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直女的回答
直女的回答
經布仲堯的安利,江晚盤下象萬城裏的一家清吧。
S市的象萬城位于四環,離市中心較遠,但豪華程度完全不輸市中心。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
這裏有全國占地面積最大的購物中心——萬象城,總面積約60萬平方米,也是世界排名數一數二的綜合體購物中心。
晚上從象萬城大門進入,擡頭就能通過透明的天花板看到點綴着幾點零星的長夜,各層亮着璀璨燈光的店鋪仿若璀璨星星,在黑夜裏發着光。
購物中心以門口的露天廣場前人工湖為中心,成半圓分布。
湖上有長達50米的噴泉,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
江晚的清吧倒不在象萬城裏面,而在人工湖對面露天廣場上的一個靠裏的店鋪。
酒吧視野極好。
從窗戶外一眼就能看到伴着音樂噴湧而出的噴泉。
在顆顆水珠組成的夢幻世界裏,江晚拿着空杯欣賞了許久。
“就這。”
江晚花了兩天時間租酒吧、購酒、制定菜單等事情,還好前任店長留下的工作人員還在,不然雇人又要花些時候。
清吧開業前一天,布仲堯和錢謹帶着兩瓶酒在江晚酒吧門前的藤椅上坐下。
“晚晚,再不來酒沒了。”
錢謹說。
布仲堯将珍藏已久的紅酒打開。
高酒杯裏被濃醇的酒香撲滿,江晚急急忙忙地放下手中的菜單跑出來。
“不等我,不是好兄弟。”
布仲堯笑了笑:“來來來,給兄弟滿上。”
布仲堯這兩天時常到江晚這來幫忙,每次到這,不出意外都會看見錢謹的身影。
他爸跟錢謹的爸爸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但他們兩個關系一直不鹹不淡的。
錢謹之前不愛跟他們一樣在圈子裏混,喝酒、聊天更是從沒有過的事情,一向獨來獨往不理人,圈子裏的人都莫名有些怕他。
布仲堯也是。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他跟錢謹的關系明顯比以往好了些。
這讓他挺高興的。
他這圈子裏的人大多都是表面兄弟,酒友之交,想遇見個講義氣的真心朋友,不容易。
也為這,布仲堯暗地裏感激江晚。
如果沒有錢謹的幫忙,法國那邊的合作不會這麽順利。
“我淩晨要飛法國,兩周後才能回來。明天開業來不了。”
布仲堯嘆氣道。
法國那邊老頭子很看重,他怎麽都要過去看看。
錢謹抿了口酒。
布家的合作還是他促成的。
倒不是他對布仲堯多有好感,只不過念在如今豪門裏處處都有人不喜晚狗,好不容易遇到個眼睛雪亮的人,秉着朋友的朋友是朋友原則,他也要對人好點。
江晚随意地點點頭。
這兩天她一頓忙活,現在只想喝杯酒回家洗澡睡覺。
好迎來明天的新生活~
江晚雙眸裏倒映着好似水晶般的噴泉。
在夜空暈染下,噴泉上也點綴了幾顆星星。
她想了想,淡淡道:“走,去KTV。”
錢謹:“去那兒幹嘛。”
布仲堯眼睛一亮:“難不成你想學習學習KTV的經營模式,現在你終于有做——”
“店長的态度”五個字還沒說出來,江晚歪頭,理直氣壯地問:“去KTV除了唱歌,還能幹嘛?”
她做事向來随心所欲,姥姥在世的時候常說:“你性子太急,想到一出是一出。”
有段時間她拼命克制擺脫這種“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但本性在這兒,糾正不過來,也就随它去了。
嗐。
武俠小說裏的主人公不也随心所欲,仗劍天涯嘛。
無拘無束,倒也舒服。
錢謹很想點一首《是我想太多》送給自己,但整晚——
他聽了三個小時的《明天會更好》。
聽到最後,錢謹只有一個想法:
如果明天沒有更好,他就去把那家KTV買下來,以免後天江晚帶着他....
