大,本來高語冬這幾天沒有下地幹活,就已經讓她很不高興了,借機就可以去上面打她的小報告,說她偷懶不幹活,是享樂主義。

白雙平看着高語冬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一擔稻谷一百多斤呢,高語冬才大病了一場,怎麽可能會挑得這麽輕松,故意裝給她看的吧。可誰也不是傻子。

白雙平總算舒服了一些了。

高語冬挑着這擔稻谷是真的聽輕松的,她有自知之明,真挑,她絕對挑不動這麽沉的,她跟系統兌換的技能這時候就用上了,挑着一擔稻谷,就像是挑着一擔棉花。

走了十多分鐘,到了曬谷場。

曬谷場也是分了區域的,高語冬卻不知道哪個才是她們小分隊的地方。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這谷子可不能亂倒,要是亂倒的話,說不定要算成別的生産小分隊的,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徐柏松自從受傷之後,不能上戰場了,只好轉為文職,被派到這個地方來,還是連長,只是他已經不管兵了。今天早上才剛到達,謝絕了楊書記想親自帶他轉一圈的好意,徐柏松獨自轉悠。

他是北方人,個頭高大,這邊地處東南,老鄉說的方言他不怎麽能聽懂,好在這裏是農場,都是天南地北來的知青,交流大概不成問題。

高語冬正翹首以盼有人來呢,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人影,遠遠的,她就朝人揮手,“同志,同志,能請你幫個忙嗎?”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才朝她走過來。

剛才離得太遠,等這人走進了,高語冬才看清他。看樣子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高大,穿着一套半舊不新的綠軍裝。在這之前,高語冬見過很多人穿軍裝,這個時候的流行,但是從來沒有見過誰穿軍裝穿得像他這麽挺拔精神。這人剪着寸頭,臉部輪廓很英俊。

“同志,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這人走路很快,大概是腿長,步子邁得也大,幾十米的路,在高語冬愣神的時候就走到了她面前了。

高語冬回過神來,哦哦了兩聲,往身後寬闊的曬場指了指,“請問你知道九生産分隊的曬場是哪一塊嗎?”

徐柏松順着她的手指看過去,高語冬身後的曬場起碼有幾十張席子。

他抱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是第一天來,也不知道。”

高語冬略微有些失望,但還是擺手道:“沒關系沒關系,我再等等,應該快有人過來了。”

徐柏松聽她口音純正,聽着像是北方人,心裏不禁生出一些遇到老鄉的親切,就問道:“同志,聽你口音是北方人?”

因為這個時候普通話并沒有普及,走到哪聽到的都是方言,光聽懂都很費勁。

高語冬搖頭,“不是,我是省城人。”

這倒讓徐柏松有些意外,正要再說,背後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這人口音并不算重,他聽懂了。

“好啊,高語冬!就說你怎麽挑個谷子半天都不回去呢,原來是躲在這裏偷懶了啊!”她目光從徐柏松身上一掃而過,她正高興抓到了高語冬的小辮子,也沒有注意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

“高語冬,你偷懶也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跟男同志這麽親密,你是想做什麽?楊書記前不久開會才教育我們要潔身自好,你這是在幹什麽?你別忘了你是九隊的人!要是因為你亂搞男女關系導致我們今年評先進失敗,我饒不了你!”

這時候的白雙平才算是恍然大悟,難怪高語冬突然要和周雲輝分手呢,原來是攀上了別人。她竊喜不已,要是周雲輝知道了這件事,還會原諒高語冬嗎?

想到這裏,白雙平更加篤定,就算是高語冬跟這個男人沒什麽,她也要搞出點什麽來。反正她看到的這一幕是事實。

高語冬沒想到這個白雙平竟然會一上來就給她扣高帽子,反駁道:“白隊長,做人說話都要實事求是,你怎麽能信口開河呢?我只不過是請這位同志幫忙,你可別亂說話。”

白雙平打定了主意要給高語冬扣屎盆子,依依不饒,“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狡辯?難怪你要跟人家周雲輝同志分手呢,原來是攀上了高枝!”

高語冬臉色頓時就冷下來了,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只狗給咬上了。不過也是,白雙平暗戀周雲輝,本就看不慣她。

“白小隊長,你記得你剛才說過的話,我行的正坐得直,也不允許有人誣蔑我的名聲,既然你言之鑿鑿我在亂搞男女關系,我們就去楊書記那裏,你将你看到的都告訴楊書記,讓楊書記來清除我這顆老鼠屎,你敢不敢去?”

白雙平打的主意就是要用空口白牙的誣蔑高語冬,就算是沒有事實存在又怎麽樣呢,等到人人都這樣說的時候,高語冬想辯解都不行了。

“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不承認?你不僅亂搞男女關系,還不誠實!敢做就敢認啊!”

徐柏松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他聽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思。可是這個同志只不過是想請他幫忙,怎麽就成了亂搞男女關系了呢。這草灘農場的風氣這麽差?無憑無據就敢這樣誣蔑別人。

趕在高語冬開口之前,徐柏松看着白雙平,說道:“這位同志,冷靜一下,這個女同志只是在請我幫忙,我們也是初次見面,沒有你說的這種情況。”

徐柏松一開口,就将白雙平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乍一看清徐柏松,白雙平幾乎沒能忍住要倒吸一口涼氣。

這男人臉生不說,長得也太英俊了。不止英俊,他身上的那股正氣才是最引人注目的,英挺的雙眉又透着一股凜冽的逼人氣質,有那麽一瞬間,她感覺這個男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