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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童彩花輕哼了一聲,這種傲嬌的小子她不讨厭。
小心翼翼的開門回了自己的小破屋子,正琢磨着明天應該幹點什麽好,腦裏沉默很久的系統開始說話。
【宿主。】
童彩花躺在硬床板子上,怎麽翻身都感覺不舒服,懶懶的回應:“咋了?”
【你想要金手指嗎?】
童彩花眼睛亮了亮,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金手指好啊,這穿過來這也有好幾天了,她看過一些小說,人家穿書不都自帶金手指嗎,原來她也有。
“你要給我什麽金手指?先說好了,我這人很懶的,不要讓我去種地之類的。”
【宿主你好聰明,為了減少宿主任務的難度,以後每次宿主刨地超過兩炷香的時候,都會随機獎勵一定屬性點。屬性點的用處将在以後揭曉。】
童彩花一聽刨地兩個字就頭大,偶爾去地裏一兩次,還能活動活動筋骨,但要天天去地裏幹活,她好怕自己嬌嫩的皮膚都曬壞了。雖然這童彩花的皮膚本來就是又幹又黑的。但系統要求的,她還不得不聽。
大不了以後下地全副武裝,物理防曬效果好。
快天亮童彩花才堪堪閉上眼睛,還沒等睡熟呢,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聽聲音是童梓岳那小蘿蔔頭。
“姑姑!吃飯。”
童彩花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是架不住小孩子精力旺盛,在外面砸門砸上瘾了,勢有一幅今天不把這門敲響,就不走的架勢。
童彩花随便換了套衣服,将亂成雞窩的頭發紮起來,整個童家都是破破爛爛的,連一面銅鏡都找不出。可愁壞個人。
“下次再這麽砸門我可打你屁股了。”童彩花開門,揉了把童梓岳的小腦袋。打了個哈欠,挂着個黑眼圈就往客廳的方向去。
飯桌前一家人早就整整齊齊的坐好,葉紅裳正在給童母喂飯,餘光掃到童彩花過來,放下手中的碗筷,替童母擦了擦嘴,笑道:“彩花起來了,快過來吃飯。”
童彩花盯着飯桌上簡單的飯菜,沒什麽胃口。但還是坐下吃了兩口。
“彩花,一會兒也下地去嗎?”童父往童彩花的碗裏夾了塊雞蛋。
“一會兒不想去,等吃完中午飯的吧。”童彩花囫囵吞棗似的吃完了飯,擡眼看着外面的太陽。她上午可不能走,一會兒還有大事發生呢。
一家人吃過飯,她替葉紅裳收拾完碗筷,扶了一臉傻樂的童母回屋。還沒過半個時辰,她童家的大門就被人給踹開了。
童父正在院子裏曬太陽,就見一夥兒怒氣沖沖的砸開門,闖進了院子。
“葉紅裳,給老子出來!”
把頭的那男人正是童黑葉喪禮那天,跑來要賬的刀疤男,刀疤男這次帶了五六個大漢一起來。各個兇神惡煞。活像閻王轉世。
童父吓得不輕,聲音都打着顫:“你......你們是誰。”葬禮那天他因為腿腳不便,所以待在屋裏,自然沒有看到當時的一幕。
刀疤男冷哼一聲,擡腳踹翻了童父坐着的竹凳,“我們是來要錢的,趕緊讓葉紅裳出來。”
“紅......紅裳不在家。”童父狼狽的倒在地上,滿臉的恐慌。
“不在家?”刀疤男踹了一腳童父的腿,然後手一揮,後面跟着的幾個小弟就要開始搜屋子。
還沒等搜,葉紅裳自己倒是先出來了,她懷中還揣着家裏僅剩不多的一點碎銀子。
“我們家就剩這些錢了。能不能先還這些,其他的我以後慢慢還。”
刀疤男低頭看了眼葉紅裳手中的銀子,調笑般的回頭和小弟們打了個眼神。
“這點錢就想糊弄我們?”他目露兇光,伸手就要去抓葉紅裳的衣服。
葉紅裳臉紅的都要滴血,怎麽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擺脫眼下的困境,她這兩天到處去管別人借錢,可是人走茶涼,童黑葉去了,以前那些和童家關系好的人,一個個避他們如蛇蠍。去敲門都裝作不在家。
童彩花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沖出去,就是為了讓葉紅裳看清楚世态炎涼。這村裏就這麽大點地方,誰家有個什麽事,周圍的鄰居都願意出來瞧個熱鬧。
但無論是上次張老太敲詐還是這次刀疤男要錢,這幫人也只是遠遠的看着熱鬧,沒有一個打算上前幫一幫他們童家。
童彩花嘆了口氣,眼瞧着大嫂就要哭出來,一個箭步沖了出來,擋在了二人的面前。
刀疤男一看是那天壞他好事的小姑娘,臉色一沉,“又是你,這次還想砍人?”