再去一回。
怕了怕了。
布仲堯登機前忽然想起KTV裏認真唱《明天會更好》的江晚,在手機通訊錄裏來來回回翻了遍後,給房甜甜打了個電話。
房甜甜家是在S市地位極高,表哥楚琢又是楚家的掌權人,從地位上來說,她就是圈子裏的“領頭大小姐”,不少貴女、子弟都聽她的。
布家跟房家實力差距甚遠,布仲堯跟房甜甜本沒什麽交際,不過是兩家父母是好友的緣故,走得也比其他人近些。
“甜甜。”布仲堯試探性地道,“睡了不。”
對方停頓了兩秒,手機裏一片寂靜。
而後——
一道尖細又清亮的女聲傳過來,兇巴巴的。
“你是不是傻,睡了是鬼接的電話嗎?”
“有事說事,沒事...”房甜甜涼涼開口:“沒事也要給我憋出件事來。”
“就是我有個朋友明天清吧開業,你能替我明天去支持支持她不。”
“明天對她很重要。”布仲堯補充道。
“大半夜你就為了跟我說這?挂了。”
布仲堯看着結束的通話記錄,戰戰兢兢地發了條短信,寫清楚地址時間才登機。
他怕明天開業清吧冷清,而江晚又對明天抱了那麽大希望。
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不過江晚并沒有失望。
第二天傍晚時分,清吧門前爆滿。
許多人透過玻璃窗往清吧裏面看。
店裏裝飾古典優雅,深棕色的木制酒架高入天花板,從上至下擺放着各種酒水,吧臺前幾把木制高椅,格調高雅。
在薩克斯優雅的樂聲裏,江晚穿着件豎條紋的英式黑馬甲,內搭一件白色襯衫,袖口微微卷起,整個人看起來複古紳士。
來往的人第一次見到這麽英姿飒爽的女調酒師,再加上聽說門口這位熱情招待來往賓客的英俊男人是S市豪門錢家的獨生子錢謹,便忍不住進店觀看一番。
網上有傳聞,都說錢謹是個冷漠的小霸王,不愛與人說話,說話時又免不了嚣張跋扈一番,看到跋扈子弟盛情邀請每位客人,不少人第一次體會到了被豪門子弟服務的感覺。
好像..也就這樣?
還是看這個女調酒師調酒重要。
音樂換成了一首古典優雅的奏鳴曲。
曲子舒緩。
江晚從容地從把臺下拿出雪克壺,修長的手指快速揭開壺蓋,左手食指中指熟練夾着小巧的調酒杯,右手倒轉拿起馬提尼酒瓶,酒瓶瓶口先是緊挨着調酒杯,小杯中酒愈來愈多,酒瓶也離調酒杯愈來愈遠,白色的馬提尼像流暢的直線傾注落于調酒杯中。
而後,左手反手一個倒轉,姿态優雅地将調酒杯裏的酒倒入雪克壺。
這樣重複了兩遍後,江晚舀了兩勺冰塊倒入雪克壺,擰緊調酒壺拿起的剎那,音樂恰好頓了兩秒。好像也在等待調酒師的發揮。
兩秒後,奏鳴曲再度響起。
節奏愈發熱烈。
聲音由小變大,江晚搖晃雪克壺的動作愈發快。
圍坐在吧臺前的客人目光緊緊跟随着雪克壺上下挪動,奏鳴曲的節奏更加快,快得讓不少人産生了些緊張感。
而江晚卻一如既往的從容。
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幾秒後,江晚搖晃速度變慢,身子轉正,将壺放置在吧臺上。
壺中的冰塊流暢倒入玻璃杯中,和深紅色的酒融為一體。
但層次卻漸深。
上面是泛着泡沫的淡紅,杯底卻是厚重的深紅。
用冰夾夾了一大塊冰塊緩緩放入杯中,淡紅的泡沫慢慢往上浮,不久又像褪去的浪花一樣下沉。
整個過程好看又絢爛。
細長的吸管斜靠在杯璧上,江晚将一朵灼灼開放的玫瑰擺在吸管旁。
遠處看,好像玫瑰自酒中綻放。
好看極了。
江晚将酒遞給來到這兒的第一位客人,側頭問錢謹:“還有人下單嗎?”
話音剛落,無數人舉起手。
他們可以再把江晚調酒的過程看一百遍也不覺得累。
太好看了。
江晚環視了一圈擁擠的酒吧,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為什麽她沒有影分身吶,賺錢真累。
她的調酒技能是高考結束後的這個暑假,去酒吧兼職跟帶她的師傅學的。
很不幸,她只學了一種就被店長辭退。
理由是:她對店裏的某些客人态度不大好。
江晚懶得理會店長。
那些客人喝醉了酒就開始對其他女孩動手動腳,她态度能好?
沒一拳打上去,就是最大的尊重了。
不過她的酒吧裏..
江晚皺眉。
嗯。
是時候聘請一個會功夫的人回來當保安——保護喝醉酒人的安危。
江晚只調了五杯便讓店裏原來的調酒師繼續工作。
不少客人帶着遺憾離開,明天打定主意早點來。
不知不覺間,喝一杯江晚調的酒成了許多客人的執念。
第一天營業結束,錢謹看了眼營業額後滿頭黑線。
他發現很多客人都是進來看江晚調酒,或許是因為這家清吧人均消費比較高,江晚調完後就匆匆走人,并不消費。
要知道,開酒吧其實是暴利。
但這一天下來,江晚也就多了一分鐘的壽命。
這哪夠。
每天負債23小時59分的生命,就算是長生不老的人過來,總有天也要虧到狗帶。
如果沒跟他爸鬧翻,錢謹還能拿出一兩個億過來支援支援江晚。
但前天,錢不逸知道他依然“不死心”地“愛着江晚”,氣得血壓飙升,兩人大吵一架後,錢謹索性出去住了。
錢謹跟錢不逸都心知肚明,他們的矛盾不在江晚,在三年前。
江晚只是點燃矛盾的導火線。
江晚端着兩杯牛奶走過來。
“你真不回家?”
“嗯。”
“那你這兩天住哪?”
錢謹頓了頓:“酒店。”
清吧裏一陣寂靜,依稀能聽到對面購物中心裏的人的聲音。
幾秒後,兩個人齊聲開口:
“要不我們一起開清吧吧。”
“江晚,我沒地方去了。”
錢謹雙手捏緊,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
他還是頭一次這麽落魄。
江晚語氣平常:“你比我還關心公司賬務,清吧的財政大權就交給你了。”
錢謹擺手:“我不适合財政,錢放在我手裏一會兒就沒。”
他從小就大手大腳,江晚也不是不知道這事。
讓他管錢,明天就能破産。
江晚笑了笑:“這次你不會。”
江晚語氣很堅定,彷佛一點也不擔心錢沒有,她會少活些時候一樣。
良久後,錢謹“嗯”了一聲。
既然江晚相信..
那他就做。
**
淩晨一點,江晚才忙完一切躺在床上。
幾個小時前,系統又給她發了條好消息。
【今晚宿主表現極度優秀,獲得來自75個人的共計70點好感度哦~】
【長生不老就在眼前,朝着想死也不能死的絕望出發吧~!】
70點好感度,140個小時。
這個好感度似乎并非只局限于愛情,增加的最低數額也不是一點,似乎還有零點幾?
江晚有點懷疑,第一天她獲得的50點好感度是不是大部分都來自..
布仲堯?
至于錢謹..
這個人早就對她滿好感度了吧。
**
掌握財政大權的錢謹第二天從開店起就活力十足。
中午,人影了了。
他把這歸結于中午來逛街的人少。
但晚上的時候..
一個人也沒。
江晚從波光零零的湖上望過去,對面購物中心人聲鼎沸。
難不成客人們對第一天開業的店鋪有新鮮感,熱情高漲。第二天就翻店不認人了?