童彩花眨巴着一雙無辜的大眼,聲音清脆:“傷人是會被抓起來的,我可不敢。”
葉紅裳在童彩花身後躲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現在的童彩花總給她一種仿佛換個人的感覺,找不出之前的一點兒傻樣。
“你這小丫頭我看就是欠收拾,正好和你嫂子一起去還錢。”
刀疤男開口,身後的幾個小弟就開始蠢蠢欲動。
“你們動手之前我有話要說。”童彩花仰頭望着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人。眼神中透着幾分詭異的冷芒。
“你想說我還不想聽呢。”刀疤男哪裏是什麽講道理的人,上次走了還是看在童家喪禮的面子上。這次可不會了。
童彩花嘆了一口氣,像是早知道了刀疤男的反應,原劇情裏刀疤男是将葉紅裳帶走了的,但是還沒等做什麽,就出來了這個書裏的男二號幫助了葉紅裳。
算算時辰,這個男二號也差不多該來了,不過童彩花可不是那種靠別人的人,不然也不至于上一輩子混了七八年還是個不出名的小明星了。
“這位大哥,你不想聽我也得說啊。今天在場這麽多人,難道憑你自己一張嘴說我童家欠你錢,我們就真的欠了?那我還說你欠我錢呢,是不是我也能明天上你家要賬去。”
刀疤男也不傻,要不也不能在一群混混當中坐到今天的位置,他追債這麽多年,欠錢不還的多了。能還就打,不能還就揍到還。哪能讓人糊弄了過去。
他想着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童彩花看都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麽。肯定是童黑葉給人家簽字畫押擔保的文書。
她等的就是這個。
“看沒看見,白紙黑字,上面是不是童黑葉的名字。”
童彩花是想接過這張文書的,但又不能做的太明顯了,只得皺着眉頭,嘟囔道:“可我大哥都死了啊,欠你們錢的也不是我大哥,為什麽要找我嫂子要賬。”
“大哥,別跟這臭丫頭廢話了,哥兒幾個都等急了,先綁了那葉紅裳再說。”
童彩花的話被打斷,心裏暗罵了一句,瞪了眼說話的小弟。對刀疤男嘲諷道:“哎呦,這位大哥,你瞧瞧你還沒說話呢,你後面這幾個跟班就替你做了決定。沒上沒下,真不知道誰是大哥誰是小弟了。”
像刀疤男這種小團體的頭頭,從底層爬到今天的位置,一般都對手下人疑心很重,生怕自己的位置被占了去。童彩花這一番挑撥離間的話,對付刀疤男還真有點效果。
本來刀疤男也沒打算聽童彩花在這廢話的,但是被別人一打岔,他要是真順了,面子上也過不去。
“這哪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閉嘴。”他朝着剛才說話的一個小弟斥責了這麽一句,才轉而對童彩花開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欠錢的跑路了,我們找不着,自然要來找你童家。”
童彩花也沒指望和這種人講道理,直達主題道:“大哥,給我看看那文書好嗎。要真是我大哥的簽字,也沒辦法,還錢還是綁人之後随便你。”
雖然那天童彩花表現彪悍,但刀疤男這麽一夥人也大概知道童家的情況,一個傻丫頭大哥剛死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也正常。
畢竟只是個丫頭片子,有什麽可怕的,刀疤男毫無疑心的将文書遞給童彩花。
童彩花接過文書,低頭先是裝作一幅認真看的模樣,後猛地擡頭,左手指着外面的方向:“那不是知縣老爺嗎!”
刀疤男和手下小弟一聽到知縣老爺四個字,吓得不輕,趕緊回頭去看。卻只看見了童家門外,一個身形佝偻穿着破破爛爛的老爺子拄着拐杖路過。
那老爺子注意到動靜,看見了滿臉猙獰的刀疤男,身子狂抖,手上的拐杖往旁邊一扔,狂奔着逃離了童家門口。
刀疤男發覺被騙,罵了句髒話,趕緊去看童彩花,只見童彩花嘴巴蠕動正嚼着什麽,随着吞咽的動作結束,還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這位大哥,你是來做什麽的啊?”一臉的欠揍。
“你!”刀疤男氣的額上青筋直跳,上前一把揪住童彩花的衣領。葉紅裳看了忙去攔,但是她一個柔弱的女人那裏比得上刀疤男的力氣,反而被甩在了地上。
童彩花被提溜起來,也跟沒事人一樣,嘴角一勾,指着門外,“呀,知縣老爺。”
那童黑葉簽字畫押的文書只有一份,刀疤男怕童家人賴賬這才随身揣着,卻不成想被童彩花給吃了。今天就是沒要到賬,他也不可能放過童家了。
“你放屁!”
刀疤男這邊剛吼了一句,就聽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大膽!”
他回頭,就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青色官服,一臉的威嚴。
童彩花雙腳落地,冷靜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拽着旁邊的葉紅裳一起跪下。膝蓋剛沾地就開始哭天喊地。
“知縣大老爺啊,你可得給我們評評理啊,這夥惡人見我們家大嫂長得美,就天天跑過來威脅我們,讓我們逼着承認欠他們錢,不還錢就要帶走我大嫂。”
她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淚水,拉了把葉紅裳的袖子,“是不是啊大嫂。”
葉紅裳根本沒反應過來,這高高在上的知縣大人,怎麽會突然跑到他們這個鳥不拉屎的鄉下來。但她也不笨,趕緊順着童彩花的話往下接:“求求知縣大老爺做主。”
知縣老爺這次出來還帶了不少衙役,各個腰間挂着長刀,正逼着刀疤男一夥人跪下。
“她們說的可是真的?”知縣老爺不怒自威,刀疤男早就吓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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