江晚打探了一番才知道:
蔣家在象萬城也有一家酒吧。
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今晚酒吧大酬賓,喝酒買一送一。
受到減價的蠱惑,傻子才來看江晚調酒。
這還不算什麽。
畢竟跟蔣家的酒吧一戰高下那是遲早的事情,江晚能預料到這個,但想不到的是:她又多了個敵人。
豪門圈裏十分讨厭江晚的房甜甜,恰好就是象萬城的投資人之一。
而象萬城前LED屏幕上,會滾動播放新店鋪的宣傳片。
據可靠消息,房甜甜讓宣傳部的工作人員,把“劫富濟貧”清吧的宣傳片撤了。
不僅如此,任何提到“劫富濟貧”清吧的地方,都被撤走。
宣傳位本是象萬城為各大店鋪提供的福利活動,有宣傳自然欣喜,但沒宣傳位,江晚也不能說什麽。
這些沒寫進合同裏,她不占理。
一連兩天,清吧裏人影寂寥。
錢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現實世界賺不了錢得不到好感度,便催促江晚趕緊在游戲裏尋找樂子。
是的。
找樂子。
錢謹想的很美好。
現實裏釣魚翻車幾率大,而且江晚這個鋼鐵直女也沒那個天賦,但網上就不一樣了。
得到好感度就删除拉黑,把對方當工具人。
在後面的兩天,錢謹一邊催促江晚打游戲,一邊向她贖罪。
錢謹這麽焦心也有罪魁禍首是他的緣故。
房甜甜為人處事一向高調,獨獨在喜歡錢謹這件事上低調的很。
也只有錢謹知道,房甜甜喜歡他。
當房甜甜知道蔣晚一直吊着自己的心上人,把錢謹當傻子一樣玩得團團轉時,心裏有諸多不快。
對蔣晚這個女海王,也沒什麽好感。
彼時房甜甜正在家裏逃避式地玩王者。
覺察到撤下江晚清吧的宣傳片很不對後,她一直躲在家裏打游戲哪兒也不去,企圖在游戲裏沉淪。
房甜甜知道她不是個好人。
如果是好人,怎麽會單單讨厭江晚,卻不忍心責怪錢謹。
但她還是想做個好人。
為了忽略心裏那點愧疚感,她整夜整夜的玩游戲逃避現實。
晉級王者失敗了四次,房甜甜氣惱地把手機扔到一邊,臉埋進枕頭。
沒過多久,忍不住又開一局。
如果這一次再失敗..
她一定卸載這垃圾游戲!
選位置時,房甜甜想起之前被迫玩上路的慘痛經歷,打了行字:
【我只會玩輔助】
**
【只會輔助,那就重開吧】
王者榮耀界面裏,五樓位置的人說。
江晚無語。
天天重開。
她打了兩天游戲,從青銅一路打上王者,看得錢謹在一旁哇哇贊嘆。
贊嘆過後微笑着問:
“哦。那我想問問,厲害的王者江晚,你好感度增加了幾點?”
江晚其實有很多能獲得好感度的機會,但都完美躲過。
誰看了不說一句牛掰。
江晚幹笑兩聲。
“這把一定能獲得好感度。”
這把一定!
江晚:
【二樓輔助,我打野。】
其他三個默默看了眼江晚的常用位置,不再說話。
江晚選了個瀾,二樓說好玩輔助的玩家配合着選了個蔡文姬。
剛進游戲,就發生了矛盾。
中路不要蔡文姬,上路不要
下路也不要。
踩着嬰兒車的蔡文姬就像一個迷了路的小朋友在王者峽谷裏到處闖蕩,看着怪心疼的。
江晚一邊操作一邊開麥道:
【蔡文姬跟我吧】
聲音婉轉好聽。
其他隊友皆是一驚。
這..是個妹子?
江晚的瀾帶着蔡文姬在對方野區橫行霸道,完美诠釋了一句:
你的野區我的家,你的人頭拿來吧。
看得隊友啧啧稱贊:
【妹子專門玩打野麽】
【妹子,紅buff我不要了,你拿】
上路的呂布直接開麥,聲音低沉。
【小姐姐】
磁性富有魅力的低音讓其他人一愣。
太好聽了!!
江晚也頓了兩秒。
陌生人慵懶溫柔地開口:
“小姐姐,加個好友一起玩吧?”
錢謹:!!
好感度這不就來了嗎!!!
但江晚體會不到。
她看了眼戰績面板,在幹脆利落地殺掉敵方射手後,一邊帶着蔡文姬推塔,一邊認真耿直地開口:
“不了吧大兄弟,你太菜了,加了好友也玩不到一起去。”
低音男:??
錢謹:....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